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楚慕心 作者:精奇嬷嬷(穿越 父子年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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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骗我的”古心颤抖着盯着完全融合的血色,明明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却在意到这个地步,甚至为此而伤了古凌楚
他是真的很笨,他从来没有聪明过
“我从来没骗过你。”古凌楚轻声安抚这个抖得要散成一片片的人,他的吻轻柔的为这个人吻去意义不明的泪水,血液的流失让他有点头晕,但这和心痛比起来,实在不足挂齿,最重要的是,原来不过是场误会。
“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庆幸一切是场误会,我根本无法想象你恨我、离开我,所以,假如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在那之前杀了我,那才是最正确的。”古凌楚的声音仿佛变成一道温柔的锁将古心禁锢。那些也许是后悔,也或许是恐惧的泪水也慢慢停止了。
“为什么不生气?我我用刀”
古凌楚吻了吻那依然颤抖的唇瓣,吻去了那些惊惶的疑问,“我并不在乎那些,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每天用刀戳我,我也甘心情愿。”
“为什么?没道理,我”
古凌楚再次吻去了句尾,这次的吻深而且长,缠绵的吻做出了最好的回答,那里面的挣扎,曾经对失去的恐惧,对这个少年脱轨的爱恋,一切都不再重视的盲目,甚至不在乎生死的冲动,一切,不过是由于他爱他。
“有谁能给我一个理由,我也就不用这么痴迷你了。”古凌楚单臂搂紧站立不稳的古心,他以前不习惯表白自己,可是在这种时候,似乎一切都脱出了轨道。
“谁能让我少爱你一点呢?”
“”他爱我,他爱我,古心深刻的品味到那其中的感情,没有被抛弃,没有被欺骗,这突然结束一切痛苦的甜蜜的语言让他深深沉醉。
他说不出话,对于蠢笨到被人耍而怀疑古凌楚的行为感到愧疚,为了他制造的伤口感到心疼,还有对于感情的不尊重!
为什么没有早发现到?!
那份即使被对方伤害致死也不愿松手的感情,就是爱情吧
红香迈进屋内,打断缠绵不休的两人,“打扰下,血流的太多还是不好办,能不能先包扎?”
她是实在不能再等了,这两人之间充斥着一种化成蝴蝶飞走的气氛,所以她在斟酌再三之后才走了进来,毕竟绿玉有说过,打断这种氛围是个好习惯。
“再等等。”古凌楚充满笑意的对古心说,“我记得答应过你,你的毒解了就要唱小曲给你听是吧?”
听到这句话的古心立刻红着比兔子也不逊色的眼睛看向古凌楚,那里面的感动在古凌楚唱出第一句之后就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原来当时古凌楚那些话并不是笑话,他的所谓歌声听起来真的很刺激神经。
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最悲惨的是,在古心试图让红香阻止他时,红香早已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冰释前嫌,大雪纷纷飞的日子他们两个终于又在一起了~
我则是要进行一个短期的旅途,信号不是太差的话我会继续更新,反之只能遗憾了,在这么冷的日子造访冰城,我自己也很佩服自己的勇气~
唉~哼哼~我又发疯了~)
第四十八章
说来说去他们都被平成摆了一道,但是那个人虽然设计了天衣无缝的计划,可那其中确实没有哪个部分伤害了古心,除了逼他们出门时用的毒药,其他的一切不过是看起来险象环生罢了。
当然那些枉死的人不会白死——
在整个布置中,平成可谓是机关算尽,在经过最初的刺杀后,他明白古凌楚是无法轻易杀掉了。
所以他找到了另一个方法。
虽然他的这个方法极有可能害死古心,但被仇恨和利欲蒙蔽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联合昭王,为朝廷巧心布置了这个阴谋,一切都看准了相爱中的那二人的空子。
