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权相 作者:吴老狼-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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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向周震炎提过这要求,但他说丁大全做事很谨慎,他不但拿不到半点证据,反而被丁大全把各种罪证都安到了他头上。”
“臭娘们,你也打用丁大全制衡老子地主意?”贾老贼心中大怒,断定全玖并不是真心想帮自己弄倒丁大全,而是想保住丁大全预防万一。全玖也知道自己地话很难瞒给贾老贼,便又搂住贾老贼的脖子主动献吻,柔声道:“别怀疑了,人家是真帮不了你。要不这样吧,等我地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再好好服侍你几次,算是赔罪。”
“我希罕?”贾老贼肚子里不屑,脸上却不肯发作,又将昨天晚上赵孟关来拜访的经过对全玖完全说了一遍仅是隐瞒了那四具死尸的事。全玖一听大喜,坐直身体笑道:“好,他赵孟关不是想要那两个歌姬吗?本妃给他!”
“你打算提前收买那两个歌姬,让她们反过来证死赵孟关?”贾老贼皱眉道:“她们刚到你身边,只怕靠不住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全玖抿嘴笑道:“不要忘了,本妃是女人,比你们这些臭男人更了解女人需要什么。”贾老贼对全玖的自信心将信将疑,全玖却又忽然问道:“我听说你到湖州去接我的时候,曾经在我的行辕旁边抓到了四个刺客,那几个刺客在那里?”
“这个臭娘们!又在我身边安排内线了!”贾老贼对全玖的小动作恨得牙直痒痒,不过和全玖需要丁大全制衡贾老贼一样,贾老贼也需要赵孟关来制衡赵禥夫妇,贾老贼耸肩答道:“很可惜,在抓他们的过程中全死了,身上又没有找到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我没办法,只好让人把他们埋了。”
“真的?”全玖的美目中射出寒光,冷笑道:“那么重要的证人,你会舍得随便放弃控制赵孟关的机会?交出来吧,我不会让你白辛苦。”
“小狗骗你。”贾老贼那会被全玖诈唬到,一摊手说道:“你如果不信,尽管派人来搜。或者可以派人去湖州,埋那四具尸体的地方我让人做得有记号。”
全玖凝视贾老贼半晌,贾老贼毫无畏惧,也是紧盯着全玖那对黑宝石一般的瞳孔,连眼皮都不肯眨一下。良久后,全玖冷笑着站起来,“希望你没骗我,不要忘了,你的命根子还握在我手里,我要是拿出来的话哼哼。”说罢,全玖起步就走,边走边说道:“歌姬我晚上派人送来,周震炎的事你暂时别插手,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臭娘们!”贾老贼气得不轻,跳起来一把拉住全玖,咬牙切齿的说道:“听你的也成…管他身体不身体了,你先把报酬拿来!”说着,贾老贼硬是将全玖按跪在脚下,强行捏开全玖的樱桃小嘴
是夜,全玖将周震炎送给赵禥的两名歌姬中其中一人送到了贾老贼家里,贾老贼与那歌姬交谈了片刻后,便让心腹走狗翁应龙悄悄去拜访了他的亲大哥翁应弼
第45章 好戏就要开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开庆二年五月的最后一天,按科举的规矩,决出新科状元的殿试将在出闱后的第十天、也就是六月初一开始,在距离殿试仅有一天时间的情况下,临安皇宫内外围绕殿试展开的准备也进入了最后阶段。但这几天时间也并非无风无浪,住在贾老贼家里的孟丽君就没少给贾老贼省心,每天天不亮就出去直到深夜方才回来不说,还不碰贾老贼家的一滴水一粒米虽说替贾老贼节约了一笔开支,却也害得贾老贼没少被见不到情郎的外甥女瑞国公主埋怨。
