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妻生财,农妇当自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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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锦没有说话,而是从怀中摸出银票,递给冷寒,“把这些银票收下,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将会寸步难行,如果有了这些银子,你办起事情来,才会事半功倍!”
冷寒闻言,犹豫片刻,才伸出手接过银票,“算我问你借的,我写张借据给你!”
“冷寒”
这两个字,李云锦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脸也有些阴沉。
冷寒瞧着,淡淡一笑,“看来,你是没打算要我还了,那好吧,我当你入股,等哪天我赚了银子,让人给你送晋王府去!”
“你”李云锦本想问冷寒,会不会亲自送银子过去。
但是想到如今的处境,很多时候,他都自身难保,又何必把她牵扯到那一团漩涡之中,沉沉浮浮。
他——不舍!
“不用,先存你这,等哪天我急需用银子了,我亲自来取!”
“好,我会努力赚银子,等你来的时候,希望你给我的银票,翻了翻倍!”冷寒说着,忽然问李云锦,“你这有多少银票?”
“没数,出来的时候,随手拿了一叠!”
“土豪就是土豪!”冷寒说着,把银票收好,看了一眼李云锦,心中不免有些难受,不舍,冷寒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绪,绝对不是。
“冷寒,明儿就要走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见面,你能不能弄点夜宵给我吃!”李云锦说着,眼眸里闪过什么,晦暗莫名。
“你饿了吗?”
“没,就是觉得你做的东西,吃着很温暖,很舒心,想在临别前,再吃上一次!”
听李云锦这么一说,冷寒有些微愣,心中明白,李云锦怕是要自己离开了,嘴上却说道,“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我去做几样小菜,家里还有点酒,咱们喝一杯,如何?”
“舍命奉陪!”
冷寒其实也没做什么好吃的,一盘子炒青菜,炒豆角,晚上还有一小块豆腐,冷寒给煎了端进屋子里,拿了筷子,往杯子里倒了酒,递给李云锦,“你伤还未痊愈,浅尝即可!”
李云锦闻言不语,接过酒杯,对冷寒说道,“干一杯吧!”
“好!”
碰杯之后,李云锦吃菜,冷寒喝酒。
见冷寒一杯接一杯喝,李云锦好几次伸出手,想要阻止,最终只能夹了菜放在冷寒面前的碗里,淡淡的说道,“吃点菜吧,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看着碗里的菜,冷寒顿了顿。
这是第二个男人,给她夹菜。
第一个是思锦,第二个是李云锦。可冷寒只是看了几眼,却没有动筷。
李云锦瞧着也不恼,平平静静的吃着,或许是此生最后的一顿宵夜。
吃了之后,冷寒收拾了碗筷,见李云锦房间的煤油灯还亮着,嘱咐李云锦早些休息,明日一早离开,李云锦也含笑的应下,吹了煤油灯。
夜深人静的时候。
李云锦斜靠在床上,摸着冷寒还给他,三寸长的笛子。
下床整齐衣裳,走出房间,把笛子放在厨房的桌子上,翻过后院的围墙,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037,不知好歹的秦老太
在李云锦离开之后,冷寒脚步轻轻的出现在厨房,拿起桌子上的笛子,拿在手心,说实话,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笛子,三寸,十厘米,小巧,却精致,放在唇边,轻轻的吹奏。
离别,不舍,盼重逢。
离开的李云锦在听到这笛声的时候,脚步一顿,站在原地,回头看想身后,那夜色之中的村子。
如果可以,他真想带着她一起离开。
就在李云锦停下脚步的时候,几十个黑衣人已经快速窜到他的面前,把他围在中间,为首的黑衣人淡淡阴沉的说道,“晋王爷,想不到,你终于出现了!”
“你们也不错,居然等到现在!”
“既然确定了晋王的身份,那咱们就不客气了!”为首黑衣人说完,手一扬,立即有人举剑刺向李云锦,毫不留情。
而李云锦本来受了伤,还未痊愈,离开,也只是为了不拖累冷寒。
从一个黑衣人手中夺过长剑,直接送他上西天
冷寒收回笛子,准备回去睡觉,却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一紧,收起笛子,翻身出了厨房,快速的朝血腥味方向追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群黑衣人围攻一个人,不用看,冷寒也知道,那个被围攻的人是李云锦,深吸一口气,捡起一边落下的长剑,握在右手,左手快速抽出匕首。
“杀!”