他如此自负的认为古心会在最终杀掉古凌楚,毕竟那些布置太完美了,可惜还差一步,他甚至用受伤来麻痹古心,就只差一点而已,只差最后那点洗脑的过程,怎奈进行到关键的时候古凌楚就已经找到了他们。
绿玉后来把他怎么样了谁也没有过问,等古心再见到平成时,他正在光秃秃的花园里扑蝴蝶。
“他没事吧?”明明没有蝴蝶
“我看他很快乐嘛。”闫无射笑笑端起了酒盏。
他们坐在花园的亭子里,苏家的别院是江南园景的设计,在不远处的九曲桥那里就有一座美丽的水榭,光是看着也美不胜收。
可是在冬天,那里可不像看上去的那般美好,他们只好在这座亭子中对酌。
“那时候,真对不起。”古心道歉,对于闫无射,他其实是感激的。这次要不是他一路陪伴他照顾他,并最后调查出一切,这件事还会纠缠在他心里很久,更甚者,他也许活不到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
尤其在知道闫无射为了查出实情所付出的代价,他更过意不去。
“没什么,只是我要比预想中提前离开罢了。”闫无射笑的随意,平成的手下都是直属于昭王的人马,所以想要轻易查到线索是不可能的,他只好接近了昭王的家人,最后终于查清了一切,可是那个被他‘侮辱’了的小可怜,还在等他回去负责。
“你,真要去照顾他一辈子?”古心纤细的手指玩弄着酒盏的边缘,虽然没见过那个人,可是怎么看来,闫无射也不像是自愿的,因为他说起那个人时好像并不开心。古心虽然对闫无射没感情,倒也不至于恨他。
也许,就是朋友的关系吧。
“实在不行,就由我来帮你还这个情。”古心大义凛然的说道。
结果坐在他身边的闫无射唐突的大笑起来,“我没听错吧!你要还情?!拿什么还?!”
“就照顾他呗,他不是腿不太好吗,我可以给他送饭递水。”
“他可以自己走,只是慢一些。”闫无射头一次露出一种温柔,好像面前就是小心翼翼走过来的那人一般,这个表情泄露了他的真心,“我也不能说是不喜欢他,只是还没有从你的阴影里走出来罢了。”
“喂喂!”古心以一个你也太不负责任了的眼神瞪了过去,“你要是这么说了就要好好对他啊!”
“这还用你说,不过你还欠我个人情,你就等着还吧。”
“谁要还!”
“当然是你。”
“少妄想,没门!”
“那就走窗。”
“地下室!”
“至少有楼梯。”
“喂”
闫无射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梁城,他走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每个人都知道去哪里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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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马车驶往回失心坡的官道,要说跟出发前有什么不同,就是心情不一样了吧,毕竟出发时每个人都开心不到哪儿去,现在无事一身轻,总该有些娱乐活动。
可不知是谁提议唱歌,古心头疼的强烈抗议起来,“这个不行,别的,别的。”
“为什么?”可音是唯一不知道原因的人了,其他人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所以在古心越发难开口的时候,沈长亭大无畏的说出了真相。
“因为天下第一的黑水宫主不能唱歌。”沈长亭的表情带着与他无关的淡漠,只是眼角微微勾起来,显示他心情不错。
“为什么?”可音配合的继续问道。
“听一次会减十年寿命,你还要听吗?”沈长亭笑了起来,笑得惬意。
“额”
可音艰难的勾了勾嘴角,小心翼翼的看向古凌楚,那个好像完全没听到他们对话一般的人已经慢慢闭上了眼睛。
当然,他不可能是睡着了,最近十分熟悉他这个习惯的古心立刻惊慌起来,这是古凌楚要唱歌前的酝酿动作。
古心立刻苦着脸找棉花,他明明记得在怀里备了两个,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哇”来不及的古心被歌声直接攻击了耳蜗,立刻惨叫起来。
歌声仍旧继续,而且唱者反而更加好心情,“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
“会这么难听吗?”清宁不解的问道,仍然面色不动的也只有他一个而已。
“就是会啊”同样在崩溃边缘的可音诅咒道,“是谁教他的这么低俗的曲子!”
