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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鬼魅王妃-第3部分

小说: 鬼魅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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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有人在唱戏。”凤栖梧答道。

    叶知秋皱眉:“我怎么没听见?”

    寻着声音的方向,他们来到了一座戏园门前,大门洞开着,围墙边种植着长长的一排桃树。门上悬着一块牌匾,上书“梨园居“三字,两旁挂着两个红皮灯笼,氤氲出糊糊的光。此刻,可以格外清晰地听到一个女声的吟唱,凄怨冰凉。

    下了马车,叶知秋直道一声:“好冷!”

    “里面似乎是有人,但全部的客栈民居店铺都关了门,只此一家亮着灯,恐怕是家黑店。我们还要进去吗?”叶桐雨向他们询问。

    “姑姑分析的甚是有理,但我怎么不觉得里面有人的迹象?一点动静都没有。”

    叶桐雨给了他一记暴栗,死孩子又不长记性了。叶知秋委屈地捂着头,“太凶的女人没人要。”

    叶桐雨白了他一眼。凤栖梧开了口:“只怕里面的不是人,所以我和雨儿能察觉到,你却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那倒是我的同伴了,不如进去喝杯白酒,交个朋友。”

    叶知秋若有所悟,“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还能碰上另外的鬼。但你和那些鬼不一样,你因远古秘术而回来,有上古神物泪珠的照拂,又食用往生丸,不是普通鬼。听爷爷说过,若得你一滴血,我便也能见鬼了。”

    叶桐雨幽怨地看着他,心中喃喃,不孝子。但还是以右手食指划过左手手腕,绿芒便割开了她的皮肤。伤患处即刻流出了墨绿色的液体,这,便是鬼的血吗。

    终归不能浪费啊,她用手背堵住了叶知秋的嘴。

    “呸呸呸,真难喝。”逆子!竟敢嫌弃!叶桐雨扬起手正欲好好教训下他,听到一阵马蹄声。

    越来越近,看清了来人,凤栖梧道:“你来了。”

    又见一个帅哥,这人的长相甚为出众。皮肤白皙,五官很是立体,浑身散发着一种温雅气质,他向凤栖梧微微点了点头。“这便是颛臾扶疏,凤国的镇国将军。”颛臾扶疏下了马,径直朝凤栖梧走来。

    颛臾扶疏身着玄色衣衫暗红裙边,腰间挂着一支白玉横笛,分明是一副偏偏书生模样,怎么会让人想到他是将军的身份。当他的眼神扫到叶桐雨身上时,她仿佛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些许异样。

 005夜遇女鬼

    他们一行人跨进了梨园居的大门。走过庭院,看到一个巨大的戏台,灯火通明,台下整齐地放着一排排的凳子,但空无一人。台上有一个青衣戏子,水袖挥舞,或低吟浅唱,或尖声高唱,场景十分诡异。

    “负心人,全部都要——死——”听这声调越来越怪异,哭腔越发明显。而后,直接变成低沉的呜咽。对,就是很通俗的半夜遇上女鬼哭的段子。

    声音戛然而止,她意识到了台下有人。“我生前最后一次唱戏是唱给鬼听,如今我成了真鬼,倒是有人来听鬼唱戏了。”声音充满这戾气,她剥去身上青衣,露出一件鲜红的戏袍,双手抬起,指甲几乎是噌地一下蹿长了一拳左右。这就是至凶的红衣厉鬼吗。

    “姑姑!如今只能靠你来对抗她了!泪珠的一个功效就是让你法力大增,鬼见你不知你是鬼,人虽然身怀武功也是不能和鬼打的,它们没有实体。”

    她速度很快,一下便出现在他们眼前,但叶桐雨的眼睛似乎是将她动作放慢了数百倍,清楚地看到她走的每一步。她看了一眼叶知秋,“你不曾有过情爱,我不杀你。”又盯着颛臾扶疏看了一会儿,接着意味深长地将我打量了一番,“若你变心,我定回来取你性命。”这是她对颛臾扶疏留下的一句话,立刻便没了踪影。却唯独看不到凤栖梧。

    叶知秋张望了几下,惊呼:“她去哪了?”

    “跟我走,我看得到。”她往城中民宅多聚集的地方去了。

    原来颛臾扶疏和叶知秋还有凤栖梧的武功都那么高强,三人运起轻功就直接超到叶桐雨前面去了,她很是不开心,没有她指路,他们能找到她的行踪吗。对了,叶知秋说过鬼是有法力的,况且她是个揣着泪珠的鬼,应是鬼中翘楚,法力无边啊。那么她应该也是会飘的,意念一动,她便出现在了他们跟前。

    “小雨,你真是越来越有鬼的样子了。”然后叶知秋被她一掌拍到地下。尽管她清楚她已死去的事实,但很是不喜欢从别人口中听到她是个鬼之类云云。

    这面对“怡红院”三个大字,叶桐雨在犹豫要不要进去。虽然大门紧闭,可依稀还是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声和歌舞声,大约是那些白天就来的嫖客与那些姑娘们之间的风流。

    叶知秋拉起颛臾扶疏的袖子就要翻墙进去,颛臾扶疏却面露难色。“这不太合适吧。”“哪个男人不风流,逛会青楼没什么!况且我们不是来寻欢作乐,我们是来侦查敌情的!”叶知秋劝道。

    “这么说也是。”颛臾扶疏赞同道。

    “我从没有去过青楼。”凤栖梧很认真地向叶桐雨说道。叶桐雨一愣,心中暗想,你去不去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那我毕竟是个女儿身,来这种场合只怕”

    “哎哟我的小雨,你此刻又没戴那玄锦帷帽,除非你想显个形给那些人看,不然他们是看不到你的。别犹豫了一会儿那女鬼该走了!”

