情敌太多:绝世城主淡然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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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承楠轻蔑地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没脑子,“你以为我会一直等到你想好了,到那时只怕你都不知道我在哪?”他还没有闲时间等她想好,而且自己现在并不确定她是敌是友,是断不能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的,哪有那么凑巧她就出现自己受伤的地方?
“你放心,到时我自会去祈国讨回来的,祈国皇子。”
祈承楠握紧身旁的剑,蓄势待发,“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太子派来的人?”
“太子?你是说祈承烨?我倒是见过。”
就在一瞬间祈承楠的剑已经架在暮染的脖子上,暮染怒极反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她是没想过让他报答自己,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会恩将仇报。
“说,你到底是不是祈承烨的人?”
“当然不是,那个变态,我怎么会是他的人?”那个祈国太子笑起来一脸邪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乾国的皇子的?”
“可以把剑放下再说吗?这样我很有压力的。”
祈承楠倒也不再为难她,把剑放下,暮染摸了摸脖子,还好没有血迹,“我在你身上摸火折子的时候,看到你身上有一块玉佩,跟我见过的似曾相识,我只是猜测你是祈国的皇子,可是我对祈国皇室并不熟,所以并不知道你叫什么,你放心吧。”当时她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自己随便掉下个山坡也能碰到一个受伤的皇子,看来自己的命还真不错,遇见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你到底是谁?”这件事从不外传的,除了三国皇室也就只有宁城的君家知道了,“你是乾国的人,还是洛国的,或者是君璃冉的什么人?”君家的前城主以及其夫人早就失踪了,传言说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不知道君家的玉佩去了那里。
“我是谁很重要吗?如果我想伤害你的话,你还能活到现在吗?我早就杀人灭口了。”真是没脑子。
其实祈承楠在剑架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就想通了,只是他长久以来对什么都防备得紧,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了庶女很毒很倾城。
“抱歉,刚刚冒犯了,我现在送姑娘上去。”
暮染看了看他,他现在还很虚弱,如果用轻功的话,伤口会裂开的,不过刚刚他确实有些惹怒自己了,让他送自己上去也无妨,她要尽快找到君璃冉,说不定君璃冉还在那里等她呢,再晚的话估计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死了呢,更何况现在他都不记得自己了。
“你等我一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祈承楠靠在大树上休息了一会儿,暮染便回来了,“走吧,送我上去。”
祈承楠站了起来揽着暮染的腰,“抱紧了。”这已经不是暮染第一次见识轻功了,这里的人怎么好似都会轻功的?
祈承楠不时落下,借力跃起,一会儿的功夫倒也爬了上去,暮染还是明显地激动了一下,这条路就是她被劫持时,那个杀手所走的路,她还记得那马奔跑的路线,只要顺着路线往回走,就是时他们打算落脚的空地,不知道君璃冉他们是不是还在原地等自己。
暮染转过头去,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的祈承楠,心情好也不打算跟他计较了,“谢谢你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草药,这是止血的草药,只要捣碎敷在伤口上就好了,用牙咬碎也可以,后会有期了。”刚刚他的伤口一定裂开了。
“等一下,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暮染回过头,笑容满面,“还真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啊?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萍水相逢,不必在意姓名了,各自珍重吧。”
秋日的阳光洒在暮染的身上,一片金黄,虽然暮染此刻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破烂肮脏的不像样,脸上也是有划痕,可是秋阳下的她有着别样的温暖静谧,她笑得那么灿烂,连天上的太阳都及不上那样的灿烂,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灿烂。
暮染笑着向他摆摆手,转身离开,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愉悦。
祈承楠似乎都感染了她的愉悦,嘴角微微勾起,把手里草药塞进怀里,“等一下。”
暮染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一起走吧,我也要去最近的镇上,顺路。”
暮染也不拒绝,“好啊。”这荒郊野外的,她一个人还真是有些害怕的。
两人并肩在小道上,暮染这时多想有一匹马啊,这路程真是不短。
祈承楠倒是有些佩服起身边的这个女子了,一般女子走这么远的路一定都走不动了,可是她看上去依旧尽头十足。
祈承楠不知道的是,其实暮染之所以这么有尽头,就是因为她想快点找到君璃冉他们,还有就是本来暮染的体质就不错,她可不像他见过的那些管家小姐,那么娇弱。
赶了半日的路程,终于到了那片他们驻扎的空地,可是哪里还有人影,只有地上燃烧的树枝的灰烬,暮染的眸子一下暗了下去,看来他们已经走了。
此时君璃冉正带着符肃他们在悬崖底下找暮染,他们天还没亮就出发了,哪里会想得到暮染已经回去找他们了。
祈承楠见身旁的女子脸上的光彩暗淡了下去,也知道她要找的人并没有等她,正要开口安慰,“你,”
谁料暮染迅速打断他的话,“你知道这儿哪里有常年发热的石床吗?”
