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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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郝平湖欣喜过后突然觉悟,“我让人找林御医来,让他再给你瞧瞧。”
“”百里寂夜没有来得及拉住她,或者说他没有力气拉住她,“月奴”只能失落般看着她飞快的披上衣服唤了斯琴来,吩咐了下去。
郝平湖再折回床边,人才坐定,身后就有身影压了下来。他的头压在她的肩,胸口贴着她的背部,仿佛她撑着他,又仿佛他用自己将她包容。
“夜?”郝平湖感觉自己被他整个人托付着重量,而背后传来的温暖让她安心而满足。“夜,我真拿你没办法。”
“是我拿你没办法,月奴。”百里寂夜沙哑着嗓音,扯得嗓子抽痛,却忍笑着蹭了蹭郝平湖的肩。“月奴”他又拉起她的手,再她手心比划了许久一阵。
他的手指在她掌心划过的力道很轻,微颤着显出主人的力不从心,可他的话说完,郝平湖的眼泪却连连断落珠帘洒落。“夜,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郝平湖最后的话即便在感情脆弱的此刻还是强哽下,“夜,我很想我爹,也想秋大哥。”
百里寂夜拧住眉头,“别想他们,现在想我就好。”轻搂住她的腰身,微往怀中压。
郝平湖顺势的往后靠,身体坐直了起来,低声道,“夜,你真的好像变了太多。”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温柔?她心底竟不敢去想。他是燕南王,何须对她如此?
百里寂夜轻嘘了一口气,吹在她如粉的脖颈,之后又用手指在她掌心比划了许久。他并非不能言,也不是惧于喉咙的疼痛,而是,他真的喜欢这样的方式,在她掌心交汇过的触感,让他觉得能触及到她的心,那颗属于他的心。
“你”郝平湖竟然一时讷然,喜泪交加,“你是不是从来都是这么学什么都突飞猛进?前面还不懂温柔,这会儿就能将人醉死了。”
他再度轻揽着她,低哑着嗓音温柔叙说,“我只知道这样你会开心,才会接受我。”
“你真的是个好孩子,尹大哥说得对。因为你永远知道去学习和改变自己。”这样的他怎么能让人拒绝?不懂温柔他为她学,不会呵护他也为她学,他学得很好!
“呵”百里寂夜低笑了一声,“那么,月奴,你”
郝平湖忽然觉得精神紧绷,竟然害怕听下去,恨不能竖起全身的盔甲鳞片去拒绝,恰好眼角余光瞥见人影,急叫道,“林御医来了!”跟着她便急闪躲开来,不敢去看错愕的他。
她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那是足以撼动她心志的言语。她的心已在颤动,在天平上摇摆着,就要倾斜于他,她怕他多一个字,她便会不顾一切的就向着他去了。
“月奴”百里寂夜有种挫败感。他的月奴从来不会躲他,就算他怎么刺痛她,怎么伤她,她都不会离开他,他的月奴是攀附着他而生的,是他的奴。而她却避他。他的眉目不觉的暗沉了。
“殿下!”林御医急着检查百里寂夜的病症,所以没多注意气氛的古怪,惊喜有余的走到了床边,瞧着百里寂夜的脸色还是苍白,便立刻细心的检查起来。
百里寂夜根本没理会林御医的行事,目光始终粘在背对着床铺的人身后。她在躲着他的话,为什么?他说的明明她想听到的,是他的真心话,为何她偏要不听的背过去?他的月奴,他一直最懂,可眼前的她,他不懂。
诊后,林御医的喜悦已经全数被抽去,愁云掺淡的叹道,“殿下体内的毒依旧不见好转。或许我之前开的药方还是有些作用,所以殿下体力有些回复,但这毒还是得找到解药才能解。”
“嗯!”百里寂夜只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体内的郁气之处,他自己多少有感知,只是他从来心有洞明,所以不惧死,但也并非无生志,尤其眼下有她。
“那我配的药殿下就继续用着,固本总是好的。”林御医低头说话,却隐有唉叹。“殿下可有何处不适?若有不适,一定要告诉林某。”
“嗯!没有!”百里寂夜摇头,不多说话,躺在床上后目光还是追着郝平湖一人,而此刻郝平湖因为怕人瞧出异样,早已经回过身,却还是别开眼不与他对视。
“殿下,你能出声了?”林御医惊叹出声,“殿下?”
