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甄艾,你的那些破事,我没心思去听,我只告诉你,你这般费尽心思的想要和我离婚,预备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我偏偏不会成全你。”
“陆锦川”
“就算你还清这一笔钱,离婚协议,我也不会签。”
“陆锦川!”
甄艾怔然看着他,如水的眼瞳里,泪雾渐渐弥漫,她的手指抓着桌子的边缘,却在不停颤抖。
他漠然站着,看着她的泪往下落,知道不能离婚才会这样伤心是不是?
纵然知道她不爱他,纵然一直都知道,可在此刻,他的心情,仍是不可遏止的荡入谷底。
“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想怎样?”她含泪看他,整个人瑟瑟站在他的面前,仿佛他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她灰飞烟灭。
陆锦川笑,笑的痞气而又慵懒:“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如果我没兴趣了,金山银山我也可以不屑一顾,但若是有人给我争了抢了,就算是一根草,我也得据为己有。”
甄艾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一辈子困死了她?
蓦地想到那些传言,想到那天在茶楼听到的交谈和对话,再想到此刻的他
“宋清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杀了他还不够,还要祸害我一辈子是不是?”
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问出口这个问题,因为她从来都不信是他做的。
陆锦川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凝住,他定定看她,那样的眸光,忽然要她无法直视。
在她心中,他从来就是坏事做尽的恶棍,在她眼里,他陆锦川这个丈夫,又算什么?
“对,就是我做的,宋清远他该死,这样死,还便宜了他!我本来想一刀一刀宰了他,只可惜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够了陆锦川。”
甄艾怔怔跌坐在椅子上,她低头,不再看他一眼:“我们离婚吧,算我求你。”
“陆成!”
陆锦川忽然沉声低喝,陆成闻声快步进来:“少爷。”
“少夫人病了,以后要在消夏园好好养病,不许任何人打扰,也不能随便出去”
“陆锦川!”
甄艾绝望望着他,他却已经转身向外走,甄艾站起身,追了几步:“陆锦川”
“锦川我们该走了吧?要不然宴会要迟到了。”妩媚的女声忽然在门外响起,甄艾下意识抬头,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却分外漂亮。
那女人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转而却是明了的骄矜一笑,甄艾看着陆锦川挽住那女人的手臂往电梯里走,她的心似乎被人硬生生的扯出了身体撕碎,疼的几乎就要窒息过去。
ps:少爷~~~你要守住身,表忘记你和小艾已经上过船了!!!你再这样作~~~大家就都不给我票票了。。。还有,明天猪哥加更!!快来爱我!号外:昨天更新错了,100章本来是预发的明天的章节,结果我一时大意点成立刻更新了,所以剧情连不上,今天应该会删掉,等明天重新更新时,大家看过的不要订阅就行了,再次给大家说声抱歉!
☆、101。总是不能停止去心疼她
甄艾是真的病了,连着高烧不断,总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时不时的,却又会从噩梦中一身冷汗的惊醒。
席蔓菁来过几次,留了中药,嘱咐她不要再忧思过重,思虑伤脾,她本来身体就弱,再这样下去,以后还有苦头吃犬。
甚至,若再这样不珍视自己,怕是以后要孩子也是难的。
孩子
席蔓菁离开了很久,甄艾还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从黄昏到夜幕,她不想说话,不想吃饭,只是一动不动坐着踺。
小艾,你再不振作起来,把身体弄垮了,以后想要孩子可就难了。
姑姑摇头叹息的样子,还清楚的就在眼前。
孩子,和陆锦川的孩子
如果那一夜之后,她有了孩子,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子?竟忍不住开始幻想,若真有一个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会像谁多一点?
眸光微转,忽然就落在不远处的一沓报纸上。
一版都是他的访谈和照片,偌大的合照上,他身侧的女人已经换了新模样,已不再是那天的那一个。
年轻水嫩的年轻女孩儿,在他身侧俏皮笑着,大眼灵动,颇是讨喜。
甄艾只觉得一颗稍稍鲜活的心,倏然就停止了跳动,她缓缓躺在床上,静默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知道他素来花心,知道他从来不会专注于一个人一段情,可真的看到这些听到这些,却仍是觉得难受。
从前的云卿,从前那些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女人,现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仿若过江之鲫,却又个个美艳动人。
她自嘲一笑,就算如今他们没有任何矛盾,依旧恩爱,可时光无情,他的心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所羁绊,他也从来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住寻。欢的脚步,而区别,大约只在于,他对一个女人兴趣持续的长短。
纸醉金迷的销金窟,也不过如此。
装修铺张奢华的会馆包厢,三三俩俩男女散漫坐着。
陆锦川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一支烟,微微眯了眼眸看着面前的牌,身旁年轻女孩儿乖巧的坐着,长发披肩,温婉柔顺的模样。
“看来陆少是情场太得意了。”对面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将筹码划拉到自己面前。
打了一晚上的牌,陆少少说也输了四五百万,虽然这些人没几个把这么点钱放在眼里,但总归男人嘛,爱争强好胜,这心里也窝了一肚子火。
“常老板赌场这么得意,情场是失意喽?”陆锦川将烟递给身侧的女孩儿,漫不经心的起着牌,调侃了一句。
那中年男人就苦着一张脸道:“家里的母老虎,天天和我找事,烦不胜烦!这情场还得什么意?”
