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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115部分

小说: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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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怎么办?”
    “我想把承颢送回资阳老家去。”
    他的堂哥,陆臻生唯一的儿子陆秦至,也有一个儿子,今年不过五六岁,十分的懂事乖巧,才上小学一年级,成绩就一直第一名,还是班里的班长,特别的省心。
    陆锦川想,儿子留在身边,甄艾,婶婶,连带着叔叔,都太过于偏疼他,他又不像是雪耳那样,大人不管怎么宠,都是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从小就灵慧乖巧,这孩子,简直顽劣的不成样子。
    不如就送到资阳老家去,有他那个优秀的小哥哥在,大约也能起到榜样的作用。
    甄艾心里一万个不舍得,但却也不得不答应,儿子的问题,她确实需要重
    视起来,总不能,就这样溺爱着毁了他。
    如果真成了一个小纨绔,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她也知道堂哥的性子,定然能降服得了儿子,这是好事,儿子在资阳,她是十分放心的,就是,就是舍不得
    那个小小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哪里有一天离开过她呢?
    甄艾还以为陆承颢被送走的时候,一定哭的稀里哗啦,却没想到,那混小子却是兴高采烈,兴奋的简直没有一秒钟能安静下来的。
    他早就听奶奶说过,资阳老家有多么的漂亮,特别是陆家的那一个大宅子,长长的一道长廊上,挂了百十来个鸟笼,什么鸟都有,后面还有一个大花园,可比宛城这边的这个大多了,到了夏天啊,他摘着莲叶,听着鸟叫,和小堂哥一起爬树掏鸟什么的,哎呀呀,真是人间天堂!
    陆承颢就报着这样美好的憧憬去了资阳,孰料,到了那里之后发生的一切,却全都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了——
    当然,这是孩子们的后话,我们在这里也不需要去提起了。
    时光继续的回转,像是被封存在一只被人遗忘的檀木盒子里的鹅黄信笺。
    甄艾兜兜转转,终于得偿所愿,与陆锦川成就一对神仙眷侣。
    但这世上,终究还是苦苦挣扎的人更多一些。
    譬如甄艾一生最好的朋友岑安,譬如昔日被人重重背叛的苏岩,譬如她与陆锦川分开那四年偶遇的程灵徽,譬如席佑晨的骆湘莞,譬如顾仲勋的唐棠
    那些形形色色的,美好的,可爱的,感性的女孩子,却因为一个爱字,余生都仿佛只剩煎熬。
    甄艾那一年去江南时,岑安大约已经被赵景予彻底的遗忘。
    她在苏州的一处疗养中心,渐渐的归于康复,那一日甄艾去探望她,忽然见远远阳光明媚的花架下,岑安披着米色流苏的披肩,秀发温婉的垂在胸前,她坐在石凳上,嘴角的笑,暖的让她几乎想要掉泪,而她的对面,有一个温润如春的年轻男子,正手里拿着一只铅笔,不时的含笑看她一眼,又不时的低头在白纸上描描画画。
    甄艾没有上前,她就那样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她不舍得去打破她此刻的幸福和安谧,就仿佛,她宁愿岑安一辈子就定格在这一刻。
    后来,她看到那个男子小心的扶着她在疗养院的湖边散步,有风吹来,他就会轻柔的把岑安鬓边的头发小心的挂在耳后。
    甄艾从不知道,那个活泼开朗,笑起来大大咧咧的岑安,竟然也会有这样娇羞温柔的时刻。
    她离开的时候,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若是岑安这一生,就此在江南度过,与赵景予其人,再也没有任何关联,这终究,也算是一件美事吧。
    可人生就是如此,它给幸福的时候,总是吝啬,而它给你苦难的时候,却会漫长痛苦到,让人心生绝望。
    我们把时间再往前翻,就像是拿起了那一只陈旧盒子里的鹅黄信笺。
    我们把那信笺打开,就似乎是看到了昔日两个年轻可爱的女孩子,在信笺上写下了彼此给对方的最美好的祝福。
    十里平湖霜满天
    
    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时候的甄艾和岑安,最爱看王祖贤的倩女幽魂,后来岑安嫁给赵景予的时候,曾亲手把这首诗写下来送给岑安。
    岑安亦是将那一纸信笺封锁在自己心爱的檀木首饰盒中,从未再示人。
    再后来,这一首诗,被赵景予发现,而那,却已经快是十年后的事了。
    那时候,距离岑安死去,也已经过去了五六年。
    赵景予身边的人,从不曾看过他掉眼泪,哪怕后来赵家曾经遇到不小波折,连带着赵家太太没能熬过去去世的时候,他都未曾湿了眼眶。
    但那个时候,赵景予握着那一纸鹅黄信笺,却是湿了眼角。
    若再重来一次,他但愿,这一生从不曾和她遇上。
    ps:明天加更,一万五千字虐死猪哥,所以猪哥也要虐死岑安和赵景予~~~番外都是我随心所欲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所以比较重口,大家慎入。