“嗯!”百里寂夜有些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头一回在外人面前显出这般不耐。
“我听着殿下嗓音沙哑,似乎有伤。林某再多配一副药给殿下养喉,殿下觉得可好?殿下这几日先少说些话,对嗓子比较好,多喝水润养。”林御医因为百里寂夜的态度而有些惊恐,显得小心翼翼,却还是强将这番话说了。
“随你!”百里寂夜已经很不耐烦了。他和林御医的交道打了十余年了,从不觉得林御医这个人啰嗦过,除了眼下。
“你的嗓子确实有些不好,林御医说的是为了你好。”郝平湖终究忍不住关心,“林御医,劳烦你多检查一下,他的情况”话里字句是真心焦忧,可郝平湖却仍旧没敢看百里寂夜,她的心绪很乱,乱都是为了他。
林御医因为郝平湖的开口,反终于瞧出些不对劲,加之有柳斯琴在他身后拉扯,便悟了,笑道,“我去开药方,过会儿还要再检查的。若无事,林某便先告退。”
“斯琴先去为殿下和王妃备早餐。”柳斯琴早瞧出有异,话不多说,匆匆的领着林御医出了门去,有意的是将气氛古怪的两人留下独处。
“你打算不看我到什么时候?”百里寂夜本是耐得住的,但眼下却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瞅着郝平湖的目光微冷聚,低喝道,“过来!”
语气轻柔却分明带着喝令,让郝平湖听得眉头一拢,心生不爽,可还的柔着嗓音,轻嗔道,“你嗓子不好,让你少说话,就别吼。”身体莫名的就靠了过去。她能拿他怎么办?说他是个好孩子,可他的喜怒无常,像个坏孩子。
瞧着郝平湖乖乖的靠近了床边,百里寂夜盯着她还闪躲的眼睛,许久竟然一声喟叹,“算了!你不想听我就不说!”
可是,其实她想听他说,只是她犹犹豫豫的缓坐下,背对着他,低下头,眉目不展。
不堪回首月明中 第一百一十二章 纠缠正当时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6:30 本章字数:3448
冗长的寂静沉默,终于还是被耐着性子的他打破。“月奴!”百里寂夜从郝平湖身后伸出去手,握住她的柔荑,忽而顿了顿,慢道,“过会儿让林御医再帮你看看。”
“我”郝平湖想说不必了,她时日无多已经是定了,她也不抱什么希望。如今这世上能牵绊着她的人已经所剩无几,眼前的他或许就是一个,但是如果金花所言是真,那么她根本无法再面对他。对他的爱恨交织,让她心底总是在懵然升起某个因贪婪嫉妒而延伸的恶毒的念头。“夜,我可能没有月奴那么爱你,但是”
“无所谓了。”他不愿意逼着她了,另一只手掌轻抚过她的肩,顺滑下去,挽住她的肩头,“月奴,或许这是你给我的惩罚吧,我认了。”
“我我不是月奴。”她分不清自己要恼恨什么,月奴已经死了,没人能跟她争,可是她是郝平湖,是蜀国郡主,她有她的自傲和尊严,她不想做个影子,从来都不愿。可是,就算做了又如何,眼下这样,她还是做她自己,他待她也确实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矛盾之间,她在挣扎的东西有何意义。
“你是!我说了你是你就是。”他欺身往前,觑着她细嫩的肌肤,热息都吞吐在她的肌肤上,能清晰的看到她的颈子染上了桃粉。
“你别靠这么近。”郝平湖忍不住心都乱了,这种亲近明明很多,可从他伤病以来,变得她几乎不认识了,也越发让她难以抗拒。
指尖压着她的颈侧,百里寂夜低喃道,“你身上好像没什么痣。”
“没有不好?”郝平湖反问,“或许我天生丽质。”她忍不住开了玩笑。
“哈”百里寂夜忍住笑,“我不信。”
“你不信,随你啊!”郝平湖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个有什么用意。
“我记得听林御医偶然说,一个人身上多少是有痣的。”百里寂夜突然就拉了一把。不及回神,郝平湖就躺下了在他身下。
“你干什么?”郝平湖身上一阵凉意,腰带已被抽开,接着,衣服就被摊开来,自己就光luo没了遮掩,“你”郝平湖气红了脸。才醒过来,他就有这么好的精神和行动力,看来她根本不必担心他什么。
郝平湖不再犹豫的一阵挣扎,却耐不住百里寂夜越发利落的手脚,衣裙很快就散落开来。百里寂夜按住郝平湖挣扎的双臂,就紧盯着她chi条条的身子。
“”郝平湖被他熠熠的目光瞧着十分不自在,因羞而恼,恼而生怒,一瞬便燃起了火,“你放开我!”她再度挣扎,他是要羞辱她吗?她才一动,就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哎叫出声,可抵压着她的人却恍若未闻一般,丝毫不动,目光一路逡巡这她的身体。
浑身随着内心的火苗一路烧了起来,如莹玉的肌肤冒出细密的汗水。她咬着唇,却还是不自主随着他的目光所及而身体紧绷。起她不懂他的目的,手腕被压得生生的疼,一瞬间冷颤觉得那个目中无人自傲自以为是的百里寂夜又回来。咬着下唇,她强忍这这般屈辱,未想清如何应对眼下的困境,她也无法思考,脑中乱糟糟的轰鸣着
也不知是过去了多久,郝平湖几乎以为自己过了好几个时辰的漫长,身上一加那个浸满了汗水,才听到将她的身体全部用视线细查过的人低压的嗓音,“你身上还真没痣,白玉无瑕一般。”冰凉的手掌落在她的腹部,轻柔望上,笑到,“你很热,要不要帮你?”