古心颤巍巍的举起了手,这首十八摸可是他的爱好,如今被他引起兴致的古凌楚将它唱得是天地变色,神鬼哭号。
真真是折磨。
“那个,谁能阻止他!绿玉呢?”可音突然想起来,其他人也想到这个问题,可是在发现绿玉和红香竟然双双消失后,他们清楚这是唯一的方式了。
于是在回程的半途,因为古凌楚的歌声带有暴力倾向,同行的众人纷纷选择了跑路。
当然躲得并不成功,没有人能逃出古凌楚的掌握。
可独自唱歌的人似乎益加愉快,直到行出数里,道边听闻此曲的行人还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了白雪覆盖的草埂地,信号变得好了很多~
这里有大片的雪场,大冬会也开的很热闹,我除了冷之外,终于生出了其他感觉~算是写作欲望罢~
而作为这部当然没有结束,不过下一回将转战另一个地方,内容完全明朗化,完全轻松~
喜欢就继续看吧~
不喜欢也可以看看(╯▽╰)~
渔父引涛
第四十九章
“什么叫不见了?”低沉,有耐心的磁性嗓音做出了如上问话,下首的青年一听语气就直觉不好,身上立时泛出了一层冷汗。
宫主生气了。
他就是当初挑衅过古凌楚权威的青年堂主,上一次有老爹求情得以活命,当然内伤经过数月才有起色,虽说捡回一条命,他也多少明白了古凌楚得罪不得。
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古凌楚向来不会错失这种整人的机会,在这点上古心确实遗传了个十成十。
一有‘好的’任务,古凌楚必然首先想到这个‘敢怒敢言’的青年——杨天明,天明是个好名字,他曾这么说过,并在之后派他到大漠视察堂会,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晒得活像根炭条,更别说严重脱水的后遗症有多折磨人了。
那些心酸不必再说了,可是这次又是他!
而且是所有人避之而唯恐不及的保护少爷的任务!
天都知道那个没一点安分的少主子根本看不住,谁要是奉命保护他出行,就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般,有心脏病者尤其危险。
这不,少爷又消失在本来不可能消失的画舫上,等他发现,连他的一个衣角片子也寻不见了。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是儿不孝!让老爹愁得头发都掉光了!
杨天明悲哀的想起自家老爹荒芜的头顶,冷汗也涔涔的流下他的额头,背上更是到了汗湿衣衫的程度。
明明已经仲夏,他却背脊发凉!
其实就算是死刑也无非头点地,他是无法忍受等待死刑的过程。
被古凌楚盯到冒冷汗外加打哆嗦的人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昏了过去。
他头一歪,规矩的倒在了冰凉的玉石地上,好像临昏倒也要表示自己很忠诚一般,杨天明倒的很整齐,那之后两个人影迅速出现,把他拖了下去。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秒钟之内,快到让朱良也咂了下舌。
幸好这次不是自己,他在这么想之后立刻遭到了报应。
“朱良!”
“在。”暗自皱眉,朱良利落的回应。
“去找心儿,给你一天时间,找到他立刻通知我。”古凌楚习惯性的抬起左手抵在眉心,居然又不见了,他明明不再唱歌了!
“是”
“朱良,我唱歌真的很难听吗?”
面对宫主的询问,朱良迟疑了,怎么回答都不对,要是在宫主的火头上再浇一把油,非把他自己一齐烧死不可。
“那个”
“爷,你要是再唱个两回,包准这黑水宫鸡犬不剩。”绿玉端着青玉的盘子,那上面是一个鎏金的小碗,装填着满满一碗冰果。凉气遇到外界的高温而冒出嘶嘶凉气,好像能描绘出形状一样的冰冷气体被绿玉的手指驱散,紧接着碗被端起来放置在古凌楚身侧的桌案上。
朱良松口气的看着古凌楚陷入沉思,这种不敬的话只有绿玉说出来会没事,他曾经试过一次,好像是对于马匹的争论,当时试了一下绿玉的那种口气,结果被古凌楚派去苗疆铲平五毒教,那次真是剩了半条命爬回来的!
所以他再也不敢拿命开玩笑了!
当然也更佩服绿玉。
“竟然又不见了。”古凌楚沉声低语,那好似抱怨一样的话听起来真是委屈的不得了。
“他总不会藏得太深,只要去找一定找到。”绿玉摆上银质的小勺在碗边,一脸的平静,“少爷很可能在京城。”
“嗯?”古凌楚一边端起那碗,一边表示疑问。
古心他们是在武平失踪的,怎么会到京城了呢?
“疑点有三,其一,陆远行刚刚从扬州消失了,和少爷几乎同时;其二,少爷临出门前缠着红香要了些上等迷药,想来是想会会昭王;其三,他把所有能用的人都带走了,连琪灵也没放过,估计是想大作为一把,能禁得住他们折腾的地方只有京城了。”绿玉说的话让人想起风马牛不相及的典故,可是偏又有些道理。
“和陆远行也有关?”古凌楚果然认真的问道。
“孔笙在京城。”再次不着边际的回话。
朱良无奈的恨不得捂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