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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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没有怪她,当时没有太过防备,三人离门都不近。想必是嘉兰抢到门边时的脚步声过疾惊动了他。但是追不到,总归是场祸事。
“修远。”她婉转如潺潺溪水的嗓音轻唤,眼神宁静的看着他,一如他们初识在江南石桥之上。她持着伞,他背着医箱,两人擦肩而过,却有连绵的雨雾在心底氤氲。
“帮我这一回,可好?”
等到选秀结束,大皇子、二皇子的满月宴过去,贵妃的册封礼也完成了。
一时之间,前来庆贺的新生代宫妃络绎不绝。
其实巴结奉承是一回事儿,她们也不想整天来呀,这不是上赶着讨嫌么。但是谁让霞帔选出来之后,皇上就没踏足过新人的屋子,整宿整宿的歇在摇光殿?
端着架子不来?再不来那些宫人都不把她们当后妃看了。
不过就算来了,接待的也多不是贵妃娘娘本人,三位贴身大宫女能见其一已经是给面子了。偶尔到了殿门口,茶都不让进去喝一杯,看门的宫女儿就笑眯眯地说:“昨儿人多吵闹,把咱们大皇子、二皇子给惊着了,奴婢可不敢做主让几位霞帔进来。”
不敢做主,不敢你先去问你主子让不让我进啊!这是不敢的态度吗?她们心底暗骂,面上到底好言好语的关怀了一番两位皇子,然后讪讪离开了
一旦关乎皇子,连太后娘娘都捧着顺着,她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边走了一拨,紧接着云溪也带着人来了。
她冲撞淑妃犯了大过本该退选,又或者直接送到尚宫局去,但底下人一见云露晋到贵妃位,正愁不知道怎么讨好呢,三五个聚一块儿一合计,送给对方的那朵花就是凃了特殊香料的。蝴蝶如愿飞到了她头上。
这回皇上没特意去圈名单,多是背后家世好的提前知道,收买了那些宫人。
到底云溪的身份特殊,宫女不很巴结,但也没像先前那样打发走,通报过后就领她进去了。
云露看见她后面跟着个小尾巴,不禁问:“这位是?”
云溪嘴甜的叫了一句姐姐,然后侧身介绍道:“这是香寒,选秀时与我关系最好的侍御。香寒很照顾我呢。”
她那表情,就差跟云露使眼色“她对我好,姐姐你要好好感谢人家”。
其实云露不是很高兴见到她,虽然对她来说,对方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过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对这个很小就知道怎么“欺负”姐姐的小姑娘实在喜欢不起来。
早知道对方怎么自来熟,还有一招前事忘光光的技能,当初就应该在选秀环节动动手脚。她心道。
“进了宫还毛毛躁躁,怪道冲撞了淑妃。”云露叹了口气,“美景,你教教她罢。”贵妃这身份,大半个后宫都能让她随心所欲,碰见个挂着关系的人还束手束脚了?
云溪一听脸就僵了。
本来她的行为就像是现代和人炫耀父母的身份,金钱财产多少一样,可这会儿姐姐没给自己面子,直接说她规矩不好,还动真格让人教导她。教就教了,私底下说也行,现在说不是让她在新朋友面前下不来台吗?
美景可不管她心里怎么不满,主子说教,她二话不说撸袖子就上。这位看着确实挺讨人嫌,必要把她教驯服了!
还叫姐姐呢,看着倒是挺亲的,哼哼,主子嫡亲的妹妹进来也要跪着磕头称呼一声娘娘,有她什么事儿。
云溪一被叫到旁边,陆香寒立刻表现出坐立难安的模样。她见云露瞧着她,便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看着有点像受惊的小兔子。
“我看着你找我像有事?”云露不紧不慢地开口问。
她被戳破又是一惊,绣鞋划了划,小心翼翼地觑着云露问:“臣、臣妾想和娘娘做笔交易,不、不是臣妾给娘娘提供一个有用的信息,娘娘能不能能不能”
她支吾着脸红了。
“哦,想侍寝?”
她脸更红了,之后又连忙摆手道:“不敢和娘娘讲条件,就是、就是希望娘娘能在皇上面前提一提”
这个要求其实放在别人身上不算过分,甚至诸如曾经的皇后、怜妃,在自己不能伺候的时候还会特意推荐人给皇上,巩固阵线。
云露慢悠悠地抿着茶喝,过会儿道:“先说什么信息罢。”
她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不说的可能,就坚定地握了握拳。“其实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臣妾也是运气好偶然听到娘娘曾和锦昭容不合的事人尽皆知,可臣妾偶然听个小太监说,皇上经常派人给冷宫送东西”
这意思是,皇帝对锦昭容念念不忘,娘娘您得小心。
她一个小侍御敢这么说,可见送东西的事确有其事。不过——
“不是有用的信息你就敢和本宫做交易。”云露将茶盏重重一搁,勾唇冷笑,“谁给你的胆?”
