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夫计划(女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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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体贴让林翊心里溢出满满的幸福,“流云对我真好。”其他再心疼夫郎的人,也没见像流云这般为男子着想的。
“那我这么好,翊有什么奖励没有?”江流云晶亮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男子。
“流云想要什么奖励?”林翊没反应过来,不解的道。
“比如这样”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朝他的唇印上去。
“岸边还有人”男子不依挣扎着。
“一群小孩子,没事的”狠狠的吻住,惩罚男子不专心。
☆、身份败露
连续在戏班二十来天起早贪黑,江流云也觉得吃不消,和正值休沐的秦鸿约好,准备下午去钓鱼。享受下宁静。
和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后,奶爹爹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流云,淡淡的道:“早点回来。”
江流云拿些渔具,点点头,只是觉得最近奶爹爹似乎有什么心事,看她的神情很怪异。难道是他女儿的原因?看来她得找个时间谈谈,虽然舍不得离开奶爹爹,可是不能因为自私,剥夺了他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
“你可总算来了,怎么像个男人一样鬼事多动作慢,我都等烦了,还和向雨她们说,要是你还不来,我们几个就先走了。”秦鸿烦躁的道。
现在正值夏季,太阳很烈,看她们额头上布满汗,歉意道:“对不起,昨天去买渔具时,忘了买鱼篓了。”
“呵呵,没事,来了就好。”几人很爽朗,不以为意,“我们出发吧。”几人上了马,夹紧马肚,疾驰而出。
江流云看了几人背影一眼,将马靠近秦鸿道,“怎么?今天蓝将军她老人家没来?”
一听到此人,秦鸿脸色一变,“你管那么多干嘛,她每天事情多,怎么回来。”她躲她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上去触霉头,那是找死。
江流云呵呵一笑,“对了,今天去那儿钓鱼?”
“说起那地方来,你也不陌生,就在百花山那边,”秦鸿乐呵呵得道,“要说这渝州三绝,其中之一就要数百花山下的九东湖的鱼了,三月桃花落,经过桃花浸泡的湖水养出的鱼白嫩细滑,那儿的鱼不仅没有鱼腥味,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桃花特有的香味”
不过因为九东湖地理位置特殊,周围山势严峻,路极不好走,所以即使知道鱼美肉鲜,真正来此处捕鱼的却十分稀少。因而此处的鱼越发显得珍贵。
在一处山脚下,一条小径沿着山腰蜿蜒而去,几人下了马,取下马上的渔具,将马套在路边树上,让随行而来的一个士兵留下照看。
几人都是官兵出身,身手矫健,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被缩短至半个时辰,不过那些路基本都在山沿上,狭窄陡峭,极不好走,几人终于看到了一线水波亮色,江流云举目望去,湖并不大,被夹在山中,一侧便是江流云熟知的百花山方向。
走在松软的湖边软泥上,脚下的清凉让几个汗流浃背的人消了几分暑气,歇了一会儿,几人拿出渔具,砍了鱼竿,开始钓鱼。
小半天时间,几人几乎满载而归,喜滋滋的看着那白白嫩嫩的鱼,几人打趣让江流云唱一曲,高兴高兴。
待几人刚要到套马的地方,前面的人突然道:“不对劲,快找地方隐藏。”刚说完,耳边便掠过尖锐的箭鸣声。
几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很快做出了反应,退到后面找到掩体,何娟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向雨道,看着身边掠过的一只只利箭,皱紧了眉头。
“要我说,干脆冲出去,砍死他丫的。”秦鸿嘟囔道,弯着身躲在窄小的路上,闻着山缝湿润的泥土味,憋屈不已。
“别冲动,那边放箭的人不少,你现在手无寸铁,再怎么武艺高强,出去估计也会被射成刺猬。”兵中出身的她们一听就知道这些是军队特有的弩箭,穿透性极强。
“那岂不是只能在这蹲着。”秦鸿气哼哼的道,她是冲锋将军,可不是躲在壳中的乌龟将军。
“别出声,有人靠近。”箭势小了点,轻轻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几人屏息以待,从身上摸出先前砍鱼竿的小刀。
