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千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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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让张瑾担忧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那公子,也就是秦四公子,竟然真的跟着李元走到了他们的桌子落座。这时,豆子也吆喝着上完了菜。
张瑾抚额,哀叹了声。
冬生自然也看到了这场景,小声对他道:“你这是要误伤啊!”
张瑾默泪:“伤不起啊老大。这人是秦侯府的四公子,要是哪天被他知道吃了我的口水,我这脖子以上的玩意可就保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把他引开,别让他动筷子。”
冬生一听也愣了,秦侯府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事虽然是小事,可要闹到秦侯府的人身上,便不是件小事。说不准这张瑾的草包脑袋真会堪忧。
眼见着那秦四公子已经拿起筷子,夹起一道菜,准备送入嘴中。冬生深吸口气,也管不了其他,疾步冲过去,狠狠撞了下那桌子。
秦四公子手不稳,那一筷子菜,便生生落在衣服上。他本穿着一身素色衣服,这沾了些菜,便异常明显突兀。
他眉头微微一皱,抬头看向始作俑者。
冬生连忙抱拳道歉:“对不起,公子,在下刚刚走得太急,实在是不小心。”
秦四公子还未开口,那李元已经狗仗人势大声道:“姓宋的,你长没长眼?你知道你撞的是什么人吗?”
秦四公子眉头蹙得更深,抬手对李元摆摆:“一点小事,我想这位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哎呀,书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李元见着情形,赶紧走上,“还不快带着秦公子去后院水井清理清理,干了就不好洗了。”
秦四公子看了看自己衣襟,那上面一片油污,着实不雅,便放下筷子起身对桌上人道:“李公子你们慢用,秦某就先告辞了。”
李元和这位秦四公子有过一面之缘,听别人说这位侯府公子,个性豁达,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反倒喜欢结交民间墨客游侠,对他这样的草根,无疑是个好机会。眼见好不容易能与侯府公子套上近乎,却被冬生毁掉,气得拿起筷子,狠狠往嘴里送菜。
张瑾见他们吃得生猛,转过身背对他们,贼贼笑得肩膀一抖一抖,乐不可支。
“秦公子,刚刚真的不好意思。”冬生带着秦四公子,来到后院中的水井,打起一桶水,放在他面前。
秦四公子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一边蹲下身子清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下眼前的年轻人。
心道,这人和酒楼老板认识,想必也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却并未表现出任何谄媚和惶恐,只是礼貌谦逊周全而已。而且看他一身布衣穿着,想必也只是一般草民,却难得有种淡泊从容的气质,相由心生,他看人向来错不了,心下便有了好印象。又见他举手投足都是书生意气,便随口问道:“公子很眼生,是从外省来参加科考的举人么?”
冬生点点头:“是的。”
秦四公子擦干净衣服,甩甩手:“会试今天刚出榜。公子考过了吗?”
冬生淡笑:“还算侥幸,过了。”
秦四公子继续道:“公子一表人才,朝廷正需要公子这样的人才,希望公子接下来的殿试也能顺利。”说完,又朝他抱拳道,“在下秦季桓。”
冬生被陌生人夸赞,又是这样的人物,心里多少有些欣喜,也抱拳开口:“在下宋冬生。”(作者:男主名字一出,立马有种弱爆了的感觉,乡土味那叫一个浓啊!!有木有!!)
两人刚刚介绍完,冬生和秦珠玉住的那间小房子,忽然发出一阵声响,冬生吓了一跳,有些无奈地对秦季桓道:“是内子。”
秦季桓笑得一派明朗:“宋兄赶考还带着妻子,实在少见。”
冬生边跟他告别,边坦然道:“我们刚刚新婚,进京考试,一走就要小半年,都有些受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撸主比涨工资还恶心,有木有!这文也不知道还有多长,反正撸主慢慢撸,大家慢慢看~~
好几个看文的妹纸,乃们的糖衣炮弹实在太强大了,什么没见更新就好失落云云,明知道撸主就是这种耳根子软的货,你们这样就是逼着撸主一直日更啊,好残暴啊好残暴有木有~~~
不过呢,明天撸主还是得停一天,因为手上一大堆正事木做,今天又睡了一天,不能再拖延症了,明天得空出脑子发粪涂墙实实在在干一天正事。see you 后天~~
☆、建议
冬生急匆匆推门而入,便见秦珠玉坐在地上,揉着脑袋,一脸痛苦的模样,他赶紧走上前,蹲下问:“怎么了?”
秦珠玉蹙眉捂着头,瓮声瓮气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和谁在说话,想出来看看是谁,可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头闷闷的疼得厉害,腿一下软了就摔在了地上。”
冬生忙上下检查了她一番,担忧地问:“有没有摔到哪里?头还疼吗?”
