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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宠"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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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前几日也觉得心理不安,却没想到花美人当真会做这样的事。”良辰微微失落道。
  她知道和主子交好的几个人,阮姑娘当值并不能多来,沈才人话不多,人又冷,也只花美人一个活泼巧嘴不说,看着也很为主子着想。
  偏偏是她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知主子心里头怎么难过呢。
  她会这么想,都是因为本身心思单纯的缘故。宫女间勾心斗角没有后妃那么厉害,平日也多有交好,互相扶持的。因此她见多了,也很自然地就以为云露和花寄灵是那样的类型。
  却不知她们一开始就是利益盟友,关系脆弱,任何一方说断,随时就能断了。
  往日在一起玩得开心是一回事,真正涉及自身利益,又是另一回事。
  “这件事还没完呢。”
  云露听他二人愤慨说了两句,视线转向旁边那桌子半冷了的菜,笑落下这句,不复再说。
  到了第二日清早,花寄灵身边的大宫女琵琶带着好些东西,来到云岫阁。
  良辰心里正气愤,没让人接那些东西,但禀过主子后,仍是不得不礼数周到的引她进屋说话。
  “奴婢给妙小仪请安,妙小仪吉祥。”她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
  云露正用过早膳,见她如此也不扶她,只是含了口茶,漱口后吐进瓷盂,宫人捧着退了,紧跟着有人呈上干净地帕子。
  拭了嘴角后又过了一歇儿,她才笑道:“起来罢,你赶巧儿了,正碰上我用完膳。让你久等了。”
  “不敢。”琵琶心知因昨日的事,妙小仪心里必定不高兴,多等一等倒也无妨。
  且她心里的气儿越盛,于主子而言发倒更好。
  “是你主子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因主子身体尚且虚弱,皇上不让起身,否则她说今日是要亲自走一趟的。”
  云露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地拂开茶叶,只是不喝,也不接口。眼角微落,轻轻觑了她一眼。
  琵琶登时觉得有汗自背后落了下来。
  只觉这妙小仪好厉得一双眼,发作起来还真能唬住人。
  但她打叠一下精神,又上前一步,万分诚恳地道:“昨日的事主子说并非她本意,只是不知道自己身子竟是不济,连一场舞也跳不下来,还搅了妙小仪的恩宠,很是过意不去。”
  “这些礼是主子特意让奴婢送来给妙小仪赔罪的,好赖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宽宥她这一回。”
  “这一回?”云露冷笑,将茶盏重重一放,“不知还有没有下一回呢?”
  琵琶的神情更显诚恳了,急切地辩驳:“如何还敢有下一回,还望小仪千万不要吃心,主子不能亲自来实非所愿,然而圣意不能违背,奴婢又嘴笨”
  云露越发心烦地挥了挥手:“良辰,送客。”
  “妙小仪”琵琶不死心还要再说。
  良辰将手一送,客客气气地将她请了出去。
  阁子外琵琶一步三回头,状似愁苦烦闷地走了,阁子里云露在那堆礼物里捡一只上好的玛瑙鼻烟壶,把玩着笑了笑。
  送客回来的良辰挑开帘子,一瞧之下疑惑:“咦?奴婢明明没让人接这些东西。”
  “你不接,她也可以放下来。”云露不很在意,只是眼角轻挑,若有所思。
  李明胜一向最喜收集鼻烟壶,花寄灵说是给自己赔罪,送来的却是这样的东西。
  且那琵琶说话句句带刺,直扣着皇帝撇开她后,对她家主子有多体贴关怀来说事。让人就是不在意,也忍不下那口气。
  “也罢。”
  云露托腮,看似纯真地一笑:“她一定想让我去收买李公公,我也只好,顺了她的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也罢。”
  云露托腮,看似纯真地一笑:“她一定想让我去收买李公公,我也只好,顺了她的心意。”
  …
 


