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不听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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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宇宠溺地抚摩锦魅的乌黑长发,自几天前慕容来过一趟後,娃娃就好多了,她本来就不爱说话,但至少不再绝食了。这几天他和尧也没再碰她,原本苍白瘦削的小脸渐渐红润了,软嫩嫩幼绵绵的像水蜜桃似的,看了就想让人咬一口。
风清宇挟起一个嫩黄的蛋挞塞进她嘴巴,把她小小的口腔填得满满的,两颊粉嘟嘟地鼓起,他乘机靠近一口咬在她脸上。嗯又香又软,还有股水果的清甜味道,真好吃。
享用完早餐後,风清宇和风清尧也准备去公司了。两人西装革履穿戴整齐,古板冷峻的西装穿在他们身上显得风度翩翩,衬得两张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俊美脸蛋分外潇洒。此刻的他们,是自信又骄傲的魅惑天使,像强有力的磁石一样深深吸引别人的眼球。
“怎麽?看呆啦?”
风清宇挂著招牌邪笑轻抬起锦魅的下巴,
“口水流出来喽~”
锦魅赶紧下意识抬手去擦,却发现根本没有,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哈哈哈”
风清宇禁不住放声大笑。被捉弄的锦魅窘迫不安,真没用又不是没看过,明明是看过那麽多次的脸,怎麽还会看到发呆?
“宇,别闹了该走了。”
风清尧斜靠在门上不温不火地催促。
“知道了”
风清宇擦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
“再见了,锦儿~”
“再见”
锦魅低声回答。
看似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锦魅的脑海不停运转,白雅老师那天说的话,一一浮现出来。
“以现在风氏兄弟对你的执著程度来看,你唯一的逃离方法只有,死。你怕吗?”
她冷笑,没有新生的强烈愿望,怎能,义无反顾地穿过死亡?她就是太想活下去了,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你唯一可以动作的时间是他们出门後,许妈去买菜的半个小时内。”
这个时间段她也知道,整个别墅就剩她一个人,她上次逃跑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可是,上次的事情发生後,别墅外就有保安24小时巡逻。
“没事,我来搞定他们。事後你跑到後门去,那里的两个保安是我的人。”
锦魅仔细倾听著楼下的动静,快八点时,别墅的大门传来了今天的第二次关门声,许妈出门了!她光著脚丫一溜小跑到楼下厨房。
“这个东西你拿著,放在厨房的煤气灶上,抽出发条,打开煤气。记住,一旦你抽出发条,时间就只有十五分锺。”
锦魅握紧手中胶囊似的玩意,心怦怦直跳。
“在这之前,先把别墅内所有的窗户关好,然後把你的血放够这个瓶子,连同里面的东西倒在厨房地面上。做完後,立刻来後门。”
她果断地割开手心,让血盛满瓶子,再将瓶内一些血肉模糊的块状物倒在地上。贴好胶囊後,锦魅记得还有十五分锺时间,转身急忙忙往楼上赶去。
part。46
正在开会的风清宇心下忽然感到一阵烦躁,一种莫名不安的情愫让他频频燥动,致使不少与会者都惊异地看向他。
“宇,你出去透透气吧”
正在主持会议的风清尧看出了他的异样,双胞胎间神秘的默契感也让他察觉到了那份不祥的预感。
风清宇立刻起身,走出会场。
几乎是门关上的同时,风清宇掏出手机拨通了飒漠别墅内的电话。他自己都不明白不断涌上心头的那种惧意是什麽,不过他直觉肯定与素锦魅有关。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紧握住手机的掌心湿冷,一颗心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腔,双腿不停地来回踱步。是,他在害怕,害怕一个毫无根据的预感,只因为,那有关於她。
“叮呤呤叮呤呤”
锦魅脸色惨白地看向突然响铃大作的电话,那声声刺耳的音乐宛如催命符一般吓得她两腿发颤,丝毫不敢妄动。
怎麽办?这时候打电话来的必定是风清宇他们俩,到底要不要接?平日里根深蒂固的不许违背他们指令的教训历历在目,可脑海中的理智又叫嚣著别去!铃声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指甲已经深深插入她的掌心,怎麽办?
“尊敬的用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已为您转接至语音信箱,滴声之後开始留言,结束请挂机!”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低哑绵长的“滴”声,风清宇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什麽没接电话?不在?没听见?睡著了?还是想到上回她不告而别跑出去三天,很可能故伎重施,再回忆起她早上那声阴阳怪气的再见,再见!再也不见!风清宇顿时暴怒,几乎是用整栋楼都听得见的声音朝电话那头狂吼:“素锦魅!如果你现在还在家里,马上停止你要做的!你他妈别以为你还能再一次离开我们!休想!!”
“轰”的巨大一声响,身下的地面剧烈的震动了起来,一股强劲的热浪扑面而来,冲天的火光映亮了那美丽的面庞,绚烂的色彩映得那双绮丽的双眸格外诡异。
“我告诉你,我现在正往家里赶!如果我回到家发现你不在,我就”
电话那头焦急狂怒的高音男声终於无声无息地中断了。你就怎样?你还能怎样?
