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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宠"妃-第73部分

小说: "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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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贵仪那里,你们确定她用了芙蓉香?”
  这块是乌茜盯着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可不能给自己上保险,有退缩的念头才是要玩儿完呢。于是她拍着胸脯保证,“可不是!妙贵仪再能耐,也不能每个人都向着她,咱们倒还能钻个漏。娘娘放心罢,这香她用了小一个月,瘾儿是埋下了,等要她出事的时候,奴婢再叫人加大剂量,不怕她不发作。”
  那芙蓉香是广陵王那边安排给皇后的,说是能让人绝嗣,只是彻底中招的时候会如疯如魔,有一阵儿苦痛。皇后自是在几个眼中钉那儿都安排了,可眼下妙贵仪受宠如斯,她又没见过这药的成效,就想上道双保险,用这药再做点别的事儿。
  因为锦昭容小产那一回尝到了甜头,她这次就特意拿助孕药作障眼法,甭管她们用不用,至少心思都放在琢磨这东西上头呢。这么一来,内官监新供的香料也就不那么叫人敏感了。
  本来是想自己假意称病,谁知太后在这关头真病了,这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当真是老天助她!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放松些许。
  乌茜趁机递上一杯茶,安抚道:“那边已经应了,就是这几日的事。成与不成,咱们处理得干净,这证据断找不到娘娘头上。”
  皇后喝下暖茶,再听她口中的道理,算是稳住了。
  这一年里还是没个孩子哭声,太后坐不住,开春必定会再次选秀。虽然这么年追年的紧赶着把好人家的女儿都挑进宫来,外头传起来笑话,但什么也比不过皇嗣重要。
  只要事成,让皇帝暂时把云氏搁到一边,等秀选进了新人,就再没她什么事儿了。
  
  在宫里待了一年多,双路、解连环、华容道这些解闷的小游戏没少玩儿,过个几轮也有些腻了。冬天冷,寒气把脑子都冻住了,春日一解冻,云露就想起纸牌来。
  西方的画法不合适,东方么,她倒是想让人画神仙菩萨,但恐怕没人敢拿牌砸到桌子上去,或许摸一下都觉得亵渎。就干脆让制了副小动物的,从猫儿、兔子到老虎、大熊,一个吃一个,解释起来也方便。
  其实她在现代就不怎么会玩牌,小时候和人打,一定要把炸弹一副一副的分开,暗扣在桌上,傻气的不行。
  这会儿就干脆和人玩五张牌,规矩简单,不费脑。
  皇帝带着一肚子火气进来的时候就见她笑的眉眼儿弯弯,得意非凡。他情绪缓了缓,“玩赢了?”
  “还不知道呢。”她讶然回过头,叫小宫女去端梅子汤来,自个儿端坐不动,手里还持着三张牌,笑嘻嘻地冲他道,“不过最后一张福牌叫我摸来了。”
  福牌就是抽出一张视为最大的牌,要明压在下头的。云露混起了个福牌的名儿,谁叫古人都信这个。
  等梅子汤端上来,她给搁了三勺糖,“皇上试试,我特意向太医院要了甘草,较寻常的甘甜一些,还能清热解毒。我瞧皇上今天情绪不好,来降降火?”
  也只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放在旁人身上,莫不是记在心里,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伺候着。
  他尝了一口,甜味要压过酸味,倒对他的胃口。虽不是冷的,而是温温热热的口感,心里那把火烧得倒也没那么旺了。
  睇两眼桌上的散牌,他起了兴致,也加入玩了几把。宫人叫云露威胁后不敢让,但也不敢力压,战战兢兢地,最后仍是都让他赢了。
  云露吃了颗梅子鼓鼓腮,还是那副笑模样儿,抱住他胳膊爱娇道:“赢了的人要请客的。”
  宫人见状都退了下去。
  “嗯朕这会儿没钱,先赊账。”皇帝故作迟疑,空出另一只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
  “那就不要钱,皇上和我说说,怎么不高兴了?”
  这件事和她有关,皇帝也没想瞒着,只是一想起来情绪就又跌下去几分,面带不虞。“母后这病越拖越拖重,今日钦天监的人和朕说,算出是康寿宫西南方向,有属虎的人克撞了她。”
  太后属羊,说和属虎的人冲撞不算稀奇。
  不过云露作为靶子选手,还真有几分躺着中枪的感觉。按理,碰上这个事,她大概要挪个宫,或者干脆挪出宫?
  “朕没应他们的建议。”皇帝自知是有人捣鬼,不会让那人得逞。
  “可,若是我没动静,太后那里”
  “你放心,钦天监那帮人能耐的很。”皇帝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似笑非笑道,“要是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朕还养着他们做什么。布局摆设也能改动异象,你喜欢就照着做,不喜欢的一概别理。”
  云露想高举双手,高呼皇上威武霸气。
  不过他们两人都知道,事情可能不会停在这一步,谁知那人到底计算到了什么程度。真没把皇上的态度计划在内?
  后宫背地借着这件事说云露带灾的不在少数,但因着她那里有动静,为太后改了不少东西,她们不敢在明面上扣帽子。
  然而没过几天,摇光殿的小福子惊白了一张脸,急匆匆地赶到北宸宫。没有想象中的过五官斩六将,小路子直接把他带到了皇上跟前,他整个人一扑,伏在地上瑟瑟道。
  “皇上,您快去看看主子吧,主子她不好了”
  
