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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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冲尹衡找找手:“我们回去吧!”
“哎~~~,我是说真的,你别不信!最迟不能过明天啊~~~~”刘半仙在身后急的直跳脚,却将个黑胡子跳掉了,露出下面一截儿白须来。赶紧蹲下身去捡,却见到一双青色布鞋径直踩了上来。
“赤脚大仙好兴致,竟下凡来坏我好事?”玄辛冷冷的声音在化作刘半仙的赤脚大仙头顶回荡。
赤脚大仙打了个哈哈,原本眯起的小眼突然改了个形状,黑胡子也全部掉了:“玉髓珠真是精明至极,老仙儿无论做点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哼!只可惜你一腔好意她并不领情。”攸的抓住了赤脚大仙圆滚滚的胸腹:“本是命数,大仙何必费尽心思的掺和一脚呢?不怕折寿么?幸得今日她没有发觉,若是让本仙再发现大仙的违举,只得如实禀告玉帝了。”说完甩开赤脚大仙,离开了。
赤脚大仙气呼呼的瞪着那个背影,将手中的幡子顺势丢到了路边:“不就是仗着你有王母撑腰么,横什么横?”又皱起了眉:“我这把老骨头让他认了出来,要不换花神来试试?”
第八十四章滼夷政变
夕阳西下,一名快马加鞭的士兵冲冲忙忙入了滼夷王宫,却不是去觐见滼夷王绂吉,而是直接进了前殿回廊后的一间屋子。
窗边早已站了一个人,仿佛一早就等着他来。
“阿帑将军!”来人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将怀里的密文呈上:“这是关于月嫦宫此次被剿灭的详细过程,请您过目!”
“可曾给大王看过?”阿帑疑心病颇重。
“属下敢保证,大王还绝对不知道这件事情。阿帑将军您是头一个过目的。”
听了此话,阿帑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既然本将军替大王看了,那大王也就没有必要再看了。”信手收起公文,朝大殿走去,是时候和绂吉摊牌了。
大殿内,绂吉怒不可遏,一掌掀翻了桌上所有的东西:“阿帑好大胆子,竟敢私自攥改本王的密旨。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谁知四周的侍卫却不知怎的纷纷退下了。
“没有听见本王的话吗?来人——”绂吉愤怒的冲下大殿,咆哮着。门外却响起鼓掌声,阿帑击着双掌走了进来:“大王好兴致,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竟然还在摆滼夷王的架子。”
“你?阿帑你个混蛋。”绂吉拔下腰间的弯刀就刺了过去:“本王宠信你多年,你竟敢谋反。”
阿帑轻巧的就避开了,弹开飞来的刀尖,讥讽道:“大王沉溺酒色多年,身体早就亏空了,这刀子也不听使唤了。”
“本王要杀了你。”绂吉见他闪身避开了自己的刀尖,更加愤怒。脚下也乱了章法,连刺带扑,却被阿帑瞅了个空子,脚下一绊,直挺挺朝地上栽去。
不待他起身,阿帑一脚踩在他背上:“大王,阿奴已经陪你玩了这么久,也该你陪阿帑玩玩了。”说完脚上猛然用劲,只听得地上的绂吉一声惨叫,胸腔的肋骨已经断了数根,口角也开始冒出血沫来,手上一软,刀子滚落于地上。
阿帑放开他,走到刀旁,用脚尖挑起,拿在手上细细摩挲:“好刀,当年圣祖打下江山之时,在滼夷以北的大漠中得到这块天降神铁,竟不惜以重金打造,嵌之以宝石,临终前才得此一把。如今,此刀归本将军了。”又伸手从绂吉腰间拔下软金丝织的刀鞘。
绂吉血红着眼狠狠盯着他,强抑着胸腔传来的针扎般的剧痛,想要说话,却是一口一口的鲜血涌了出来。双眼渐渐开始模糊,却见到殿后又走出来一个人,来到自己面前,绂吉努力地睁开双眼,那是一张极度讽刺的笑颜,倚在阿帑的身旁像看一只狗一样看着他。
“忽忽娜?”绂吉看得清楚,心中又是一阵愤怒,再次呕出一口鲜血,垂下头不动了。
阿帑击击掌,门外涌进大量的将士,无一例外的跪地高呼:“阿帑将军,阿帑将军。”
忽娜摆摆手:“如今整个滼夷都归阿帑将军掌控,你们怎么还称呼将军?”说完妩媚的行了个礼:“忽娜拜见滼夷新任大王!”
“大王,大王!”地上的将士们也改了口,纷纷恭贺不已。
“传令下去!”阿奴示意众人安静:“从国库再调拨三成军需费用,各路将士需勤加操练,增加骑兵数量,另招募大量士兵。”
忽娜及时献媚道:“大**上任就为国操劳,不如将登基典礼交给忽娜操办如何?”
“不如将登基典礼和大婚典礼一同操办如何?”阿驽看着忽娜,笑意捉摸不透。忽娜却没有看到个中意味,自是高兴不已急忙去准备了。
浥南皇帝突然私服驾临云隰王府。
苏媛急得团团转:“怎么办?要来抓我回去了,怎么办?”,初四却闲心看风景,一语道破:“你就安心吧你,抓你还是抓你娘,这还说不定呢!”
