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妻成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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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离开这里的愿望也和爹爹说了。
琉璃见他似乎要睡着了,便轻轻的把他抱进了怀里,给他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让他安心的睡。
“公子!”锦澜端着瓷碗走了进来,想说这瓷碗要怎么办时。
“嘘!”琉璃手指比了一下,让他不要大声说话,以免吵醒睡着了的茁儿。
“公子!这是小小公子拿来的,您要喝吗?”锦澜看了看睡在琉璃怀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的茁儿,马上就明白了,压低声音询问道。
“里面是什么?”琉璃也压低声音问道,茁儿怎么会端了一个瓷碗过来,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里面是红枣粥。”锦澜掀了盖子看去,原来是模样还算过得去的粥品。
“你放那儿吧,我没什么胃口。”琉璃摇了摇头,他从昨天头疼过后,大夫来看过说是因为受了风寒,又被刺激了一下,所以才会头疼,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的,他知道没事后,反而对什么都没了胃口。
“哦!”锦澜将盖子盖回去,把瓷碗放在离床不远的桌子上。
“你也去睡会儿,昨天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应该很累了。”琉璃对锦澜说道,脸上也满是关切,他照顾了他一晚上,眼圈都黑了。
“那好吧,要是您有什么事就叫我!”锦澜掩嘴打了个呵欠,他的确是有些困了,还好他这个主子脾气好,为人也好,从不会苛待下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处处都为他着想,希望他生活的舒服。
“嗯!去吧!”琉璃点了头,他看锦澜走了,便又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孩子。
这孩子一直叫自己爹爹,虽然他不记得他到底有没有生过孩子,但他却觉得这孩子一定是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
因为有时候他在梦中真的会有一种腹中曾有过令人期待的心脏跳动的感觉,那心跳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心脏,而是来自于身体内另一个生命的。
只是梦醒了,手覆在腹部时,那种感觉又会消失。
他对她的决绝,何尝不是一种无奈,那位向长老说过要想解除婚约是绝不可能的,除非她愿意闯那个从未有人闯过去的剑阵,破除婚约的诅咒。
那位向长老向他描述过那剑阵的厉害,据说从秋水门立派至今,哪怕武功再高的人都未能成功闯出剑阵过,除了自动放弃的外,就从来没有人活着从里面出来过。
他不想看到她受伤或者死在里面,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卑鄙也罢,他希望她好好的,哪怕他对温滢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只要没有人受伤,就好。
“傅小姐,您还是要进去吗?”门外守门人问道。
“嗯!不管你们怎么阻止,我都要进去看看。”一直在外面等茁儿出来的傅莲玉,有些着急,为什么孩子进去半天都不出来。
于是,她管不了那些禁忌,便冲到了门口,想要硬闯进去,却还是被拦了下来。
“傅小姐不必着急。向长老已有吩咐,若傅小姐非要进去,那么便放您进去。”守卫之一让开了门口,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啊?”傅莲玉被她们前后不一的态度给弄得一愣,那位向长老大发慈悲了吗?
“向长老请您在看望过席公子后,去门主的书房,门主及向长老有事要和您商量。”守卫将向长老吩咐的事一一对傅莲玉说明。
“好!”傅莲玉还有些缓不过神,但她已经下意识的往屋内走了。
温家的诅咒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每天都不敢去点开自己的文看了,点击率,收藏和评论真是让我无颜再见江东父老啊!叶子最后弱弱的希望一句:大家如果觉得此文还能继续看下去,能否请大家冒个泡!O(∩_∩)O谢谢 小小的嘴,小小的鼻子,细细的眉,琉璃手指轻轻的划过茁儿的小脸蛋,这小脸上曾经挂着满满可爱的笑,如今却也因为大人的烦恼,而轻轻的皱紧着。
“琉璃!”傅莲玉轻声喊了一声,她进屋来就看到他专心的在看着茁儿,她原本紧张的心情也因为这美好的画面而放松了下来。
席琉璃抬起头来,眼中满满的父爱还没来得及藏好。
“你来啦!”他只是轻轻的一笑,没有那日的无情,却也不会如以前那么亲近。
“嗯!”傅莲玉点了点头,她走近床边,在床尾坐下,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的口不择言,她不敢太靠近,只敢坐在那里看着他。
“茁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可惜……”琉璃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余下的话都停在舌尖没有全说出来,他未完的话是可惜他不能陪他一起成长,可惜他不能陪他去看秦大娘家的兔子。
“你……我说的那些伤你的话都不是出自真心,我是急疯了。”她看着他眼中的平淡如水,心下不免有几分失落,他是真的想不起她了吗?她还想努力,所以她解释着自己的口不择言,希望他不要因为那些就否定掉自己。
“你是真的很爱他吧,要不,你也不会那么说。可是,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不是他。”琉璃含笑的摇了摇头,既然注定已经无缘,她又何必再说那些呢。
“我--”
“你是来接茁儿的吧?他现在睡着了,等他醒了,我会让锦澜把他送回去的。你放心!”琉璃平静地说着,话里的含义分明就是在逐客。
“我们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她不知道他平静的背后是否也有暴风骤雨,但她却不能再冲动,她的人生路从来就不会平坦,所以,她敛下眼中的波涛汹涌,貌似平淡的问道。
“没有!”琉璃抿紧了唇,摇了摇头。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她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或许失去了曾经的记忆,但她没有,所以她若不坚持到底,那么他们真的从此就成为陌路了。
“嗯!不送!”他脸上还是带着笑的答应着,只是没人注意到他被子下的手又再次握紧,指尖将手心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刺破。
傅莲玉深深的看了琉璃一眼,便站起身,迅速的出了屋子,连守门人和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听见。
她现在想的全都是找温滢及向长老,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给要回来,他还欠她很多。
他无端的为她承受那么多的苦,他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他无端的失去记忆,他也没问过她愿不愿意?