☆、第94章 芙蓉

  皇帝丢下奏章;匆忙赶到摇光殿的时候;就见云露歪在床柱子边;微白的面颊上潮红毕现,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手里的宣纸,“嘶啦”“嘶啦”地扯开来。然而她动作迅疾;眉眼间却有倦乏之色,委实诡异。
  这是魔怔了?
  小福子连忙在后边解释道;言语里透露出胆战心惊的意味:“主子先是气喘难受,浑身乏力;进而像是火烧上了心,迫得主子不得不做点儿什么。奴才们才取了纸来叫主子先撕着眼下瞧着把精力散出来,倒是好些了。”
  状况太古怪,皇帝觉得这不是病不是中药;听起来到像是让人给下咒了。
  他想起近两日太后生病的事,沉思片刻,让李明胜去钦天监问一遭。
  恰好云露像使完了最后一点力气,纸片儿一飘,肩膀擦过床柱子一滑,眼看着就要摔下来。皇帝疾把她捞进了怀里。云露把脸埋在他怀里,就气弱地呜呜哭将起来,只是着实没了力气,哭声似奶猫儿呜咽,香肩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皇帝心疼的不得了,任她胡乱蹭着他的衣襟,只把她抱稳了不让掉下来,边还柔声哄问她,“朕的乖乖这是怎么了。”
  “难受累困”咕哝着一字一字往外蹦,像是倦极。呜咽声也轻了下来,细细地,不一会儿就没再闻见。
  他轻拍她的背好让她舒缓些许,谁知竟摸下来一手的冷汗,这还是隔了棉裳浸出来的。他眸色微沉,颇觉得是后宫哪个女人做下的把戏。
  “告诉朕,是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是不是吃了什么,用了什么寻常没见过的东西?”
  怀里的人儿一个字也没吐出来,皇帝等了又等,半天不见她答才低头去看,却看见她单侧的睡颜,原来早就累睡了过去了。她往常惯爱在他怀里蜷起来,又暖和又舒坦,现在却是直直趴着一动不动。
  可见她刚才真是把一身的力气都用尽了。
  皇帝亲手给她擦了身子,换上干净衣裳,置进软绵绵的被子里,帮她调整成素日最常用的姿势,好让她睡得安稳。
  他心里压抑着隐隐的怒气,才不过一个月,小猫儿刚因冰湖的事养好了身子,转眼又有人暗中作怪。有皇后这个不靠谱的主子在上头指挥,也难怪后宫里乱成一团。
  真该肃清了。
  出去的时候李明胜已经等在外边,见着他的面便走近垂首回起话来。
  拉拉杂杂说了一堆,都是照着钦天监那群人的本子宣的,整体意思就是,这样改善了太后的处境,但是产生了他们没有预料到的副作用。但如果变回原样,又会对太后造成影响。末了还要假心假意地请皇上定夺。
  延熙帝不像他父皇一样信这一套,改改星象轨迹就能让人疯魔了?倘若真有这么大作用,为何太后还流连病榻,不见起色,反倒是又搭进去一个。
  不过是有人想使坏,把钦天监拿来当伞遮掩了。
  “这件事朕让他做,出了纰漏可不是一句意料之外就能糊弄过去的。”皇帝摆弄了一下宝石花卉盆景上的碧绿叶子,淡道,“周彦博没本事,这监正的位置不必坐了,把下面担着副职的提上来就是。”
  李明胜唯唯应是。
  官员任免自是轮不到他来做主,皇上这会儿不过是心里想着,半思忖半商量的说出来,他应个景儿就是了。
  就是看妙贵仪那副模样,还真有些吓人,也难怪皇上不等与大臣商量就径自做了决定。无论是否是周彦博做下的错事,他或者忠于别人,或者眼浅手轻,又或者没j□j好底下的人,都得是他承担起这个后果。
  李明胜眼皮微掀,在皇帝面上一触即转,复又暗中垂下来。
  不过皇上这气儿虽已经撒在了那位监正的身上,看着吧,他至多只能担起一二分。后面还有的折腾呢。
  
