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娶妻 作者:九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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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里面也要上药,不然很难好。”男人的回答让云绯雨气的暴跳如雷,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清楚,现在的自己只能干骂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按摩半天,就是想让穴口能方便手指进入,见褶皱旁已变的柔软带着湿意,云顷?小心翼翼的将拾指伸了进去。
后庭处突然传来的刺痛和不适感,疼的云绯雨冷抽一口气,而被男人入侵的那里,让身体忆起那夜的痛楚,更加剧烈的抽搐反抗起来,疼痛的负荷,已超过他能忍受的界线。
“出出快出去,求你了,出去!”大口大口吸气,冷汗涔涔,痛觉神经就要甭断,云绯雨此刻痛不欲生。
云顷?也满头大汗,但依旧没有抽出手指,而是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抚,“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将真气缓缓输进他体内,小心翼翼的游走于全身经脉,帮他驱走体内的寒气和痛楚,而伸进他后庭的拾指,也开始轻轻转动,带着药膏抚尽每一处。
“好、好了吗?”一股暖暖的气流游遍全身,云绯雨顿时感觉轻松许多,但男人伸进他体内的手指,让他非常不舒服。
“恩,再忍一会儿就好。”
观察着少年的反应,见他面色微红,气息也渐渐混乱,云顷?微微一笑,看来药物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被男人输进的真气安抚,身体没有刚才那样疼痛难忍,可是渐渐从后庭传来的异样感,让他的心情又变糟糕烦躁起来。
感觉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翻转缴弄,知道应该立刻喊停,但里面酥痒难忍,就想要人去大肆玩弄,云绯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直觉的就想到是男人给他下了药,但自己刚醒,还什么都没吃
看着少年越来越红艳的脸,和渐渐浮起雾气的黑瞳,云顷?的气息也渐渐变乱,将中指也一并伸了进去,由轻柔的按摩上药,变为猥亵的玩弄,听着里面传来滋滋声响,体内欲火不禁开始四处乱窜,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强力忍耐。
兴奋难耐的呻吟从少年口中溢出,下身的欲望渐渐坚挺,颤巍巍的想要人抚弄,云顷?眯起双眼,伸出手握住他火烫的欲望,上下套弄起来。
时间在悄悄流逝,当一切都在云顷?的意料中结束时,二人都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光凭内力已经压制不住体内暴走的欲火,云顷?匆忙出了房间,半个时辰后,才又返回。
一进屋,就看见少年通红的睡脸,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刚用冷水压下的分身,此刻又蠢蠢欲动,不禁暗自嘲讽,自做虐,不可活。
运功行气,将刚抬头的分身毫不留情的打压下去,他走到床边,摸了摸少年的睡脸,不忍吵醒,但他清楚,少年刚才出了一身大汗,如不尽快给伤口重新上药,恐怕会被感染。
因为少年熟睡,他将动作放的轻了又轻,好不容易上完药,不料少年竟然醒了过来。
“你又想干什么?”
冰冷的语气带着责难的味道,云顷?的脸立刻黑了半边,回答的也极为生硬,“给你重新上药,还能干什么,难道你想让伤口感染更严重?”
“”
云绯雨抿抿唇,没有说话,扭头将脸偏朝里,然后闷闷的开口,“我累了,要睡觉。”而下面没说出口的话,其实就是‘你快滚吧’。
云顷?怎会不明白,也不多说,转身就朝门口走去,然而刚拉开门,就听到少年的小声嘟囔,“混蛋,那都是谁的错,变态狂,肯定对我施了什么邪术,让身体变的这么奇怪”
微微一笑,在听到少年的抱怨后,刚才的一点不快瞬间灰飞湮灭,抬脚跨出门槛,顺手将门在背后关好。
“无哀!”
“在”随着声音落地,无哀凭空出现在男人面前。
云顷?拧起眉头,迟疑了会儿,随后吩咐,“你去给我弄几个女人来,身子要干净,多花钱无所谓,但要她们自愿。”
“是”
看着无哀离去,他仰天长叹口气,嘴角泛起苦笑。
本来不想这样,但是面对心爱之人,只能看不能吃,忍耐力再好的男人都有极限,而且自己还要天天帮他擦身上药,面对如此诱惑,再用凉水、内力压制,欲望也有爆发的一天,就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再伤害他的事,那自己计划中的一切,就要付之东流了,而多找几个女人放在身边,也算是有备无患吧。
云顷?低下头,感觉着自己心境的变化,轻叹!
