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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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着这样的皇上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首先是没有成就感啊,哪里象以前一样,可以指着皇上直斥其非来的多爽快,要名有名要钱有钱。
哪里象现在一样,根本无法控制皇上,大臣对付皇上首先的一条就是钱粮,大明的皇上爱钱如命,为什么?穷怕了,仅仅宦官就是十万人,再加上近万宫女,这一个月的花销得是多少?后世倒有晒出来的日消费万两白银。(《丑陋的中国人》的作者柏杨所写的《中国人史纲》,除了靠吃脑残片维持生命的,能如此推断外,几乎没人能这样了。大明一年的农税才四百万两左右,一年花三百六十万两,只能剩下几十万两白银来支撑大明帝国了。这不是脑残又是什么?还丑陋的中国人,一个数典忘祖的东西!)
但花销不小那是肯定的,但就靠着自己的皇庄和光禄寺,这点钱哪里够用啊?那就只能看朝廷的脸色了,于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大臣们动不动就拿这个钱字说事。皇上在此面前无不纷纷低头。
但这最主要的一条明显不会左右的了当今皇上,仅这一个月,皇上先拿几十万两救灾、后一百万两收大钱、再又弄压水井,到了建锦衣卫了,二话没说,自己拿钱养兵,这还不行,还帮着地方交农税。如此做为,你能拿钱压皇上一头?
而其他的如什么道德规范,能说他什么?连木匠活都不干了,还能怎么着?作风问题就那么几个妃子,还让客氏弄死二个,他知道休了一个,就剩下一个容妃了。用子曰诗云,他背的也不错,还可以随便断句,再拿孔子压他,他和你比知识,满朝的儒家子弟尽然斗不过他一人;他数落起历代叛国的衍圣公来,如数家珍。弄得大臣自己都怀疑孔家怎么那么不争气呢?
而武装力量那就更不要说了,活脱脱一个永乐再世。就这样要威望有威望,要声望有声望,要钱有钱、要兵有兵的皇上,哪里是当臣子的敢站出来指手划脚的。还是老实的当个臣子吧。
这个问题很快就开始了讨论,大明的jīng英积极的配合着皇上的赈灾,积极的献计献策,知道皇上不喜欢无用的废话,当然也就采取了简明扼要的话进行了概括。
还有就是去常州等地的让百姓避灾,这一差事,让朝臣们争的面红耳赤,一个个也不顾及什么体统了。要知道这样的差事可是绝对留名千古的事情。谁知道下次灾难会在什么时候发生,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啊。一想到救万民于水风之中,哪有官不贪图名声功绩的。所以朱由校让他们吵吵的真是头痛不已。正好看到了一旁稍微算安静的霍维华,一想,就他了!人家忙里忙外的也不容易,就是不知昨天魏忠贤给没给他说扩建矿区的事情。
压了压等吵吵声平静下来问:“霍爱卿,矿上可准备好扩建了。”
霍维华一惊,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问这个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那是皇上的产业,但那只是心知肚明,没人会提将出来的,急忙出班站好说:“回皇上,谢皇上关心臣的产业,昨晚已经准备扩大四倍以上的采矿规模,面前正在进行当中。”
“嗯,如今钢产量相当重要,爱卿能为大明多造些钢出来,那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尚须努力才是。”
“回皇上,臣定当为朝廷、为大明多造好钢,以报皇上之恩。”
“嗯,矿上之事,是爱卿的私事,但不能因私而废公,此次常州水灾、风灾,朕想派爱卿前去,爱卿能放下私事全力事公否?”
“臣定会全力以赴做好避灾、赈灾差事。”霍维华激动的都快乐翻天了,但城府很深的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接过旨来。
“爱卿放心去吧,朕会派人帮你看护矿山的。”
“臣谢主隆恩!”
