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生,凰不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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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她不大满意的摇摇头,“哎,我不喜欢你们用这种眼神瞪人,令人发指。稍后还得改善一下这毒的配方,让中毒者直接昏迷不醒好了,免得看到你们这种猥琐的眼神,令人难受得想吐。”
她才说完,肥头大耳的男人喷出一口鲜血,即时晕了过去。
“臭。婊。子,有种你就直接一刀了结俺。”满脸横肉的大汉怒火的大吼。
“唉,你的嘴巴太臭了。”
众人发现,红衣女子才说完,那大汗的双唇立即肿得如同挂了两根肠子。其他人强忍笑意,又怕又恨,不敢作声。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个恶魔,不知会招来哪种污辱。
满脸横肉的大汉感觉到他自己的双唇不对劲,以及兄弟们眼中的同情,伸手一摸,顿时努火攻心,气得双眼一瞪,直直地躺了过去。
查看完这几人的中毒状况,她起身抬步就要离去。
把清醒着的五人急得不顾面子的大喊,语气虔诚,“女侠,请你给我们解了毒才走。”
若她就这样走了,他们也不用活了。
“我为什么要替你们解毒?”
“只要你为我们解了毒,我们每人为你做一件事。”
她冷笑了一下,继续走向自己的骏马。
这七人不只身体中毒,连脑袋也中毒了。
“女侠,请留步,只要你解了我们的毒,你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走到骏马身边的付轻雨听到这句话,转过身,“一辈子,怎样?”
“一辈子?”那不是卖身了?五人犹豫不决。
见此,她一点也不在乎的翻身上马,身后立刻传来痛苦不堪的“好”字。
只可惜这个“好”字并没有留住她身下的马步,一人一马向樊都进发。
随着红衣女子一步一步远去,他们感到到地狱之门正向他们一点一点打开。五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眼中的绝望越来越深。
“女侠,我们愿意一辈子为你做事。”五人惊骇到极点,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不停的大喊。
难道今天注定他们七人要死在这里?
就在五人绝望得连呼吸都感到无力时,已经远去的红衣女子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希望的星火瞬间点燃他们眼中的渴望。连忙臣服道:“我们七人愿意一辈子为主人效命!”
紧接着,五人只觉平地扫起一阵强劲的风,然后麻。痹的双手开始恢复知觉,连双脚都能自由伸展了。不禁喜上眉梢,赶紧把昏迷的两人叫醒,商量了一番,七人向马上的红衣女子躬身行礼,“七煞见过主人。”
“报上名来。”
“我是老大,顾空明。”肥头大耳的大汉上前一步禀报。他使的是一对大铁斧,舞起来虎虎生风,异常凶猛。
他从兄弟们的说词中,已经知道这个女子非同寻常,如果不先臣服,就立刻没命。在生死面前,他并没有逞强的能力。
“我是老二,贾海川。”虎背熊腰的汉子跟着老大上前一步,恭敬的禀报。他使的是一对狼牙锤,灵活无比,锤上的尖刺轻易致命。
“我是老三,严忠。”满面横肉的大汉自觉地上前一步。他的武器是一把线条优美的大刀。
“我是老四,钱石开。”侏儒不敢怠慢,一轮到他就马上上前一步。他使的武器是九节鞭,既可远攻,也可近取。
“我是老五,王海山。”瘦骨精不快不慢的踏前一步。他的武器是一把造形奇特的长剑。
“我是老六,尤章。”满脸凶相的男人也踏前一步,他的武器是一对铁锏。
“我是老七,邵中庭。”一脸病态的男子最后上前报上姓名,他的武器是一把隐带利器的折扇。
七人报过姓名后,站成一排等她吩咐。
“五日后,樊城等我。”离去前,她抛下一句让七人不敢阳奉阴违又抓狂的话:“你们身上的毒只是延缓五天发作,如果还想活命,最好准时到那里等我。否则,后果自负。”
“主人,樊城哪里能找到你?”邵中庭不忘问,毕竟樊城那么大,若找不到她,他们的命不就冻过水?
“皇宫里的冷宫。”
暗红的身影早已一阵风似的无踪无影,七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115。正文…第一百一十三章 心如刀割
自夺命七煞被她收服那日起,江湖上一下子沸腾起来。
茶余饭后,人人津津乐道的是江湖上最近出现了一个出手狠辣、毒杀人于无形、轻功卓绝的红衣女子,有人封她为阎索魅影。
传说这阎索魅形喜穿红衣,头戴同色纱笠,无人见过她的容貌,更没有人知道她姓甚名谁。见过她的人只是凭她的声音判断,大约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有人猜测,她之所以不愿以貌示人,一定是美若天仙,为了免遭到狂蜂浪蝶缠绕,才掩起容颜;也有人说,她肯定奇丑无比,比钟无盐还不让人待见,为了大家的眼睛着想才不得不藏起丑颜。
不论是哪一种猜测,大家都很好奇,红纱笠下的她究竟有着怎样的容颜,是丑还是美?
