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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伪装绅士-第15部分

小说: 伪装绅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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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傻?”
  “是,好傻。”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会害惨自己的。
  也许,这样的结局不算太坏。
  她闭起双眸。“我会收回付出的一切。”她保证道。
  **
  是,我从不相信!
  文霨然一惊,手上的卷宗掉了一地。
  “副总,您没事吧?”身旁的秘电子摇了摇他。
  “没事。陈秘电子,给我一杯咖啡。”他又想起那天安瀚浵说的话。该死,他居然还念着她!
  “副总,你今早已经喝四杯了,还要啊?”陈秘电子疑惑地看着文霨然。
  “我哪天不喝咖啡?”他反问。看着眼前的开发案,他脑袋里却全是安瀚浵。
  “副总,这样会伤身的。”陈秘电子好心告诉他。
  “好了,我知道。”他挥挥手,要她下去工作。“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副总室来。”基于上次乔伊丝的前车之鉴,这次他真的好想静一静。
  “副总,您中午和‘百达企业’有一场餐叙。”她公式化地报告重要事务。
  “我想先休息,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办公室旁的布幔一拉,一个小型的套房和吧台就在眼前。文霨然没有休息,反而拿出酒柜里的烈酒。
  他看着高脚杯中酒红色的液体,竟慢慢浮现安瀚浵的影子、笑容。到现在,她还是占据他所有心思,他忘不了她。他甚至连事件的发生始末都还未理清。
  霍然,他的眼角瞥到桌面上的一张相片。那是她和他的合照,用一个漂亮精致的相框裱着,他还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四年前从高中毕业的照片。
  他伸手拿起被他遗忘很久的相框,打开相框的背盖,一张泛黄的纸条就在相片的背后,显然有一段时间了。
  他无奈一笑,拆开字条。他记得一清二楚,这是他四年前写下的东西。
  映入眼帘的,是一行工整干净的笔迹——
  相携狂奔陌陌情路,有你相伴此生知足。
  她真的不明白他这份浓烈的情感,她所知道的也只是他的其中一部分。他爱她,更甚于自己的生命!
  但令他痛苦万分的是,她的不信任和脱口而出冷血的话。
  他甚至连现在都搞不清楚状况,更明白地说,他不知道她为何误会他。
  正当他思索要如何挽回她的爱时,穆境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背后。
  “文,你在埋葬你的爱情啊?”陷害同伴的穆境佑在他身后懒懒地开口问道。
  文霨然像怕人看到一般收起了相片纸条。
  “来,喝酒。”他趴在桌上懒洋洋地说。
  敏锐的穆境佑还是看到了他藏在背后的东西。
  “哇!瞧瞧你,眼眶下好像有千年不化的黑眼圈,发生什么事了?”他像发现宝藏一样大惊小怪,漫不经心地用发带整理他一头长又乱的棕色长发。
  “明知故问。”他斜睨了他一眼,倒了一杯酒给他。
  “我怕你出意外,这几天都没看到你来黯猎哈啦。”
  “真是多谢你的鸡婆啊!”他一饮而尽手上的马丁尼。
  “不会、不会。”老实说,这件事都是他一手弄出来的,要是他没丢给文霨然这次的任务,他也不会在这儿饱受相思之苦。
  “祸水,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已经喝了一瓶酒了。“我被人甩了。”
  “祸水?”穆境佑怪叫似的嚷嚷。“绅士,我不是祸水。”他瞪了他一眼。呼!终于将一头及腰的长发给搞定了。
  “好,换个方式。”他又喝掉一瓶XO了。“长发妖怪,我被人甩了。”
  “文,你正常点,瞧你乱七八糟地给我冠名号,我不用看就知道你铁定是玩完了。”可怜喔,新好男人正在为情所苦。
  “姓穆的,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他恼火地吼道。
  “现在请叫我‘红颜’。”他对他凉凉补上这一句。
  “红颜,我被人甩了。”文霨然像个悲凄的小男孩,那张忧愁的俊脸,让平常很难看到他皱眉的穆境佑乐歪了。
  “怎么个甩法?”他笑开了眉和眼,但口气可是挺认真的。
  “她大概一辈子都不想见我了,她说什么都不相信我。”他丢掉高脚杯,以口就酒瓶。“我好想借酒浇愁。”
  “你已经借酒浇愁了。”他叹了一口气,不过不是为文霨然坎坷的爱情叹气,而是为了将来要是文霨然知道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他,不剥了他一层皮才怪。
  “请你不要再雪上加霜,红颜。”他瞪着他警告。
  “是是是,我也不会白痴到讨一顿皮肉痛。”他可是很认真地要帮他挽回一切。“你还爱她吗?还是不爱她了?”
