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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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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白吃白喝,纵使脸皮厚如岐山楂,也终是有些汗颜,知道得提些礼物上门了。
  一反常态的看见岐山楂拿了一坛子酒过来,向若阳只是微微愣愣,便拿了两只大瓷碗放在院中石桌上,待饮。
  一口酒下喉,辛辣之感顿起,岐山楂长哈出一口气,从喉咙深处发出感叹:“爽快!”
  不知是否是受了向若阳的感染,到了这个世界,岐山楂是越发的喜欢起酒来,说嗜酒似乎也不为过了,从稍带甜味的枣酒,到如今粗狂辛辣的老酒,无一不爱。
  向若阳单手端起瓷碗,咕哝咕哝几口,一碗见底,动作一气呵成而不失优雅,仿似喝的不是烈酒而是清水般。“确实不错。”一碗酒下肚,身体里腾升起的火烧火燎之感,让那长久冷清的灵魂体验了一把激昂。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岐山楂边用袖子擦去嘴角溢出的酒液,边侧头得瑟的说。
  向若阳轻笑,伸手点了点酒坛红封上写着的‘酒鬼酒’字样道:“是啊,老酒鬼家的酒,怎样都是好的。”
  “哈哈,那确实。”一口喝光剩余的酒,头脑有些发热。
  向若阳点着酒坛的手,顺便往上一把提起酒坛又倒了整整一碗,清冽的酒液在月光下泛着零星白光,酒声叮咚。
  “好了就好。”
  看着慢慢倒出的酒液,和酒坛口苍白而纤长的手,岐山楂知道向若阳说的是自己所中的药毒,而自己今日到访也正是为了告诉他一声,自己已经全好了,便点点头道:“嗯。”
  “凡事都要多加小心。”
  “嗯。”
  “身体也要好好调养番。”
  “嗯。”
  看着向若阳给自己碗里添酒,岐山楂揉了揉鼻子,认真道:“谢谢。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嗯。”向若阳微笑,这种朋友间的疏离,他只能担着。
  月下,对面人的面色更显苍白,而那似乎轻挂上去的微笑好像也一点就会破碎。
  “阿阳,你才该好好补补身体,亏你还是个大夫,自己的脸色这么差,那还有资格说病人啊。”一个人住,才最需要注意吧。“研究是做不完的,不要老是熬夜,对身体不好。”
  “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
  倒满岐山楂的碗,向若阳举起自己的酒碗,做碰碗状。
  岐山楂会意的将碗一抵,‘叮’一声清脆传出。
  想起上次月下饮酒时岐山楂说到的志向,向若阳嘴角一弯真挚道:“祝你的枣园年年丰产!”
  “嗯,那我祝你早日成为全国连锁店的酒家大老板!”
  那时的约定,岐山楂没忘记,他们各自的理想,他一直记得。
  又‘盯’一声,稍重些,稍沉闷。
  然后是两种不同的‘咕哝咕哝’。
  一口气喝完,侧头一看,果不其然,阿阳那小子也是全灌完了。
  忍不住的是相视一笑。
  “阿阳,整点下酒菜吧,这样喝,感觉肚子都饿了。”岐山楂摸着有些火辣辣灼热之感的腹部道。
  向若阳嘴上道了句无奈,“你啊”,但还是拖着已经有点飘的脚步,起身走向厨房。
  岐山楂一个人在院子里等着,周围蝉鸣未歇,蛙鸣又起。
  影影绰绰间,岐山楂好像看见墙角处有个小树苗,很像枣树的小树苗。
  打了个酒嗝,岐山楂揉了揉眼睛却更加视野不清。
  摇晃着起身,慢慢走到墙边,仔细一看,确实是小枣树,栽在一个小瓦盆里,长势还不错。
  将小枣树般起来,然后又回到石桌旁,将盆往桌上一放,才坐下。
  向若阳端着一盘刚炒好的花生米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岐山楂对着那盆本放在墙角的枣树自言自语。
  暗道,不好。
  那枣树苗其实是前段时间,去找岐山楂而被夏空告知他被何府的人带走了因而扑空之时,鬼使神差的去了他的枣园里,发现有一个树枝似断未断的塔拉在树干上,便轻折了下来,然后不知怎么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已将它带了回来。
  就此丢弃又不忍,于是向若阳用仅限的种植学识,寻了个瓦盆,又找乡亲要了些比较肥的土放进去,才将它插了进去,然后将它放在了较阴凉的墙角。
  本想着能多拖些日子已是好的,可谁知,那树枝却结结实实的长了起来,成了颗小树,叶子也绿的可爱了。
  现在被大枣发现了这株小树,要是问起来源该如何是好啊。
  岐山楂好像闻到刚爆炒出的花生米的香味,使劲的动了动鼻子,用力一嗅,朝香味的来源一看,确实是花生米。
  从向若阳手上接过盘子,立马捡了颗丢尽嘴里,可是却并不焦。
  看着岐山楂皱起的眉,向若阳笑着解释道:“刚炒好的花生须得放一会才好吃。”
  岐山楂看了看上面晶晶亮的盐粒,“原来还有这么一说。”
  “对了,你这么怎么有颗小枣树啊?”
  果然还是来了,向若阳跟着岐山楂坐回他的对首,才支吾道:“这是一位病人送的谢礼,嗯,谢礼。”
  说完,向若阳立马举起碗喝酒,想借此挡住岐山楂的视线。
  “哦。”岐山楂突然灵光一闪,“对了!我们还可以做盆栽啊!”
  “盆栽?”
  “嗯!把枣树做成盆栽,也不难修养,想你这颗一样,但还能把形状更完善些,即可观赏又不影响结果食用!”搞不好能多一条销路了!岐山楂拍了拍脑门,怎么之前一直没想到还有盆景这一招啊!
  “嗯。。。?”向若阳眨了眨眼,听不太清他说什么,也看不太清了。
  “阿阳,你真是福星!每次跟你在一起,总能有新的点子!”一想起有新的事可成,岐山楂内心就涌起一股子兴奋,直激动的握住向若阳的双臂摇晃起来。
  本就有些晕乎的向若阳,经此一摇,突然眼前一黑,醉了过去。
  看到向若阳突然晕倒,岐山楂边喊他的名字边赶紧托起他的头,准备拍的,抬起一看,看见他均匀绵长的呼吸,才意识到原来是睡着了,遂放下心来。
  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岐山楂借着月光,使劲的看清眼前的人。
  原来这小子的酒量比自己的还差,不过人都醉倒了,怎么脸还这么苍白啊?
  要不要弄只老母鸡给他补补?
  不过,没想到他酒品还真不错,不吵不闹来个直接昏倒。
  “嗝。。。”
  岐山楂看了看开始斜下的月亮,居然是个椭圆形的。
  最后看了眼石桌,岐山楂打横抱起向若阳,把他弄进屋了再把花生米打个包吧,挺香的,正好拿回去给空儿当零食。
  可那姿势还没做完整,岐山楂便立刻把向若阳放了下来,真重!
  然后岐山楂毫不犹豫的改成了拖行。
  摇了摇头,好像自己的酒劲也上头了,便使出吃奶的劲想要尽快将人拖进屋。
  于是,便造成了隔天早上,向若阳起床的时候,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各自疼痛的惨烈景象。