以前的自己,心中只有仇恨和野心,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好,可是,自从碰见了他,就完全沉沦下去,虽然动过杀他的念头,最终还是无法下手,对他,只想一辈子绑在身边,不愿再放手,只是,对这种改变,他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想要保护好宝贝雨儿,就必须除掉那个男人。
一想到那个另自己作呕的男人,云顷?满是柔情的心立刻被仇恨和冰冷替代,他背起双手,攥着拳头,遥望向南边,眼神变的犀利阴冷起来。
第六十五章 冬日夜晚
深夜,云绯雨闭目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让人看去以为是睡着了,其实不然,他对昨夜发生的事心有余悸,因此佯装睡觉就等那人来,明白自己没能力抓住那人,但提前出声喊叫,他相信自己应该能做到。
被人服侍固然好,但没人愿意被陌生人玩弄身体,云顷?是变态,也至少是他认识和熟悉的变态,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男人,他的碰触让云绯雨一回想起,就浑身发毛,心里也很不舒畅。
静静的等待,听着窗外偶尔刮过的风声,前世的记忆渐渐涌进脑海,跟云顷?有着一样相貌的那个男人,记得那日临走前说过还要找自己,如果那人发觉自己已经死掉,会不会有所愧疚?
自嘲的笑笑,其实贞操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在乎的只有男人的自尊,虽然他喜欢的是男人,但并不能代表他能接受被男人压在身下,前世就算了,那笔帐已无法讨回,而今世他在黑暗中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命运?
迷迷糊糊的等到很晚,直到实在无法忍受不断袭上的困倦,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迎接他的,又是那人刺眼的笑容,知道他是来替自己上药,也明白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便涨红着脸吼了句,“上完药就给我滚,我不想再发生昨天那种事。”
云顷?没有生气,而是看着他泛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看的他更是火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干脆头一偏,不再看那张欠扁的笑脸。
忍住身体自发的痛楚,却感觉没有象昨日那样难以忍受,不知是自己的痛觉神经更加坚韧了,还是身体开始渐渐习惯男人的碰触,不过这样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毕竟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直那么丢脸。
今日上药明显快了很多,在云顷?替他将衣服穿戴好后,云绯雨不禁开口问了连自己都觉得很蠢的问题,“里面不用上?”
知道他不喜欢被自己碰触,而且说里面上药主要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过看他问出这句话后,那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可爱神态,云顷?笑了。
半天没听到那人回答,云绯雨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他一眼,却发觉那人在笑,但是,这个笑容却不同往日,给人很奇怪的感觉。
以前,这个男人看起来笑的及其温和,一脸无害的样子,但是那张笑脸背后,总不自觉的让人感到畏惧和不安,而此刻,恐怕这个人自己都没发觉,他的笑容是多么的温暖和舒心。
“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我是你亲弟弟,不是吗?”被这笑容吸引,云绯雨脱口道出心中的疑问,虽然他一直将此事划为云家人的变态,但心底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否定他的概论。
云顷?明显的楞了下,知道他是无意,但心底深处的伤疤被揭开,黑暗中的冰冷瞬间侵入,不禁暗自嘲讽,是啊,他是亲弟弟,但自己却是那个人的亲生儿子!
没有回答,男人反问道:“你觉得云家人会在乎这些吗?”
似乎不想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云顷?反常的没有赖在他这里,而是立刻转身走到门口,顿住身子低语了句,“到底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执着?”
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传进云绯雨耳中,他不太明白男人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看着那消失在门外略显孤寂的背影,心中竟然微微发酸,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开始在心中扩散。
夜晚依旧,云绯雨仍旧不敢大意,直到撑到无法忍受时才睡去,然而在他睡着后,一道黑影鬼魅似的出现在床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直到窗外泛起白色,才悄悄离去。
这日的云顷?看起来有些憔悴,似乎没休息好的样子,云绯雨很想开口询问,但看见他一副冷淡疏离的态度,便也拧着性子懒得去搭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云绯雨以为那个淫贼不会再出现时,却没料到,在他醒后的第六个夜晚,那人又出现在他房里。
还是带着那一身刺鼻的香气,云绯雨被熏醒之时,却发觉自己不仅被点了哑穴,连身体也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愤怒的瞪着看不清脸孔的淫贼,而那人根本视而不见,似乎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玩弄他的身体,不多时,粗重的喘息和淫糜的声响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让云绯雨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此刻全力取悦自己的是他!
