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黑道学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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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听爸爸跟你讲”康俊福苦口婆心的说道，但话刚说了一般，康渺渺一下子打断，说道：“爸，你有一个失败的婚姻，你不但毁了这个家庭，甚至让姐姐都离家出走到现在，我这次去岭北找过姐姐，姐姐都不肯见我！她不想见我的原因不是因为恨我，而是因为她恨你，恨这个家！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完整的家，失去了妻子，失去了一个女儿，难道你还想失去我吗？”
康俊福不再说什么，转过身，看了看陆小北，然后心平气和的说道：“带他上楼。”
051点头摇头
康渺渺的家面积很大，两百来平米。他父亲在一年前买下了这一层楼中的三户（当时的楼房，大多是一层楼里有三户住家），然后将这三户的隔断墙打通，形成了一个大户。如果按照现在来说，他父亲这叫做违反物业装修规定，是要罚钱的，但是在那个时候，整个广阳市连一个像样的物业公司都没有，谁还管这么，就算有人管，也没有敢管他父亲的人。
但不管黑道白道的人都知道，康俊福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女儿康渺渺，而且对女儿溺爱之极。康渺渺就是康俊福的掌上明珠，只要是女儿喜欢的，康有福都会喜欢，都会想方设法的让女儿得到。多亏这么多年来康渺渺没有跟父亲要填上的星星，如果康渺渺这的开了这样的口，恐怕康俊福就会去航天局参与载人飞船登月计划去了。
“陆小北，你今年多大？”
“快十六了。”
“才这么大，渺渺今年已经快二十四了。比你大了八岁你知道吗。”
“我知道。”陆小北说的不卑不亢，之前的紧张已经没有了。
“你已经跟渺渺有过身体我是说”康俊福还想再确定一下，毕竟在九十年代，人们的思想远没有现在这么开放，那时候的男女之间只要发生了关系，那十有**是要进入婚姻殿堂的。在当时，尤其是青年男女，从来不会把这种事情当做儿戏。
“有！我都说有过了你还问什么啊，爸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康渺渺马上接话道。
“你别插嘴，我在问他！”康俊福瞪了康渺渺一眼。
这回康渺渺没在多说什么。倒是陆小北说道：“康先生，我和您的女儿确实已经有过身体上的”说到这，陆小北也不由得脸红了。
“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那我也没得好说了，不过我丑话跟你说在前面，你日后要好好地对待我女儿，你要是让我女儿受了委屈，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康俊福也只有在说这话的时候能在自己女儿和女婿面前有点力度。
“行了吧，他本来就胆子小，你在把他吓着了！”康渺渺开玩笑的说道。
“胆子小？我康俊福的女婿怎么能胆子小呢！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陆小北没法狡辩，只有干笑。
“这样吧，你们两个明天举行结婚典礼，我现在给亲戚们打电话。”康俊福说道，然后拿起家中座机就要拨号。
康俊福这个决定要陆小北着着实实的吓了一跳，他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孩子哪里有结婚的准备。在陆小北不知所措的时候，康渺渺直至道：“爸，你别想起一出是一出了，我们还需要时间啊，他年岁不大，我也没到那种嫁不出去的年龄，你干嘛这么着急啊。陆小北以后还要创出一番事业呢，你现在让他结婚，拖家带口的怎么能有自己创业的空间啊！”
陆小北在一旁连连点头，心想，这个康渺渺还真挺会为别人着想的，别看口口声声的说陆小北是个怂包，但是内心伸出还是觉得陆小北是有很大潜力的，她如果对陆小北没有什么期望，也不会这么铁了心的跟他在一起的。
“就他还能创出一番事业？”康俊福怀疑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既然你不想这么早结婚，那就在迟两年，反正这小子也跑不掉，他要是敢有二心，敢委屈了你，我一定会好好处置他！”
陆小北无话可说，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两头都插不上嘴，也没有他插嘴的权利，心想着，这以后要是真的和康渺渺结婚了，那自己还不成了这家里的奴隶了
“陆小北，你现在在刀疤的快刀堂里做到了什么位子？”
“目前还没有，但是刀哥马上就要分给我一个场子管理。”
“哦，还凑合，刚十六岁就能看一个场子了，也算是少年得志。我十六岁的时候连砍刀都没拿过。”
“咱们这混黑道的都是过着道上舔血的生活，你看我现在在广阳市几乎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但是我也又害怕的时候，每天我都怕有人会暗杀我。你看楼下的保安没有，那些都是我顾得保镖，即便是这样，我这些年来也基本上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你也走上了这条路，以后也会跟我一样。其实我不想让我女儿跟我一样过着这样担惊受怕的生活，我本来想让她找一个本本分分的男人，然后我给他们足够的钱，让他们过平常人的日子。但我女儿偏偏找了你，一个混黑道的小弟。我也真有点别扭，不过我刚才说了，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只要我女儿高兴，什么事情在我这里都不是大事。”
