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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穿越之侍卫请上菜 by作乱(穿越时空 欢喜冤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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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没这回事情!”冉德高捂住冉小乖的嘴,跺着脚急着解释:“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误会!”
  “我来说吧,”冉望重看冉德高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我们在夜市遇上个老道,硬拉着要我和冉德高抽签。我们没办法,我也不想伤老人家,就抽了一签,没想到那老道满嘴胡言,竟说我和冉德高抽到的,是天造地设的姻缘签。”
  老道?冉鸣远和沈擎对视一眼,道:“那个老道,是不是瘦瘦的,还留着一撮花白的山羊胡子?”
  “对对对!”冉德高立刻道:“那老道说了那么多话,小乖就偏把‘姻缘’二字当真了,任我怎么说都不听,我和冉望重两个男人,哪来的姻缘?”
  冉小乖扒开冉德高捂住自己的手,插了一句:“两个男人就不能成亲了吗?我记得我小时候还吃过两个叔叔的喜酒呢!”
  冉小乖的表情很认真,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才六七岁的时候,府里曾经办过一桩大喜事,厨房姨姨亲口跟他说,这场喜事没有新娘子,只有两个新郎官嗯,好像都是王府里的侍卫叔叔。
  冉鸣远也记得这件事,当时还是前任武管家给主的婚,那两位侍卫成亲之后,就离开王府云游天下去了。说起来,他还是通过这件事,才知道男子相爱也并无不可。
  从眼角瞟了一眼沈擎,冉鸣远见他呆愣愣的,知道他被小乖的话震住了,便在心里偷笑:沈擎啊沈擎,你也真是够好运,要不是王府里曾有过这么一件往事,我哪有那么容易接受你!
  “就算是和男子成亲,也不会是你汪汪叔叔这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的!”冉德高涨红了脸,气呼呼地道。
  “哼,病秧子,风吹吹就坏了,百无一用,我也绝不会找你这样的弱书生的”冉望重也不甘示弱,两人陷入了又一轮斗嘴当中。
  冉小乖抱着手臂,站在两人中间,看看左又看看右,表情很是无奈。
  “嘶小擎擎,你有没有觉得,这两个人还是很配的呀?”冉鸣远摸着下巴,玩味地看着前方,“那老道的话,也许还有几份准头。”
  沈擎笑而不语,招呼冉小乖到身边,三人趁着两位管家激烈争吵之时,悄悄进了府里,顺便疏散了围观群众。
  至于冉德高和冉望重,就让他们在这明媚夜色下,慢慢“交流感情”吧。
  
  元宵节一过,这春节也算是过完了。人们的生活都渐渐回到最普通的状态,然而最近几天,城里却又爆出一个足以让人自危的消息。
  “什么,采花贼!”冉鸣远听到冉德高的汇报,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坐在他旁边的沈擎,清晰地看见冉鸣远眼中不断闪烁的激动和兴奋。
  “王爷,采花贼危害着城府稳定和百姓平安,其出现并非什么好事,王爷不必露出如此喜悦之色。”冉德高暗暗咬牙,吐出最后四个字。
  冉鸣远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严肃地咳了几声,道:“我岂是为这采花贼的出现而喜悦?我是为终于有报效百姓的机会而喜悦的!我决定了,我要亲自出马,力擒采花贼,保我一方百姓平安。”
  他话音刚落,便期待地等着众人喝彩,可惜,桌上一片安静,半晌之后,只有冉小乖慢悠悠地冒出一句:“冉冉,采花贼是什么?”
  “采花贼就是偷人家家里辛辛苦苦种的鲜花的贼!”抢在冉鸣远之前,冉德高先开口:“哎呀,小乖,我记得今天你小鑫哥哥休息,你不是要和他一起捉蚂蚱嘛,快去吧。”
  冉望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最看不惯冉德高对冉小乖保护过度,都十几岁的男人了,知道采花贼也没什么,想自己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看春宫图了
  目送着冉小乖出了院门,确保他不会听到几人之后的谈话,冉德高才回过身继续道:“既然王爷有此心,那我们不妨好好研究一下。根据我手头的消息,这采花贼采男不采女,但专挑美人,至今他共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名倌清风的屋里;第二次是在首富孙员外幺子的浴室;第三次是在名画师郑公子的床上,只是这采花贼有些奇怪,他每次都犹犹豫豫不动手,一次也没得逞过。不过他轻功了得,逃命本事倒是一流。”
  沈擎问道:“那这采花贼的相貌如何?”
  冉德高答:“这人每次都蒙着脸,看不清长相,只知道身形瘦小。”
  冉鸣远又拍了下桌子道:“要知道这些干什么只要知道他喜欢美人,本王就能把他抓住了,哈哈哈!”
  见冉望重突然仰天长笑,沈擎、冉德高和冉望重面面相觑,心里都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爷,您打算如何行动?”沈擎按耐不住问道。
  冉鸣远止住笑声,打开一把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纸扇,得意地挥了几下,道:“两个字,色诱!”
  