感觉到炙烈的火舌舔上她每一寸肌肤,被巨大汹涌的气流撞击到地面的头部昏昏沈沈。不知是不是口鼻吸入太多刺激的浓烟,她的眼泪从刚才就没有停过,滚落在地上马上滋滋地冒出白烟。
离别,远没有想象中的那麽艰难,只是闭上眼,然後再不相见。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你怎麽可能重生呢?如果你不先化为灰烬?
太好了她想,她终於可以不必再这样累地活下去,管它生活包含了多少的迷茫,多少永远无法说清楚,多少无法割舍的感情,淡然的放下,转身,新的路口。
一个不再有转折的路口。
生命的神秘,是人类永远无法懂得的地方。有些人,也许你一旦选择离去就永远无法再见,不论昨天,今天,明天,命运是即使操纵在我的手里,也在冥冥中的注定无法改变的注定。
这季节 风多了一些吹痛被爱遗忘的一切而我却躲不过这感觉痛的 无力去改变谁了解 在我的世界 爱的信仰已被风熄灭就象离开树的落叶飘不见 已经 慢慢凋谢忽然下的一场雪 飘的那麽纯洁将我埋葬在你的世界 冰封了我爱的期限 却让痛 成为永远在一瞬间曾经所有的梦都幻灭 剩下回忆湿了我的眼还牵著你给过我的誓言 发现已经无法兑现一整夜 爱与恨重叠 只剩心被撕裂的感觉属於我的幸福被你忽略 我不愿 无法妥协忽然下的一场雪 飘的那麽纯洁 将我埋葬在你的世界冰封了我爱的期限 却让痛 成为永远在一瞬间曾经所有的梦都幻灭 剩下回忆湿了我的眼还牵著你给过我的誓言 发现已经无法兑现忧伤 陪伴在我身边 任时间 将我的记忆更迭却无法忘掉 你那冰冷的眼一场雪飘的那麽纯洁 将我埋葬在你的世界陷入你善变的谎言我的爱 已被搁浅在一瞬间曾经所有的梦都幻灭 剩下回忆湿了我的眼就连呼吸仿佛都被冻结在这个寂寞的深夜心随著雪飘远-《雪》
part。47
他努力想睁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一切,但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无边的黑暗迅速将他包围,他只觉得一颗心空空荡荡的,仿佛堕落到了一个黑暗的世界,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时间,一切都是静止的。
一路上,他几乎是以一百多的车速飞奔而回,他想,她无论要去哪里总不会快过他,他总有办法把她追回来
然而,在大火熊熊燃烧的别墅前,他却没有了刚刚的自信。买菜回来的许妈脸上惊恐的表情生生扎痛了他的眼,她说的话更是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心肺撕裂,毁掉他最後一丝希望。她说,小姐还在里面
是啊,他有本事,可以把逃跑三天的她抓回家,即使被苏少君之流的极品男人拐走了,他也有能耐让她乖乖回来。可是他不该忘记,有一个能永远打败他,抢走他的娃娃的死神。如果如果
灵魂好像被抽走般,身体摇摇晃晃地走进劈啪作响的火海中,根本不在乎来往劝阻的人群。滚滚而来的浓烟一次次熏红模糊了他的眼睛,
“锦儿?”
“锦儿?你在里面吗?”
“锦儿?你出来好不好?”
“锦儿?我来救你了,你在哪呀?”
“锦儿?不要不理我,你说句话啊?”
“锦儿?锦儿?”
他的脸上茫然而无措,只有泪如溪水一遍遍刷过脸颊,不停地在火场中彷徨。
“锦儿别玩了,出来吧我找不到你”
他跌跌撞撞,他不敢惊慌,不敢紧张,生怕自己真的找不到她。可是耳边只听到烈焰吞噬木料的声音,充血的双眸所看之处都是暗红的火海,没有她没有她!
“别这样对我”
锦儿你恨我也好,只要你能活著,哪怕生不如死,只要你能活著!
怎麽可能两不相欠?自己还是太天真,这才是她最後的报复,他们毁了她的现在,她绝他们一世爱恋。还是,这样眼睁睁地失去
好痛浑身上下的皮肤像被强行撕裂下来後又粘上去,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刺痛朦胧的意识中,张开一条细缝的眼眸看到了微黄明亮的灯光,唯一还能动的舌头感觉到了口里的东西还在,放松地呼出一口气,任由自己沈入黑暗中
“患者皮肤烧伤达到百分之九十,喉咙也被严重灼伤,伤势危急,要马上进行人工植皮手术”
“再来一支10ml的吗啡注射液!”
“脑电波显示异常有轻微脑震荡”
“奇怪时间应该来得及呀”
最後一句是她熟悉的冷咧女声。
老师原来我还没死呐
此後的几个月中,锦魅始终处於昏睡的状态,即使清醒时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头部和身体都用厚厚的纱布缠绕得密不透风,所需养分均由液体的形式摄入。感觉不到黑夜白天,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但她始终感觉到有人陪在她身边,用温暖宽厚的大手细细抚摩著她的肢体,小心谨慎地上药换纱布,并仔细地避开那些伤口,减轻她的痛苦。她知道不是护士,护士不会在褪下纱布时用颤抖的手一遍遍在空中描绘出她脸的轮廓,护士也不会在她皱眉呻吟时惊慌失措反而让她更痛很暖,心。
谢谢你,老师。锦魅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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