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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第106部分

小说: 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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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爱向衡,因为不能接受他,所以她决绝的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给他。
    她记得他离开时的身影,那么高的一个年轻人,肩膀垮了下来,被夕阳拉长的背影,都带着浓浓的寂寥和失落。
    可她依旧是躲在墙后,在他几次的回头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要他看到自己一眼。
    后来,他再也未曾去找过她。
    再后来,她和锦川重归于好,他们有过会面,却都是恪守着彼此的身份和距离,从不曾再有过任何逾距的言语。
    但甄艾从来都没法忘记,数次崔婉在刁难她的时候,都是向衡出面,要她摆脱了困局,他的好,从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诉这世上的任何人,就如同他对她的喜欢。
    甚至,除却她和陆锦川,也只有崔婉有所察觉。
    可他却为了她而死,甄艾永远都无法知道,永远都不能知道,在他舍命开车撞飞那一辆车子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在他生命最后那一刻,他想要说的话,又是什么。
    也许,人不是没有办法接受死亡,只是,没有办法接受它的突如其来。
    这,或许,将会是她终生的遗憾。
    叔叔婶婶也赶来了医院,向维民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搬出了家,与外面那个女人同居,因此,得知消息,也是最后一个。
    甄艾看着他满鬓斑白蹒跚进来那一刻,再也无法让自己在这里站下去,一夜的惊魂,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几乎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耗尽。
    她不敢再去看向维民的痛苦和眼泪,一个父亲失去了挚爱的儿子,哪怕再痛,却也是不能像母亲那样嘶哑着大哭的,可那样的克制和隐忍,却更让人难受。
    向维民出了电梯,一眼就看到被崔婉死死抓住的担架床,那床上躺着他的儿子,躺着他再也没有办法醒过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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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善恶有报

他的脚下一软,整个人竟是差一点扑倒在地,幸而他身侧的人紧紧扶住了他。
    向维民却挥开那个人的手,他剧烈的喘息着站稳,眼眶里的泪渐渐的盈满,要他的视线都模糊不清。
    他一步一步向自己的儿子走过去,他走的非常的缓慢,仿佛,他走的慢一点,靠近的晚一点,向衡已经死了这个事实,就能确认的更晚一些一样凡。
    可终究,他还是站在了自己儿子的尸体旁边謦。
    他哆嗦着伸出手去,那一只枯瘦的手,手背上青筋高高的鼓起,颤抖的几乎不成样子,他的脸,因为极致的痛,已经有些扭曲了,喉中发出奇怪的呜咽声,他几次伸出手触到了盖着儿子的那一块白布,可又几次缩回来,他害怕掀开,他害怕承认这个事实。
    他的儿子,他捧在掌心里养大的儿子,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向维民怎么都没有办法相信,他的一个家,他好端端的一个家,竟然会变成这样支离破碎的样子。
    未曾回国的时候,他和崔婉还有向衡,一家三口过的多好?崔婉虽然有些强势,爱与人攀比,在他眼中,却并不算什么,他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回了国,她会变成这样子?
    她变的面目全非,为了一些可笑的原因,一个劲儿的和自己的儿子媳妇作对,硬生生的就是要拆散人家恩爱的一对。
    向维民渐渐的再也受不了,受不了永远没有意义的争吵,受不了她每日都要出去应酬和那些闲的无事的贵妇人们比衣服比首饰比老公比儿子,受不了她强势的要将所有人的未来都攥在她的手中,受不了她那样趾高气扬,永远都不知道悔改的样子
    他渐渐的累了,大儿子与她断了来往,小儿子也渐渐的不爱回来,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她无休止的抱怨着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不要娘了,无休止的咒骂着那个让她讨厌的出身不够高贵的儿媳妇
    他终是无法忍受,提出了离婚,他以为她总该知道悔悟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又怎么会是真心的不要她了?
    可她却仍是死不悔改,甚至,甚至变本加厉几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疯子!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她了,也终于彻底的心灰意冷。
    他不想余生永远生活在这样的家中,所以铁了心的要离婚
    他只想解脱,却没有想到,她的疯狂,竟然会赔了儿子的一条命。
    他的阿衡啊,那个昔日襁褓中白白胖胖的可爱孩童,被他们这样含辛茹苦的养成如今这样优秀的的青年,他们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可是如今,全都被毁了。
    向维民颤抖着手,将盖在向衡脸上的白布轻轻揭开一点,只一眼,这个向来敦厚温善的老人,终是彻底的崩溃。
    甄艾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还是隐约听到了向维民那一声悲怆至极的哭喊。
    “阿衡”
    她一下子靠在墙上,整个人仿佛脱力了一样,竟是再也不能动弹。
    窗子外有冷风吹进来,她扭头去看外面暗蓝色的天空。
    月光明媚,却有一颗星子飞快的从天幕上滑过,消失不见。
    她终是愿意清醒的承认,她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笑容璀璨的少年存在了。
    