  “我爱她。”
  “你病得很严重喔!”他慢条斯理地玩弄自己的发丝。
  “大概吧!我觉得我已经病入膏肓了。”他这一生就要玩完了。
  “有危机意识和自知之明,你还算有救。”他双手环胸思量道。
  “谢谢你的赞美。”他开始发酒疯了。
  “你醉了,有没有忘掉她?”他试探地问,恶劣地拿出酒柜上的瓶瓶罐罐,企图要他再喝一些,醉死最好。
  “我是说忘掉愁,没有要忘掉她”他无语伦次地说。
  “好,忘掉愁、忘掉愁。忘了没?”他打开一瓶酒。“没忘就喝,喝吧!”喝酒喝到倒下去,隔天宿醉痛死你。穆境佑很好心的没说出目的。
  “我喝!”他早已胡言乱语,拿起穆境佑手上的烈酒又是一阵猛灌。
  “你真乖,小朋友,拿出你收起来的东西,大哥哥想看。”他又对他洗脑,灿烂笑脸如夏日朝阳的他,猛对他笑。
  “小朋友?红颜别把这烂名称用在我身上。”他伸出食指指着他。
  “再喝!”他迷糊地说,硬是要他多喝一点。
  “我不喝了,我明天还要上班,醉了怎么办?”他摇摇头。
  “醉了就睡啊!要不,我明天帮你代班。”他很认真地说出这项提议。
  “你说的,好我喝,喝”
  “乖。”乖乖地交出东西吧!他邪恶地想。
  “你说她爱不爱我,我又干了什么事”他看着酒瓶里的烈酒,看着烈酒慢慢浮现安瀚浵的身影,一个、两个、三个
  “她我是不知道,但我会爱你的。”只要你睡着的话。
  “御影,你疯啦?我不要个死人妖”虽然醉酒,但他还是很毒辣的。
  “文,别太过分,老子倒贴给你还嫌?”瞧他气得嘴都歪了。
  “谁要你这不男不女的”他只要安瀚浵。
  “别胡言乱语了。”气煞他也。“快睡。”
  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文霨然听话地咚的一声就倒在吧台上,不省人事。
  “啧!真难应付。”他可是个好电子宝宝啊!谁教他进门时就让他看到文霨然手中不知藏了什么,为了满足自自己,他什么手段都要使出来。
  “小为何误会我我爱她二十二年了”他又呓语。
  他可能在做梦吧!连做个梦都直蹙着眉。
  “找到了!”可给他搜到了。
  穆境佑看着相片中两人的笑脸,“你肯定完了,被套牢了。”
  接着,他打开那张纸条。
  他看着眼前醉得一塌胡涂的文霨然,笑容在他唇边扩大
  **
  “嗨!打搅了。”穆境佑对着眼前的人笑道。
  安瀚浵瞪着眼前的男人。她认识他,
  “这么晚还来,真是不好意思。”他擅自进屋。
  “有事吗?”她漠然地问。
  “小姐,别这么无情嘛!”见安瀚浵灰暗的脸色,他赶紧变脸陪笑。
  她可是处于失恋状态,这男人有事没事来这儿干嘛?“有事吗?”
  “没啥大事,只是来这儿和你哈啦几句,顺便替人送送东西。”其实他是想为自己多积点阴德,免得之前造的孽会害死他。
  “送东西?”她现在可没心情玩猜谜游戏,这男人到底来干嘛?
  “我们打过照面了,记得那天演奏会吗?”他笑咪咪地问。
  “记得。”他就是那姓穆的长发男子。“我记得你。”
  “那就好。”免得自己还要再来一次自我介绍。“你可以称呼我为‘红颜’,或叫我‘爱情顾问’。”他笑吟吟地说。
  “我没有心情开玩笑。”她冷下脸,打算赶人。
  “我也是。”他马上收起笑脸。“我这次可有要事。”瞧他一脸正经的。
  这可关系到文霨然的将来和他今后会不会被文霨然乱枪枪毙,当然是要事;他还有他的幸福要去追寻,况且他还未享受到人生。
  “红颜,请说。”她冷漠地垂下眼睫。
  穆境佑清了清喉咙,观察了下她的表情,开门见山地开口问:
  “你还爱不爱他??”这个问题可是个关键。
  她猛然一怔。“你说什么?”
