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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君临天下-第8部分

小说: 君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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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静查女子神色,才想道歉,却见女子脸色变异,心知大事不妙,纵马便逃。女子给占了便宜,又见他逃走,怎肯轻放,骑着马边追边叫道:「你跑!你再跑!我回去和师父说你欺负我!你给我回来,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我叫你回来!回来~~~」
可是她马术不及男子,怎追得上?男子悻悻的将右手凑到鼻前闻了一闻,心想道:「真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我倒忘了她也十九岁啦。。。。。。可不是从前那个丫头片子了。。。。。。仔细看看,她长得又那么俊,也难怪那么多少爷公子想来和她求亲,反倒是我这个同她哥哥一般的人,天天见得着面,却没注意到这些。。。。。。不过这大小姐脾气。。。。。。真又有谁受得了呢?叫我回去让她杀?哈哈~~~长大是长大了,还是丫头脾气啊!」想着想着,耳边已无听闻女子叫骂的声息,心中奇怪,回头望去,后头马上却不见了女子形踪,就剩匹马在跑。男子心中一惊,方才四周并无人影,此马速度又快,能有功夫从马上将女子拉下来,莫非是师父或大师兄追到了?若只是他二人便罢,要是扬州城那个大马脸,虽然不晓得他有没有那么好轻功,总之若是给他追上逮着了,那就大事不妙。慌慌急调辔头回奔,连原来女子所乘马匹从他身旁驰过,也不理了。但两匹马原是一对儿,那雌马见了雄马回奔,嘶鸣一声,竟也掉过头来追着。
心想那日在扬州城内,女子不过被那马脸徒弟略事调戏,她性子急躁,又受师父疼爱,那会管是不是出门在外,一被轻薄言语戏谑,立时便出刀剑相向,自己在旁劝着,又有什么用来着?那马脸的徒弟虽然没事,却误伤了两名官差致死,那马脸一出手便夺兵刃,看了那来势劲道,便知道绝非易与之辈,才不敢与争,趁着节庆混乱,又有个朋友带路,躲到天黑,才逃出了扬州城来。走了两天,似乎也没见他追来,不过心知以后不遇上此人便罢,要给不幸撞着了,他身旁既有官差,必然不是好惹,何况又伤了人,此事恐怕也不是随便搪塞就能解决了。心中愈想愈急,奔出了四五里远,心想已是方才自己放缰奔逃之处,但四周并无人影,真真是急得五内如焚,师父和大师兄绝不会开这种玩笑的,别真是给那大马脸捉了才好。座下马匹忽然嘶鸣几声,自个儿掉过了头,男子放眼望去,雌马却停在数百丈远处的一株大树下。男子心知马儿灵性,便也赶了过去。
待得到了树下,男子下了马,绕着树走了一圈,并无啥特异之处,不禁皱紧了眉头,愈来愈觉得事态不妙,竟自颓然坐倒树旁。
忽然头上窸窣之声大作,男子觉得奇怪,站起身来,抬头向上看去,颈间一冷,已是冷锋刃及。但男子却不顾自身危 3ǔωω。cōm险,呼了口气,微微笑着,又复坐倒。
「那些臭小子,下次给我逮着,定要给他们好看!」冯经得了城门兵通报,晓得那日在台上闹事的一男一女已出了城,原是自己这边的命令下得迟了,才让他们安然离去。再加上前几天两个侍卫给伤了,犯人便在自己面前逃逸,不顺之事一集中起来,更惹得他怒火勃勃,只吓得扬州知府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一人在旁见了,开口道:「冯兄弟,你也不必这么气了,那几个小子也不过是无名小辈,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冯经道:「可这般我面子如何能挂得住?我丢了面子,丢的是咱们四个的面子啊!」那人道:「那也无妨,以后遇上了,你想报仇还怕没机会?」冯经道:「天下多大啊?上哪儿找他们去?」那人道:「冯兄弟没得到消息么?那天在台上闹事的那两个小子,和姓段的小伙子是一伙的。」「姓段的?」冯经本来坐着,听到这姓,马上跳了起来,叫道:「他们要一道儿去京城?」那人道:「自然是这么回事,这是卢光说的,想来假不了罢?卢光自恃身份,常看咱们不起,这回咱们把那些小子给带到京城去,可不算是立功了么?还不怕在小将军面前露不得脸?」