一旁的满朝文武都看傻了,怎么大明朝还能有这么无耻的一对君臣?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这跟演戏一样的对白,让人听了都想吐,不就是帮皇上开了个矿山,然后皇上把这个扬名千古的差事给他了。用的着这样恶心的当众恶搞吗?于是大家纷纷的向霍维华投去了不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只恨自己怎么不早早的得到皇上的差事。
就在满朝文武失望之际,有宦官进来禀报,福建巡抚朱钦相奉旨晋见。
“宣,”朱由校几乎已经忘记了这档子事了,还好这个名字比较特殊,猪亲象,真的很期待那将是什么样的场景。(他倒是没想想他的名字是朱由校,按他的解释也可以说成:猪油笑,倒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在锅里沸腾了?)当时就是想让朱钦相来对付的郑成功的老子郑芝龙的。这都快一个月了,才来,可真够磨的。
朱钦相也不容易,刚刚处理完海盗事宜,就接到了上京面圣的通知,这一来一去的一个月能千山万水的赶过来已经算是不错了。但回是回来了,满朝已经是物是人非,东林的局面已经全盘被封杀了,现在更有**星和叶向高发动的叛变,东林完了!自己真的开始迷茫了,难道自己一直依附的东林学院,真的是叛党吗?心急如焚的朱钦相急急的进了京城。
“朱爱卿,关于福建之事,待朝后去乾清宫详报吧。”等朱钦相行过礼之后,朱由校说,现在郑芝龙成没成气候还不好说,只能两个人,慢慢的谈。
“臣遵旨。”
“启奏皇上,臣听宣大总督的折子,大同有二十八处城墙、城楼倒塌,现在和归化正闹矛盾,如若蒙古族来攻,会使我军不利,还请皇上下旨速速修整,或者加强戒备。”孙承宗此时出班奏道。
“孙老师所言有理,依蒙古之狼子野心,的确会如此施为。”朱由校一听,还别说,昨天早晨为了糊弄宋应星,也说过类似的话,但说过也就忘记了。现在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启奏皇上,臣以为孙阁老的话虽然合理,但此时地震并没有结束,仍然时不时的会晃动一番,现在修补城墙,恐仍然会有人员伤亡,而着士兵上城戒备,亦同样会面临危险,故此事需要慎重考虑。”黄立极此时站出来说。虽然是有驳孙承宗的嫌疑,但说的也是句句在理,与实情相符。
“黄爱卿所言亦应如此,但不知可有良策?”
“回皇上,臣以为,应从宣镇处抽调一些兵丁前去大同,而大同卫应先用简单的砖、土堵住已经倒塌之城墙。待地震结束后再行修复。”黄立极提出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爱卿此计也属老成之言,姑且如爱卿所言处之。”
“臣谢皇上。”黄立极见皇上如善如流,心里也是老怀大慰。
接着就是一些朱由校不太感兴趣的事情了,最后直到朝政结束。
在乾清宫里,朱由校接见了朱钦相,在其大体的说了说福建的情况后,又令其具体谈谈福建沿海的海商、海盗以及外国海盗。一听皇上提的这样的话题,朱钦相不由的一愣,海商、外国海盗,这一般都是朝廷不愿提的事情,怎么皇上对此感兴趣不成?这问法可不象一般的不通海里道道的人啊。
只得老实的说:“回皇上,一般来说海商和海盗只是同义不同名而已,其实是一回事。”
“什么?!”一听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倒把朱由校吓了一跳,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海商就是做生意怕,而海盗则是职业靠打劫过活的海洋好汉,如《A计划》里的郑三炮,但这说法却不得不让他感到惊奇。
“回皇上,的确如此,因明朝有时会禁海,而一些逃到海外岛屿上的百姓,则开海为商、禁海为寇。有黑吃黑的,有兼职商人的。并不是单纯海贼、海寇、洋匪、岛寇、绿客。而单纯的海商也有,但通常都要是按年或者按月给一些保护费给经过海域的海盗。皇上所说的外国海盗,就是如此经营的。”
第210章银行危机
“那爱卿可知道,海盗当中有一名叫郑芝龙的?”
“回皇上,臣知道,郑芝龙本是一名官吏之子,其父郑绍祖(一说为郑士表)为泉州府太守蔡善继的库吏,少时跟其舅舅学习经商。闻会讲日语和葡萄牙语,与荷兰人非常熟悉,他还皈依了天主教,教名尼古拉。后投到了在日本的海盗李旦做翻译,李死后,继承了他的地盘和势力此时,前年时从日本到小琉球,然后又和继承了一个倭寇的势力。号称十八芝,是福建沿海实力最强大的一支武力及商业团队,领导海贼数万人,经营走私与劫掠事业,横行于台湾海峡,下边有官员称,郑芝龙虽事劫掠,但对泉州百姓却是异常仁慈,不但不杀人,甚至救济贫苦,威望比官家还高。而水师又无法找到其踪影,故无法对其剿灭。”对于这样一个让自己无可奈何的海盗,朱钦相还真是头疼,本来也没打算给皇上汇报此事的,但听皇上直接提到了,象是也掌握了一不少的信息,所以没敢玩什么官场上的权术——瞒上不瞒下,而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本来已经有计划打算招安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机会了,还是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朱爱卿,如果朕打算在福建建南海水师,把郑芝龙这股势力趋赶出去,爱卿以为都需要什么条件?”一听如今的福建的力量已经无法再对郑芝龙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手段了。招安?朱由校可从来没想过和恐怖势力相妥协的。