说着,就偷眼看陆锦川,打量着他看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就大着胆子凑趣道:“还是陆少命好,这身边莺莺燕燕的,家里太太又这般贤惠,真是让人羡慕”
宛城的人谁不知道现在陆家的少夫人失了宠?一个人踽居在消夏园,陆少对她不管不问,听说,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常老板也是想到这些,方才敢大着胆子说出这样的话语。
“常老板好大的胆子。”
陆锦川忽然撂下手里的牌,漆黑的眼眸凛然一倏,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唬的身边的女孩儿也赶忙站起来,常老板更是吓的一身冷汗:“陆少”
“我陆锦川平生最烦别人议论我的私事。”
站在对面的男人,身姿颀长,邪气清俊,却偏生那一双眸子,在沉静肃然的时候,会让人生出悸怕的心思来。
他只是缓缓说出这句话,甚至眉梢眼角都没有太大的波动,可常老板整个人几乎都有些佝偻了,苦着脸不停赔不是。
“陆少,是我这嘴贱”
常老板似乎隐隐察觉到自己哪一句话触到了陆锦川的逆鳞,不由得暗暗后悔,生恨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以为这短时间和陆锦川打了几次牌,就了不得了。
“这是怎么了?”
原本在露台那边坐着喝酒的中年男人,闻声站起身,迈开长腿缓步走
过来,淡淡问了一句。
陆锦川睨了他一眼,随即却是淡漠收回视线。
顾仲勋,一个低调到极致的男人,却不料这段时间也开始活跃起来。
因为什么?
陆锦川垂着的手指倏然收紧,面色已经逐渐阴霾。
站在他身侧的女孩儿,有些怯怯的唤了一句:“陆少”
陆锦川瞧也不瞧她,修长手指抽出一支烟,微微侧头叼在唇角:“滚。”
菲薄的唇,毫无感情的念出那个决绝的字眼,女孩儿傻眼,眼泪都要夺眶而出,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陆少好大的火气。”顾仲勋轻缓一笑,侧脸对谁说了一句:“快准备些清茶来,冬日干燥,大家也好拜拜火气。”
“我与顾先生没什么交情,如今,也轮不到顾先生来说话吧。”
陆锦川这才正眼去看顾仲勋,这个男人,看来是要和他打擂台了。
也好,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在叔叔那里评价都十分不错的商界奇才,在情场上是不是也能所向披靡。
“陆少多想了。”顾仲勋微微一笑,随即却是自顾自在一侧沙发上坐下来,他只是随意的交叠了双腿,衬衫袖子整齐卷在肘上,散漫坐着,却给人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仪和压迫感。
“顾某不才,只是希望化干戈化玉帛而已。”
顾仲勋说到此处,方才抬眸看向陆锦川,淡然一笑道:“不知陆少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顾先生的面子可大的很,我陆锦川指不定以后也要在顾先生那里讨口饭吃呢。”
这话里的意思,只有二人心知肚明,常老板站在一边抹了一把冷汗,却是松口气,陆少此刻虽然火药味十足,可枪口已经转向了他人,这对他来说可是好事。
“陆少可真是会说笑话,顾某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怎么没有?顾先生一掷千金,这要是放在古代,可是比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吴三桂还要来的出名呢。”
两人在这里打机锋,周围的人不敢多看,却都竖了耳朵去听。
这话里的意思,大约是两人争一个美人儿?
顾仲勋听得他这样说,忽地唇角一扬,竟是笑了:“我看世人都是瞎子,根本看不穿。”
陆锦川对太太不闻不问?陆锦川太太失了宠?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是男人,他清楚的知道,一个男人会这样咄咄逼人,是因为什么。
吃醋,陆锦川,堂堂的陆少,竟然孩子气的在吃醋!
