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狂潮[黑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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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昕双肘撑在桌上,十指交叉支着头,得意地翘着嘴角:
“呵,子病毒破坏力强悍,谁又能想到母病毒只是个散光弹呢?明明一副疯狂繁殖势不可挡的样子,实际上却被彻底抽去了smurf攻击效能有了当年子病毒的恐怖记忆,这么个毫无攻击力的母病毒,是想把网络部队的专家们一个个吓到医院里治心脏吗果然,行初哥,你说它原本叫‘亮如白昼’,现在我真正懂了其中涵义。”
“创造他的人真是一个奇才,开始我还以为是行初哥你,后来看你的编程手法,又觉得不对而且你也并不喜欢病毒的样子那他到底是谁呢?这几年其实我一直都在找,可是网络上有名的大致都能认出来了,还是没有一个能对上号不是手法不同就是性格作风不对”
“写这个病毒的确实不是我。”行初垂着眼睑笑笑,讳莫如深。
闻言,子昕把头转向另一边:“对病毒你知道很多,那么对他的作者,也一定有些了解吧?”
被问到的郑修沉默了会儿,时隔多年终于透露出些许:“它的编写者,是个和你一样辉煌的人。”
“是指和我一样水准吗?”子昕眼睛一亮,期盼地望着他:“我觉得他的风格真是太合我口味了,读他的代码时总有一种畅快淋漓的通顺感,我们的脑回路一定很相像,真想和他好好交流交流”
看着子昕憧憬的神情,郑修的目光复杂难言,痴痴地望着子昕的脸,可又带着恍惚之色,好像在透过他看向远方别的什么,他抬起手想要抚上子昕的面颊,指尖刚刚碰到,又触电一样收了回去,突然一皱眉,面上露出极度苦恼的神色,扶着额头陡然站起身。
“郑修,你怎么了?”子昕仓促间下意识想要拉住他,衣袂料子却从手中滑落出去,而衣服的主人已经倒退好几步,困惑地看向子昕和行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一言不发地跑回自己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郑修,郑修!”子昕追着跑过去,用力敲郑修的门,里面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应声。
他焦急地喊着开门,敲得通红的手突然被人从身后握住,行初的手掌包住他,轻轻揉着,温声道:“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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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久等了~昨天嬷嬷刚回来,这几天好好更文作为补偿。
第八十三章
年末对于北米政|府来说永远不是什么好过的日子;寒冬降临;蛇啊熊啊陷入了冬眠,技术宅们则窝在家里;开着暖气吃披萨,一连打了好几天电玩以后,一拍脑袋决定过个充实、愉快而有意义的圣诞。
他们一愉快,警|察们就麻烦了。
九万份驻|阿|米|军的资料在境外网站泄|露出来;对老米军方来说,比扒了他们总统大人的花格子内|裤还要难受;当场也不管暴露自己网络力量;去黑掉国外受法律保护的网站会不会引起外交纠纷;网络部队抄着家伙就往钟表国杀去,才跑到半路;又发现老窝被人一杆子捅翻了天。
六年前一个叫elmo的黑客掀起的恐怖病毒噩梦再次重演,再加上之后他从朗达斯登逃脱时夺走的黑客名单,新仇旧恨加起来,足够焚毁掌权者们所剩无几的理智,恐怕也只有这样一个用生命在拉仇恨的男人,才能将米国的炮火从阿|富|汗|战|争的胜败关键点上吸引过来。
只不过某个传说中颇具恶魔之名的家伙,事实上比谁都更热爱世界和平。网络部队的专家们吭哧吭哧回去补了大半个月的自家院墙,心底的困惑越来越深,直到把张牙舞爪的病毒代码彻底解析出来,依然不敢置信地反复揉揉眼睛,这才确认这病毒实际上毫无杀伤力,只有让人心惊肉跳的传播速度和反查杀功能,俨然是可恶的大黑客开的恶劣玩笑。
“所以说是声东击西吗!”总统摔了杯子:“我们被摆了一道!”
“毫无疑问octo已经和elmo合作了。”中|情|局的探子送来情报。
“泄密的又是谁?!”
“网络id叫作mendax,现实名朱利安阿桑奇!”