陆小北没有说话的份，只有连连点头，点的他都有点头晕目眩了。
“年前人，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混黑道的话，有很多危险还在前面等着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你能舍去快刀堂那点事情，可以过来跟我。你是我女婿了，我可以给你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让你直接从小弟，成为万众瞩目的大哥。”
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谁都听说过，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也都有过这样的梦境，都想让自己一夜之间完成从低到高的蜕变，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有想想而已，一夜成名或者暴富的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但是此时此刻，陆小北却有了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能否借助这位“准岳父”的实力完成自己的蜕变，就在陆小北点头和摇头之间了
052一起回家
陆小北想了想，还不等他开口，康渺渺就先说道：“爸，你不用问陆小北了，以我对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留在这的。”
“不好意思，康伯父，我还是想回到岭北镇，那有我的兄弟，也有我的家，有家才有立业的根，我不能把根丢了。”
陆小北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有有点犯难了。跟着康俊福好处多多，前途似锦，但是却会限制他的发展。现在跟着刀疤混，虽然在康俊福眼里算不上什么，但是这样陆小北能放开了耍，从最底层开始招收人手，只有有了真心跟自己的人，自己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大哥。
“真是鼠目寸光，你的思想太单纯了。”康俊福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对陆小北这孩子挺满意，整个广阳市，敢拒绝他的人屈指可数，陆小北这个来自小镇的孩子竟然在利益面前没有收到影响，还能按照自己的思考去按部就班的执行下一步的做法，这一点很另康俊福佩服。他嘴上虽然在责骂，但是心里却笑开了花。
“爸，我回家只是跟您说一声，我今天从家里那点东西就要跟陆小北一起回岭北镇。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康渺渺兴高采烈的说道。
“你这个没出息的丫头啊，还没怎么着呢这就要丢下老爸跟这个怂崽子跑，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康俊福的脸上有点难过。
“爸，我都这么大了，也该在外面打拼一下，不能走在你这里当小幼苗啊，你这张大庇护伞确实能为我遮风挡雨，但是当我渐渐长大，也要经过社会上的锻炼才能变得成熟。我在心理测试里，发现自己的心理年龄还不满十三岁，所以，我想我想”
“你就想跟他跑？”康俊福嘴上虽然很强硬，但是心里对女儿的成熟感到高兴。女儿终究是要长大的，终究是要离开自己的，这个谁都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康俊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其实他心里，已经允许了女儿的离开。
“伯父，我会好好照顾渺渺的。”陆小北终于能有说话的权利了。
康俊福等了陆小北一眼，说道：“我真不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你，但是她对你这么痴情我也没办法，但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如果敢委屈了我女儿，我砍刀伺候你！”
“行了爸~，你别老张口砍刀闭口杀人的，你也说点祝福我们的话嘛。”康渺渺撅着小嘴撒娇道。
“爸爸是不放心这小子啊。”
“行了爸，你别那么多不放心了，我每星期都回来一次好不好。”
“好好好~，最好每天回来一次才好呢。行了，赶紧收拾东西去吧，多带点衣服。”
康渺渺兴冲冲的跑到自己的屋子里收拾行李。这时候康俊福收起了一个父亲的和蔼，义正言辞的对陆小北说：“帮我好好照顾她，不要有什么闪失。”
“我会保护她的，不会让她有什么危险的，您放心。”陆小北说。
“我是说，你不要有什么闪失，我可不想让我闺女守寡知道吗。”
“恩，我万事小心。”
“还有，也帮我罩着点我大女儿，我知道你们一定已经找到了她，代表我向她道歉，并告诉她，我很想她，很想让她回家。”
“康伯父，我会的。您放心。”
此时，康渺渺已经收拾好行李，提这个手提箱走出了屋子。
康俊福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康渺渺，说道：“这卡里有十万，你拿＇==========＇着花，到了岭北镇买一套最好的房子，如果这些钱不够再找老爸要。在那好好生活，常回来。对了，还有，你们做那种事的时候，记得要有安全措施，在你们没结婚前不能怀孕，知道吗！”