  ☆、196。《景安知何年》——就你这样的货色,竟然也能见一个勾。引一个
  
  2000年的九月,岑安嫁入京城赵家,嫁给赵景予,那个一次醉酒后,强暴了她的男人。
  倾城婚宴上,她淳朴憨厚的父母笑容一直未曾消退,她尚未曾踏入社会的亲弟弟,稚气的脸上,更是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崾。
  岑安将所有的苦楚咽下,眼泪咽下,不甘咽下,轻轻笑着,走上红毯,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
  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她忽而就落了泪。
  宾客们都笑起来,瞧瞧新娘子感动的,也是,新郎这样英俊潇洒,又温柔体贴,哪个姑娘家的不感动躏?
  可只有岑安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这一场婚礼之后,‘我愿意’三个字说出去之后,她这一生,和梁晨,再也没有可能了。
  新房里装饰的特别漂亮,偌大的双人床上四周,挂着大红的帐幔,连带着床单,被褥,都是大红色。
  赵家是老门老户了,讲究这些,虽然如今的年轻人都要追求个潮流时尚,可显然岑安没有这个心情,她在这个家中,也没有这种能够提要求的地位可言。
  桌子上堆满了礼物,形形色色,精致迷离。
  岑安却唯独拿了一只小小荷包,她换掉敬酒服,洗了澡,已经穿上了自己的T恤和运动裤,赤脚踩在棉拖鞋上,方才觉得两只脚舒服极了。
  从未穿过高跟鞋,这一场婚礼,真是把她折磨的要发疯了。
  窝在沙发上,打开了荷包,那是婚礼前短暂的见面,甄艾给她的。
  荷包里装着一封鹅黄浅淡的精美花笺,岑安打开来,就看到甄艾秀美的一手簪花小楷,写着四句诗。
  十里平湖霜满天
  寸寸青丝愁华年
  