他将自己和她划分的那么清楚,他更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让那个虽然有点孤傲,却还是会为他人着想的琉璃从此消失,她不要,所以,他欠她那么多那么多,他别想以一句没有就打发了她。
到了春院,傅莲玉畅通无阻的进了温滢的书房,书房内温滢正和向长老谈论着秋水剑阵的事。
“傅姐,你来了?快坐快坐!”温滢看到急匆匆进来的傅莲玉便停下谈话,赶紧走过去,热情的让她到椅子上坐,之后又转身倒了杯顶级的梨花茶给她。
温滢的过度热情看在向海宁眼里无非就是愧疚,而看在傅莲玉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你不打算解除婚约了,对不对?”傅莲玉本已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厉声问道。
“啊?”温滢刚放下茶杯,被傅莲玉的质问吓了一跳,表情十足的傻。
“傅大人,你何必着急。门主并没有要失信于你的意思,你堂堂钦差又何必惧怕秋水门不守信用呢!”向海宁知道温滢虽然表面冷漠无情,说到底也不过是未及弱冠的孩子,有些事情还是思虑不周,所以也才会闹出这么多事来。她身为秋水门长老若不保持淡定的情绪,只怕更要落人以口实,所以,她只是淡淡的解围道。
“哦?想必阁下就是秋水门最具威信力的向长老吧?”傅莲玉听得一个低沉而颇富磁性的声音响起,视线马上就向出声处转了过去,她眼睛微微眯起,开始打量起这个一身白衣的人。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凛然正义之气,照理说,她若是个正派的人,就不会阻人夫妻团聚才是,但再看她的脸竟是让人意外的美,加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竟然有几分邪气。
这个人竟然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那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想必这人的性格不会黑白分明,她应该属于那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类,傅莲玉暗自在心中估量着。
“傅大人好眼力,正是老身。”向海宁微微拱手,只是脸上的笑意却未达眼底,上勾的唇也不见几分真诚。
“真是有礼了。”傅莲玉一听自己全都猜中,脸上有几许嘲讽,心下暗想,她就是那个派了人把守在琉璃门口不准她进去的向长老,自称老身年岁应该不小了,却还长的那么年轻,真是好个蛇蝎心肠的老妖怪。
“客气!”向海宁不再看她,低头轻啜了口自己杯中的茶,眼睛眯着,似在感受茶在口中回味的滋味。
“嗯!傅……傅姐……”温滢打断傅莲玉对向长老“脉脉含情”的眼神,咽了口口水,滋润一下有些干涩的嗓子,脸上不无为难的说道。
接下来的话她要怎么说呢,说你的相公我不能轻易的还你,因为我们秋水门自古便有规矩,已经宣布的婚约不能解除,除非她愿意闯过秋水剑阵,破除秋水门的诅咒?这怎么讲都觉得是自己这方理亏。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嘛!”傅莲玉看看身边的温滢,没好气的说道。
“好好!”温滢看着傅莲玉阴沉的脸,怎么看都像是你要敢说一句我不满意的,你就等着瞧的意思。
“那个婚约我不能解除,除非你愿意闯过秋水剑阵。”温滢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口气说完。
“秋水剑阵?”傅莲玉本已坐下放松的身子,又绷了起来,脸上是一径的迷惑,这秋水剑阵又是个什么东西?