最不让贾老贼省心的还在后面,从湖州回来后,忠王赵禥与信王赵孟关之间明争暗斗逐渐走向公开化,赵禥的老师汤汉领着忠王党羽,对赵孟关负责的科场舞弊案调查进展横加指责,不仅攻击赵孟关办事不力导致进度缓慢,还隐晦的攻击赵孟关故意包庇罪犯,意图不轨;赵孟关的父亲魏峻则领着信王一党,抓住赵禥代父主持祭祖大典上的失误大做文章赵禥因为发挥绅士精神爱护美女导致大典延误了小半个时辰,大肆攻击赵禥耽于酒色,行事荒唐。两王之间的党争之激烈,简直到了见面就能掐咽喉挖眼睛的地步。而宋理宗在两党的党争中态度暧昧,既呵斥赵禥的沉溺酒色,也不满赵孟关调查科场舞弊案的缓慢进展,弄得朝廷百官都猜不准宋理宗的心思,不敢轻易站队。毕竟在皇位之争中押错了宝可不是闹着玩地。
虽说赵禥和赵孟关之间的争斗吸引了贾老贼的大部分目光,但贾老贼并没有丝毫放松对政坛死敌丁大全的注意,靠着铁杆盟友大太监董宋臣的帮助,虽然暴露了黄药师这么一条内线,但贾老贼还是掌握了丁大全活动的基本情况很出乎贾老贼的意料,丁大全在这几天时间里并没有把主要精力应对即将开始的殿试上,而是指使亲信陈大方加紧了对临安十三道陆门与两道水门的盘查,似乎在集中力量寻找什么人
五月三十,养病休息了三天地贾老贼开始上朝。对贾老贼来说,复出后的第一个早朝和平常一样乏味没有战事仅有民政,专管枢密院的贾老贼也插不上嘴,只能白痴一样看着丁大全一党讨论财政人事。还有讨论第二天早上开始的殿试。好不容易挨到散朝,无聊得快打呵欠地贾老贼如蒙大赦,赶紧领着一帮走狗赶往枢密院,准备处理这几天拉下的公务,但是在贾老贼即将走出皇宫的时候,一个中年太监追了上来,在背后叫道:“贾少傅,请留步。”
贾老贼回头一看。发现那中年太监是董宋臣的心腹黄崇雨,平时里经常代表董宋臣与贾老贼一党联络,贾老贼忙问道:“黄公公,有何指教?”黄崇雨径直走到贾老贼面前,压低声音说道:“董公公要咱家禀报少傅。昨天晚上,陈大方借口有人举报临安一家客栈里有人私自聚赌,亲自带队搜查了那家客栈。并严格盘查店中所有客人的来历,一无所获后带队离开,并没有为难店中客人。董公公估计,陈大方可能是在找什么人。”
“那家客栈叫什么名字?在那条街?本官派人去调查。”贾老贼不动声色的说道。黄崇雨低声说了客栈名字与所在街道,贾老贼先是向韩震使一个眼色,韩震会意点头,贾老贼又将一张十两白银的银票塞进黄崇雨手里,微笑道:“多谢黄公公,请黄公公代本官向董公公表达谢意。”
太监无不爱财。黄崇欢天喜地的道谢离去。贾老贼这才领着一帮走狗出宫。看着贾老贼一党离去地背影,走在贾老贼后方远处的丁大全同样不动声色。仅是低声向陈大方吩咐道:“昨天晚上你的行动大概被贾老贼知道了,马上派人去那家客栈附近监视,看贾老贼对这件事情究竟知道多少。”陈大方也是点头,匆匆下去安排。
虽说管着繁琐无比的民政,但丁大全可没有贾老贼那么勤政,刚出了宫就直接回家,享受俏丽丫鬟的温柔服侍。丁大全地小儿子丁寿翁却不识趣,丁大全刚把手探进丫鬟内衣里的时候,丁寿翁又急匆匆的冲进房间里,向丁大全喊道:“父亲,大事不好了,孩儿刚才听人说,孩儿没过门地妻子梁小姐二十六那天去了贾老贼家里,贾老贼无耻好色又下流下贱,梁小姐又那么漂亮,他会不会起坏心眼?”
“急什么?”丁大全一边大力揉捏着丫鬟的鸽乳,全然不顾丫鬟已经被他捏得眼泪都疼了出来,一边没好气的喝道:“那天的事情为父早知道了,也已经查清楚了,梁小姐那天是陪李芾的女儿去的贾老贼家,当时贾老贼没在家,回来后就患了病,和梁小姐根本没接触。为父已经派人通知了梁茂,让他以后不许女儿再与贾老贼接触,贾老贼给你戴不了绿帽子。”
“原来是这样,还是父亲神机妙算。”心上人无碍,丁寿翁一张丑脸立即笑得象一朵花。那边丁大全更是大怒,大喝道:“没长眼睛吗?还不把门关上滚出去?”丁寿翁这才发现父亲已经在解丫鬟单薄的夏衣,赶紧连滚带爬逃出房间,并顺手关上房门,门还没有关严,房间里已经传出衣服撕裂声与丫鬟痛苦的呻吟声
“寿翁这小兔崽子如此喜爱他未过门的妻子,老夫如果想要梁薇,怕是没那么容易。”丁大全一边野兽般在稚龄丫鬟身上肆虐,一边在心底盘算道:“不过也没关系,要是那个小兔崽子敢不听话,老子就把他赶出家门,让他当个要饭叫花子。反正儿子也不是他一个。等殿试地事情完了,老夫就让逼这小兔崽子与梁家退亲,把梁小美人娶回来做妾。”盘算到这里,丁大全不由又想起那天与梁薇相遇地惊艳一瞥,忍不住把身下丫鬟当成梁薇,又抓又掐连啃带咬,疯狂蹂躏着她娇小柔嫩的身体淫笑大叫,“梁薇,我地小美人儿。老夫来疼你了!”