顾仲勋忽然觉得事情变的好玩起来,他一向不爱关注外面的事,除了工作,余下少的可怜的时间都给了子铭
而随着子铭越来越大,性格越来越乖张,顾仲勋忽然觉得,自己对儿子的关心实在太少。
那天见了甄艾,子铭的反应要他动了一些心思,可到底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只能按兵不动。
可如今看来,有些人已经把他当成了假想敌。
“顾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顾仲勋却不再言语,站起身来:“抱歉,顾某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告辞离去,今儿做东的人赶紧站起来亲把他送出去,顾仲勋走到门口,顿了脚步,回过身来。
已经褪去了年轻的青涩和桀骜的男人,周身都是沉稳成熟的气息,陆锦川眼眸微倏,如果顾仲勋真的对她动了心思
“后日顾某有一个私人宴会,想请陆少赏脸,请柬明日顾某会亲自派人送到陆少府上。”
顾仲勋说完,若有深意的一笑,这才大步走出了房间。
“陆少”
做东的人送走了一尊大神,想到房间里这个脾气越发古怪的另一尊大神,不由得有些头疼。
“您看看,这牌还打不打”
陆锦川抬脚就向外走,一点面子也不给对方:“以后这种牛鬼蛇神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的场合,别请我来。”
那人一张脸立时耷拉下来,几乎要哭了。
陆锦川来时带的那个女孩儿见他自顾自往外走,也不叫她,不由得又是难受又是丢脸,到最后,一咬牙追过去,娇声唤着:“陆少”
陆锦川眉毛一抬:“怎么动作这么慢?”
女孩儿心里一喜,眉眼含了水光:“陆少”这一声喊的,百转千回,真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一颗心也要化了。
那面前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的男人,菲薄的唇邪气的勾起来,笑的春色荡漾:“让你滚,你怎么滚了这么久还在小爷面前?”
女孩儿脸上的笑和妩媚的表情,立刻有些可笑的定格,陆锦川却已经冷了脸不再看她,直接出了房间。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女人都这么没脑子讨人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蓦然的,那一张清清淡淡不太爱笑的皎洁小脸,盈盈闯入眼前,陆锦川捏着外套的手指,倏然的收紧。
顾仲勋的私人晚宴是么,他倒是有兴趣要去赴一赴这鸿门宴!
**
天气越来越冷,甄艾的身体却开始逐渐的好转,席蔓菁的药她一直喝着,很有效果,这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已经顺遂很多,痛经也不再这么厉害。
今日天气好,笑笑和闹闹两个小家伙就被她带到了园子里去。
那是她领养回来的两只小狗,一个走路的时候腿有点微跛,一个一只眼睛被人打瞎了。
刚把它们带回消夏园的时候,两只小东西吓坏了,整天整天的躲在狗窝里瑟瑟发抖,不肯吃东西也不肯喝水,她花了好多时间,费了无数的心思,方才让它们渐渐的接受她。
“笑笑,把皮球给我叼过来!”甄艾指着不远处的小球,对笑笑发号指令,许是因为一条腿走路跛,笑笑总是不如闹闹那样活泼。
甄艾发了话,笑笑也只是趴在太阳下懒洋洋看她一眼,不动弹。
“小坏蛋。”甄艾忍不住的点点它的额头,莞尔一笑,闹闹却已经欢快的跑去把皮球衔在口中,摇着尾巴讨好的送到了甄艾面前。
“闹闹真乖。”甄艾就把那只白色的小博美抱起来,轻轻顺着它的毛抚摸它的小肚子,闹闹舒服的直哼哼,甄艾望着它,眸光温柔而又沉静,那小小的园子,仿佛就这样定格成了一幅画。
陆锦川站在一边看了许久,她都没有发现他。
已经到了冬天,她身子单薄,穿的就有点厚,白色大衣上柔软的毛领偎在她尖尖的下颌出,一头长发绾了起来却梳着厚厚的刘海。
以前她是最不喜欢留额发的,扎头发的时候,总是喜欢梳成大光明,什么时候剪了刘海?
其实,她并不适合留刘海,因为脸太秀气太精致,这样一层厚厚的刘海遮在眼睛上,反而要她看起来不复往日的灵气。
“什么时候剪的头发?”
陆锦川伸手推开面前的枯枝,一句问话,脱口而出。
甄艾不防备他会忽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时还瞪大了眼睛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陆锦川却已经一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头发——
眉毛上那一道有些狰狞的疤痕,已经变成了浅浅的粉红色,却仍能让人想到之前的伤会是怎样的形容可怖。
“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伤成这样?是谁弄的?”他大惊,心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微疼,连声的追问,盯着她的眸光里,也有了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