☆、36戏耍

  云露让人备了一份养胃汤;又专程要了一碟子桂花糕;清清爽爽地装进红漆食盒里,让良辰提着,去往御书房。
  御书房最外一层侍卫不与人打交道;见是妃嫔,查看了食盒后就放了进去。
  里边儿有当值的小太监;皇帝御幸时是在旁边跟过的;知道云露。见她来;便抖起了机灵;笑嘻嘻行了礼;又悄摸着道:“皇上正在里头论事,妙小仪还是莫进去的好。”
  “谢谢小公公提醒。”云露笑塞去个小荷包。
  “不敢不敢”他嘴里说着,动作倒不慢,麻溜儿将荷包往袖子里一揣,恰听见那边李明胜走来喊他名字,登时一拍脑袋,“哎,李公公来了。”
  一溜烟儿就蹿回了自己的岗位。
  李明胜走出来,见到台阶下站着的女子眼神一顿,先吩咐了小太监爖炉子沏茶,而后才走下台阶,微笑见过:“奴才见过妙小仪。”
  大夏朝虽说有女子不得干政的规矩,但在御书房侍候书墨,又或者送些吃食,对当今嘘寒问暖还是允许的。因此李明胜不曾觉得奇怪。
  只是这位妙小仪倒是第一次出现。
  “李公公。”云露微笑以对,做了手势,让良辰将食盒提过来,笑道,“皇上理政辛苦,我无法为皇上分忧,便想尽自己一点心意。里面是厚朴、苍术、半夏等草药熬煮的汤,可作养胃之用,味道并不好,我便又着人加了碟桂花糕,去去苦味。”
  对皇上好的事,李明胜向来欣然。
  皇上的胃是老毛病了,旧年初来乍到不防备,叫人使了毒伤了胃。但他不欲人知道,偶尔发作起来觉得不适,妃嫔娘娘们也只当是伤风着凉所致。难为妙小仪还能想着长长久久地为皇上调理。
  且那桂花糕呈的也合心意。
  皇上喜甜,然而身份所致不能表露。后妃只知皇上喜欢用糖醋法子烧得菜,却不知是因为那样烧来有甜香。
  素日后妃就是有送汤水点心的,也以寻常的男人度之,认为皇上不爱甜食,因此桂花糕这类的小点心从没送过。
  这妙小仪还真是瞎蒙蒙着了。
  他笑里多了几分真切,赞她:“妙小仪想得极是周到。”
  云露笑里添上羞涩腼腆之意,像是好意的举动被人赞同后的不好意思,还有一些欣喜和开心。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不好自己送进去,就劳烦公公了。”
  她态度很是谦和,等李明胜从善如流的接过去后,眉头不经意蹙了蹙,又极细微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取出那件玛瑙鼻烟壶递了过去。
  “妙小仪这是”
  云露神情里也有几分为难,只勉勉强强地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公公若喜欢收下便是。”
  “公公也知道我和花美人一向交好,昨儿的事,我有些担心,皇上会否因为祈雨之舞突然中断,觉得喻意不佳,迁怒花美人。”
  昨儿皇上点了妙小仪的牌子,却又歇在披香苑的事李明胜是知道的。妙小仪巴巴儿来问这一句,难不成是希望皇上对花美人有所成见?
  若不然,该担心的也是花美人自己才是。
  “花美人祈雨本就不是慎重之事。”李明胜模糊说了这一句,半个有关圣上的字眼都不曾透露,但话却尽了,那鼻烟壶倒也收了过去。
  然后恭恭敬敬地将看似放心的妙小仪送走了。
  他在原地想了想,给方才那机灵地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对方点头应了,立刻跟上前去。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折回来,小声回报:“奴才跟了一小段路,就听妙小仪身边的宫女抱怨,说花美人大清早的折腾人,自己不来问,反差遣起主子来了,亏得主子和她还是好姐妹,怎么好像她婢仆一般。”
  “妙小仪也有些不高兴,却安慰道自己家底薄,素日许多事皆由花美人照顾,若只一次也就罢了,反正她今次本就是准备要给皇上送汤的,全当顺道儿了。”
  李明胜心里有了点谱,又着小太监去探。
  果然今儿一大清早花美人让手底下的大宫女将东西送到了云岫阁,听说出来的时候面上还有歉色。若是为了昨晚抢恩宠的事道歉,宫女欣喜主子得宠还来不及,哪儿会觉得歉疚,图个面子上好看就罢了。想是也觉得这等奴才的事让个主子做不好意思了。
  怪道妙小仪虽是给他送礼,却全无收买讨好的意思,反而有几分勉强。
  他哪里知道,琵琶做出那副样子,不过是想让良辰汇报的时候,将云露刺激得更生气一些罢了。
  不得不说,误会总是美妙的。
  李明胜提着食盒先去了趟偏殿,一番布置后才至御书房,里面议论的气氛正浓。
  皇上难得收起了懒散的性子,正襟危坐,肃然沉吟。底下站着禁军副都督方淮,也一改平日敛财贪婪的模样,与圣上细说端午赛龙舟时的一番布置。
  等议事告一段落,李明胜才禀报道,“皇上,妙小仪亲自送来一份桂花糕,以慰皇上理政辛劳。”
  延熙帝眼睛微亮。
  那方淮最是知机,见状便恢复了原先不堪地模样,先行告退。索性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余下的还要靠他来施行调度。