心随意动,冷寒念出这个字之后,已经杀掉了一个黑衣人。
而那些黑衣人一见冷寒出现,当即分了人来对付冷寒,却给李云锦喘息的机会。
原本黑衣人还没怎么在意冷寒,但是,冷寒一手长剑,一手匕首,连杀五人之后,对冷寒也严肃必杀起来。
只是,他们完全琢磨不透冷寒的武功招式,只觉得冷寒杀招凌厉,比起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跟狠辣。
两方厮杀,必有死伤,而冷寒的手臂上,也被划了一刀,伤口很深,也很疼,可冷寒连哼一声都不曾。
倒是李云锦瞧着,心揪疼,杀招更狠,更凌厉。
直到李飞带着人赶到,李飞先解了李云锦的困,才自责的说道,“属下来迟,王爷恕罪!”
“除了那个女子,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李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应声,“是!”说完之后,加入厮杀,毫不留情。
而李云锦快速来到冷寒身边,扶住冷寒的手臂,却被冷寒用力甩到一边,摔倒在地。
冷寒瞧着被自己甩倒在地的李云锦,尴尬不已,丢掉手中的长剑,走到李云锦身边,解释道,“那个,我,不习惯陌生人的碰触,所以”
李云锦透着星辰,看着有些脸红的冷寒,“能拉我一把吗?”
“不能!”
“我受伤了!”李云锦说着,声音里透着委屈。
“又不是我伤的!”冷寒说着,坐在李云锦身边,看着自己手臂上鲜血直流的伤口,眉头微蹙。
“疼吗,我给你包扎一下吧?”李云锦问。
“不疼,我只是没有想到,我的手,第一次染血,不是为了思锦,而是为了你!”冷寒说着,把手臂伸到李云锦面前。
李云锦听着,却莫名心酸。
因为他明白,如果不是冷寒的出现,为他分担了许多,他早已经死了。
却努力一笑,“不是都有一个锦么,他叫思锦,我叫云锦,应该是一样的吧!”
冷寒闻言,嘴角抽了抽,冷冷的说道,“晋王爷,你想太多了!”
“我知道,只是见你手臂受伤,转移你的注意力罢了!”李云锦说着,撕开冷寒手臂上的衣裳,看着手臂上那血淋淋,皮开肉绽的伤口,心没来由的疼起来。
也发誓,再不温吞好欺。
撕下自己衣裳一角,准备给冷寒包扎,冷寒却扭头,淡淡的问道,“有金疮药吗?”
李飞那边已经把黑衣人悉数杀掉,听冷寒这话,立即递上金疮药,却见李云锦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刚想开口提醒,李云锦却扭头,冷冷的看了李飞一眼,接过李飞手中的金疮药,准备洒上。
冷寒却摇头,抬起右手,捏住伤口,在李云锦和李飞的侧目之下,用力挤压,直到整条手臂麻木,才平静的说道,“上药吧!”
“好!”
李云锦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但是,拿着金疮药的手,在发抖,倒好金疮药,李云锦撕下自己衣摆,给冷寒包住。
冷寒却自顾自把手放在草山用力擦,然后才扭头问道,“好了吗?”
“好了!”
冷寒站起身,拿出笛子,递给李云锦,“晋王爷,这是你掉的吗?”
李飞却在看见冷寒手中的笛子时,震惊不已。
李云锦却很平静,很云淡风轻的说道,“送给你的,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这东西太贵重,我这种农妇,是用不起的!”冷寒说完,把笛子丢在李云锦怀中,转身离开,那般肆意潇洒。
“冷寒,难道你不懂吗?”
冷寒闻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很冷很淡的说道,“李云锦,不要派你的人来打探我,跟踪我,否则,我会杀了他们,一个都不留,更不要肖想我,我,除了思锦,不会爱任何一个男人!”
离开,毫不留恋。
李云锦坐在草地上,身边,还有冷寒的气息,脑海里,还有冷寒杀人时的狠辣。
这个女人啊,把事情看得很透彻,太透彻了。
“王爷”
“去镇上!”
“可你的伤?”
“无碍,死不了的!”李云锦说完,又沉默了,对李飞说道,“先给我上药吧,然后离开!”
李云锦的心思,冷寒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要斩杀在摇篮里,不过它茁壮成长的机会。
回到家,在后院的时候,冷寒就闻到空气里的一样,翻墙进入厨房,就见桌子上点着煤油灯,思锦,武诗武蔓坐在凳子,思锦满脸泪水。
“怎么了?”冷寒淡声问。
思锦闻言,扭头看着冷寒,却发现冷寒受了伤,吓得连忙跑到冷寒身边,“娘,娘,你,你”
“没事,小伤口,到底怎么了?”冷寒问。
如今的思锦,可不会因为自己不在,就哭鼻子的。
“娘,秦嬷嬷,趁你离开之后,偷偷拿了我的荷包,带着墩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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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秦老太之死
思锦说完,心里越发的难受,不为荷包里面的银子,而是觉得,自己真的很笨,笨得那么愚蠢。
娘亲都说了,有的人就是白眼狼,怎么也养不熟,可他偏偏觉得,秦老太是好的,却不想,他的善良,让秦老太这般的肆无忌惮。第一次离开,她是害怕,可以理解,可这一次,她却偷走了他的荷包和银子。
冷寒见思锦那般的难受,心疼不已,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把思锦抱在怀中,用沾了血的手,轻轻的揉了揉思锦的头。
感受到冷寒无声的安稳,思锦抬起头,“娘,思锦是不是很笨?”