    叶知秋说得有理,于是他们仨轻轻地飞进去了,叶桐雨看着这围墙实在太高,不知她能不能飞那么高,飞不高是不是要像鸟那样奋力划拉几下手臂,于是她选择穿墙进去,果然站在墙下等她的三人又被她吓了一跳。

    院中无人,大厅的门关着,里面确实亮着灯。那些个男人果然是爱美人不爱命的,又兴许抱着侥幸,世人那么多,要死并非独我一个。叶桐雨看到一个红色掠影,飘进了二楼的一间房。

    “我发现她了,我们去那间房的屋顶!”她顺手一指,然后他们四个很有默契地上房揭瓦。这屋顶承重力很好没有塌掉。叶桐雨揭开的一片瓦,看见红罗帐内活色生香的一幕。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叶知秋的眼睛,“非礼勿视!这容易对小孩的身心发展造成不良影响!”

    颛臾扶疏却说道:“看,她出现了。”叶知秋打开她的手,把头凑得进一些,四颗脑袋头碰着头。

    显然红罗帐内那对鸳鸯正热火朝天,没有感觉到这越来越浓的冷意。她就站在红色帐子外,似乎在等着一个时机。

    “春兰吾爱,千千万万的女人中,唯有你最让我心动。”罗帐内男子满足地出声,却毫无爱意,似乎是说:“这顿饭这道菜最合我口味。”这时,她红袖一挥,风吹开了帷帐。女子道:“门窗关得好好地哪来的风啊。”说罢便起身往外探去。

    “啊——”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尖叫,差点没把叶知秋从房顶上震掉下去。

    “春兰,怎么回事?”是那男子的声音。接下来这一幕才让叶桐雨震撼。

    男子话音刚落,她已出现在他面前,手通过锋利的指甲穿透了男子的脖颈。“啊——啊——死人啦!”叫春兰的惊叫出声。

    “没有什么比男人的嘴更虚伪了。取了你的喉咙,让你活着,死了,都没有办法再欺骗女人。”男子肥胖的脑袋耷拉着,绿豆眼瞪得老大。她一下收回右手,快如闪电,叶桐雨看到她的手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她抬头,目光向他们射来,嘴角绽放一个诡异的弧度,然后,消失不见。

    叶桐雨生前有没有见过杀人她不知道,也不清楚她自己被杀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毫无抵抗之力。但这次杀戮,的确是让她惊心。

    “她去哪了?”

    叶桐雨拧着眉:“回梨园居了。”

    “我们追上去。”凤栖梧下了个指令。

    回到戏园,她在台上迈着优雅舞步。“你们倒是胆子很大,今夜我已取过一人性命,不杀你们,赶紧走。”

    “笑话,我的命还由不得他人说取就取。还有我在意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动他们分毫。”叶桐雨站上前,将叶知秋和颛臾扶疏护在身后。

    她停下动作,定定看着叶桐雨,“我只杀天下负心人,你若再不识抬举,我不介意手下多一个亡魂。”

    “我不知你是死于哪种非命,才对男人如此憎恨。你须知道,你杀的这个人,家里或许有深爱他的妻子,盼着爹爹回家抱的孩子。虽出了你的气,却把悲伤留给了别人。”

    “一个去逛青楼,口中唤着妓子吾爱的男人,对他的妻子能有几分爱意?杀了他,对他的妻子来说是件好事,她或许会很感谢我。”她不屑道。

    “你错了,爱情不是平均的。兴许一人爱得深,一人爱得浅。兴许一个根本不在意另一个,但那一个却不论被怎样对待,爱意丝毫不会减。”

    “满口胡言!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被你所挚爱的人欺骗过,甚至杀害过,你懂那种感觉吗,如果没有,就请你闭嘴。”

    叶桐雨心中突然一堵,脑海中出现一个一袭红衣的身影,却是十分模糊,倒有几分凤栖梧的味道。“那你又如何能确定他不爱你,他没有苦衷呢。”说罢,她察觉到凤栖梧有一丝异样。

    “这是自欺欺人的傻话吧!那种虚情假意,我临死的时候才看穿。那一刻,我发誓要报仇。他说过要给我十全十美的爱情。我死后修行了一年,现在临近我的忌日,我杀的负心人至今已有七个,我要让他成为第十个!”她的眼睛瞬间血红。