秦珠玉摇摇头:“没有摔到哪里,就是头还有点疼。”
冬生看了看她皱着的一张小脸,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躺下,柔声道:“你先睡一会,要是还不舒服,我们就去看大夫。”
秦珠玉点点头,又拉住他的袖子:“刚刚你是和谁在说话,我怎么觉得那声音好熟悉啊。”
冬生愣了下,不过这怔忡也只是一闪而过,便随口道:“是侯府的秦四公子秦季桓,你不是说你觉得他很眼熟吗?他人看起来很好,应该还在外面,你要不要去当面仔细看看?”
“秦季桓。”秦珠玉喃喃在口中念了一遍,脑子里忽然又嗡嗡一片混乱,赶紧捧着头,用力砸了几下,“疼头好疼。”
“小玉,你怎么样?”冬生见她这模样,吓得不轻,忙捉住她的手,又作势要将她扶起来,“我们现在去看大夫。”
哪知,秦珠玉过了这一阵,又平静下来,揉了揉脑袋,懒懒地不愿动:“没事没事,就是刚刚疼了一下,我睡一会应该就没事了。”
这时还在院中未离开的秦季桓,听到那屋内的动静,本来要走过去,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忙。不料,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从外面心急火燎地冲进来,拉住他道:“少爷,少爷,你赶紧回去,侯爷又犯病昏倒了。”
秦季桓听了这话,哪还有心思顾得上刚刚认识的陌生人,甩甩袖子,跟着小厮疾步离开了。
而这厢的秦珠玉,睡了一觉,果真又活蹦乱跳,
因为冬生临近殿试,她比他还紧张,之前那混乱的头疼也被她抛到了一边。
白日,冬生在房内读书,她怕打扰他,就跑到前面酒楼,帮张瑾干活。只不过,通常半张桌子还未擦完,就会突然丢下抹布,跑到后院去看冬生,问他要不要喝水吃东西诸如此类。次数多了,每每思路被打断的冬生,也有些无奈。
意识到自己打搅到人的秦珠玉,只得改变风格,开始悄悄往后面跑,隔着门缝,看冬生蹙眉伏案的模样,真是看的比谁都着急。
当然,没过几天,她的行踪还是被冬生发现,干脆拉她进屋,让待在他身边,陪他温书。秦珠玉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要忍着不说话,实在是件难事。于是,场景通常就变成,冬生老僧入定般苦读,而秦珠玉则时而伏在他背上,时而靠在他肩上,时而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
冬生无奈又好笑,但是看着她那张闭眼,无知无觉的脸,就在自己触手可及处,心里却是温暖恬然的。
殿试过后,又是艰难的等待。经了这段时间的考试,冬生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过总算到了最后一步,他心里也重重舒了口气,便安心等着结果。
传胪大典当日,天蒙蒙亮,冬生便和其他贡生去了太和殿等待皇上宣布结果。
这一去自然是一天。秦珠玉等在家中百无聊赖,又想着要是冬生高中的话,应该如何同他庆祝,偏偏想来想去,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也想不出来。
张瑾看她焦头烂额的模样,实在忍不住开口:“要是书呆考不中也没关系啊,反正已经是贡士。”
“我才不是怕他考不中呢。”秦珠玉狠狠斜睨了他一眼,倨傲地仰仰头,“我是在想,要是冬生高中,我们应该怎么庆祝,这几个月,他可是够辛苦的。”
“哦,这样啊!”张瑾羡慕嫉妒恨地点点头,忽然眼珠子一转,贼贼笑着开口:“我有个好建议,保管书生会很开心。”
秦珠玉听了他话,眼睛一亮:“当真?”
张瑾豪迈地拍拍胸口:“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
秦珠玉瞥了眼他浑身的草包气,鄙夷道:“那你赶紧说说看。”
“这个可是不能说的。”张瑾神秘兮兮摇摇头,“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秦珠玉将信将疑地跟他来到二楼的账房。
张瑾在门口左看右看了会,才收回脑袋,小心翼翼将门关上。然后将抽屉,从最里头伸手摸出一本小册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珠玉见他贼头贼脑的模样,开始有些不耐烦。
张瑾扬了扬手中的书,假意清了清嗓子:“我的建议就是这个。不过我在给你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秦珠玉不耐地皱皱眉。
“就是无论你采不采纳我的建议,都不能跟我生气。”
秦珠玉莫名其妙:“我跟你生气做什么?”
“那好吧。”张瑾走上前几步,伸手将书递给她,又郑重加了一句,“说好的,不管你采不采纳,都不准备跟我生气。”
“知道了知道了。”秦珠玉很不耐烦地将书抢过来,随手翻开。
只是,下一刻,她的脸就蹭地涨红,一把合起来书,怒吼一声:“张瑾,你这个下流胚!”