“那么钟表国那边”外交部长苦着脸擦汗。
“我们的军队需要改变战略”这是带兵驻阿的米国将领。
“还有我们的名单”fbi局长小小声地补充。
莫德里克上将眼眶青黑,摘掉了军服上的金色肩章放在桌上,向总统先生敬了一礼,微微塌着双肩走出了会议室:
“戚行初”他握紧了拳头。
回到基地,网络部队的安全专家们噤若寒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面面相觑,嘴里满满的苦意,知道自己今年的奖金已经不用去想了。
时代杂志位于米国纽约的总部里,主编特雷尔此时面前放着厚厚一沓资料,涵盖了经济、教育、科技、艺术等等等等各个领域的杰出人物的个人信息,临近年末了,他需要从这些人中选出一名作为《时代》杂志的年度风云人物。
作为米国最具影响力的期刊,能够荣登时代杂志无疑是一项莫大的殊荣,也是对个人成就的极大肯定,每年的这个时候也会引来各方关注,所以每年十二月,主编大人都需要慎之又慎地做出抉择。
今年一月宣誓就任的第53届米国总统、造出第一只复制多利羊的苏格兰科学家、腐国终结了保守党政权的新首相、伊朗的新总统穆罕默德一份份资料被捡起、阅读又放到一边,最终主编特雷尔左右手各执一叠资料,一个是名叫“octo”的网络id名,却没有照片,个人信息更是少得可怜,几乎让人怀疑此人是否真实存在;另一个是“elmo”,一张模模糊糊的年轻侧脸,还是91年16岁少年时被捕期间抓拍到的
他坐在那里左看右看,空调暖气呼呼地打着,特雷尔多动症一样把资料拿起又放下,一会儿又站起来给自己泡一杯咖啡,或者拿手扯扯墙脚那棵盆栽的绿叶子,抓耳挠腮半天,最终一咬牙,往杂志最显眼的地方放了一张卡通人像,那是个男子的上|半|身,穿着黑西装,头部却是个问号。
特雷尔在下面写了个名字:anonymous——匿名者,并且在详述中如此写道:
“——这是属于计算机的时代,应将此份殊荣交予这一领域的佼佼者们他们是英雄,也是罪犯;他们是伟人,也是平民,他们已然改变了历史,并且我们相信未来也将由这群人缔造他们已经不能用一个单薄的“职业”来加以概括,这是一个族群,拥有自己的文化、信仰、制度,所以是完整的。
他们是黑客,赛博空间的匿名掌权人。
属于信息时代的千禧狂欢节已经到来了,让我们拭目以待。”
二十世纪末是黑客的奇迹时代,无数天才式的人物投身网络,一时间群星共耀,那些无名英雄的传奇占满了卷帙浩繁的史书页,其他行业相形失色,同年,华国一id名叫goodwell的黑客通过在国外免费网站空间设置镜像站点到国内的方式,建立了华国第一个黑客组织——“绿色兵团”,其在华国黑客界的意义,被后世称为“黄|埔|军|校”。值此,黑客文化吹遍华国大地,扎根立足下来,黑客间的博弈也不再是局限于欧美发达国家的特权战场,。
杂志稿被送去编译成各个版本,投入印刷厂实行量产,来年一月初的时候,世界各地的书报贩售点上已经琳琅满目地陈列了出来,“无头西装”的标志第一次出现在广大人群的视线中,与往年截然不同的年度人物吸引了大量好奇的目光,“黑客”这一词汇夹带着神秘、强大、自由等等形象,终于在98年起遍地燎原,得以家喻户晓。
杂志的电子稿被roger发到群里,技术宅们看过后都乐得嗷嗷叫,虽然没有具体指出谁的名字,但显然大家都与有荣焉,子昕摸摸光洁的下巴,笑眯眯地说:“咱们的黑客组织,平日里总是‘组织组织’地叫,一点也不霸气,这‘匿名者’的说法倒是贴切,不如我们就正式更名为anonymous吧?”