    “事到如今,你还真是有闲心,还在这里梳妆打扮。”
    何文斌几乎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那天晚上没人亲眼看到他们,可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死的人是向衡,向衡是崔婉的亲儿子!崔婉怎么会放过他们!
    她可是知情者之一。
    傅思静仔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细心的将小小的黑色发卡卡在鬓后的碎发上,然后将一枚兰花样式的钻石发夹固定住发髻,然后,一样一样的将项链,手镯,戒指,一一的戴好。
    那是一整套的兰花首饰,光彩夺目,美的惊人,也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礼物。
    “你慌什么,崔婉又不知道你也参与了。”
    傅思静收拾妥
    当,觉得唇上的口红有些淡了,就又拿出口红补了一下,这才抬眸看了何文斌一眼,淡淡说了一句。
    “你以为陆家真的查不出来!”生死关头,何文斌再也做不出那情深意浓的样子,“也怪我竟是相信了你的鬼话!陆家如今还不是好端端的我也是疯了,竟然会去和陆家作对”
    “你急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傅思静不屑一笑,何文斌这样的男人,真是废物一个,她嫁给他,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陆锦川怕是很快就要找上门了吧!”何文斌怎么不害怕?他是何家的小儿子,没有继承权的纨绔子弟,如果到时候陆锦川真的找上门,何家也只会眼都不眨的牺牲掉他保全整个家族!
    “你只管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就咬死了那天晚上你不在场,别人能怎么你?”
    “这样行?”
    “你不信我,总该相信赵家吧,陆家如今在赵家跟前,算什么?”
    傅思静敷衍了他几句,起身拿了包包出了卧房:“我出去一下,你记着我的话,死不认账,听见了没!”
    何文斌无奈,也只得点头答应,转而又问:“这一大早的,你去哪?”
    傅思静懒得搭理他,直接出门下楼。
    还未走下楼梯,外面却是一片喧哗,傅思静一怔,待见到那些荷枪实弹的警察进来的那一刻,也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却强作镇定问道:“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警司直接拿了拘捕证过来,冷肃说道:“何文斌涉嫌谋杀他人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什么买凶杀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傅思静还能勉强撑着,何文斌却已经双膝一阵一阵发软了。
    “人证物证俱全,对了傅小姐,还有您,您涉嫌雇凶杀人,也跟着本警司走一趟吧!”
    警察也不多话,直接一挥手,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直接上前,将两人全都拷了起来。
    “我要告你们诽谤,告你们侵犯公民人身权益!”傅思静拼命挣扎,那警察却只是冷冷一笑:“这些话,傅小姐留着在法庭上对法官讲吧。”
    何文斌在被拷了双手拖出去那一刻,已经两腿软的不能走路,他苍白着脸,拼命的哆嗦,快要被拖上警车的时候,似乎是心理防线终于崩塌,竟是喊了起来:“这事和我无关,都是她,都是那个贱人怂恿的,也是她花钱雇凶要害死陆锦川的老婆和孩子和我无关,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想过杀人”
    “你胡说!”
    傅思静几乎气的口歪眼斜,恨不得扑过去堵住何文斌的嘴,这个没用的废物,这么快就开始自己卖自己,怕什么?被暂时监管又如何?她手里多的是钱,赵景予那里被她喂的饱饱儿的,他们是一条贼船上的人,她不怕他袖手旁观,这个废物,就会坏她的好事,要是早知道他这么没用,她说什么也不用他!
    “我们什么都没做,法官自然会还我们清白公道,我看你是失心疯了,胡嚷嚷什么!”
    傅思静话中有话,若是何文斌能再冷静一些,大约能明白她的一丝,但他此时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哪里又听得出来?只是翻来覆去的说着方才那一番话,丝毫都不理会傅思静。
    “都是她,你们抓她!和我无关,我是无辜的是那个女人,是她花钱雇凶,警官您高抬贵手放了我”
    何文斌犹在连连哀求,却已经被人拎着塞上车:“何少爷放心,你的这些话都会当作呈堂供证交给法官裁决,若你真的无辜,法律自然会还你公道!傅小姐,怎么还站着不动,请啊!”
    ps:傅思静就酱紫了,不能蹦达了,领盒饭吧,但是她不会就这样简单,她的罪名,判不了多重的刑,所以,陆少还有后手~~~
    打个广告,猪哥灵感乍现,挖了个新坑先占着,简介比较丰。满了,拜托大家去收藏一个哈,链接就在少爷和小艾这个文的简介里贴着,名字是《相思入骨Ⅱ高冷总裁难伺候》,拜托大家动动手指收了猪哥吧~~明天继续加更,奔向结局~~我现在一点都不拖拉吧~~~