书房内,宋家两兄弟坐在一块儿窃窃私语:
“为兄今日前来,一是想看看你和颜家大小姐相处的如何,而是看看媛儿在你这里过得怎样,哈哈~”宋璟晟止不住的满脸兴奋,一双眼到处瞟呀瞟。
“皇兄要看的人不在这里。”宋璟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哦?在哪里?在哪里?”一听说不在府内,宋璟晟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可能在——这边,也可能在——那边。”宋璟烈对着屋外的天空东西各指了指:“皇嫂行踪飘忽不定,今次帮我剿灭了这月嫦宫也才得空歇一歇,去了别地游玩,修身养性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为兄便要速速去找她,媛儿就继续呆在你府中,好生帮我看着。”事不宜迟,宋璟晟也不啰嗦,抬腿便要出门。
“等等!”守在门外的初四听不下去了,一下跳了进来。
“这位莫不是颜家大小姐,朕的弟媳?”宋璟晟颇为惊讶,上下将人打量一番,简直快认不出来了,虽见过两面,却是短暂的很,依稀记得那双机灵的眸子和摄人的笑颜。隔了几个月再次见到,却更添了一抹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韵味。
见得皇兄不停的看初四,宋璟烈伸手揽过爱妻:“皇兄不是要出门么?怎么还不去?”
难得见到他**裸吃醋的样子,宋璟晟在心底咂摸了一番。却不急于离开,而是低沉着优雅的嗓音问初四:“适才弟媳让朕等等,可是有何事情?”
初四悄悄拧了一下宋璟烈的胳膊:“胜雪姐姐昨天还来找过媛儿,怎么可能今天就去了别地?”
听了初四的话,宋璟晟顿时按耐不住的十分兴奋,招来随身的全部侍卫,低头耳语一番,全体出动而去。自己也急冲冲的要出门,临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对了,忘了一件事情,滼夷使臣日前送来公关礼文,说是滼夷王突然病逝,新任大王是滼夷大将军阿帑。而这阿帑预备娶的王后却是色目国的长公主。朕估计是这两国准备结盟对付浥南,小烈你要小心点。朕去了!”说完迅速跑得不见踪影。
宋璟烈错愕了一下,转而摇头苦笑,搂紧了身边笑颜如花的初四。
第八十五章两国联姻(一)
齐腰深的水牢内囚禁着一个人,若不是头顶上有个狭小的天窗透露出一缕亮光,牢内便是无止尽的黑暗。绂吉已经维持着一个姿势很久了,一天?还是两天?他自己也记不清。双臂和腰上绑着粗壮的铁链,以前曾是他用来绑那些乱臣贼子用的,如今却缠在了自己的身上。
水牢里的水与地下水相连,全年保持冰冷的温度,普通人待上一晚便得烙下难以愈合的寒病。绂吉想动一下腿,却发现腿不听使唤,只得作罢。耳边经常有一些水蚊子飞来飞去,是从头顶的天窗飞进来的,不知吸了多少犯人的血,如今也归他养着了。
前方的铁栅栏传来缓缓推动的声音,常年处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凡是与铁沾上边儿的东西,无一例外的生了锈,一层盖一层。忽娜嫌恶的跨了进来,身边两个侍卫举着火把。
久违了的温和亮光刺激了黑暗中的绂吉,他掀了掀眼皮,看清了来人后又垂下不动了。
“死了?”忽娜疑惑的问身边的侍卫。
侍卫安好火把,跨上水牢两侧的木质侧栏,靠近了水中央的绂吉,伸手拨了拨绂吉的脸,绂吉猛然张口一下咬住了他的手,侍卫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扯进了水中,手上被咬得鲜血淋漓,痛苦的在水中挣扎大叫。
忽娜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吓了一跳,心里恐惧异常,只得连连催身边的另一个侍卫去将人解救下来。另一名侍卫举着火把就冲了过去,在绂吉头上脸上一顿乱挥,绂吉脸上和头上的毛发被烧了个精光,嘴里却是死不松口。甩着口中的侍卫强行摁在水中,那侍卫扑腾了半天,终究是没声了。绂吉这才松了口,那一只早已骨肉稀烂的手才顺着他的身子滑下去,沉进了水里。
侍卫大骇,不敢再做什么,用湿掉的火把将水里的人扒拉过来,拖出了水面,探探鼻息,却是没气了。
忽娜愤怒至极,却又惊惧不已,退到了栅栏后冲他说话:“三天后便是我与阿帑大王的大婚之日,到时候就杀了你来祭天。”
“哈哈哈哈!”绂吉听了却大笑不止。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愚蠢的女人,忽娜。”绂吉被烧得火红起泡的脸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这种没有头脑的女人他怎么会娶你?不过是利用而已,如今你早已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你自求多福吧。”
“你,你胡说。”忽娜气得浑身发抖,抓起一旁的火把扔了过去,绂吉头一偏,火把落入了水中,牢内又没有了光明,只有一丝丝遗留的血腥味和着水腥气,搅得人胃部作呕。
忽娜不敢再久待,飞快的离开了水牢,身后却是绂吉那挥之不去的如噩梦般的笑声。
一路奔跑着来到昔日绂吉的宫殿,如今里面坐着的却是阿帑。来到门前,里面形色冲冲的出来一个文官,与她打了个照面。
“忽娜叩见大王!”