建议提出来,群里一致表示赞成,说做就做,小伙伴们扛着工具软件就兴冲冲地跑去自家网站,网站现在已经雇佣了专业的美工帮忙建设,弥补了it男们有些贫乏的审美细胞,页面看上去又霸气又精美,让人赏心悦目,大家花了一小时不到,就把网站改头换面,有了专属的名字,并且把“无头西装”作为军团标志,越看越满意。
随着几桩惊天动地的大事迹,再加上媒体的关注,建立一年的“匿名者”声望如日中天,迎来了第二波的扩充狂潮,世界各地的能人异士慕名而来,到了98年三月末的时候,组织人数终于突破了一千。
拥有上千名优秀黑客的组织是什么概念?让我们回忆一下,当年linux发布时只有上百人;当年octo联合自由主义黑客对战三大软件巨头的时候只有两三百上千人,就是能够使全球任意一台顶尖服务器在三分钟内成为废铁,让任何一个国家的网络部队退避三舍,只要这群人想,只要这片土地上有网络通信,这里就是他们的绝对领域,臂之所指,所向披靡。
成员数量的激增,意味着管理的细化,来自不同地方、不同身份的黑客都有自己的原则,有些人比较激进,而有些人则爱好和平不喜欢争斗,大家经过商量,决定将匿名者的职能分化开来。
比如泄密工作。九万份米|军的资料仅仅只是个开端,接下来还将公布更多的机密,所以由mendax作为负责人,分化出一批擅长监听和解密,并且思想方面比较志同道合的人,建立起一个专门做这方面工作的部门。
另外还有linux系统编程方面的人才也划到一起,负责linux的更新和管理;除此之外,roger带队外联建设部门,同时管理着“匿名者”的资金运作和外交、以及法律事宜;凯文米特尼克带队信息安全部;还有像是软件开发、病毒研究各种方面等等等等,这里就不再深入阐述了。
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组织中人才济济,毕竟记载着全球影响力前328名黑客的“神名册”在子昕手里,无论是已经退隐的还是现当今的风云人物,不少都被纳入其中。
还有一个人的价值也在这些日子里凸显出来,那就是kelen。
这个有着女人名字的黑客,行为作风却是雷厉风行,一点也不娘气,作为已经解散的知名黑客组织“跨国颠覆”的原领袖,过去能够管理上百人的大型团队,他的领导能力毋庸置疑,在匿名者的发展中提了不少意义深远的建议,再加上为人恩怨分明,艺高人胆大,在几次行动中身先士卒,打了几场颇为漂亮的战役,使他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成为了十四名核心成员之一。
这天凯伦刚好不在,大家闲聊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提到了他的经历。
roger:照道理说小凯伦技术强悍,当年无论如何也该有点反追捕手段吧,怎么看他资料,好像什么反抗都没有,毫无防备就落网了呢?
seth:是啊,跨国颠覆的倾颓也来得太突然了些,那时候我们网络上也是一片惊讶的。
roger:前几天无意中和他说到这件事,他好像也不太愿意说。
wag:其实不是不能说,只是凯伦心里为这件事伤得很深,所以一直不提。我和k、mendax现实中都是认识的,当年他的身份其实藏得很深,生活中旁人都只以为他是个普通的大男孩,不会往黑客上想。但是有次他和一个特别好的兄弟出去喝酒,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转眼他那兄弟就把人告发了
wag说到这里,群里一片安静,被兄弟背叛这样的话题真的很沉重,更何况受害者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简直感同身受。
瓦格纳点了支烟,深深吸了口,吐出来后继续打字,wag:那天晚上凯伦听到敲门声,毫无防备地去开了门,fbi的探员冲进来,二话不说黑头套扣上去,就这么把他押上了法庭。
afier:真的是太让人扼腕了,如果他没有这四年的牢狱之灾,真不知道跨国颠覆将会发展到怎样的规模,他自己肯定也会达到一个比现在更高的高度。
wag:或许吧。当年真的是大厦倾颓,树倒猢狲散,凯伦一折,跨国颠覆就没了精神支柱,人心惶惶,甚至有很多人就此退出计算机界,找了别的营生mendax和我当时拼了命要力挽狂澜,根本没顾及到就连自己也被fbi盯上了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我们也落了网,后来跨国颠覆怎么样我也不清楚了,等我们出狱,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
linux: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想到要搞解密的呢?
wag:是阿桑奇也就是mendax。出狱后是他联络到的我们,当时我们都很绝望,对前途一片茫然,他对我们说‘还世界以清明’,不知道怎么地,听了他的话就觉得很感动啊,不得不说mendax真的是个极其坚韧的人,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在和我们策划解密行动的同时,正和前妻打官司争夺儿子的归属权。
子昕潜水潜到这里,终于被炸了出来,octo:儿子?我记得mendax说过自己是70后
wag成功被他带歪了楼:是啊,阿桑奇今年才二十几,已经是个11岁大儿子的爹了,他啊,长得可帅了,要不哪能16岁就泡到女人给他生咳,但是等他打完官司以后,我们见面差点都认不出他了,脸还是那张脸,头发已经完全雪白。
vogt:少年白发?看样子他入狱这几年确实忧思很重。
wag:是啊,我们都是光棍还算好,他在狱中的时候,妻儿连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他,出狱后又马上收到离婚协议书,你说他能好受么。
听到这里,大家不由得又是一片唏嘘,心下暗叹三人命运坎坷,同时也对他们的志向更加佩服。
只是子昕受的触动更多了点,主要是被那“11岁大的儿子”给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