“对!据我们温氏族谱上记载,在百年前,温氏先祖曾经娶过一房夫侍,他们本来生活的很美满。有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先祖非要去大漠猎狐,猎了几年,狐没猎回来,却带回个美貌男子。虽说女子三夫四侍本不算什么,但先祖就是死心眼,偏要休了她先前的夫侍,将大漠里带回的男子扶正。那个夫侍苦苦哀求,先祖还是心软留下了他,但却不再去他房里留宿。谁知道这便是祸根,那夫侍一直对先祖另纳夫室怀恨在心。便一直处心积虑的去陷害那美貌男子,后来,悲剧发生了,美貌男子含恨而死,在临终时对温氏下了诅咒,便是一旦宣布婚约便不可以解除,一旦解除便会有灭门之灾,温氏子孙不得善终。在他死了七日后,温氏的家仆竟在他的墓地里发现了个甫出生的婴儿。那个孩子便是我的曾祖母。”温滢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看过的温氏族谱中说过的这段家史。
照理说,她不该把这些家史说给她听,她毕竟是外人,但多年来无人能破解的魔咒,不能一直这么让它继续下去。
况且,温氏女子总是莫名其妙的在二十岁时死亡,真的是太悲哀了,据说,那美貌男子死时也正是二十岁风华正茂的年纪,这不会只是巧合的。
“你说这个,和你们的秋水剑阵有什么关系?”傅莲玉听她讲了这么一段故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毕竟喜新厌旧的故事太常见,不单是在这个时代,就是在现代也不少见,她已经麻木了。
“秋水剑阵是那个美貌男子留下来的,在他的手札里记载着这个剑阵,他说剑阵威力无比,杀伤力也很强,但只要是能通过这剑阵的人都会在一些方面有不同程度的提升,更加能够破解他的诅咒。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记这些,或者他早已预见了他的未来,所以才会提前把这些写出来吧。”温滢说着,眼中有着迷茫。
她很早就看过这个故事,但她却从未兴起过去破阵的念头,她唏嘘于那个故事的凄凉结局,毕竟家史中记载的是那个夫侍在美貌男子死后不久也上吊自尽,而先祖也因为悔恨抑郁而终。
若当初先祖不去大漠猎狐,或许便不会遇见那个令她痴迷的男子,更不会有后来的故事,那么,那个美貌男子或许会生活的更幸福,便不会有后来那么悲惨的结局。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为了你们温氏而闯阵,否则,我的夫婿就得和你成亲?”傅莲玉现在再听不懂她的话,那就真的白活了几十年了。
“傅姐可愿意助小妹一臂之力?虽然,我真的很想痛快的答应解除婚约,但就算小妹可以拼了性命不要,却不能真的舍弃先祖百年基业不要,那是不孝。”温滢口中虽这么说,但眼睛却闪闪发亮,似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你的意思是你要亲自去闯阵?”傅莲玉眉宇紧蹙,她还以为她是打算让她独自闯阵,却没想到是要一起去。
“呃,小妹愿陪傅姐去闯阵,但主角还是傅姐,毕竟这么多年闯阵的都是温家子孙,她们阵闯过无数次,却无一人能幸免于诅咒,回来的也是在不久后不治而亡。我想若是傅姐挂帅闯阵,这阵的威力或许会弱些,想冲阵成功也能容易些吧。”温滢试探着问道,她这个要求虽然看着是为了要成全傅莲玉和席琉璃,但实际上受益的却是温家人,她也不好意思真的让她一个人去闯。
另外,她对那个阵也十分好奇,她和向长老在书房许久,为的也是研究那份手札,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之道,可惜,却是一无所获,这次真的要尽人事,听天命了,最重要的还是她愿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
阵不闯不行
“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打算利用我来破解你们的诅咒吗?”傅莲玉冷冷一笑,心里却有无限的凄凉。
现代时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必须去承担那份无人能担的责任,而来到这里她依然没有选择的余地,闯阵似乎成了势在必行的事,她真的好恨,恨自己的无路可退,也恨自己一次次的深陷感情的漩涡无法自拔,是自己陷入无法选择的境地。
“这个……那……傅姐愿不愿意去破阵?”温滢自知理亏又被傅莲玉毫不留情的拆穿,她局促不安地问道,手也下意识的互相搓了搓。
“呵!想我一介文弱书生,又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破阵呢!”傅莲玉不怒反笑起来,双手一摊,显得很是无奈道,反正她们也不知道她会武的事,她就死死咬住不会武,她们难道就真的打算不放人了?
她的武功或许能登大雅之堂,但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