“你混账!”郝平湖气恼得猛然屈膝顶去。
一声呻吟传来,郝平湖身上的束缚登时松了,郝平湖吓白了脸,抬头瞧着百里寂夜痛苦的模样,愧极而反责怒道,“你怎么不躲开,你不是很厉害吗?”
“你”百里寂夜盯住了郝平湖,一双眼瞳似火如炙。
“我”郝平湖登时有些气虚,“我以为你至少会躲开的!”她咕的咽了口口水!她多少直到男人某个地方很脆弱,她本就不是什么胆大的人,处事小心,这回却确定自己闯了大祸,要是他那里咋样了,她
瞧着她面色惨白,似乎很怕的模样,百里寂夜忍着痛道,“你现在才知道,若是我伤了,没了幸福的可是你。”
他的话一本正经,听在郝平湖耳里却比十个不正经还恼人,羞红着脸推开他,“你滚开!”起身就要逃走
“回来。”百里寂夜拽住她的手,再一拉,把她拖回了床榻。
“诶你干什么?”郝平湖身上只有外衣披着,这一躺倒,又是春光无限。郝平湖急着拉扯衣物,要遮掩身躯,反应不及去招惹那个罪魁。
百里寂夜没有再出手,反而捂着嘴咳嗽连连,“咳咳”
郝平湖恼是恼,可听他咳嗽,立刻心疼起来,也不再顾自己的衣物,便起身,轻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你别恼!你这么咳,嗓子又不好了!”
“你知道我不好,就别让我生气啊!你乖乖的不就好了。”百里寂夜却耍赖顺树上爬。
“你”郝平湖瞧着他立刻就缓过来,忽而怀疑起来。
百里寂夜知晓她琢磨什么,索性的就往前扑去,将头压在她胸口,一瞬间听到她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乘着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低喃道,“你还真不留情啊,月奴。真的很痛!”
“我”郝平湖再气恼,听到他惨痛的声音,也不忍的收敛了,却还是嘴犟到,“你自找的!哼”这个男人竟然也对人服软了。说他孩子气还真有几分真了!
“呵”百里寂夜笑了一声。
“你”郝平湖听了气恼不过还是象征的拍了他的肩作为发泄,嘟起了嘴唇。
“月奴,你的身子真暖!”百里寂夜忽而将头埋在她袒露的胸口,哑声轻语。
“你”郝平湖被说得浑身又冒出一层汗,加之他不安分的动作,让她羞赧得想要闪躲,却无奈他越发收紧,她退却不能。“色魔,你放开我!”
百里寂夜由得她并不怎么认真的挣扎,将她缓压在床榻上,一面吻着她的玉肌,一面低声含糊道,“我不能辜负你的期待!”
“什么期待?”郝平湖不禁恼恨,他以为她是欲拒还羞?“你别这样!你是大清早的就兴奋过头吗?”郝平湖不悦的怒吼道。原本她是因为他刚醒,加之她伤了他那里,似乎不轻,所以小心忍让着他,可他似乎却得寸进尺。而且他还是百里寂夜吗?什么时候这么没脸没皮还急色了?这场伤病,真的让他整个人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这种变化,她却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是惩罚。”百里寂夜停顿下来,翻身从她身上下去,忍痛轻哼了一声。
“哼”郝平湖自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也知道缘由,不由得幸灾乐祸。“那是对你的惩罚!”
“月奴,你变坏了。个性变坏了,心眼也坏了。”百里寂夜伸出一只手,占有性的勾住她的腰肢,勾唇衔笑道,“你说你真舍得让我断子绝孙?”
郝平湖忽然一愣,定了半晌,毫不迟疑的推开他的手,冷声道,“你忘了,你已经断子绝孙了!你说过,不会要我生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就葬在废园里。”别说他不会让她怀孕,她这个身子骨,又已经是时日无多,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百里寂夜微冷了脸色,“你去过了?”
“我不能去?不该去吗?”郝平湖反问。他恼什么?她说的都是实话。
“对了,那个孩子,我还没给他取名。也不知道男孩女孩。你说叫萱儿怎么样?似乎男孩女孩都还不错。百里萱?”百里寂夜询望着她。
萱草,忘忧,真是好名字!他是在念着孩子的母亲,月奴吧!“你自己的孩子,问我做什么?”一个死去了几年的孩子,他还纠结着给他取名。她不该和一个可怜得没有来到世上的孩子过不去,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是嫉妒,嫉妒得丑陋,她自己都不忍看自己。
“月奴?”百里寂夜凝目注视着她。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别开头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