冯经闻言,大笑道:「自然是露得脸了!褚兄弟,这你可得好好帮我了,也算是帮了自己。而且。。。。。。」那位褚兄弟褚习道:「而且他们身手也不差,一起上了,你也未必打他们得过,是不是?」冯经道:「也不只是我,咱们四个有多少斤两,自己明白,不然还会白白的让卢光、敕里那班人骑在头上吗?褚兄弟,咱们四个属你最聪明,这回你得多费费心了。」褚习也站起身来,看他身高也不过五尺有余,生得尖嘴猴腮,看了便是说不出的厌恶。不过『西山四散』确是散的,冯褚卫陈四个,仅仅褚习做事会稍有考虑,冯卫陈三人,都是直来直往的牛脾气,难怪常常吃亏。但褚习虽然略有小智,要比起敕里和卢光的狡狯险谲,那也是萤火与明月争光罢了。偏生『西山四散』硬是不肯居于人下,不时便与敕里、卢光等唇齿相争,结果当然是自取其辱,在小将军面前的地位也愈发低下了。今次冯褚二人来到扬州,留卫峭、陈料在京里,用意便是想看看四人不见其二,小将军有何脸色。结果离京至今也已足足半月有余,也不过有敕里来问过一次,卫峭答了不知,也就没追问了,小将军对此二人声息却是一点关心也无。急得卫陈二人连连暗示小将军冯褚不在了,但二人终究是江湖上的番子,大字也不能识得几个,和小将军打哑谜,可不是弄得小将军『客家人听台湾国语』,成了个『有听没有懂』吗?敕里一问,也不过是为了在南征时多些助力,其实以他的计划盘算,便是此四人全都不在了也是无妨,反而是少些人来邀功,冯褚离去,他心中不禁不急,倒是略有喜悦之情。比起卢光出马赴白河村,引段钰璘来京城之时,不论是小将军或敕里的态度,都是关心热络许多,卫陈二人虽然心里满不是味儿,却也是无可奈何。此事冯褚二人远在扬州,自是浑然不知。
褚习道:「费心那是自然,咱们这就离开,到他们往京城的路上截他们去。」他却不想,如果此事失败了,难免令对方有了提防、疑心,说不定连京城这一趟也不去了,那可是坏了大事,真可谓『自做聪明』。冯经道:「那敢情好,咱们这就走。徐知府,我们要走了,给些盘缠罢?」扬州知府一直待在一旁,因为他们是江湖上的莽汉,想打也打不走,便不敢违拗他们的意思,这几天备房备饭的,住的吃的都比自己还好还挑,心里却是敢怒不敢言,这会听了他们要走,心里可真的高兴了,要花些钱子打发他们,却也无,忙道:「要盘缠是小意思,敢问二位爷台需要多少?」冯习道:「那也不多,一人一千两来路上吃个便饭足了。」
扬州知府一惊,心道:「两。。。。。。两千两?你去学学姬三娘好啦!」褚习看他张口不言,便道:「一千两嫌太少么?」扬州知府忙道:「不少不少,我马上叫人准备去。」说着转房入了内房,一边嘀咕道:「算了,花两千两打发两个瘟神也没什么不好,这几天我损失不晓得有没有上万两啦。。。。。。唉。。。。。。」到账房取了两张千两的银票出来,交给了冯褚二人,还陪笑问道:「二位爷台何时上路?小的给您备车?」冯经道:「不用备车了,都迟了他们一天了,咱们立时上路。」

原野的大树旁,那男子坐在树下,颈边架着利刃,但神色轻松自得,脸上仍是带笑。能令男子如此神态,持剑者自然定是那名女子了。原来她晓得凭自己的马术,两匹马儿的素质又差不多,决计追男子不上,正好见着道旁一颗大松,枝叶茂盛,躲在树上从外头必是看不着的,便直接跃下马来。但马儿急驰,她落地后立足不稳,连翻了几个圈子,跌得好不疼痛。马儿见主人跌了,却也走近看视,女子连忙以剑鞘戳了一下马臀,令使牠复又循原路奔去。自己走近古松,看看最矮的树枝也有四五丈高,晓得自己绝无本领一跃而上,便攀着藤蔓爬上去了。待男子奔回寻人,却又作哨招呼了雌马过来。男子当时心绪杂乱,自是没注意到这些。待男子到了树下,女子便抽剑跃下。剑是架在他脖子上了,谁知他却毫不理会,竟然还笑得出来?便叫道:「喂!我说要杀你耶,你不怕?」
男子如释重负,听了她的问话,微笑道:「死嘛~我自然是怕的,不过死的是我,那便无妨。」抬头一看了她身上,好好一件黑花袍给染了尘土,站起身来,便想伸手帮她拂净。一晃眼间,却见着她俊目修眉,但隐含怒气;雪肤樱唇,却又扁着小嘴儿,心念一动,便抽出腰间折扇,张开了在她身上轻轻拍打,以去尘土。
那女子任他清理着自己衣衫,反正从小便是这样的,一边开口问道:「你说怕死,却又说死的是你就无妨,这是什么意思啊?」一面将剑收进鞘中。男子道:「没什么意思。瞧瞧你又弄脏了,这儿可不比在家里,有得让你天天有地方沐浴更衣的,明明挺爱干净的,却又甚会弄脏,你以为还有丫头会天天帮你整理么?」女子毫不以为意,笑道:「你会啊!」男子拍尽了她衣衫污物,道:「我?那你可不能杀我啦!」女子『哼』了一声,道:「谁管你!你再占我便宜,我宁愿天天换衣裳也要杀了你!」男子心想道:「你的衣裳随便一件少说也要一两多的银子,还要一天换一套,叫做没盘缠么?」走去牵过了马,问道:「那现下你想去哪儿?」女子跨上了棕毛的雌马,侧着头想了会儿,道:「我也想不到,去京城好了。」男子也上了马,雄马毛色是黑的,道:「京城?第一次出远门就要跑这么远?况且那儿最近挺乱的呢,你不怕又给人家调戏啦?」女子道:「乱才好玩呢,人家调戏我,这你要负责啊~走吧!」策马缓步行出。男子叹了口气,京城乱就给他乱罢,心里头只求她别再搞出什么乱子就谢天谢地啦!