冷寒淡淡一笑,“思锦,你不笨,你知道吗,我最感恩的事情就是,尽管历尽沧桑,你依旧那么的善良,世间凡俗你懂,却不曾沾染。
思锦,她自己离开也好,偷了你的银子,但凡她还有一点良心,这一辈子也绝对不会安枕!”
最主要的,冷寒不觉得,秦老太能够护得住那银子。
“可是娘”
“别难过了,娘受伤了,帮娘弄点热水,擦一下伤口!”冷寒说完,拍拍思锦的头,去了自己的房间。
思锦,武诗武蔓对视一眼,武诗武蔓立即洗锅,烧火,思锦站在原地,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眸里,第一次染上寒冰。
烧了热水,帮冷寒擦洗了手臂上的血,又帮着冷寒换上干净的衣裳,思锦躺在冷寒身边,抱住冷寒的腰,沉默不语
冷寒知道,思锦尽管不说,但是心中肯定是难受的。
武诗武蔓却经过冷寒的同意,把冷寒沾了血的衣裳给烧了,才回屋子睡觉。
漆黑的荒村野道,秦老太抱住墩子,快速的往前走着,因为她发现,身后有人跟了过来,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秦老太很心慌,也很害怕。
“奶奶,奶奶,我怕”墩子说了一声,紧紧抱住秦老太的脖子。
“好墩子,不怕,不怕,有奶奶在,有奶奶在呢!”
“奶奶,墩子想回去,墩子喜欢和思锦哥哥呆在一起!”墩子说着,抱住秦老太的脖子,呜咽起来。
秦老太闻言,心一揪疼。
若说,留在冷寒身边,吃得好,穿得好,可,她受不了冷寒那冷冷淡淡漠视的眼神,而且,经过第一次离开的事情,冷寒对她,根本不在亲厚。
所以,她见思锦数了银子,放在荷包里,趁思锦不注意,偷偷拿了,然后抱着墩子快速离开。
心中一直默念,冷寒那么有银子,应该不会在乎这十几两银子的。
可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让她害怕。
心也扑通扑通跳过不停,彷佛要从嘴角心口跳出,再不属于自己。
她要快点找到人家,要是迟了
只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直到来到一条小何边,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终于快速跑到她的面前,秦老太所以的希冀和幻想,瞬间破灭。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秦老太结结巴巴的说着,把墩子紧紧护在怀中。
“呵呵呵,你说,这乌漆墨黑的夜,咱们兄弟几个,除了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还能做些什么呢,你这老婆子,老了老了,居然还糊涂了?”
秦老太闻言,吓得心魂倶碎,想要逃,却发现无处可逃。
“你们,你们”
秦老太话还未说完,手中的墩子已经被抢了过去,只听得墩子惊恐,嗷嗷大哭,然后当作她的面,被丢入河中,挣扎几下之后,淹没。
“墩子,墩子,我的孙”
秦老太撕心裂肺低唤一声,跑到河边,伸出手,却再无墩子的身影。
“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要这般折磨我!”
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就够了,可偏偏
错了,错了。
如果她安心呆在冷寒身边,不要起歪心思,或许,或许墩子不会出事,而且还会有一个衣食无忧的童年,而她,亲手把自己的亲孙子,推入了死亡。
痛到深处,秦老太扭头,双眸淬毒,看着那几个壮汉,一字一句咒骂道,“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诅咒指使你们的人断子绝孙,下十八层地狱!”
秦老太诅咒还未说完,身子被一个壮汉狠狠的踢翻倒在地,一只大脚狠狠的踩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喘不过气来,而一只大手探入她的胸口,摸走了荷包,壮汉把荷包在手中抛了抛,才呵呵说道,“想不到,还能得到一笔意外之财,兄弟们,晚上,咱们好好喝一顿!”
说完,在秦老太身上,胸口,脑袋上,狠狠的踹,踢,直到秦老太奄奄一息,才一脚把秦老太踹入河中,眼睁睁的看着秦老太沉入河底,才吆五喝六的离开。
黎明的曙光到来,太阳从窗户出洒进屋子,暖暖的投在床上,冷寒看着沉睡中的思锦,伸出手摸摸思锦粉嫩粉嫩的脸,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