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冷三少之妈咪带球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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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手下跟踪着那辆车,手下报告说她被打了,他只觉得心中一颤,居然涌现了杀意。他很久没这样失控过了。手下都奇怪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吩咐,他压住心中莫名地情绪,淡淡地说:“再等一会,还不到时机。”
他要借着那个阿九的手问出他想知道的事情,他必须有耐心地等待,不能因为短暂的愤怒和不忍坏了全盘的计划。可到底为什么会愤怒?虽然只是那么短的一瞬间
看到鲜血淋漓的她,他下令把所有人都杀光。哀号声是强者的赞美歌,他抱着她,而她居然轻声说:“三少,我知道你会来。”
她凭什么那么确信?
是因为无知,还是野生动物般的直觉?他居然会被这样的女人信任?
真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心里很满,很暖,好像有什么东西暖到快要洋溢出来一样。他想起她身上的味道,每晚入睡前触手可及的柔嫩,她给他做的香喷喷的生日面,她专心致志种花的模样
“好险啊,向晚。”他对已经昏迷的穆向晚说。
真的好险。
险些就心软,忘记了该做什么。
好险。
自从把她救了以后,冷翼凡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间发生变化。
她对他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会笑,偶尔会撒娇,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也不会突然惊醒,而是会一觉睡到天亮。
她很爱肚子里的孩子,总是傻兮兮地对着自己的肚子说话,冷翼凡有时候简直怀疑她的智商问题——明明只是一个胚胎,还没有自己的意识,怎么可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笨啊
事情进展地非常顺利。
穆年的女儿在他手里的消息已经传得差不多了,他手里有“玉麒麟”的猜测也传得沸沸扬扬,相对稳定的黑道格局终于被他打破,一切都只欠缺临门那一脚罢了。他心情很好,与她多说了几句,她居然问他是不是爱她。
多么可笑的问题
在他身边那么久,居然还不明白吗?像他这样的男人,需要的只是权力,“爱”太廉价太易碎,只是女人编织的瑰丽梦想罢了。
他以前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以前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人会想这样的蠢问题,就算想了她们也绝对不会问出口,而她居然真的问了?
冷翼凡没有回答这样愚蠢的问题。
他当然不会回答。
他带穆向晚去了澳门,这也是最后的狂欢。
他带她去吃小吃,陪她去玩,只要看着她,就会想起不久之后的分离,他几乎不愿意去想离开他之后,她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他以为自己早就被锻炼出了坚硬不催的心脏,但是看到她那样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样子,还是会觉得很无奈。
为什么会这样信任他?
只是因为救过她吗?
对她的恩赐,会让她把所有的不快通通忘记吗?这丫头是不是只记好,从来不记仇?
真拿她没办法
那就对她好点儿吧,反正没几天了。
他肆无忌惮地把她介绍给众人,微笑着看着她肆意张扬的笑容,享受着最后的欢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那条蓝宝石项链送给她,也许是想补偿,也许是不想再见到这条让他母亲伤心一辈子的东西。
只是一条死物罢了。要是他,一定会把这项链卖了,换回吃的,而不是看着儿子饿死也不动声色。
他没有告诉穆向晚他讨厌这条项链,而穆向晚似乎很感动。
Chapter14 视觉角度2
分别的日子到底还是来了。
他收拾着行李,而她坐在沙发上织着围巾。她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前,身子有些颤抖。他几乎可能预计到她的结局,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了,问他怎么有点奇怪,他只能问她要什么礼物。
“我要香水。薰衣草味道的。”她说。
“好的。”
他会带香水给她,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能用到。
薰衣草意味着不祥。
这只是“绝望的爱”罢了。
在法国,他果然被人出卖,落在了那帮日本人手中。三木家的小姐很漂亮,床上功夫也很好,他们的发展让一直纠结怎么处置他的三木终于找到了解决的方法——联姻。他不介意举办一场婚礼,也不介意在婚礼上大开杀戒。
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把他当成了温顺的羊?