 「你们可回来啦。」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李家的客栈内,看到李逍遥和林月
如提着包袱入门,便起身迎接,道:「看来我时间还没算错到差太多,只等了两个时辰。」
李林二人只觉得厅中有人,但自白河村赶回家来,此时也已是戌时,屋内又没点灯,自是不晓得何人在里头。这老房子门旧锁旧,有没有关上也只是做个样子,只消随便一个男子肩头一顶,门也会开,谁都能进得去。林月如一听了这声音,立时便认了出来,叫道:「孟师兄!怎么是你来了?爹也来了吗?」
那男子却是林家堡主林天南的二弟子『孟映谷』,生得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英气勃勃。林月如自十九年前与林天南在京城刘家一别之后,再也没有回去林家堡过,林月如自小是和刘晋元玩在一起,说起练武的对象,除了父亲,便是林天南旗下二弟子孟映谷了。大弟子却是自林月如八岁那年便不知所踪,当时孟映谷也才十二岁,投入林家堡不过短短三年,对这位大师兄着实是没啥印象。其余林家的习武者,有那一个及得林月如天资过人、练武又勤?何况林家本来不多收外徒,排行起来,也只有那名大师兄和孟映谷比林月如大些,再加上林月如离家,南武林盟近年来均是靠着林天南和孟映谷撑着场面,一些小派门根本不足挂齿。北武林盟主也是长年在外,难觅其人,是以南北两盟根本名存实亡,在安史乱发之时,丝毫无力替朝廷对抗外辱。
李逍遥点亮了灯,向孟映谷颔首示意,道:「孟大哥,好{炫&书&网}久不见了。今天来有事吗?」他与孟映谷仅有当年于林家堡比武时的一面之缘,再加上李逍遥多年未过问江湖俗事,对于他的名号有多响,也是不甚了解。孟映谷却是非常清楚,李逍遥仗着御剑术闯下了多少事迹,连自己最尊敬的师父林天南都在他面前认老了,再加上那年比武之时,原本若是再分不出结果,他便要上台和林月如一斗。林家两名高徒若能结亲,自然是大大喜事,况且原本最有希望的刘晋元已被摒除在外,他的机会增加不少,结果半途却杀出了李逍遥这个程咬金,真是教他气了好了一阵子。不过事后想想,自己上台,也未必能打得赢林月如,心里也就豁达许多。当下对李逍遥一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来找人罢了。」
林月如听了,便道:「找人?我吗?」她心想这小村子和林家堡本是一点关系也无,孟映谷来此找人,除了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人选。孟映谷却道:「不是找你,是找两个离家出走的兔崽子。」李逍遥一听,不禁大笑失声,道:「哈哈~又两个兔崽子,这会儿可真有趣,过个年却蹦出了六只兔崽子来了~哈哈~哈哈~」孟映谷瞪了他一眼,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六个兔崽子?」林月如看出了孟映谷的心思,忙道:「二师兄你别生气,是这样的。。。。。。」当下便将段钰璘和李忆如、江闵湘姐弟四人擅离之事说了。江少云曾是苏州知府,林家堡既然位于苏州,自然小有往来,也晓得江少云夫人韩梦慈一胎龙凤,他才上任不久,适逢湘岫姐弟周岁,林家堡自然也送了不少礼去,是以孟映谷对此姐弟名字并不陌生。至于李家的段钰璘和李忆如,林天南关心女儿,虽然放任了她和李逍遥去,但一知晓得她回到余杭,也派了探子打探着这一家子的生活,孟映谷自也知悉璘如二人。
林月如说完了事情始末,又问道:「师兄说两只兔崽子,却是哪两只呢?」一边悄悄伸手拧了李逍遥的大腿,要他别笑。
孟映谷道:「你出来十九年了,大概也不晓得,师父去京城找你,回来时绕道、路经蜀山探望独孤剑圣他老人家。他到的时候,听说你们俩个为了救那蛇。。。。。。赵姑娘,已大破锁妖塔,但也负伤不轻,由独孤前辈送到苗疆圣姑处施救,师父相信圣姑神力,也就回来了。但独孤前辈交给了师父一名女婴,说是。。。。。。妖怪。。。。。。」
「妖怪?」李林二人同时惊呼,独孤剑圣对妖怪下手从不留情,这次怎么竟然留下一名女婴,还交给了林天南?不禁心中大感疑惑。李逍遥急着催促道:「孟大哥,接下来呢?那女婴怎样了?」孟映谷略一思索,又摇了摇头,道:「不对,严格说来,也不是妖怪,是半人半妖。」「半人半妖?」林月如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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