祈承楠摇摇头,虽然他对乾国还算了解,可是他从来没听说过,这里哪有会发热的石床。
☆、第六十一章 青楼授艺
暮染叹了一口气,走到小河边,清澈的小河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暮染蹲在小河边,祈承楠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暮染对着河水轻声道:“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然后解开了头上的发带,梳理起满头的乱发,祈承楠轻笑出声,暮染回过头去道:“你笑什么?你这位高贵的皇子现在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祈承楠没成想暮染会回头,青丝悉数散下的她有一种摄人心魂的魔力,在水光的照耀下,她的周身也罩上了一层光芒,仿佛不慎坠落人间的精灵,祈承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别开眼去,暮染倒是没注意,捧了些河水洗了脸,才把理顺的头发用发带束起,她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打理起来比较麻烦,自己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上意儿,所以她都是把头发简单地用长长的发带束一下,倒也出尘不落俗套。
祈承楠转回头盯着那对着河水认真整理仪容的女子,不禁猜测她究竟是何人,竟然识得自己的玉佩,还说这玉佩似曾相识,就在祈承楠发愣的瞬间,暮染已经站起身子,走到他的面前也不见他回神,暮染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祈承楠回过神来,“怎么?”
“你也去洗洗吧,脸上、手上都是血迹。”应该是经过了一场惨烈的厮杀,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要致他以死地的人就是他的亲兄弟,那个带有邪佞之气的祈国太子祈承烨,否则的话他也不会一开口就问自己是不是祈承烨的人。
祈承楠一边努力搓洗手上已经干掉的血迹,一边问暮染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暮染想了想,“我打算找人问问哪里有会发热的石床,如果问不到的话”
“如果问不到的话,怎样?”
暮染顺了顺被秋风吹至嘴角的头发,如果问不到的话,只有回君府了,毕竟君府是自己在这里最熟悉的地方。“问不到的话再说吧,应该能问到的。”
祈承楠倒是没她那么乐观,他从来没有听人说过乾国有什么能发热的石床。
他们二人在此处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往小镇而去,等到他们一个伤员一个弱女子终于走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累得不行了,暮染摸了摸肚子,好饿啊,可是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她从不戴首饰,头上也只有一根发带,“喂,你身上有银子吗?”
祈承楠摸了摸腰间,摇头,身上的钱袋大概是打斗的时候弄掉了吧。
暮染眉头蹙起,“那怎么办?你不饿吗?”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哎,也是他们一个衣衫褴褛,一个浑身血迹,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难撸爆末世最新章节。
祈承楠本来就打算到了镇上买匹马,乔装打扮后回祈国的,不过他也是现在才发现身上没钱的,祈承楠看向手中的剑,现在只有把它当掉了,这是自己的第一把剑,从未离过身,此刻竟有些舍不得,暮染见祈承楠盯着自己的剑发呆,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他现在重伤,如果没有了剑,如果再遇到追杀他的人,他就没命了,既然自己已经救了他,就不能再让他死去,而且她也有私心,如果真的问不到那个地方,她还想让他送自己回宁城呢,万一那些杀手又找到自己怎么办,万一路上遇到强盗土匪怎么办?所以他的剑最好还是留着。
暮染四处看了一下,突然盯着一处地方,眼睛都放光了,“喂,我有办法了。”
“什么?”祈承楠一时跟不上暮染的思路。
“我想到挣钱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跟我走。”
暮染走到一家门前冷落的青楼前,抬头望去,倚翠楼,摇摇头,“这名字还真是够恶俗的。”正欲举步迈进,祈承楠一把拉住她,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就敢进去。”
暮染一笑,“我当然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天堂嘛,想要银子就跟我进来。”说着就走了进去,祈承楠随后也走了进去。
那老鸨还以为终于来了客人呢,一见暮染和祈承楠的打扮,笑意一下消失满脸不耐烦,连个过渡都没有,暮染感慨功力强大啊。
“怎么叫花子都敢来我这儿了。”那老鸨满脸鄙夷,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祈承楠作势要拔出手里的剑,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此等羞辱呢,暮染一把握住他拔剑的手,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说,你这里再这样下去,怕是叫花子都不愿意来,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的倚翠楼起死回生。”
那老鸨仔细打量起暮染,就这个小镇来说,长得倒是上上之貌,如果成为倚翠楼的花魁,说不定还真的能招来许多客人,“红儿,去拿卖身契来。”
祈承楠面露怒色,她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吗?亏他还以为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
暮染倒显得平静得多,“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卖身的,我是来授艺的。”
那老鸨怀疑地看着暮染,“你?你会什么?琴棋书画?我们这的姑娘都会。”
“哦,是吗?可是我要教的,保证她们都不会。”
“就连对面的倾城阁也不会?”对面的倾城阁都把她们的生意抢光了。
“当然,我保证一天之内能让你这里挤破门槛。”
那老鸨怀疑道:“真的?”