“知道了，爸，那我走了。你不要送我，不然我该哭了。”
“行了，傻孩子，你一个星期回来一次，爸爸就当你又去上寄宿学校了。快走吧。”
康渺渺和陆小北再次回到了岭北镇。此时正是下午。陆小北跟康渺渺去了全岭北镇最豪华的小区“风范小区”的售楼中心选房。由于他们是一次性付款，所以接待员很热心。
当时的售楼没有现在这样的正规，当时大多数人还没有想到房价会炒到如此之高。那时候买房的人也不多，买房的人更少，有单位的还都住在政府分的房子里。每单位的也都住在统建楼或者综合楼甚至是四合院这样的住宅区。
“风范小区”坐落在镇子东郊，紧邻东外环。那时候虽然也叫做小区，但是绝没有现在小区的这种规模，什么依山傍水，什么锦绣别院，根本连听说都没听说过。这个锋范小区就是当时虽然在岭北镇是最豪华的，但是里面也没有什么喷泉假山之类的。只是有三十几栋的楼层楼，规规矩矩的坐北朝南竖立着，楼宇楼之间有些花花草草的绿地，每家每户都有个地下室，除此之外，在没有什么高档之处了。
两个人看了一下午，再加上售楼员的介绍，最后二人商量，买一套两室一厅小户型，面积在九十平米左右。又顺便请售楼中心帮他们找了家装修队，进行精装。大概一个月之后交工。这一下花去了卡里所有的钱。
钱花完之后，康渺渺立刻找个公用电话亭给康俊福打电话，意思是房子买完了，钱也花光了，让他爸再给点生活费。康俊福在生意上场上人称康抠门，但是在对待自己女儿从来不抠门，二话没说，又打进卡里五万块钱。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在外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找了最豪华的三星级旅馆，住下了。
053一场噩梦
深夜里，岭北的天气突然骤变，白天时候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去电扇交加，大雨倾盆而至。树枝敲击在窗子上，砰砰作响。身边的康渺渺已经睡熟了，而陆小北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起云涌，看着那瓢泼的大雨，心中一阵惆怅。
“小北，你站在那干什么呢？窗外雨那么大，小心着凉？”
“小北，你有心事？”康渺渺感觉到陆小北有些不对劲。
“没事，刚才被雷声吵醒了，一下子睡不着了，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怎么可能知道？”
“你其实内心深处在害怕，对不对？”
“害怕？我陆小北天不怕地不怕，我害怕什么？”陆小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害怕你杀死的那些人会回来找你？”
“我杀死人了？”陆小北有些疑惑，这个丫头怎么会知道自己杀过人的事情，而且，即便她知道，这大晚上的她说这些干什么，陆小北觉得自己脊梁骨有点发凉，这是不是跟天气突然变凉有关呢？
“你怕了，对吗，你杀了那些人，其实你自己内心深处也在谴责自己，那毕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你无情的动刀前，你能看到他们说话，看到他们的肢体动作，但是当你砍死他们之后，他们就在你面前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肉泥！“
“你在说什么啊！？”陆小北有点麻古悚然，他头脑中开始呈现出很多人的身影。他回忆起了杨老二被自己用板砖砸的满脸是血，后来又被刀疤一刀看破胸膛的场景；他想到自己毫不留情的杀死石彬时候，他脸上痛苦而又狰狞的表情；他更想起了他一刀把黑玫瑰头颅看下来时，血肉直喷的血型场面。陆小北这回真的害怕了，从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的良心开始受到谴责，他的双手在哆嗦，他甚至看到自己的双手变成了血红色，一双血手，一双无情的手。
“你怕了，你真的怕了，你怕那些死在你手中的人变成恶鬼来索取你的性命，你怕那些血型的杀戮会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陆小北，你怕了，你真的怕了”康渺渺的声音变的飘渺，她整个人也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
“渺渺，你要干嘛？”陆小北见到康渺渺的突然举动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我不是康渺渺，我是来索取你性命的人！”说着，康渺渺一下子扑了上来来她双手紧紧掐住陆小北的脖子，陆小北这才发现康渺渺的力气会有如此之大，无论自己如何挣脱都挣脱不开。
“撒撒撒开”陆小北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脸色已经涨红。此时他看到康渺渺的脸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眼珠滑落下来，掉在陆小北的脸上。她的全身也都开始往外冒血，整个身体都不像人的身体了。
陆小北吓得想要大叫，可是无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出来，怎么喊也喊不出声音。他就这样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