说完,拳头已经要招呼过去。
张瑾忙抱头乱窜:“说好不生气的啊!”
“我没生气,我只是想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色胚!”
账房本来就小,张瑾又不敢跑出去,让店内的小二们看到他们老板被揍的惨状,只得在小房子内东躲西避。自然是免不了被秦珠玉狠狠揉了一顿。
等秦珠玉消停些时,张瑾揉着自己被揍青了的俊脸,戚戚然对喘着粗气的人道:“既然你看不上我的建议,就把你手上的书还给我,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不行!”秦珠玉义正言辞拒绝,“这种□下流的玩意,我得去销毁,免得你拿去祸害人。”
张瑾欲哭无泪。不等他继续辩解,秦珠玉已经将书塞进怀里,大义凛然,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你道这是本什么书,其实就是本色胚张公子珍藏的春宫秘籍。你又道秦珠玉是真的拿着那书去销毁了?当然不是。
她只是装作义正言辞的模样,实则是揣着书,压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跑回房间,关上门,悄悄翻阅。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打算慢慢墨迹到金榜题名的,后来想算了,就直接在这章快进了。
鉴于清水太久,男女主又没几天好日子了,下一章就放点肉汤吧。于是又想到之前竟然挂了黄牌~~~实在是想望天~~
☆、喜
冬生傍晚回来时,是宫里的公公们敲锣打鼓送回的。在门口望穿秋水的秦珠玉,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顾旁人目光,就朝他冲去。
听到那打头的公公一口一个宋探花,自然是知道冬生中了一甲第三名,虽然不是拔得头筹,但是已经是天大的喜事。
与秦珠玉同样兴奋的还有张瑾,赶紧将冬生迎进来,大手一挥,朝店跟在后面的几位公公道:“今天我兄弟高中探花,我请大家喝酒,不醉不归。”说罢又对冬生道,“我得赶紧给我爹写封信告诉他好消息。”
想了想,又摸摸头嘿嘿笑着道:“还是到时你亲笔写吧,我怕我写错字,我爹骂我。”
冬生也委实开心,在几个太监的簇拥和恭维下,不自觉就多喝了几杯。推杯换盏间,秦珠玉见冬生酡红的脸颊,心念一动。将张瑾悄悄拉到后院,趁没人注意时,偷偷摸摸从衣服里掏出那本小书。
张瑾一看,以为是要将他这宝贝还给他,脸上一喜就要拿过来。哪知秦珠玉手却往背后一收,木着脸道:“我不是要给你。”
“那你要干什么?”张瑾念着自己的珍藏,很是不满。
“我我”秦珠玉昂着头支支吾吾半天,脸上都涨得通红,可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拼出来。
“你到底干什么?”张瑾见她这样,不免着急。
秦珠玉咬咬唇,忽然又将手伸出来,翻开书的一页,然后指着那上面问:“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个?”
张瑾一看,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虽然说他自诩万花丛中过,但基本上就真的只是过一过。现下一大姑娘当面问他这么直白露骨的问题,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吧,难道有夫之妇都是这么奔放的么?
秦珠玉见他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很不耐烦地恶声恶气道:“到底是不是?”
张瑾一副要抓狂的模样,干脆哀嚎一声,一把将那书抢过来,塞进自己衣服,快要崩溃似的道:“是是是,男人都喜欢这个。”
说完,捂着小黄书,泪奔着跑了。
秦珠玉回到酒楼内时,冬生醉意渐浓,她赶紧将他扶走,也不管其他兴致未尽的人。冬生这时脚步已经有些漂浮,当他在油灯下,看见脸蛋嫣红的秦珠玉时,心里由衷高兴。
他握着她的手:“小玉,你开心吗?”
秦珠玉吃吃笑开:“开心啊!你考上探花我当然开心了。”
冬生抿嘴笑着,摸了摸她的脸:“等明日皇上授了官,我每个月就有俸禄,我们再也不用过这种日子。”
秦珠玉撅嘴想了想:“那我要买好多好看的衣服,要吃好多好吃的东西。”
冬生看她天真的模样,笑得更开。捧着她的脸就要亲她,因为酒意尚存,亲了一会,便全身燥热难耐。
冬生干脆打横将她抱起,两人跌跌撞撞滚倒在两步远的床上。
正是干柴烈火时,秦珠玉却忽然将冬生从自己身上掀下来。有点羞赧又有些恶狠狠道:“你不准动,听到吗?”
见她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冬生讷讷地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秦珠玉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嘴角弯了弯,自己钻进被子,沿着冬生的身体,慢慢朝下滑去。
冬生一下呼吸急促起来,待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