  一连三天,冉鸣远都穿上华丽的服装,露出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大喇喇地走在街上,还时不时摆几个动作,以全方位展示自己的美貌。直把大半个城都走遍,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临时住着的客栈里。
  对沈擎来说,每天远远地跟着冉鸣远,看着路上的行人流露出或惊艳或呆滞的目光,不时有人把口水流到地上,实在是一种煎熬——他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都蒙住,只有自己能看到冉鸣远的美。
  可惜,似乎全城的人都知道每天有个热爱摇头晃脑的白衣美人出来巡街了,偏偏采花贼不知道。
  连续三个晚上,冉鸣远都掐着自己不让睡着,却始终没等来采花贼。
  “累死了,我不干了”第四日早上,沈擎推开冉鸣远的房门,看见冉鸣远抱着被子在床上拼命摇头,闭着眼睛嚷嚷,声音里还带了几分哭腔。
  “早就不该干了。”沈擎做到床边,给冉鸣远揉捏肩膀:“这捉采花贼的事情,本来就该官府负责的,你凑什么热闹呀。”
  冉鸣远吸吸鼻子,道:“我现在要是说放弃,肯定会被冉德高和冉望重笑话的,小擎擎,你快帮我想个立刻捉到采花贼的办法!不然不然元宵那天晚上的事情就都不作数。”
  喂喂喂,为什么到最后是自己来收拾烂摊子啊!沈擎恨得牙痒痒,真想在冉鸣远屁股上打几下,让他别迁怒自己。可见到冉鸣远浑身乏力,沈擎又下不了手,只能在他腰上轻轻拧了一下。
  “我可只有一招,死马当活马医,要是今天不成功,明天你可想好了,还要不要为了面子继续巡街。”
  冉鸣远睁开眼睛,笑得灿烂:“我才不想呢,我知道小擎擎你一定可以搞定的!”
  
  问客栈借了厨房,沈擎这一招,还得靠灶火帮忙。
  把片好花刀的鳜鱼肉沾上木薯粉,放在热油里炸成金黄色,捞出来沥干油,再用糖、醋、盐和猪油烧一个调味汁,淋在炸好的鳜鱼肉上。金黄配着深红,旁边再放上两朵翠绿黄瓜雕的小花,这色泽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
  沈擎一口气做了好几份,让小二端出去给在客栈里吃饭的客人,就说是免费赠送的新菜。
  那些客人一吃,纷纷赞不绝口,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一大帮子人哄进客栈,指名要吃这道免费的菊花鳜鱼。
  “没了?”新来的客人挑起眉,脸色相当不善。
  小二陪着笑:“是啊,这道菜是我们的一位客人自己带的厨子做的,他说,最后一份要留给他主子晚上吃。”
  “他主子是谁,我可以出银子问他买下这份菜。”人群中冒出这样的声音。
  “是啊,我也可以出钱”人们纷纷附和着。
  小二苦笑:“这位爷可不缺钱,他住天字一号房呢,有的是钱。”
  
  这些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去,自是好一通抱怨,也因此,“天字一号房晚上要吃菊花鳜鱼”这样琐碎的消息,居然也传遍了城里的大街小巷。
  冉鸣远倚在床上听完沈擎的叙述,问他:“你说,采花贼会来吗?”
  沈擎摊开手:“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赌一赌,看那采花贼是不是足够贪吃了。”
  
  晚上,沈擎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那盘喷香诱人的菊花鳜鱼,慢慢走上楼梯。
  推开天字一号房的门,他一边低着头向前走,一边极快地瞥了一眼窗口。
  放下菜,他走到内室床边,推了推正躺在床上的冉鸣远,俯□唤他:“公子,起床用膳了。”
  冉鸣远起身,顺势对沈擎微微点头。
  沈擎见状,面上虽不动声色,眼神里却难掩笑意。
  冉鸣远慢慢地更衣,沈擎则站在一旁等着,似是一点都没在意,外室的那盘菜。
  可其实他的耳朵一点都没闲着,正在认真倾听外室的动静。嗯,已经听得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外室里如他所期,传出一记重物倒地的巨响。
  冉鸣远和沈擎相视一笑——嘿嘿,好像成功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采花贼竟然是个清秀少年。
  “这看起来像是被采的吧”冉鸣远轻声嘟哝着,有些怀疑是不是抓错人了。
  可郑画师和清风都一口咬定,这个身形,与他们当日所遇的采花贼完全相同。
  “我我其实是个养花的。我听人家说,这世上,有一种菊花是其他花都不能相比的,只有美貌的男子才拥有。所以我才想见识一下,并不是要对几位公子干什么”那清秀少年红着眼眶解释道:“今天下午又听说,天字一号房晚上会有能吃的菊花,我又好奇了,才会偷偷潜入的。没想到那道菜那么好看,就忍不住吃了两口,谁知道,里面居然下了药”
  “你是养花的,那你的功夫是怎么练的?” 冉望重显然对这个更感兴趣。
  少年挠挠头:“这个啊,每天爬山找花种,不知怎么就练出来了。”
  冉望重默默地背过身去,不忍相信自己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至今轻功还不敌一个随便练练的养花小子的事实。
  