又是做到最后一步停下,那人利落的为他整理好衣衫,解开他的穴道就立刻消失在房间里,云绯雨对他的行动非常费解,也非常厌恶,但自尊让他不愿声张,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这里也没有能让他倾吐心声之人。
连接着的是第七日早晨,以为男人会一如既往的快速上药,却不料突然说里面也要上,连日的碰触让云绯雨感觉自己的痛觉神经已经麻木,身体不会再那么痛苦,可是已经隔了六日,说还要给里面上药,就是他再愚笨,都会觉得是男人在找借口,想要玩弄他的身体。
似乎知道少年根本不相信,云顷?也不多做解释,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反抗。
当男人脱下他裘裤那一刻,云绯雨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了欲望,赤裸裸的欲望,这回不是身体抵抗,而是从心里开始抗拒。
少年身体的颤抖让男人微眯起眼,扫了一眼他略带慌张的脸,淡淡道:“放心,只是上药,我说过不会动你就不会动,而且。”
云顷?舔了舔唇,脸上浮起一抹邪笑,“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做起来才会更痛快,更舒服,不是吗!”
少年气的满脸通红,却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脸皮已经厚出地球,骂他只会让自己更生气,还是省点力气和口水,便认命的闭上双眼,直接无视男人和他接下来的动作。
一转眼,距离云绯雨初次醒来已过了大半个月,皮肉伤已差不多全好,除了疤痕需要时间消除,就剩下被地牢寒气所侵蚀的身体,需要一直用补药调节。
而这期间,身体被云顷?借上药玩弄四回,又被变态淫贼得逞玩弄四回,同样的次数,却无法从两人身上找到共通点,他只好无奈放弃。
十二月的天,越来越寒冷,云绯雨身体虚寒,便一直窝在房间里,而且那个男人根本不允许他四处乱跑,只让他在自己住的小院落走动一下,这让他失去了踏出房门的心情。
这日,亥时将至,云绯雨在房里等着今日的第二碗补药,以便喝完尽快睡觉,却迟迟没有等到无喜的人影,本想干脆不管直接睡了就好,可是一想要被从睡梦中吵醒的话,心情就极为不爽,只好披上那人为他准备的貂皮披风,准备去查问。
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时,门却被从外推开,慌忙闪到旁边,却发觉站在门口的不是无喜,而是已有两日未见过面的男人――云顷?。
第六十六章 那人到来
“怎么是你?”云绯雨看着端着药碗的男人,有些诧异。
“不能是我吗?”云顷?挑挑眉,直接跨进房间将药碗放到桌上,然后坐下,“趁热喝了吧。”
“”房外刮来一阵寒风,冻的云绯雨打了个哆嗦,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关上房门,将寒冷阻隔在外。
看出男人是要等他喝完才走,云绯雨皱起眉头,端着药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尽,然后将碗放下,“好了,我喝完了。”
男人望着他笑,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云绯雨将眉头拧的更紧,满脸的不悦,“我要睡了。”
“恩,睡吧!”男人单手托腮,笑吟吟的望着他。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云绯雨也不客气,走到门口‘哗’的一声将门拉开,冷着面孔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好好,我出去就是。”云顷?见他如此倔强,只好起身向门外走去。
看着男人一脚就要跨出门槛,少年在心中松了口气,去不料那人突然回转过身,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反手‘砰’的将门关上,顺力就把他压贴在门板。
“雨儿就这么不想见我吗?我可是很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男人的身体紧贴上他,灼人的温度透过衣服入侵过来,云绯雨身体一颤,慌忙就要推开。
却不料那人突然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低头含住他的耳垂一边啃咬,一边轻声低吟,“雨儿、我的雨儿,等这天,我等了好久,终于、我的雨儿,你终于,要真正、属于我了。”
熟悉的热度,熟悉的舔弄啃咬方式,熟悉的呼吸,熟悉
“晚上那人是你?”忍住耳边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云绯雨咬牙切齿道。
男人低声轻笑,“终于猜出来了吗?看来我的雨儿没有想象中那么笨嘛。”
“你”云绯雨气的剧烈挣扎,却刺激的男人兽性大发,差点在门口就想将他就地正法。
将少年单薄的身体狠命揉进怀里,痛苦的压住颤动的欲望,沙哑着嗓音威胁他,“不要动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云绯雨被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