  皇帝走入偏殿,黄梨木嵌石心的四方桌上,入眼就是浅黄的桂花色与奶白颜色相叠的桂花糕,一阵儿甜诱地清香仿佛飘至鼻前,让人食指大动。
  李明胜将点心摆远,然后慢吞吞地将那碗养胃的药汤先推到皇帝面前,微笑道:“请皇上食用。”
  皇帝皱着眉,看了看手边的汤药,再看了看那碟桂花糕,最后看向李明胜。沉吟着道:“朕瞧着,这份汤水不大干净。”
  李明胜微笑:“奴才已经测试过了,无毒。”
  “”
  “若是皇上怀疑妙小仪有不臣之心,奴才这就让人去将她抓起来,打入冷宫如何?”他忠心耿耿地提议。
  “”
  皇帝默默喝起了汤。
  李明胜则顺便将刚才收礼的事和他说了,皇帝皱起眉,不知是因为这件事触犯了他底线,还是厌恶汤药的味道。
  总之,最懂得看人脸色的李公公马上将桂花糕端了过来,讨好地摆上筷子。
  “她给你送礼打听朕的喜好?”皇帝不带感情地问了这句,然后矜持贵气,慢条斯理地开始进餐。
  李公公知道圣上会有这一问,便将自己观察和打探来的事也如实告之。并最终道出自己的观察结论。
  “看上去倒像是花美人不便亲自来,托妙小仪来问。”
  说是“托”,其实在他看来更像是“差遣”。但未免说出来让皇上动怒,还是换个温和的字眼好。
  皇帝没有搭话,只是将一份糕点用尽,漱口后才满足地道:“你看人素来仔细,朕信你的眼光。”
  李明胜一阵谦虚。
  “花美人今日可还会去御花园祈雨?”
  “这按花美人表露的意思,她身子虚弱”
  “让她接着去,就说朕喜欢人做事有始有终,并且对她祈雨的舞蹈寄以希望,叫她别让朕失望。”
  李明胜心知,皇上极不喜欢别人收买身边的人,尤其又触及忌讳,妄自窥探圣意。花美人唯恐行差踏错,就将妙小仪推了出来试试深浅,着实惹皇上不喜。
  若只是这一番折腾就罢了,恐怕往后花美人想再逆转圣心,更为艰难。
  那边花寄灵接了旨意,不免有些疑惑。
  “早起皇上才让我好好休息,怎么这时候又说想看我跳舞?”
  琵琶也是一阵不解,便先将另一件事掰扯给主子听:“奴婢走后就让人注意过了,妙小仪没多久就让人备了点心,捡了礼物里那件玛瑙鼻烟壶一起,去了御书房。里面的事倒是不知,但既然东西拿过去,没道理不用。想必如今已在李公公手里了。”
  “李公公倒不一定会收。”花寄灵想了想,道,“他必然知道圣上的忌讳不肯收。你去云岫阁打听一下,看看她是高兴不高兴,若心情好,这事就难说了。若是心情不好,可见李公公没收。”
  “他若不收,定然会将这事告之皇上。”
  琵琶领命。
  祈雨之事不能耽搁,花寄灵便命另一个大宫女瑶琴替她准备起来,东西都是现成的,纵然她本不准备连跳十七日,但表面上做足了功夫。很快就安排好了。
  等她准备去往御花园时,琵琶回来了,道是:“妙小仪回来后兀自闭了房门,面色并不好看,想来是不高兴的。”
  “这就好。”
  花寄灵心里有了底,想着皇上一贯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忽然想让她继续跳也没什么,他既欢喜看自己跳舞,自己趁机多得些圣心也好。
  反正身体虚弱不过是装的,才跳了几日,她哪有如此不济?
  但等她在御花园里连跳了半个时辰,都不见皇上的踪影,她就有点急了。祈福舞虽是慢舞,又兼之古老神秘,诸多动作都有刻意停滞,但这一通下来也实在累人。
  往日见皇上来观赏称赞,她有跳的动力,眼下没个人看,她跳起来总有些古怪别扭。
  又过了半晌,她忍不住支了琵琶去问,琵琶回来时气喘吁吁,脸色不大好看,支吾了一下,方道:“奴婢问了李公公,李公公竟是讶异,说皇上只让花美人继续祈雨,却没答应要去观舞。他又道,花美人跳舞祈雨本就是为国为百姓,又何必要皇上观舞?花美人只自己跳自己的,皇上记着您这份心意就是了。”
  花寄灵身为贵女最是傲气,听了这话大为着恼,心中直道那李明胜好生不识抬举,不过是个太监,竟也敢说教她?好像她是那等媚上之人,只图讨好皇上一般。
  她恼得通红了脸,眼见琵琶好似还有话要说,却又道不出一个字,强抑心气道:“有话就说,我往日何曾教过你回话这般吞吞吐吐,上不得台面?”
  琵琶倒是委屈,却更替主子不值。
  直把眼圈儿煞红了,咬唇道,“皇上任主子在这里独自跳舞,却转眼邀了妙小仪摇橹听曲,泛舟采荷,好不惬意”
  作者有话要说:琵琶倒是委屈,却更替主子不值。
  直把眼圈儿煞红了,咬唇道,“皇上任主子在这里独自跳舞,却转眼邀了妙小仪摇橹听曲,泛舟采荷,好不惬意”
  
  


☆、37采莲

  云露装作气闷,一是为了给花寄灵扔迷雾弹;对方多高兴一会儿;知道的时候就愈恼羞成怒;二也是演给皇帝看,表明自己被当做宫人使唤,委屈得很。
  不说皇帝;男人这个物种就是好面子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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