赶往樊成的第五天,当付轻雨一步入客栈,听闻过阎索魅影的江湖中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她,恨不得目光能穿透纱绸,一睹她的芳容。但是相对于她的神秘面纱,大家更加忌讳她的使毒本领,因此没人敢前去招惹。
夺命七煞已经是一个非常鲜明的例子,没有人会傻到为了满足那微不足道的好奇心赔上自己的小命。
她要了一间上房,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从容地跟店小二上楼。
赶了一天路的她风尘仆仆,简单的沐浴更衣后到楼下用膳。
人声鼎沸的大堂自一抹暗红身影的出现,霎时安静了一大半,无数双眼睛总是如形随影的徘徊在她身上。
付轻雨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一人占用了一张桌子,点了些简单的饭菜后安静地闭目养神。
纵然客栈的生意门庭若市,座无虚席,大家却很有默契地不敢与她同桌。
过了一会,大堂内又再恢复了之前的活跃气氛,沸沸扬扬。
可没过多久,随着一道白衣金面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热闹的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那人身着的雪白衣袍上面还沾着几朵没有干的血梅,异常刺目。他每迈进一步,周围的气温就急降一度。
心态各异的人们非常有默契地屏心静气,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有人心惊,有人诧异,有人不解,有人好奇。
那道仿若游魂的身影径直地走向大堂里唯一一张比较空旷的桌子——红衣女子所在的位置,自顾自坐下,毫无意识到自己已经打扰了桌子的主人。
大堂内的江湖人士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一桌人身上,圆瞪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地偷偷注视着。他们实在太期待阎索魅影和绝杀魔君碰撞在一起会有什么后果。两人都以狠辣盛名,就不知谁更胜一筹。
付轻雨正闭目养神,暗自调息。忽然察觉有人与自己同桌,她并未为意,继续闭目休息。
但,她却感到周围的气息与先前完全不同,多了一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忍不住张开眼睛一看,顿时,她整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定住了。那个占据着她整颗心的人,那个无时不刻都在想念着的人,竟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眼前,一声不响。
满心欢喜的她激动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她才发现往日那对狭长俊美的凤眸已经深深凹陷,空洞无神的双眼使他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虽然,俊美异常的容颜被掩藏在金黄的面具下,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面具下那张俊脸布满哀伤,阳刚的鬓角不知何时新添了两小束华发,与雪白的衣袍相互辉映。枯黄的双手紧紧的捧着一个白色的骨灰坛子,死死地护在怀里。
看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她的心竟然痛得无法言语,泪珠像缺了堤的瀑布,从盛满爱意的黑瞳中倾泻而下。万语千言到了嘴边,却不知怎么开口,化作衷肠无数。
她的心忍不住呐喊:萧闲,请你抬起双眼,看一看坐在你眼前的这个人,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你就会发现,你爱的人还活着。请你,请你抬起双眼看看我!
可是,失魂落魄的亦萧闲依旧像块木头似地呆呆坐着,不言不语,无动于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灵魂似乎已经与世隔绝,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进。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握住那只曾经给过她无数安抚和温暖的大手。当她刚碰触到那只冰凉的手,还没来得及握住它,他却一下子惊醒,立刻护住怀中的骨灰坛,骤然反手向她劈出刚猛、狠辣的一掌,他的盛名掌法——穷途末路,旨在一招取胜,不留余地,赶尽杀绝。
那一掌用了十成内力,劲道十足,掌风凌利,刮得她的脸针刺般生痛。付轻雨被这一突发。情势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盯着突然对她目露凶光,狠绝无情的亦萧闲,这样的他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令人心寒,曾经令她动容的爱一丝也不复存在。
心“哐”的一声,碎了无痕。
她忽然感到胸口传来剧烈的痛楚,好痛!好痛!痛到无法呼吸,但她还是想赌一把,想赌他的爱,也赌他们两人的缘份,是不是终究只能错肩而过;相爱的两颗心,是不是无法心有灵犀!