  “太直接啦?好吧!我换个方式。”他撑着额头认真思量。“你们的感情是否还复在?”爱情这玩意儿就像毒药一样。
  她转过头去。“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时,竟有一丝丝的心虚。
  “不知道?小妞,请专心回答问题。”他说道。
  “在。”她只抛下这一句话。
  “很好,就像这样认真回答。”他笑开了脸。
  “你有什么目的?”她疑惑地问。
  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着想,这算不算目的?“没有,你放心好了。”
  “红颜,请不要开我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玩。”她不希望在面临困苦艰辛的情路之时,还有人在背后扯她后腿。
  “既然感情还存在,你们为何要分开?”他又一针见血地问。
  “你不懂。”是的,被欺骗的心情别人永道都不懂,还是被最爱的人骗,那种椎心泣血、疼痛刺骨的感觉谁都不会懂的。
  也许,他们就会像两条平行线,在现在、在未来,都不会再有交集。
  “我也许不懂吧,但是文霨然懂。”他很无奈地耸耸肩。
  她全身僵硬。“骗人,没有人知道。”从头至今,痛苦的只有她。
  “怎会不知?”他娓娓道出就在刚才,文霨然为了情而借酒浇愁的事。
  闻言,她心底似乎掠过一丝暖意。
  “他说他被你甩了,你抛弃了他。”他一字字说出。
  “胡说!”她斥道,但她的心防已经瓦解。
  “胡说?”显然他的洗脑还不够。“好吧!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他现在连这一切的始末都还未了解,你只是一古脑儿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你少替他辩解了。”她保护自己的心防正逐渐瓦解。
  “我才没有替他辩解。”他嚷嚷。“别以为自己有多明白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呆瓜,你的脑袋简直是浆糊做的。”他又凉凉地损她。
  “浆糊?”她气极了,原本没有血色的小脸又恢复红润。
  “对。你最大的错误就是随随便便把他误会,甚至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说,这蠢不蠢?”他也以大嗓门回嘴。
  “够了,你请回吧!”她得在自己的心再次陷落前关上心扉。
  他可不理会安瀚浵。“我告诉你,你和文的关系还有这次事件的导火线就是娜塔莉那该死的女人。”说到最后,他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导火线?干她何事?我们早已埋下了这个不定时炸弹,她的出现,只是将这段感情提早作个了结罢了!”她仍嘴硬,就算她的心已经动摇了。
  “错,大错特错!”真是死鸭子嘴硬!他咬牙低咒。“我明白地说,导火线是那个烂女人,但是我却是点燃它的人。”
  他究竟要说什么?
  “呆瓜!你究竟是怎么误会他的,重新说一遍。”他的耐心用光了。
  安瀚浵见他仍不死心,于是低着头将事情的始未完完整整叙述了一遍。
  “所以我说你是小呆瓜,还人如其名。”他大大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是点燃导火线的人,我不懂。”她真的不懂。
  “我说,那天娜塔莉的宴会上,文会出现在那儿,全是因为我的指使。他为了完成他的任务,一向敬业的他,绝不准任务当中出任何的差错,当然,那天会议时,他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只是我们这几人老爱把棘手问题丢给他。好死不死的,那天就遇上你,结果你们就冷战到现在,真是有够无聊!”他也不想想,谁才无聊!
  “你是说,他会去那里,完全是因为任务,不是他自愿的。”老天!她究竟怎么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伤了他。
  “是啊!老实说,他没有你不行,你也一样,你们生命中早该拥有彼此。”
  安瀚浵没发现自己居然红了眼眶,只是懊悔地闭上双眸。
  她做了什么?究竟做了什么?她居然亲手扼杀了他俩的爱情!
  她不语,只是低着头,将泪水硬逼回去。
  “我该走了。”他瞧了瞧手表,走到门旁。“该来的幸福终究会回到你怀里,别抗拒眼前该珍爱的东西。”
  她也该理清自己的情感了。
  “喔!对了。”他倒是忘了此行的目的。“这是给你的。”
  给她的?安瀚浵悄悄拆开来看。这是四年前毕业典礼时,她和文霨然一起拍的纪念照。
  她打开纸条,看着纸条的内容,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
  她得去找他,她明白,他还爱她,也珍爱这段感情。
  安瀚浵的泪水终于决堤。
第十章
  安瀚浵一路奔往文霨然的公司,心中多了一份踏实感。
  这一刻,她才真正的相信,他俩都爱着彼此。
  就算天大的误会将他俩的距离拉得有多远,她该落的心还是在他身上,永远都在他身上,不曾遗忘。
  虽然天空下着倾盆大雨,虽然豆大的雨滴狠狠地打在她纤弱的身躯上,她还是在大马路上奔跑着,不管路人电子异的目光,她这一刻只想见他。
  冰冷的寒雨和她炽热的泪水混成一块,她早已分不清。
  有过多少的阻挠,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只要他,只要他!
  她抱紧了怀中的相框,使尽力气直奔他的所在。
  她记得很清楚,只有他那宽阔的胸膛和强健的臂膀才能给她幸福,只有他,才是她生命中要珍爱的人。这份自觉让她咬紧牙根撑过一切。
  为何从前,她都忽略了他眼中浓烈的爱意?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份心思,都是为她着想,而她却蠢到连这种事都没有察觉。
  她真是笨,没想到自己遇到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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