  沈芬仪坐在圆桌边,盯着桌上摆了十数盘点心发怔,云片糕、糯米莲藕、桂花糕、枣泥山药糕甜的咸的香的淡的,一应俱全。
  她两指搭在银筷子上,另一只手用腕心支着下巴,眼睛是飘飘忽忽,迷迷茫茫的。
  就是枣糕这等缺心眼儿的,这会子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好好的,主子让御膳房供了这一大桌的点心,她起先还以为主子馋嘴,每样都想吃呢。这虽奢侈了些,但不过几样不值钱的点心,叫也就叫了,没人会为这个来指责正三品的娘娘。
  可这会儿就拿干拿着银箸不落筷,算怎么个事儿?
  蜜瓜却是知道的,她奉上一盏六安瓜片,盏中的茶叶缘边微翘,色泽宝绿,很是鲜嫩。可饶是茶香扑鼻,也没让沈芬仪把视线回转过来。
  她只好轻声道:“娘娘,那道糯米莲藕奴婢特意叫人做甜了,您不是一直嫌它味淡么。这回必定好吃。”
  沈芬仪像是被人撞克了一下,回神半天才把蜜瓜的意思听到耳朵里。她点点头,夹了一片放到嘴里细嚼慢咽。
  果然好吃,真有几分家里做的味道。
  皇宫里吃惯了大鱼大肉,在这些小点心上就讲究起原汁原味来。调味只放白糖,沾一点鲜甜即罢,端上来瞧也是水灵灵的好似刚从湖里洗出来。可她家做的时候,总要放上五六勺的红糖,甜稠稠的叫人心也似那藕丝,回味缠绵。
  想必这回是蜜瓜吩咐御膳房的人改动的。
  蜜瓜知道,虽然主子那随着皇上口味改的性子不是原先的,但爱吃却是她本来的喜好。主子叫来这么一桌,就好像是往后再吃不到一样。这会儿又只捡了三四样来吃。
  连吃也吃不下,可见事情是真的不好了。
  她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她转出去传人端热水进来,等稍稍过了那劲头,才又回到圆桌边,用热巾子轻柔地给主子擦手。
  沈芬仪见她眼眶微红,先叹了口气:“早知道不该让你们跟着我,好日子也没能多过上两天。”
  好容易熬到正三品的位置,得掌一宫,转眼又因淑妃之故和钱丽仪调换了住处。她攀上的大树也不会事事庇佑她,更可以说,如若没有发生什么事,皇后都不会想到她。
  可她有什么办法?
  最早的时候,淑妃尚且自身难保,只有皇后和怜妃的人才有出路。沈家又时时遭受曲怀仁一派的刁难,她为了家族也不得不依附于皇后。后来沈家果然没事了,但她上了这艘船,就容不得她下来。
  毕竟她不是如今的妙贵仪,离了皇后,还能借着圣宠躲避明里暗里的手段。
  “跟着主子哪里不好了。”蜜瓜手上动作不缓,低头柔声笑道,“主子人好,待咱们也好,坦白说不上位高权重,可也没让咱们吃过亏。”
  这是实话,别的宫女未必能比她要好,只是她家主子心里压了事,便看什么都觉得苦了。
  沈芬仪的眼睛也红了,声音微哑,“若我这回落得不好你们有困难就去找沈美人罢。”
  到如今她才算明白了,为何嫡亲的妹妹要远离她,入宫之后就几乎没再接受过她的好意。不是和自己离了心,而是她看的明白,倘若自己有一天因为皇后之故落马,她绝不能和自己一样站在皇后这边。
  正如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她们想要不被人视作一派,就必须疏远关系。但如果一开始就互不相见,显得刻意,也不容易让人相信。只有她频频示好,香萝却态度冷淡,才会让人觉得她们之间有龃龉,更认定是那位妹妹不懂事,因为圣宠而不顾姐妹之情。
  她是曾经被香萝的态度所伤,可骂名都让香萝一力背负,如今想通了,她就没法不潸然落泪。
  为什么有她为了家族牺牲还不够,还要再添上自己的亲妹妹。
  是因为她没有做好吗
  蜜瓜一个眼神让不知情的枣糕站住了脚,自己勉强笑道:“主子交代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说不准就是杞人忧天呢。”
  其实连她都不安到了极点。
  这次的事太吓人,但凡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主子娘娘就没几个落下的。所以万一出了事,才不能像从前一样让个小角色轻轻巧巧地就顶了。皇后必是觉得主子如今不比以前得用,才没有一丁点的不舍。
  她如今也是惊卧不住,无论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后妃娘娘都绝了嗣,还是事情揭露出来,主子和她们这些小宫女一个都跑不掉,都让她恐惧。
  
  “桑桑,娘娘如今要闻着芙蓉香才能入睡,你可不是头回知道了。”美景挑开帘子,蹙眉探出头去,“你管着那些香,昨儿打翻茶水一气儿全湿了我也没不饶你,再让你去要,那香的影子可在哪里溜达呢?”
  被唤作桑桑的宫女绞着手支吾:“我没、没不去要,只是想着天还早”
  她这般敷衍,美景登时把蛮腰儿一掐,竖眉冷笑:“好么,看来是你溜达躲懒去了!天还早,我倒要看看,饿你个七八天,你还嫌不嫌吃得早了!”
  桑桑被唬得说不出话来,脸皮紫涨,又惶恐真会被饿个七八天。立时高声喊“我、我这就去”,然后跑了个没影儿,足像是后头有老虎追她。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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