眼看掌风刮到,她心如刀割地闭起泪湿的黑瞳,放弃闪躲。
116。正文…第一百一十四章 冰释前嫌
大堂内的看倌被完全放弃反抗的阎索魅影惊得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之中,乖乖,这小女娃被绝杀魔君吓着了吗?竟然不知道要闪躲,这下她的小命死定了。
就在众人为阎索魅影担忧不已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把她带离掌风的中心范围,凶险的躲过一劫。相邻的桌椅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肆虐,若不是被高手以内力压着,恐怕早被卷飞到大街上了。一些平民百姓见势不妙,早已跑掉。
但强劲的掌风却出人意料地把付轻雨的斗笠卷走了,众人只觉眼前一闪,出现了一张戴着精美面具的脸蛋,肌肤胜雪,即使只裸露了五分之三的面容,也足以倾国倾城。
美丽的凤眸水意盈盈,浓密黑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气,光是看那双眼睛,已经我见犹怜。小巧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线条分明,不点而绛的小樱唇,把美艳绝伦的脸蛋点缀得摄魂夺魄。
大堂内的众人纷纷倒抽了一口气,像被仙人下了定身咒似的无法作出反应,脑痴了一大片。
当看似丧失了人性的亦萧闲见到她脸上的面具时,空洞的双眸闪了闪,涣散的目光迅速凝聚,仿似灵魂苏醒般,激动、狂喜、恐惧、怀疑等等情绪瞬间袭上心头,到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激动和狂喜,箭一般扑向她。
被人带了一把才避过劫难的付轻雨满脸绝望,他在最后的时刻还是没有县崖立马,欲置她于死地!
惊险万分的一幕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意识,理智越清醒,心就越痛,虽生犹死。该失声痛哭的她,此时却被凄怆填满了双眼。
心怎么会如此难受?噢,要怎么做,才能让这颗心好受一点?
她一心只想逃离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脚尖轻点,红影一闪,大堂内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
亦萧闲一下扑空,立即转身追了出去。
当大堂内的人回过神时,哪里还有阎索魅影的身影?连绝杀魔君也失去了踪影,一时之间唏嘘不已。
有几个年轻的男子马上追了出去,可大街上除了来来往往的百姓,哪里还有红色的身影?难怪别人给她起的封号用“魅影”这两个字,她轻功确实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像鬼魅似的转瞬即逝。
出了客栈,伤心绝望的付轻雨一路施展轻功,慌不择路的穿街过巷,跋山涉水,直到眼前出现一片辽阔的湖泊才停下来。
碧蓝的湖面弥漫着淡淡的,温热的雾气,湖泊对面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小山丘,一直延伸向远处,与湛蓝的天空接壤。
现在的她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爱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竟然就是她的全部。一旦失去这份爱,便一贫如洗。
一贫如洗吗?
凄切的笑意缓缓地爬上她的唇角,最近的她好像总是很容易就变得一贫如洗。
就在她暗自哀伤的时候,毫无防备地被一道强大的力道抱进一个温暖、宏厚的怀抱里,耳边响起沙哑的嗓音,“轻雨,轻雨,我的轻雨回来了,我的轻雨回来了”
抱着她的人一会哭一会笑,状似疯颠的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话,一双铁臂越抱越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她肺里的空气很快就被挤压一空,再不挣脱就要被活活勒死,而且,她才不是他的轻雨。
她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是你的轻雨。”
“你是,你是,你是我的轻雨。”
“我不是,我不是,放开我。”想到自己差点死在他手里,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不是你的轻雨,我再也不是了。”
“不放,我死也不放。”看到她的泪水,他心慌得五脏六腑被人掏空了似的,心痛的腾出一只手为她轻轻拭去脸上的泪,霸道道:“你永远是我的轻雨,永远是!”
“从刚才起就不再是了,不再是了。”越是回想刚才那一幕,悲伤把她捏得越紧,泪水缺堤得更凶。
“轻雨,轻雨,我该拿你怎么办?”看着她眼中的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完,他一急,俯身吻了上去。把所有的泪珠通通收藏到心里,好好珍藏。
可是,怎么连吻也止不住了呢?轻雨,你为何如此伤心?看着你伤心,我的心都碎了。
她的泪落得越凶,他的心就越慌,只好狠狠地吻上她的樱唇,不容她反抗。
撬开她的贝齿,把这一个月以来的渴望,思念,焦急,恐惧,恐慌等等如同练狱般折磨着他的情绪全部注入到这一吻之中。
紧紧地拥着她,狠狠地吻着她,霸道地侵略着她的领地,极尽温柔地纠缠她,生生世世永远都不想放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实实在在地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