年近七旬的丁大全在女人方面其实并不持久,才一柱香时间就结束了战斗,象死猪一样爬在已然全身青紫的丫鬟裸身上喘气。这时候,门外传来丁大全亲兵队长上官青云恭敬的声音。“相爷,安童大人亲自来了,小人安排了他在书房等候。”丁大全大吃一惊,心知安童大白天就来找自己,必有急事,忙跳起来踢那刚才还被压在身下的丫鬟一脚,喝道:“快,快服侍本相穿衣。”
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匆匆赶到书房,化装成汉人模样的忽必烈怯薛长安童已经在丁大全书房里等得不耐烦了,一见丁大全就劈头盖脸喝问道:“怎么现在才来?王爷要你找那一个人,可有找到?”安童的态度虽恶劣,丁大全却不敢有半点不满。仅是满脸堆笑地向安童答道:“刚才本相在料理公务,所以耽搁了一下,安将军莫怪。”
“那是小事。先说人!那个人找到没有?”安童不耐烦的追问道。丁大全面露苦色,“安将军,这实在太让本相为难了,那个人既没有画像,还是一个汉人,只知道一个名字但他只要化一个名,我们就束手无策了。昨天晚上本来有一点线索,本相派了陈大方过去调查,但那个嫌疑人只是一个普通商人。根本不是王爷要的人。还惹得贾似道老贼怀疑,已经在暗中调查这件事了。”
“贾似道知道了?他知道了多少?”安童脸上如罩寒霜。厉声喝问道。丁大全勉强答道:“据本相估计,贾老贼只是知道本相在找人,但并不知道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所以他只是在暗中调查。否则以贾老贼地为人,肯定已经上报皇上,先把舆论造出来了。”
“他还没和贾老贼搭上线就好!”安童松了一口气,又命令道:“继续追查,只要发现他的踪迹,就马上通知我,他的武艺很高,你们不一定杀得了他。”丁大全连连鞠躬点头,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要找到那人。安童这才沉着脸说道:“知道本将为什么在今天白天冒险来找你吗?”
“请安将军明示。”丁大全小心翼翼的说道。安童面露微笑,得意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将刚接到飞鸽传书王爷六天前已经在大都称汗了,中原各地和大部分蒙古王爷都表示拥戴,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四王爷为大汗了!”
“王爷终于称汗了?”丁大全故作惊喜的张大嘴,夸张的低声欢呼道:“上天开眼,终于让我们蒙古拥有了一位英明睿智的蒙古大汗,贾似道等宵小之流即便再搞什么鬼魅伎俩,也不过是螳臂当车了!”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贾似道即便知道了王爷已经称汗,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何况还有阿里不哥在背后捣乱,大汗的位置目前还不稳当。为了消除南方地威胁,大汗已经派出使者南下,与宋国缔结正式和约。”安童的脸色变得无比严峻,冷冷说道:“所以在大汗的国使抵达临安之前,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杀掉他,把他身上的东西毁掉!不可让贾似道与阿里不哥抢占先机,明白吗?”
“明白,本相明白。”丁大全微笑道:“不过本相觉得安将军也不用过于担心,据本相估计,将军来临安要找那人,也许此刻还没到临安因为以他的身份和使命,到临安后应该先与贾似道老贼接触才对,可现在贾老贼对他地事毫无所知,就可以从侧面证明他根本没到临安。”丁大全并没有把话说完全,又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贾老贼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一回事,就更不用担心了。”
“希望如此。”安童也觉得丁大全说得有些道理,又叮嘱道:“四王爷已经称汗的事,你要对你们宋国的皇帝先吹吹风,建议他与大汗缔结永久互不侵犯盟约。给大汗地国使铺垫道路。”丁大全连连称诺,拍着胸膛保证第二天就在宋理宗面前吹风,安童这才满意的扔下一句话离去,“还有那个弘吉剌仙童,竟然胆敢背叛王爷,他现在躲在扬州贾老贼死党的地盘上,我们没办法下手。你想个办法,把他调回临安,本将要顺便宰了他和他女儿。”
交代完话。安童悄然离去,他刚走不久,陈大方便即归来,向丁大全禀报道:“相爷。韩震派人去那家客栈,重点打听我们要找的是什么人,但下官昨天晚上是以抓赌为名找的人,那家客栈的人也不知道详细情况,所以韩震的人一无所获,很快就离开了现场。”
“做得很好。”丁大全满意道:“注意些你的手下,交代昨天晚上参加行动那些人不许乱说半个字。还有,继续追查那个人的下落。严防他混进临安城与贾老贼接触。”
“相爷,请恕下官说一句,找那个人太难了,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陈大方满脸为难地说道:“咱们连他地画像都没一张,拿什么找?虽说可以查他的官防路引。但咱们大宋国那些地方官地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有钱有银子,那些地方官连那个人祖宗十八代地户籍登记都敢伪造。更别说区区一张路条了。”
“这个本相不管,总之你要把他找出来,绝对不能让他与贾老贼联络。”丁大全粗暴的说道:“盯紧贾老贼家和礼部,那个人要想进朝廷,必然要走这两条路的其中一条。”陈大方大叹自己命苦,只得乖乖答应,正要离开时,丁大全却又喝令道:“且慢,顺便带过口信去给阎庆。宫里的卢公公已经做好准备。请他在今天晚上按事先约好的计划行事,不得有误。还有。把胡大昌这些人叫来,本相要与他们商议明日殿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