小白兔傻眼须臾,噗通一声跪下了。
☆、第111章 矫情
按照正常行事,想要的信息已经到手;高位娘娘们理当夸赞几句小妃嫔;就是不遵守承诺也会先给她们画个大饼;然后让她们继续为自己做牛做马。不过云露显然不能按常理判断。
她这样的行为就等于货物一到手,就立刻把合同撕了,并且微笑,你自己都知道自己是粗制滥造;还想我给你钱;
陆香寒做梦也没想到传闻中的贵妃娘娘是这样的处事方式,虽然经刚刚云溪那一下子她已经看出对方的不易与;并且不留情面;云溪好歹还是她妹妹,,不按牌理出牌,喜欢遵循自己的想法来。
这样的人说到底是有些自信自傲,唯我独尊,怎么偏偏让一个寒门家庭养出来了?
还是皇上真的宠爱她如斯,给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信心?
虽然想不透,但她也知道现在自己就和只蚂蚁一般,不媚上奉承,就等着被人一根手指头碾死了事。她跪在那里把心底的恐惧放大,表现成瑟瑟发抖的模样。
“是臣妾不知事”她咽了咽口水,显得十分惊惧,“贵妃、贵妃娘娘是何等人,这些事想必娘娘早就知道了,都是臣妾放、放肆,请娘娘宽恕。”
“嗯。”云露轻描淡写的应一声,从果盘里捡了块栗粉糕尝,甜淡适宜,口齿余香,倒是不错。
甜味能提高人的好心情,她把手上这块吃完,果然觉得梗住的地方舒服多了。
这块糕点吃了多久,陆香寒就在底下跪了多久。
但她是万万不敢催促提醒对方,自己还跪在那里的。她埋首伏地,不再言语半个字,室内皆静。
还是云露不耐烦再见她,顾自起身入了内殿,良辰见状才没有避忌的走到陆香寒跟前,看着眼前发颤的妃嫔道:“陆霞帔起身,娘娘乏了,您请回罢。”
陆香寒眸底寒光划过,抬头已是言笑晏晏,兼之一点儿害怕的颤意,“多谢这位姑姑。”
大夏后宫里称呼姑姑,多是有本事教导小宫女的人。云露身边三个人,这些奉承的侍御们便多是拿此称呼表示自己的恭敬态度。
良辰不敢让她乱跑,但也不亲自送她折了身份,只叫个小宫女引她出去。
谁知走到庭院里,抱着一一出去溜猫儿的小太监回来了,两边走了个对脸儿,还没错身,一一“喵”地窜起,转眼间就蹦到了花丛里。
陆香寒连忙带着歉意道:“猫儿沾不得浓香气,想是我香囊里的味道刺激到它了,公公莫急,我去把它抱过来。”
小宫女哎了声,伸手去拦,但对方看着娇娇弱弱的,动作倒快,竟是没拦住。
那小太监也急了,在她后面追,一边喊:“不敢劳烦侍御,还是奴才自己来,自己来”
皇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个场面,太监宫女在后边追,前面一个小侍御身形有些狼狈,蹲在花丛前跟着猫儿一窜一窜,倾身去捞她。等终于捉到了逃窜的猫儿,便露出开心的笑颜。她穿着素白,唯耳边摇着一对儿粉宝石耳坠,模样清新可爱。
猫儿在她怀里挣扎,她就低头安抚,等发觉周围情形不对时方突然转过头来,讶然地眨眼看着皇帝。
而后她把猫儿交给侍弄的小太监,方跪地给皇帝请安。
“臣妾恐怕小猫再次逃脱,才先安顿好它才给皇上请安,请皇上恕罪。”她此刻与刚刚在殿内的表现截然不同,大胆而俏皮。
皇帝“嗯”了声,便抬脚往殿内走去。
小路子看看这位侍御,有心去问她的名字,免得皇上记住了回头问他。不过想着贵妃娘娘的威势,到底还是摸摸鼻子,只蹬蹬跑去和颜悦色的让人起身,就跟到了皇上身后。
云露在内殿半倚软枕,与和乐闲话。
“是那位终于急了,想找人来挑拨?”她有意无意地抚弄着蔻丹,轻笑问。
这原是自己的把戏,知道淑妃和皇帝之间有革命感情,就从小事上一步步削减对方在皇帝心里的地位。要是她现在才醒悟过来,想用同样的手段反击,虽然讨厌了点,不过是不是迟了?
和乐想了想,道:“也有可能当真是这位陆侍御无意发现。不过无论如何,她能有胆量第一次见面就与娘娘说这番话,此人不可小瞧。”
如果娘娘应承下来,给她安排侍寝的机会,那对她而言再好不过。即便娘娘只是糊弄她,但只要皇上给锦昭容送东西的事属实,娘娘心里肯定不舒服,若然伺候皇上时不小心,两人起了隔阂,还是能叫她们这些个新人钻空子。
这一招不像下毒药这般阴险恶毒,但就像在暗地埋了根引线,随时等着爆发出来。
良辰先皇帝一步进来,附到云露耳边言语几句。等云露把脸一沉,皇帝正好进来屋内,随口就问:“麒儿、麟儿今天没有闹?朕看见你请侍御来做客。”
云露歪在那里不动弹,微笑道:“不请自来算不算客?”