“不信的话,我就试给你看,楼上有琴吗?”
“有。”
那老鸨领了暮染和祈承楠到了楼上,楼上临街的房间正好有一张琴,暮染在古琴前坐下,她已经很久没弹了,不知道会怎么样,暮染闭上眼睛继续回忆以前弹琴的感觉,暮染睁开眼后,双手置于琴上,倒也不显生疏。
她弹的是,之所以会弹这首是因为能来青楼消遣的必不是一般老百姓,他们还没有那个闲钱。来这里的大多都是文人骚客,或是富人家的公子哥,多多少少懂得些诗词音律。
☆、第六十二章 青楼遇故人
还好,指尖的感觉还是那么熟悉,只是只有琴音是不够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且唱东坡,清露下,满襟雪。
那老鸨走至窗前一看,顿时喜从中来,那倾城阁的二楼挤满了人均是朝这里看,幸好暮染坐于轻纱薄幔之后,让人窥不见形态,已经有人往倚翠楼走来,到这时候要是她还不明白这位姑娘的意思,就不配做一个老鸨了,她赶紧下去拦住想要上楼一探究竟的客人,“哎,哎,大家别急嘛,先让姑娘们伺候着,等一下自会让你们上去的。”
底下的人自是不干,可老鸨是什么人?那话说的是滴水不露,就在老鸨与底下的客人纠缠的时候,琴声已经停了。
暮染轻吐一口气,“关窗。”
祈承楠会意,转身把窗户关上,惹得对面想要一探究竟的人一阵惊呼,暮染扯开纱幔走了出来,“怎么样?这一曲值多少银子?”
祈承楠看着暮染摇了摇头,“你穿成这样从那后面走出来,还真是,破坏想象。”
暮染低头看了看身上破烂的衣服,也笑出了声,“你说他们如果知道刚刚弹琴唱歌的人,是我这样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会不会惊掉下巴。”
祈承楠也是勾起了嘴角,如果不是他亲眼目睹,他也不会相信刚刚弹琴唱歌的女子竟然是眼前这个女人。
“哎呦,姑娘,你可是我的财神爷啊,楼下都挤满了客人,我让姑娘们先招呼着,怎么样姑娘打算何时去露露脸?”
暮染收起脸上的笑意,“我说过了,我只是来授艺的。”
“姑娘放心,我定是把你捧为我们这儿的头牌。”
祈承楠双眼一凛,手握在剑上,“你没听清她说的话吗?”
暮染微微一笑,这就是她敢选择青楼的原因,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她纵然再大胆也是不敢进青楼赚银子的。
那老鸨也看明白了,自己是别想再打这个主意了,“好,我这就去叫几个通音律的姑娘,希望你能尽快把她们教会。”现在她该好好想想怎么去应付下面那一帮人。
“等一下,我可不是白教的。”
“姑娘说个数。”
暮染张开手掌,眨了眨双眼,“五百两。”
“五百两!姑娘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要知道精通音律的人听过几遍就会记住的,到那时岂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了,我还拿什么赚钱?”
“现在他们都还在新鲜劲儿,好奇心可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器,就只这一次,你想要多少他们还不是乐意出多少,你还怕会赔了吗?物以稀为贵,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