49

49、咕噜咕噜 。。。 
 
 
  当向若阳从沉重的昏胀中醒来时,头疼欲裂,感觉有些刺眼,便举手挡住从窗外斜射进来的光线,肩膀好像也有些酸痛。
  思维功能一点一点回复正常,昨夜的记忆从某刻开始突然断了线,怎么也回想不出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的。
  混混沌沌的躺了些时候,向若阳才从床上起来,斜靠到门边,盯着那石桌。
  石桌上倾倒的酒坛,似乎还剩些酒液,两只白瓷碗靠在一起,上面搁着一个空了的碟子,而那盆小枣树则安静的立在墙边。
  喝酒的情景有多豪情,之后的残像就有多落寞。
  向若阳轻轻转身,寻到自己的葫芦,拔开塞子,就是一大口,想起小时候遇见的一位酿酒师傅的话:
  爱酒之人,酒于他是饮品,为的是口腹的享受;嗜酒之人,酒于他更多的是麻药,为的是心上的创伤。
  “呵。。。”
  一声轻笑,从形状优美的唇角溢出,轻轻环绕在屋里,慢慢消退。
  而此刻的岐山楂,正做着很久未曾梦见过的情景。
  梦里,那个人,依旧一身咖啡色系休闲服,不紧不慢的走在自己前面,留给自己的依旧是毫不留恋的背影。
  突然,他的速度变快,使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隐约有种即将失去他的踪影的感觉,岐山楂急了,不得不跑起来,大喊着他的名字。
  不同寻常的,那人这次却并未消失,而是慢慢转过头来,对自己微微一笑。
  清新的气息刚刚扑面而来,却又瞬间模糊。
  可当岐山楂想要更清楚的看清那人的笑容之时,那人竟突然变换成了古装,清爽的笑容抹上了成熟的印记,温文尔雅。
  陡的睁开眼,熟悉的环境,环视到一旁是一脸熟睡的夏空。
  揉揉太阳穴,岐山楂蹑手蹑脚的绕过夏空下床,从衣柜里寻了干净的衣服穿。
  刚穿要穿完出屋,还是听见了夏空带着点含糊的声音:“大哥,有没有头疼?要不要煮碗解酒茶喝?”
  “不用,我还好。”看着夏空努力眨巴的眼睛,岐山楂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想睡就多睡会,我出去下。”
  “嗯。”夏空点点头,又闭上眼。
  昨夜岐山楂回来的时候,已经吐得衣服鞋子上脏得一塌糊涂。
  看着步履不稳,已经开始自言自语加无言乱语的岐山楂,夏空很是庆幸,这副模样,亏得他能摇摇晃晃走对家门。
  等到夏空好不容易哄着脑袋不清的岐山楂脱了衣服,上了床,也给他擦了遍身子,换上干净的里衣,再把换下的脏衣服洗了后都到了丑时。
  所以一向早起的夏空,今天也难得的赖了回床。
  岐山楂走了没多久,夏空便睁开了双眼,明亮有神,刚刚大哥在梦里声嘶力竭呼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刚到村口,打算踏上遥远的进镇之路的岐山楂,便看到了赶着牛车的李大爷从东边晃来。
  “李大爷,您这又是去镇上送货呢?”岐山楂笑着大喊。
  李大爷是枣村里为数不多的孤家老人之一,打理一小片枣园,平常农闲的时候就到镇上替几个小店往大户人家送货,挣几分工钱养活自己。
  对岐山楂这个有礼青年,李大爷是越看越喜欢的,一来这孩子很有礼数,二来是因为他现在也算是一个人在这枣村生活,多多少少跟自己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是啊,这几天天气好,正好多接些活。大枣,你也是去镇里?”
  岐山楂点点头,就指望着李大爷这一问呢。
  “那上来吧,我载你一程。”李大爷笑着对岐山楂招招手。