见到是她,阿帑顿生笑意。这一笑,将忽娜内心的不安冲淡的不少,却总是还有些疑虑的。
“你过来替本王看看,这大婚的东西还有什么要准备的。”阿帑招招手,忽娜心花怒放,忙不迭的跑过去。却是越看越不解,看到最后动作越来越慢,手上拿着色目国的大婚风俗礼祭单迟滞的望着阿帑。
“本王与色目国的心萼公主联姻,忽娜可是替本王高兴?”阿帑依旧笑着问她,忽娜却是一阵冬日才有的寒意笼遍了全身,喃喃自语道:“绂吉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果真是这样”
听见她口中提到绂吉,阿帑不高兴了:“忽娜,绂吉早已是个阶下囚,三日后就被祭天了,本王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说完准备离开。
“等等!”忽娜突然尖声叫道:“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对不对?你说会跟我大婚,都是利用我对不对?”手上抓着色目国的礼祭单,不停的颤抖。
阿帑伸手将单子扯过来,抚平放好,安慰道:“与色目国联姻才有足够的兵力对付浥南,本王也是迫不得已,忽娜你要谅解。”伸手划过她满是泪痕的脸,轻声道:“本王最爱的还是你,明白吗?等大婚之日后,本王会封你为侧妃,也算是履行当日会与你大婚的承诺。”
说完留下呆滞的忽娜就出去了,良久,忽娜‘噗通’跌坐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色目国山多林密,多以林牧业为主,尤其良驹品种优良。只是国民缺少农耕地,经常不得不对周边的国家去掳掠那么一下下。以前便是最爱去未强大统一之前的浥南,后来浥南被宋家兄弟治理的越来越强大,去一次便损失为数不少的人马,便不敢再去,日子渐渐难过起来。
幸得浥南皇帝主动提出两国贸易,将个边境生意做得红火至极,色目国卖良驹和木材草药皮草等东西,浥南卖大米白面丝绸瓷器等,两国交界的几处平缓的地带全部成商品市场。
色目国原属蕲氏一族,祖辈以前慢慢由平原迁往了山林,因此相貌上看,与浥南人并无太大的区别。
色目皇帝蕲氏,单名岩,只得一女名心萼,皇室人丁稀薄。其实他早已有过于浥南联姻之心,只是这浥南皇室两兄弟的婚姻之事神话已久,传来色目早已变味,所听之人无不色变:一说浥南皇帝多年独身,对外宣称等候离宫的皇后,其实是早已无了那后继香火之能力。又说云隰王被女子所骗,此后见女杀女,无女子敢靠近其身,王府中皆是男丁云云。
蕲岩心疼女儿便一拖再拖,终究是没寻得个好归宿。而今滼夷新任大王主动联姻,而心萼公主早已年岁偏大,便只得同意了。
第八十六章两国联姻(二)
忽娜失魂落魄的又来到水牢内,隔着锈栏杆只是盯着绂吉发愣。绂吉仿佛知道她会回来,原本沉寂的双眼打开了一条缝,口中发出讥讽的轻笑声:“我说的没错吧?阿帑不会娶你的,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忽娜自嘲的笑了笑,让侍卫打开门。侍卫却没有动,略带歉意道:“大王吩咐,没有他的准许谁也不准进去。”
“也包括我?”忽娜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是。”
“哈哈哈哈,”忽娜突然笑得灿烂至极,双眼盯紧了牢内的人:“你是不是又想说我有眼无珠投错了主子?”
绂吉摇摇头:“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为时不晚,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幽暗的光线下,看不清绂吉的脸,却有两道视线紧紧追随着忽娜:“你应该很恨他,难道你愿意看着他利用完了你再取别的女人?”
忽娜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有着兴奋的血液涌动泛出的红色。良久,她开了口:“你说的的确让我很心动,只是,我不知道如果我帮了你,会是什么样的结局?阿帑怎么对我已经让我冷透了心。而你,比阿帑还要冷血一百倍。”
“看来你确实被骗怕了,”绂吉见她动摇,继续道:“我保证,如果你帮了我,你的地位和待遇一定比以前更好,只是,如果你想做王后恐怕我不能保证。”
忽娜愣了愣,没想到他直接将这个不可能讲了出来。貌似有那么一丝丝可信,只是自己本是背叛他的第一人,他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吗?
见她沉思不语,知是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绂吉也不逼她,在牢内轻轻晃动着手上的铁链,发出低沉的‘哐哐’声。
“你容我再想想,过两日再来看你。”忽娜说完就离开了,身后依旧是有规律的铁链击打声。绂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