皇帝叫人拆了束冠,换上简单的常服,就挥退了一干宫人。他挨到榻边把她往里头挤,伸手臂耍无赖似的把她整个儿抱住,埋在颈边叹:“舒服。”
云露去推他。
手臂搂的更紧了,他语带调笑:“是那些侍御惹你生气了?还是朕惹你生气了?”
要是以前他听了肯定以为她在说侍御们,但相处久了就知道,指桑骂槐,明暗皆讽,宝贝儿明摆着是刺他来了。自己可是常常“不请自来”。
他这么乖觉,云露的火气先被扑灭了一小簇,到底没把他推下去。
延熙帝还算是个勤勉的皇帝,今天看他这么殷殷切切地往榻子上滚,就知道是累着了,她也不能做太过分。
“皇上倒有些自知之明。”不过话说的不很客气就是了。
“朕不是知己,是知彼。”他浑没放在心上,只那揽在她背上的手不规矩的往下滑,暧昧地揉按着她生产后略变丰腴的俏臀,“还没明白过来?你小尾巴一翘,朕就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
她听了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那揉捏的力道让她又是适然又是不适,眼里漾起春波,轻轻地咬了咬唇。“那你知道我生气了,不问我气什么”语调不自觉就软糯起来。
他眼里漾着笑意,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一口,“好,那朕问问。朕做了什么,让朕的乖乖不高兴了?”
这么一步一步,云露竟是被哄的飘飘然,怒气又散了一大半,推他的手都变的无力。只软软地娇嗔:“谁是你的乖乖。”
“你不是谁是,矫情的宝贝。”皇帝唇向下,咬了口她颈侧的软肉,“小矫情。”
她的脸蛋儿娇艳欲滴,但把眼波横他,“谁和你矫情来着,放心吧,我就是个小矫情,也再不和皇上矫情。”
末了,她嘟哝:“从来只听说小妖精的,哪里有说人小矫情的。”
皇帝乐呵着去吻她,手里调弄的花招不断。
云露给他弄的脑袋里化成了浆糊,刚刚要质问的东西都抛到了脑后,只软绵绵地低吟:“嗯皇上等等再”
“等到什么时候?”他的手从裙子里探进去,一边胡作非为,一边坏心眼的问,“现在、现在,还是现在?”
他每个一息就问一次,加大了手下的动作,连带着两人的呼吸一同急促起来。
云露叫他捣弄的没好气,不甘心之下扯开他的衣襟咬在他肩膀上,硌牙的慌,她硬是咬着不放,恨恨地道:“刚刚!”
皇帝笑。
“看来宝贝比朕要急”
他低笑着说完,同样撩开她的前襟,叼住雪团儿上的红梅尖尖,双管齐下,逗弄的她先飞上了天。他刚想笑宝贝儿敏感,突然发觉口中漫起一股奶汁儿香味,退开来看,果然有乳白的稠水儿从红梅上滚下来。
他视线凝住,看着它如小溪流从颤巍巍的雪峰上流淌而下,雪莹莹的乳儿衬着乳白的奶色,明明是相近的颜色,却让人一眼分明,移不开目光。
他俯身将这股汁儿舔尽。
云露只觉身体一阵儿寒颤,立时想把身子缩成一团,却被他压的不能动弹,只听见那低哑的嗓音笑吟:“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这个混蛋!
古代先贤的诗是让他这么用的吗?
两人就滚在榻子上这么胡来了一场,末了,皇帝还咬着雪乳儿意犹未尽。云露眼生媚意,双颊泛红,浑身酥软地倒在那里,赛鸦鸦地绿云缭乱堆枕,愈发激起他蹂躏的欲/望。
“嗯不来了”她蜷起雪背,软声低低地说着,见他不肯松口,方又道,“只许一次,这是宝宝们吃的”
皇帝闻言狠狠咬了一口,以示嫉妒不悦。
“嗯——”
刚从云端落下来,每一处肌肤都敏感的要命,他牙齿一磨,就叫她轻哼着抖了回,发出长长缠绵的低吟。
皇帝愉悦笑起,方抱着她入浴室洗身子。
水雾缭绕的浴室里,云露只倚在玉池壁上闭着眼享受,任他撩水洗背,皮肤因热水浸泡而泛起褪红色,较寻常更为软滑。皇帝伺候着伺候着就动了春意,还想歪缠着她再来一回。
她忽而想起原先被打断的事,先行阻拦住他,但把目光望进他眼睛里问:“你给锦昭容送东西了?”
皇帝听了表情并无变化,只缠着蹭她,从鼻腔里逸出一声懒哼。“嗯。”
“哼。”
她面容冷下来。
“敢给朕眼色看了?”皇帝退开些许,捧着她粉颊摩挲端详,懒懒笑道,“苏氏和朕的情分已然耗尽,但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