  只羡鸳鸯不羡仙
  三年前初遇梁晨,她读大三,而他是已经毕业的学长,被请回来做演讲,偌大的阶梯教室里,炎夏闷热,几十架吊扇在头顶嗡嗡不停,耳边是同来的女孩子嘈嘈切切的低声耳语。
  可她望着台上那个穿白色衬衫,身姿挺拔的男人,竟是失了神。
  坐了二三百人的大教室里,瘦小的岑安明明就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可是梁晨在叫人起来提问的时候,却偏偏叫住了坐在角落里怯怯举着手的她。
  那时的岑安,是明朗活泼的少女,留着到耳朵下的短发,大眼澄澈,一片单纯,她懵懂的站起来,双颊却是一点点的红了,却越发显得难一双大眼格外的明亮,黑白分明的让人沉溺。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梁晨说话的语调很轻,仿佛害怕惊吓住别人一样,岑安被那声音给蛊惑了,不知不觉的就脱口而出问了一句:“学长,您有女朋友吗?”
  教室里是短暂的寂静,旋即却是哄堂的笑声,岑安脸红如血,而台上那个刚刚踏足社会的年轻男子,也有些微微尴尬的笑了起来。
  却十分认真的回答她:“暂时还没有。”
  岑安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就对着梁晨咧嘴笑了。
  再后来,他们还有过一次会面,却是梁晨先认出了她。
  那时候,她已经去报社开始实习了,梁晨像是一个长辈一般拍了拍她的肩,笑的眉眼生动:“不错不错,小姑娘都开始工作了呢。”
  “学长。”岑安好似又着了魔,每一次遇到梁晨,她都会脑袋短路,自己说出去的话,自己事后想一想,都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掉的好。
  “怎么了?”
  “我如果转正升职了你可以请我吃饭吗?”
  她哪里是贪别人一顿饭?不过是变着法的想见他罢了。
  梁晨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一点:“好啊,没有问题。”
  其实岑安更想问的却是:学长,如果我转正升职了,可以追求你吗?
  只是这句话,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而这,大约也只能成为她毕生的遗憾了。
  岑安再没有见过梁晨,偶尔他们网上遇到了,会聊几句,梁晨还记着他们的约定,时不时会问她工作的问题。
  而再
  后来,他的工作签到了苏州最大的一家杂志社,而她,嫁给了赵景予。
  岑安不想哭的,她其实是特别倔强特别坚韧的人,用苏岩的话说就是:如果我苏岩是一块无坚不摧的岩石的话,那么你岑安就是在岩石上也能生根发芽的一株野草!
  可她到底还是轻轻哭了出来,不敢大声,也不能大声,赵景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如果看到她的眼泪,她知道,依着他的性子,受苦的也只能是她。
  岑安起身去找了一只盒子出来,拿在手中的时候,目光却又顿住。
  这大约是母亲的陪嫁里最贵重的一样东西了。
  檀香木的首饰盒,有点年头的古董了。
  只是里面,装着的却是几样金饰,然后是母亲不离身的玉镯。
  “虽然景予那孩子,什么都给你买了,但是嫁女儿,怎么也要给陪嫁的,咱们家虽然穷,可别的姑娘该有的,我们安安也要有。”
  母亲握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父亲在一边抽着烟,皱纹里都是笑,却故作生气的斥责母亲:“胡言乱语什么呢,你这点东西拿去,才丢咱们闺女的人呢。”
  弟弟红着眼圈:“姐,我以后挣大钱了,给你买钻石的,我看现在女孩儿都喜欢钻戒什么的!”
  岑安想,为了一家人,为了这蒙在鼓里,还以为女儿遇到了最好归宿的善良的家人,哪怕前面是刀子铺满的一条路,她也要咬着牙走下去。
  岑安把那荷包放进去盒子里,然后扣上搭扣,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小心的放好,还未曾把抽屉合上,新房的门却被人给推开了。
  赵景予的几个哥们儿扶着喝的东倒西歪的他进来,岑安赶紧合上抽屉迎过去。
  几个人中有个叫徐长河的,平日里最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见了岑安这般不施粉黛,长发微湿的样子,不由得调侃道:“哎呦我的亲亲嫂子,您这卸了妆,原来这么小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高中生呢。”
  醉意氤氲的赵景予,人是喝的走路都要站不稳了,却偏生脑子里还是一片清明。
  听得徐长河这样说,那懒散歪在沙发上,解了衬衫扣子,露出一片古铜色结实胸口的男人,微红的眼眸就淡淡的扫了岑安一眼。
  她正在手忙脚乱的给他沏茶,动作笨拙,毫无美感可言,偏生,这样一身休闲的衣服套在瘦小的她身上,更是毫无女人味可言,前面平,后面也平,赵景予忽然头疼,他那天是中了邪了?怎么会强。暴一个这样的女人?
  “也难怪长河这样说,她这样的身材,现在大约只能去初中找了吧。”
  赵景予一句调侃,其余几人立时配合的大笑起来。
  赵景予只能看到岑安的一个背影,那样细瘦弱小的一个女孩子,听得他这样毫无遮拦的话语,却也只是肩膀微微抖了一下,继续给他泡解酒的清茶。
  徐长河却正面对着岑安而站,清晰看到她眼圈忽而就红了,那样小的一张脸,似乎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却有着一双异样动人黑白分明的大眼,而此刻,那宛若少女一样的新妇,微微低着头,嘴唇被自己咬到几乎发白,一张脸不施脂粉,却偏生清透可人,越发显得那眼圈周围的一团晕红楚楚可怜。
  徐长河竟然有点后悔自己多言,赶紧的打了圆场:“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哥几个这就走吧?别耽误人家景予洞。房了!”
  其他几人也嚷嚷着要走,赵景予并不发话,只是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岑安却飞快的抬头看了徐长河一眼。
  徐长河惊异的发现,那短暂的一眼之中,竟仿佛含着要他觉得异样的哀求和苦楚的绝望。
  本来这一场婚事就来的突然,而这岑安更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尤其她这样的出身,徐长河他们原本都不待见她,只觉得景予八成是被人算计了栽了。
  可这一刻,这些想法,忽然就在徐长河的心里烟消云散了。
  面前这个小小的女孩儿,显然,是那样的不期待接下来的洞。房夜。
  而这段时间的偶尔接触,徐长河更是发现,这个女人,没有任何觊觎景予的地方。
  一个无欲无求看着单纯至极的女孩儿,若说是她算计了景予,竟好像是怎么都说不通了。
  “不是说要走么?”
  赵景予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来,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徐长河倏然的回过神来,他一个激灵转过头,却正对上赵景予的目光。
  无波无澜的,却偏生有些幽深晦暗,竟是让徐长河忽地打了一个冷颤。
  “走了走了。”
  徐长河只觉得心口咯噔一声,赶紧招呼几个哥们儿出去。
  赵景予却又淡漠的垂下了眼帘,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了。
  徐长河临关上门的那一刻,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岑安却已经端了茶盘转过身去,他只看到一个过分瘦弱的背影,带着一点怯弱和孤勇,缓缓向着景予走去。
  门已经关上了,徐长河莫名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哥们儿约他继续去寻。欢,徐长河却推辞酒醉头疼拒绝了。
  他自然不是因为一面之缘就对她有了什么绮思幻想,只是,莫名的,因为她那一个带着绝望的眼神,心里不舒服起来。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少爷公子哥们,什么女人没见过?上到千金小姐名媛淑女,明星嫩模,下到外围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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