呵
在婚礼上,溅起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新娘的白纱。那个日本女人哭着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发疯一样咬他,他只是拿起了枪,在瞬间就解决了她的哭泣。
死人是不会哭泣的。
踏过尸体,对于即将获得的胜利,他的心却非常平静。手下打电话来说那个女人被人逼着把孩子拿了,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声‘哦’,握着手机的手却有点微微颤抖。
孩子没了她一定很难过吧。
可是没关系,等他把所有事情解决后会回来为她出气的。
他相信她的坚强。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穆向晚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傻很多。
她不吃不喝,好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好像被夺取的不光是个孩子,还是她的生命一样。他把事情解决后回国,迟迟不去看她,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着写着他名字的礼盒,看着盒子里那条粗糙的围巾,心中好像某根弦被触动,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突然那么怀念她,那么渴望见到她
为什么会这样?
安慰人一向不是他的长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可她居然猜到他回来了。
出于好奇,他去见了她,觉得她比以前瘦了很多,似乎也变了很多。她没有哭闹,只是笑着让他抱抱自己。冷翼凡只觉得心一软,伸手抱了她,假装没看到她手中的水果刀
傻瓜,一把水果刀怎么能杀死我?不过要出气的话,就出气好了。
冷翼凡以为穆向晚只是小孩子脾气,会理解他从大局出发的决定,没想到她居然那么认死理,执着的恨着他。他都已经道歉,愿意给她名分,一辈子吃穿不愁,她为什么还是在生气,甚至一心求死?做他的女人就那么不好吗?
还是说他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不想保护这个孩子,但是保护孩子的话会暴露身份,会影响整件事情的成功,他输不起。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她到底在气什么?
看来真是太宠着她,都把她惯坏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逃跑。
那么短的时间,居然从他眼皮底下消失,倒真是低估了她的实力。赶到码头的时候,是阿忠的尸体和平静如初的海面,好像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手下都不敢说话,他在码头站了许久,终于说:“笨蛋”
这个笨蛋女人居然真的走了。她就没想过触怒他的下场吗?
不过这样也好。
以后就不会见到她的时候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也不会在别人拿她做威胁的时候会有瞬间的心软。
他是王者,他不能有弱点。
他曾经愿意放下身段保护他唯一的弱点,但是那人自己消失了,这真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想发火?
总觉得想让什么人来陪葬
他没有杀冷家的人。
他看着他们流着眼泪跪在他脚下祈求,想起自己刚进冷家大门所受的屈辱,笑了起来。他不杀他们,因为他们连做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他以前曾经想把他们给穆向晚处置,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留他们一命吧。
痛快的死总比一直活在死亡阴影里轻松地多。
“三哥,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们逼我”
“没关系,雪晴。”他摸摸王雪晴的头。
“向晚姐真的不在了吗?”王雪晴的眼睛雾气蒙蒙:“我”
“没关系的。”冷翼凡有点不耐烦了。
一提起这个女人他就会不受控制地感觉到烦躁,要不是王雪晴还有利用价值的话,他真想让她永远闭嘴。他极力克制住会坏了计划的嗜杀的情绪,看着窗外,走到了花房中。
薰衣草居然开花了。
她永远看不到了吧
他没有想到她居然敢回国。
虽然在一个离他很远的城市,但是她以为这样他就找不到她了吗?真是猪脑子!而她身边居然还有两个孩子
会是谁的孩子?
五年后,本已经更加沉稳,更加喜怒不形于色的冷翼凡感觉到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愤怒,愤怒程度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看到那个傻瓜女人穿着可笑的衣服,自以为骗过他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愤怒来得很没意义——居然会为了这样的傻瓜生气。她的孩子们虽然还年纪小,但是他不用验DNA就知道这两个孩子是他的。
陪你玩玩吧,穆向晚。
看到她那么畏惧的样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撒了谎,编造了一个可笑至极的“失忆”谎言,而更可笑的是她居然信了。他们好像“朋友”一样客套而疏离,直到他看到她情愿淹死也不向他求救地时候才再一次发了火。
以前还知道求助,现在越活越回去了吗,穆向晚?
他已经不想玩这么无聊的游戏了。
他陪她玩,只是想告诉她,他想她好就好,不想她好的话她根本没有立足之地罢了。
而他现在已经厌倦了这个游戏。
他不会让他的孩子流落在外,心野了的小猫也一定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他确信。
因为他是冷家三少冷翼凡。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逃不掉。
Chapter15 我不会求你
“痛,轻点行不行?啊!好,我闭嘴,我立马闭嘴!”