  岐山楂答应一声,立马屁颠屁颠的朝李大爷的板车跑去。
  车轮轱辘轱辘的响着,偶尔碰到较大的石头,颠上一颠,乱了分节奏。
  李大爷赶车的时候,喜欢唱歌。
  可李大爷的歌,总是难听的。
  用那半破的嗓子,不高不低的调子。
  唱的内容,总离不了劳作。
  却有分离愁的味道,不知道是那破了的嗓子的原因,还是那不高不低的不干脆劲,亦或者是那听不出喜悦的收成之词。
  听得多了,岐山楂也不自觉的会跟着哼上一俩句。
  “大枣,有心事?”李大爷摆动缰绳,指示牛儿的正常行径。不到牛走的特别慢或者偏离很远的时候,李大爷是舍不得用鞭子的。
  “嘿嘿。”岐山楂疑惑,好像自己并没有把‘我心烦’这几个字直接刻在脑门上吧。
  “说说,大爷给你出出主意。”将缰绳往左边扭扭,李大爷斜睨着岐山楂笑道。
  看着牛屁股一扭一扭,牛尾巴左右摇晃,岐山楂轻道:“做了个不算好的梦。”
  说完转头,摸着肚子接着道:“而且早上没吃早饭,好像有点饿了,嘿嘿。”
  李大爷笑笑,从怀里摸出用布包好的几个摸摸,摊开,递到岐山楂面前。
  岐山楂看了看摸摸,又看了看李大爷笑得满是褶子的黑脸,拿了一个,道了声谢。
  啃了一口,长叹出一口气,有点干。
  “李大爷,这摸摸挺甜的。”岐山楂想起曾经学校食堂的包子,比这个柔软美观,但后味没有手中这个绵长清甜,凡世的事物都印着当世的标签,而自己是被发往另一个世界的商品,却一直摆不上自己的货架。
  “那是。”
  “李大爷,您爱过人吗?”
  “虽然大爷现在是独自一人,但也是爱过的。”李大爷看着远方渐宽的道路,把缰绳往右甩了甩。
  “李大爷,能说说您以前的事吗?什么事情都可以。”
  看着岐山楂有些落寞又小心翼翼的表情,李大爷轻笑了一声,从脑海里搜寻起往事。
  “以前的事,大多忘却了,只有一些轮廓还在。可只有一个人,大爷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是谁?”岐山楂非常配合的在李大爷停顿的时候问道。
  牛车已进入到镇内,周围人声渐大。
  李大爷微微皱了皱眉,动动嘴唇,却换上微笑道:“好了,到了。等回去了,再说吧。”
  岐山楂有些可惜的看着李大爷,但也知进退,点了点头便跳下了车。
  李大爷拍了拍岐山楂的肩膀,甩了甩缰绳,咕噜咕噜的离开了。
  看着李大爷的背影,岐山楂决定改天一定带几个摸摸去李大爷家探探那个神秘人物到底是谁。




50

50、活下去和爱 。。。 
 
 
  若是盆景用,这盆一定得选仔细,丝毫马虎不得,不同的盆,能衬出出同一颗景物的不同观感。
  所以在挑选盆的时候,岐山楂是用了十二分的细致。
  那老板也并不催促,只在一旁用算盘‘啪啪’的算着账。
  等到岐山楂选了十个类型各异的盆的时候,日已中天。
  想了想,顺便买了个背篓,将盆装了进去,岐山楂这才笑着和老板道了别。
  好在这个背篓之上还一方小小遮阳布,走起路来凉爽得多。
  当岐山楂迈着当年刻意养成的外八字慢悠悠走着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阴影。
  所谓缘分,就是你想见的时候,多想见也见不着,不想见的时候多不想见都见的着。
  仰首望去,曾经带笑的眉此刻竟微微皱着,深黑的瞳孔里映出岐山楂的一脸愕然。
  挤出一个笑容,岐山楂开口,是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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