    “那你何不亲自去问问他?”颛臾扶疏说。“你那么晚才杀他,是不忍心杀他,还是在等他的解释?如果是凤城人士,告诉我他的名字,或许我可以帮你。”

    她眸子的红又渐渐褪了下去:“还有余地吗?”手指向叶桐雨:“你过来,我且让你看看这狠心人如何辜负的我。”

    叶桐雨上前,她握住她的手,叶桐雨感觉到了一种力量顺着她的手臂涌上心头,接着便看到了女鬼的过去。

 006她的过往

    三月柳絮,桃红梨白,凤城春色。她在台上朱唇张启,婉转吟唱,眼神不时向台下一席白衣的公子扫去。来人白衣胜雪,黑发用碧色玉冠束着,眼眸如水,气质温婉。是个俊俏的翩翩公子,怪不得她被吸引。

    表演完毕,退到后台,对着铜镜卸下浓墨重彩。原来她浓妆下的脸,出落的这般清新可人,举手投足之间倒是有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是个将清纯与魅惑完美融为一体的美人。真是巧合,脱下火红的戏服,她也喜穿白衣。

    叶桐雨看到她左侧锁骨下刺着一朵粉色桃花图案,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韵味。

    沾衣不湿杏花雨,她撑开一把暗黄油纸伞,踏着青石板,打丛丛桃花下走过,步履生姿。身后响起嗒嗒马蹄声,近身时停下。她伫足,转身抬头,看见骑在高头黑马身上的他,眼中露出一丝惊讶,又是几分欣喜,几分娇羞。

    “在下仰慕姑娘的风采,刚才去了换装间寻你,有几位姑娘告诉我你刚动身回家,穿一身白衣。敢问姑娘芳名?”嘴角的笑窝让人沦陷进去。

    “桃娘。”她缓缓说道,低首,脸上生出两团粉色云霞。

    他一个流畅的动作下了马,“在下凤城忻华,可否让在下送姑娘回去?”

    这姑娘娇羞归娇羞,却也不太矜持。她伸出手搭在他的手上,被他握住,手心传来温暖的温度。他护着她跨到马上,她指着路,他牵着马头缓缓行走。一路他时不时地说上几句看戏时的心得,夸她表演到位,风姿卓越如何如何,惹她频频羞红了脸。想来是这凤城也是民风开放,况且春天来了,动物们也纷纷苏醒寻找伴侣,看来是个恋爱的好季节,这姑娘大概是心花怒放了。

    路程不短,她却觉得时间走得太快。到了一家普通的宅院,白墙黑瓦,围墙遮不住那棵高大柳树。

    “桃娘谢过公子。”微微一福身。

    “明日我可否再送你回家?”

    她进了院门,朝他流恋地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关上了门。

    “你今天回来得倒是比平常早一些。”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朝他走来。“叔父好。”她向他微微行礼。

    “今天不用留在戏园再打听一会情况吗。”

    “不用了,我在那唱了两个月的戏,今天终于等到了那个人的儿子,便是刚才门外的那人。”

    “哦,看来你更要加把劲实施你的计划了,夭夭,杀父之仇,不可不报。”

    “是。”慕容夭夭斩钉截铁地应道。桃娘是她的化名,只因她出生在春天,桃花开得正盛的时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的娘亲盼着女儿将来能长得像桃花一样,生命也如这桃花开得这般灿烂,便取名夭夭。

    叶桐雨顺着她心中所思,看到了她所想的画面。此女出生于铸剑名家慕容府,铸剑秘籍被很多人所觊觎。七年前凤国君王的手下忻崖来府中拜访,欲求铸剑之普而不得,愤愤而归。那天夜里下起了大雨,一大批黑衣人杀入府中,各个身手高强,手中寒剑刺向手无寸铁的家仆,横尸遍地。十岁的夭夭看见自己的娘亲为了护住她,被黑衣人从背后一剑刺穿心脏。她娘却朝她笑了:“夭夭,照顾好自己,娘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夭夭哭了:“娘亲别走”“娘子!”慕容帆一声大吼。但很快慕容帆就拼死将夭夭护住,虽说他武艺高强,但毕竟寡不敌众,身上多处被砍伤。还剩下五个黑衣人,他大声喝道:“阿毅,带夭夭走!这里我来解决!”慕容毅也是个看得清楚时势的人,若他不走,恐怕慕容家今夜便满门被屠了。慕容毅一个空翻落在慕容帆身后,弯刀顺势割开慕容帆身后两个黑衣人的脖子,“大哥,就算我死,也定保夭夭周全。”说罢,一把捞起慕容帆身旁的夭夭,越到围墙上,一回头,看到慕容毅将一个黑衣人一脚踢起,一剑刺中黑衣人的喉咙。身后一个黑衣人趁机一剑刺穿了慕容帆的胸膛,慕容帆一口鲜血喷出,手中长剑落下。

    “爹爹!——”是谁撕心裂肺的一声哭喊,将这场面永远烙在心头。慕容毅眼角流下了眼泪,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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