历史上郑芝龙就是因为招安而越发的实力膨胀的,最后投到了满清的怀里,不过因为他的儿子郑成功不降,才被满清干掉的。这样的‘人才’,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控制的,除了打的服服帖帖的,别无他法。
而象那些乱民诸如张献忠、李自成等,哪个不是降了又遍的,与这样反复无常的小人谈判,那是对自己智商的污辱。
“回皇上,若朝廷决心建水师,只须百万两白银,在福建当地多建新船,招大量水手,以万均之力,半年之内极有可能将郑芝龙消灭。”朱钦相保证着说。
但朱由校岂能听不出他那模棱两可留有余地的话语,这样的当他是不会上的,正向前世时,广告里总是宣传什么药或者保健品的治疗疗效达99%一样,所有的消费者基本上都是那失败的1%。同理,朱钦相的极有可能也是如此。
“爱卿之言在理,朕想想再说吧,爱卿退下吧。”
“臣告退。”
趁着离午膳还有一会,朱由校打算再去兵仗局看看战车生产的情况,说实话,看了自己的‘坦克’在大明诞生,心里也是相当的激动,只不过被地震闹的心思不宁而已。现在终于放下了心思,再去看看吧,而且今天正是兵仗局里一下子添了几千人的时候,产量会增加多少呢?让魏忠贤订个二百支烤鸭,一会给科研人员一起用膳吧。
京城,十八家钱庄性质钱庄、银号聚集在一起。明代的钱庄已成为一种dú lì经营的金融组织,不仅经营兑换,还办放款,供给签发帖子取款的便利,原来在两地联号汇兑的会票,也成为钱庄发行有钞票性质的信用流通工具。此外,若干小规模的兑钱铺、钱米铺等,在农村相当活跃。随着钱庄的发展、家数增多,到明朝各地先后出现了钱庄的行会组织。
正是这种非官法的组织召集的这十八家钱庄,原因是因为大明银行的出现已经彻底搅乱了钱庄的经营,现在京城哪里还会有人往他们的钱庄去存钱,往他们那里存钱还要交一笔寄存的款项,而往大明银行存钱,不仅不用交钱,还有利息可拿,傻子也知道如何选择了。更因贷款的利息又低上一倍,所以十八家钱庄全部被挤兑的无生意可做了,看着门庭冷落,心情可想而知了。
古语有云,断人财路者犹如杀人父母,这大明银行如今就和这十八家钱庄,有了杀父之仇,虽然诸如上海钱庄、宁波钱庄等外地的机构,除在京城的生意受些影响外,并无其他的损失。但大明银行坏了这钱庄经营的规矩,而且一旦站住了脚,往全国伸手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十八家世代经营钱庄的所志成城,势把这股‘歪风邪气’打下去,否则就只有破产的局面。
钱庄的破产可不是作坊破产,最多了只是关门那么简单,作坊破产,大不了就是个关门大吉,把本钱亏了也就是了。而钱庄因为吸收了大量的存款额,一旦破产,那将是一场大灾难,(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有限责任之说,有的只是无限责任,即便是身上再也没有一分钱了,还有可能被卖身为奴、为jì来偿还债务。)
钱庄和作坊当然还有一个更大的区别,那就是收手的问题,作坊收手不干,相当的简单,本身的债务又没有,只是不营利了,解散了伙计、关门就是。但钱庄可能关门大吉吗?最起码得把储户的钱还上吧,天下能还清储户钱的钱庄,估计是不存在的,他们都是放大经营模式,有了钱了就会变着法的去买田地。一旦有事,田地变现困难,面临的结局那就可想而知了。
从大明银行开业至今,十八家钱庄已经‘被迫’商谈了好几次了,今天却是具体实施的日子。
“各位东家、掌柜,今日之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昌吉钱庄也无需多说什么了,如今在京城,哪里还有我等钱庄存活的空间。所以我昌吉愿出资三百万两,存入大明皇家银行。目前已经存了一半了,这是银票。”
“我上海钱庄找的朋友、相与已经从大明皇家银行贷出了四百万两白银。存的也有二百多万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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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十八家钱庄的报数,现在他们的手里有二千五万两的存单,而已经从皇家银行那边贷出来的款项,也达到了二千三百万两。存款是活存活取,而贷款则是半年之后。
如果全部去取钱,那将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形呢?即便是皇上开的银行,如果官员、商人、百姓看到拿不出钱来,那银行的信誉可就完蛋了。即便是皇上又能如何?
在兵仗局里和宋应星用完了午餐的朱由校对宋应星的工作相当的满意,把所有的战车都分解开来,这个工作一做完,工作效率立刻成倍的增加。再由王应科根据分来这五千名新宦官的特点进行了分配工作,成立了若干的小作坊生产各个零件、底盘,而原来参与研制的一百多人则分下去指导工作,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