  于是,采花贼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冉鸣远捉到了采花贼,在府里可是好好扬眉吐气了一把。
  沈擎的手艺在城里出了名,很久以后,还会有人到客栈去询问,这天送不送免费的菊花鳜鱼。
  最得意的是冉望重,他收了个好徒弟,现在天天给那养花小子指点武功,一副不培养出武林盟主誓不罢休的架势。
  只是众人渐渐发现,自打冉望重收了徒弟后,冉德高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难看了。
  
  
28

28、梅酒解心醋 。。。 
 
 
  书房的门紧闭,无论里外都异常安静。
  偶尔有人送东西过来,开门关门都是蹑手蹑脚的,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这么简单的帐都能算错!”突然,书房里响起一声大吼,方圆一里之内的人都随之抖了一抖,停在书上憩息的鸟儿也唰的一下飞走了。
  
  书房里,冉德高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上的账簿,眉间的疙瘩愈来愈深。书桌的另一边,则站着一个低着头佝着背的男子,他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在心里暗叹自己倒霉。
  这文管家今日是怎么了?他平日虽然在账上严格,却从来不会对武管家之外的人大呼小叫的呀!
  打发了前来送账簿的人,冉德高长叹一口气,端起杯子想喝口茶水,却发现杯子里已经空了。
  嗟乎,时不利兮骓不逝这两天做什么事都不顺遂啊!冉德高泄气地放下杯子,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迎面正好看见挂在墙上的一幅画,画上冉鸣远和冉小乖站在中间,冉望重和他自己一左一右站在两边,四人脸上都带着吟吟笑意——正是两年前他亲手画的王府全家福。
  往日看到这幅画,总会让他的内心觉得安稳而温暖,可今日看在他眼中,却觉得画上的冉望重,笑得特别可恶。
  对,特别特别可恶!
  冉德高不由想起今天早上,自己一踏进冉望重的院子,就看到两个赤条条的男子搂在一起,分明就是冉望重和他那个新收的徒弟。
  虽然冉望重再三说,他只是在教徒弟功夫,但冉德高却偏不相信。哼,教功夫也不用搂在一起吧,八成是冉望重见人家长得清秀,动了歪念头,趁机占别人便宜吧!
  冉德高越想,心情就越恶劣,到最后也不知发什么疯,竟然丢下一屋子没核对的账簿,跑出去找织工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小擎擎,”冉鸣远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榻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吃着香甜的核桃酪,间歇和沈擎说几句话:“小乖说德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堆针线和棉布,还要做个望重的娃娃用针扎着解恨。我觉得再不帮他们调和调和,德高迟早会发疯的。”
  沈擎埋着头认真拣菜:“那王爷觉得,文管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冉鸣远眯起眼睛,笑得有些诡异:“我觉得呀,德高这样子,就是吃醋了。他看到望重对那个采花贼那么好,心里不舒服了呗,我们干脆,就想个办法撮合一下他们。”
  沈擎忍住笑意,道:“那人不是采花贼,他有名字的,叫慕华。”
  冉鸣远摆摆手:“先别计较那个,小擎擎,我已经定好了大方向,具体的办法就交给你来想了。”
  沈擎无奈地摇头,唉,他就知道,事情到最后,肯定是交到自己手上的。对于冉鸣远的的这种信任,他也真是哭笑不得了。
  
  苦思冥想了几刻钟,沈擎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相亲节目,男女嘉宾都是在做游戏的环节里迅速熟悉起来的。既然如此,那倒不妨大家一起找件既要动手又要动脑的事情做做,冉德高和冉望重一文一武,说不定搭档着,就对上眼了。
  于是次日,在沈擎的属意下,冉小乖出马,顺利地把冉德高和冉望重都带到了冉鸣远的院子。
  看着表情迷茫、并保持了好几丈距离的两人,沈擎带着礼貌的笑容道:“今日特意邀请二位,来和我一起酿梅花酒。”
  酿酒?冉德高斜了冉望重一眼,率先开口:“我可没兴趣,你们自己玩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他说完便转身欲走,冉小乖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喊了声“爹爹”。
  一听这声叫唤,冉德高的心,立马就软的一塌糊涂了。
  “爹爹好几天没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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