  ☆、181。傅思静的结局

那警察看了一眼傅思静,语调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傅思静手心后背都出了一层的细汗,勉力支撑着堪堪上了车,坐下来那一刻,却到底还是脚步趔趄了一下,不,她不会害怕,她傅思静,该会和上一次一样,毫发无损的脱身而出。
    车子开往警局的路上,傅思静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又细细的将所有细节都回想一遍,确认自己未曾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这才稍稍的安下心来。
    她做事向来谨慎,从不自己亲自出面,包括五年前设计甄艾小产的事,陆家的人就算是想破头也想不到她的身上去,更何况云卿死了这么多年,骨头渣滓都没了,她还怕什么?
    而这一次,她唯一留下来的证据,大约也就是交到甄艾手上的那一封模仿陆锦川笔迹的书信謦。
    可那有什么?她书房里所有昔日练字留下来的东西,早已被她全都烧毁了
    谁又能说,那就是她写的?就算是当场要她写字做笔迹鉴定,她也不怕。
    傅思静自问自己一向多才,自小苦练书法,不知仿了多少名家的笔迹,这一关,怕是也能轻易过去。
    可她千算万算,却都未曾想到,那昨夜忽然出现的人会是向衡。
    所以,她以为崔婉会像上次一样因为拿了她的钱就自吞苦果守口如瓶。
    她更是不知道云卿还有一个亲生的妹妹,为了帮姐姐报仇对陆锦川动了刀子,更是早已将昔年云卿所说的话,所留下的一切,都交给了陆锦川的手中。
    所以,她以为随着云卿身死再也不会被人翻出的陈年旧事,实则早已大白于天下。
    风过无痕,可人在这世上走一遭,做了什么事,总会留下痕迹。
    法庭审判之时,当云岚作为人证出现在现场,当昔年她与云卿来往的简讯大白于天下之时,当崔婉满头白发步履蹒跚的走上法庭指认了她的所有罪状的时候,傅思静恍然还觉得自己犹如身在梦中。
    她不能相信,也无法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和云卿长的很像的女孩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崔婉,为什么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将她们来往的一切都供认不讳?
    何文斌不用人询问,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所有的事都说了个清清楚楚,只是,他在招认的时候,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而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在了傅思静的头上。
    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之前能保持平静,是因为心里笃定自己会安然无恙,可在所有事情败露已经没有回头可能的时候,傅思静整个人瘫软如泥,竟是再也不能站住。
    她全身哆嗦个不停,要靠两个女警一左一右的扶着方才能勉强站立。
    而何文斌已经是抖如筛糠,身下一滩黄色尿液溢出,味道难闻至极。
    云岚站在证人席上,定定看着那花容失色的女人。
    事到如今,所有的过往水落石出,虽然姐姐做了替罪羊,但毕竟,昔日的恶事却是姐姐亲手做下,她不该傻到对无辜的人动了手,当日那一刀,该亲自捅入这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是此时,眼睁睁的听着法官宣判,她要被判十二年的监禁。
    十二年,呵呵,若是入狱表现的好,再花钱活动一番,未必不会减刑到十年,八年,更或许,牢里的床还没睡热,她怕是就要出来了。
    云岚也知道,陆家如今早已洗白上岸,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有些事怕是他们不方便去做,只可恨她身单力薄,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思静逃过一死。
    法官手中的重锤落下,宣判结束,傅思静和何文斌被警察重新带回看守所,不日,就要押往郊区的监狱服刑改造。
    何文斌判了八年,何家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未曾有人出面花钱活动,竟仿佛干脆舍弃了这个儿子一样。
    听人说,何文斌在坐牢的时候,日日不停破口大骂傅思静,骂她毁了自己的下半辈子,骂她失心疯,也骂自己,为什么要异想天开呢,若是没有听她的话,纵然如今自己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可到底,也比在这里吃牢饭好不是?
    傅思静在西山监狱服刑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去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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