在最前方的向雨突然起身,提刀,转眼间就听到重物落入山路下树丛的声音,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快退,上面有落石。”数十颗磨盘大的石头从上面滚落下来,要是砸中一人,非得向阎王报到不可。
外围的人似乎找到了几人蹲的位置,上面的石头向雨一般滚下,江流云也不藏拙,抽出从不离身的软剑,将快要砸到人的石头唰唰削成碎石。
“这样躲着不是办法,”江流云道,“你们和我换一下位置,”在场几人,唯有江流云以速度和敏捷见长。
江流云用剑尖削了几根树枝,掩护自己,几人叮嘱她小心,江流云点点头,猫着腰小心挪了出去。
一边的秦鸿几人则从另一侧慢慢的爬上去,发誓要把那些杀千刀扔石头的王八蛋碎尸万段,她们用随身的匕首当做攀岩的工具,小心的匍匐前进,避免被发现。
江流云用软剑打掉周身的箭矢,为了避免被射成箭靶子,不断的腾挪,并用剑将一些箭借力反打回去,只听见躲在树丛中几声闷哼后,射来的箭少了许多,只不过树上还有些人。
她提气上前,几个来回撂倒三四个。黑衣人见箭无用,纷纷弃弓,拔出随身的刀剑上前和江流云战成一团。
秦鸿解决了上面的几个黑衣人后,见江流云形势严峻,和向雨、何娟几人一起加入,让江流云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不过这些黑衣人身手不错,加上不要命的狠毒打法让只有匕首的秦鸿十分的狼狈,只得顺手捡起一张弓防守。
“接着。”江流云见秦鸿的肩被一个黑衣人划伤,一脚将身旁黑衣人手上的刀踢向她。
其他几人或是也从黑衣人手中夺到刀,形势立传,十几个黑衣人被几人如砍瓜切菜般解决,“留下两个活口。”江流云点点头,点了两个人的穴道,防止她们自杀。
向雨查看了下周围,看到了留下看马士兵的尸体,皱了皱眉,意识到此次袭击十分的异常。
“你们是何人派来的?”秦鸿恶狠狠的道。
“唔”看着两个嘴角流下黑血,已知这些人之前嘴中藏有毒。
“不好意思,我没料到她们嘴里藏有毒。”江流云歉意道,活口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对要找出这些人是何人指示,十分的不利。
何娟蹲下身,查看了下黑衣人的尸体,见手腕部的黑色图腾,道,“是璟椋的人。”
“没想到来钓个鱼居然遇到这等秽事。”秦鸿从小径上捡回几人留下的鱼篓,郁闷道。
“既然这些人连这里都找得到,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向雨沉声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
“嗯”
‘啪’的一声,静谧的书房被上官绯云发泄的书打破,“这璟椋的人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三番五次挑衅我朝。”得知凤翔军的秦鸿几人遇袭之后,上官绯云难掩愤怒。
“殿下,此番璟椋的人偷袭我军中将领,其心昭然,我们应该立即发兵讨伐,以振我朝之威。”身为凤翔军最高的将领,出声道。
“不可,璟椋部意向不明,如我军径自讨伐,恐怕会落人口实,认为我们倚强凌弱,何况出兵之事兹事体大,动辄数十万人,如今才六月初,秋收未到,余粮不多,国库紧张,军饷会严重不足,臣认为不宜出兵。”上官绯云的太傅缓缓道。
“依邓太傅之言,我们只能被动挨打,不能还手了么?要是这样,我朝天威何在?”蓝大帅振声道。
“非也非也,只是出兵之事非同小可,再说她们这次针对我军将领袭击,意在动摇我朝军心,其心可诛,我们需要上报天听,由圣上定夺。”
听着她们辩论,上官绯云有些烦躁,最近璟椋部落的人在边境活动频繁,自前年皇姨叛乱失败后沉寂了两年,最近半年又开始活动了,可谓贼心不死。
“好了,你们都出去,我知道了。”上官绯云道,在遇袭的将领口中提到曾提到江流云,而江流云的身份可疑,估计也是一个突破点。“来人,随我去一趟江家。”
江流云正在家中和她们欢快的吃着由命换来的鱼,听到江安说来了个自称上官的人,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林翊道,其他人也停下来看着江流云。
江流云道:“没事,你们先吃,我出去一下。”猜测估计与今天林中遇袭一事有关,为了避免她们知道担心,所以回家之前,江流云去秦鸿的家中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来。
江流云没让上官绯云几人进屋,直接去了不远的酒馆,象征性的点了几个酒菜,屏退无关人员,上官绯云没掩饰来意,盯着江流云的眼睛道:“今日之事和你有关。”陈述的语气认定江流云参与其中。
“怎么?难道上官小姐认为是我指使的?”江流云挑了下眉头,根本不以为意,好笑地道,“别忘了,我也是受袭之人。”
“是吗?”为了知道她话语的真实性,上官绯云不放过江流云脸部的一丝表情,“我听她们说此次钓鱼的地点只有你们几人知道,而你却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一刻,不知道江小姐此前去了何处?”