深夜,私人诊所里女人的哀号引人遐想。 穆向晚已经把两个孩子哄睡了,她也吃了醒酒药,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后终于有时间处理一下她的伤口。她哭丧着脸看着给她包扎伤口的“白衣天使”,被他冰冷的视线一扫,只觉得浑身一颤,立马闭嘴。
顾子期推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说:“泥土碎屑我都已经清除,上了消炎药,三天后你来这里换药。承蒙惠顾,手术费加上药品费一共一千元,今天为小枫的心理辅导费五千元,请在三天内把钱打入我的账号,谢谢。”
“好的。”穆向晚胆战心惊地说。
顾子期是非常年轻俊美的医生,戴上眼镜看起来更是斯文无比,但穆向晚看到他不比看到冷翼凡舒服多少。顾子期的医术和他的黑心程度成正比,穆向晚和他认识那么久就从来没见他笑过,也暗暗怀疑小枫的自闭症会不会因为顾子期的沉默寡言越发严重。
其实,穆向晚最欣赏的就是顾子期的从不多问——就算当初看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她,也只是收钱治病,没有多问一句话。 要是所有人都是最简单的金钱关系那该有多好。
“今天就住在这里吧,孩子们都睡了。住宿费给你友情价。”顾子期说。
“可是”穆向晚犹豫地说。
“别‘可是’了,我们又不是没睡过。我去洗澡了。”
穆向晚对顾子期的“语出惊人”已经习惯了,心中自然知道这是顾子期对她的关心,心里暖暖的。她上了楼,看着熟睡的,好像天使一样的儿女,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语气平静而坚定:“小枫,小葵,妈妈这次输了,但妈妈不会输一辈子。冷翼凡他欠我们的必须偿还,就算把灵魂卖给魔鬼,妈妈也会把他一起拖进地狱。”
一滴泪落在小枫的面颊,穆向晚没有看到小枫的眼睫毛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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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就算是腿部受伤,穆向晚也必须工作。冷翼凡这次不知为什么放过了他们公司,但是要做的善后的事情还是要做,该打点的地方也要打点。
既然身份都已经暴露了,穆向晚也就不刻意扮丑,而是恢复了平时在家中的装扮。今天去上班的时候,她只是随意穿了一条刻意遮掩腿部伤口的长裙,没想到就瞬间成了众人的焦点,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让她不好意思了。丁玲也是眼前一亮,笑着说:“李暮,你还是这样打扮好看,是公司的第一美人。”
“丁总别开玩笑了,我怎么比得上您?”
“不是开玩笑晚上有饭局,你这么打扮就好。”
“是请政府的人吗?”
“嗯。”丁玲苦笑:“这次的事情真的闹得很大,看来不得不施展美人计了帮我,李暮。”
“我?我什么都不会”
“你做陪就好。”
“好吧。”为了老板,穆向晚只得答应。
夜总会永远是夜夜笙歌,纸醉金迷。
穆向晚非常不喜欢夜总会,因为来到这就会想起以前打工的时光,想起那些令人恶心的客人,浑身都不自在。对头顶好像电灯泡一样闪亮的王局长,丁玲笑得千娇百媚,好像面对的不是丑男而是帅哥一般:“王局,好久不见,您比以前更年轻帅气了。”
“哈哈,小丁的嘴巴真是甜啊来来,喝一杯?”
“当然要喝了。那土地的事情”
“先喝酒再说!哈哈!小李也要喝!”
“呵呵。”穆向晚赔笑。
穆向晚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去洗手间的时候脚步轻浮,好像走在云里一样。她去洗手间痛快地吐了一场,擦擦眼泪,担心丁玲一个人被欺负,准备继续去战场,却没想到突然被人重重抓住了胳膊。
她微睁眼睛,借着酒意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猛地抽回胳膊,踉跄站稳脚步,声音也冰冷了起来:“冷总,又见面了。”
“穆小姐似乎喝了不少酒。”冷翼凡笑着说:“看来穆小姐就是这样谈事情的。”
“女人不利用自己的优势不会太可惜了吗?”借着酒意,穆向晚笑了:“还是说,冷总妒忌有些人的艳福?”
和冷翼凡认识那么久,她太了解他讨厌什么,怎样才能激怒他。
既然都已经撕破了脸,她并不介意冷翼凡对她的厌恶多一点,厌恶到不想见她才更好呢。
穆向晚的脸因为喝酒而有些潮红,目光迷离,因为生育而越发丰满的身体和以前干瘪的感觉完全不同,充满着致命的魅力。冷翼凡看着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