“我说了我忘了买鱼篓,去买鱼篓了,难道这也有罪?”
“买鱼篓是没罪,不过如果和璟椋部的人勾结刺杀我军中将领,可是杀头的大罪。”上官绯云道,“来人,将渔具店的老板带来。”
两人的视线胶着,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江流云突然有了想说笑话的欲、望,“上官小姐这般看着在下,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看上了我?”
“闭嘴,鬼才看上你。”这话无疑让她想起了两人相识的经过,见到那般漂亮的人她误以为是男子,上前调戏才知道她为女儿身,此时提到这事岂不是骂自己有眼无珠?上官绯云气急败坏的道,“渔具老板还没来吗?难道要本小姐去请?”
“小姐,草民,草民”被暴力挟持而来的渔具老板跌跌撞撞的进来,哆嗦道。
“好了,直接说今早你面前之人是否来你店中买过鱼篓便是。”上官绯云不耐烦的道。
“没有。”
“你确定?你仔细看清楚一点。”
“确定。”渔具老板摇头。
挥手让渔具老板退下之后,上官绯云反问道,“江流云,如今你怎么说?”
江流云深深的看了渔具老板一眼,才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江某没做过,如果上官小姐没其他事,在下恕不奉陪。”她才没闲工夫陪她无聊。
“慢着,”被无视的上官绯云十分的憋屈,以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女地位,谁见了她不恭恭敬敬的,也只有江流云才无视她至此,让她身心大大受挫。
“我说了此事不是我干的,你既然那么有时间,怎么不去找真正的指使对象,揪着我干嘛?”
“好啊,不揪着你也行,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真正的江流云去了那里?”
☆、狱中指认
“你说什么?”江流云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上官小姐真会开玩笑,我不是江流云是谁?”镇定下来,和上官绯云对视。
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以为抓住江流云把柄的上官绯云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淡笑着,摇头,上前看进她的眼底深处,迫切的希望撕下江流云外面的伪装。“你是谁,我想只有你最清楚,”她顿了顿,咧嘴:“璟椋少主。”
听到对方这样称呼她,她反而大大的松了口气,“什么璟椋?我想上官小姐真的是认错人了,家里人还在等我,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就准备打开门离开,却被外面上官绯云带来的护卫拦住。
“站住,”上官绯云愤怒了,“今天你必须交代清楚。”最近璟椋的人大肆暗杀边境周遭的朝廷命官不说,而今天居然向军队下手了,不将那些人碎尸万段,难卸心头之恨。何况昨日收到母皇的密信,让自己尽快处理,语气极为不悦,想到京中几个不安分的姐妹,她也十分担心,而前为皇姨叛乱余孽的江流云与之前行为迥异,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试图以她的身份为突破口。
“交代什么?我说过,上官小姐认错人了。”
“呵呵,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去年十月初你突然由不通戏曲分毫一夜之间便达到了和宗师比肩的的地步吗?”
“忆昔彤庭望日华,匆匆枯笔梦生花,古人尚且能梦笔,一夜成名,著书立说,为何我不能一夜便能精通戏曲?”江流云挑挑眉,对于她的话不以为意。
“我听戏班的老先生曾言,‘要问够不够,先学三十六’,进了戏科班,首先练功受训自不可少,吃尽辛苦,再由师傅口传心记学会了三十六出戏,练两年扎实基本功,才能正式搭班唱戏。而你一夜精通,娴熟至此,再怎么梦笔生花天赋异禀也说不过去。”上官绯云认为系为江流云的狡辩之词,完全不认同。
看着在她身后戒备的侍卫,江流云冷哼了两声。“反正你是认定我是那什么璟椋的少主了?不过既然好歹是一个少主,我想这少主更多是诗书礼仪兵射、学治国从政之道,那有闲情学这难登大雅之堂的戏曲?岂不是自贱了身份。我想上官小姐比我更明白其中之道吧?”
“那你怎么解释之后随时失踪之事?难道不是去同璟椋叛贼密谋,扰乱我朝边境,谋杀朝中官员?”
“呵呵,真是好笑,难道我就不能去寻找我那未成蒙面的夫郎?作为一个女人,既然作了错事就要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