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错:本人非淑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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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乔可风,也是被她的笑搞得神魂颠倒。
周曼妮说:“小丫头,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那东西,是周曼妮手机上,有一张狗男女狼狈为奸的照片:在一个飘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一身沐浴泡泡的乔可风怀抱着同样一身淋浴泡泡的周曼妮,两人笑得美的令人作呕。
周曼妮说:“看到了吧小丫头,乔可风爱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才是第三者,我不是。”
朱七七像了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也许,周曼妮说得对,她是第三者,周曼妮不是。
连续好几天,朱七七耳边都回响着周曼妮尖利而得意的笑声。晚上,她失眠得厉害,闭上眼睛,全是周曼妮趾高气扬的样子。
半夜里,朱七七好不容易睡着了,可又作着恶梦。
她梦到周曼妮裸着身子,骑在同样是裸着身子的乔可风身上,她疯狂地摇摆着,长发纷飞,嘴唇红艳艳的,脸上的表情很风骚,像一代荡妇潘金莲。
周曼妮眼睛紧闭,动作越来越激烈。
周曼妮那丰满高耸的胸,白皙顺滑的身体,像蛇一样柔软的腰,妖精一样的喘息,朱七七在梦里,看得真真切切。
最后的最后,是周曼妮很满足地大喊一声,然后倒在了乔可风的身上。就像一支美艳的花,经历了暴雨的侵袭,零落地倒下,很美。
朱七七醒来怔怔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想那样美一次。哪怕,就一次。
朱七七对镜子看自己,她的脸上充满了欲望,给人一种湿淋淋的感觉——就像一匹汗涔涔的,发情的小母马。
那天晚上,朱七七从浴室里出来,披着睡袍,头发和身体还湿瀛瀛地,她故意打开房间门,然后就在走廊里见到乔可风。
乔可风刚从外面回来,他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在3毫米的距离,他逼视着朱七七,他问:“你为什么要去找周曼妮?”
朱七七一怔,她反问:“是她告诉你的?”
到底谁是第三者(4)
乔可风不回答她,而是板着脸孔说:“发后不要再去找周曼妮,你听到了没有?”
什么意思?
朱七七想,难道她去找周曼妮,她能够把周曼妮吃了不成?啊不,她怎么能够吃周曼妮?是周曼妮把她吃了才是真。
看到乔可风这样护着周曼妮,朱七七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气势汹汹地扑了上去,就像一头疯狂的小兽那样,对乔可风又是抓又是咬。
朱七七又是气,又是恨,又是委曲,她把乔可风的领带弄乱,衬衣的扣子咬得七零八落,朱七七还咬乔可风的脖子,狠狠地咬,仿佛给什么动物放血一样。
最最怀具的是,在朱七七又是抓,又是咬,又是踢之中,她的头发,不小心地纠缠在乔可风的扣子上,以至到最后,朱七七动弹不得。
乔可风只好把乔七七拥到怀里,板着她的头,把她的头发一一的从她衬衣扣子解去。
朱七七嚷嚷着说:“乔可风,我恨你!”
乔可风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回他房间里去,关上门。
朱七七很是气恨,冲回自己的房间,狠狠的“怦”的一声关上门,声音震耳欲聋。
“妈的!”
朱七七骂。骂完后犹不解气,用脚狠狠地踢了梳妆台前的椅子。那椅子是红木做的,牢固得很,朱七七太用力了,把自己的脚踢得生痛。
她抱住了自己的右脚,金鸡独立,嘴里“嗬嗬”呼痛,自了房间这边跳到那边,又自房间那边跳到这边。
“妈的!该死的乔可风,你去死!”
骂完了朱七七又再骂:“不要脸的周曼妮,你也去死!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跳了半天后,脚终于不痛了。可朱七七发觉,她的心痛,痛得厉害,如果找不到东西发泄,朱七七想,她会疯的。
此时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半。
朱七七想了又想,想了又想,便胡乱的套上T恤衫和牛仔裤,然后“噔噔噔”的冲下楼,跑了出去。
到底谁是第三者(5)
朱七七在大街上像了孤魂野鬼闲逛了一会儿后,便跑到一家KTV,要了一间包厢,去唱歌发泄。
朱七七一边喝着酒,一边唱着歌。
就唱那些高调的需要嘶叫的,什么神唱什么。
先唱《死了都要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再唱《自由飞翔》:“那时的花开抚媚妖娆,把温暖的空气过滤散发着香,不停的歌唱成化蝶飞翔,在蔚蓝的天空掠过抖动翅膀,自由飞翔随风游荡,跨过高山冲向海洋”
然后再唱《爱情买卖》:“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看透痴心的人不配有真爱!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大概是唱得太过歇斯底里,隔壁房间的几个年轻人,朱七七唱什么,他们就唱什么,看那阵势,像是在比谁的嗓子吼得高。
朱七七给气死,忍无可忍,像母马一样冲出包厢,气愤地跑到隔壁房,用脚用力地踹门口。
门口开了,有人伸手把朱七七拉进包厢里,随即另外几个男孩子涌了上来,他们哄笑着,一边拿了酒杯,往朱七七嘴里灌酒。
朱七七用力地反抗。在慌乱中,她先是把一个人推倒,随后抓过旁边的一只啤酒瓶,敲碎了,拿着露出了尖利玻璃的半个啤酒瓶子,张牙舞爪地乱挥舞着。
朱七七大声吼:“谁不要命的就冲上来!”
那几个男孩子顿时给唬住了,安静下来,他们面面相觑,张口结舌地站在那儿。
那几个男孩子其实都很年轻,十几二十岁的样子,大概其中一个过生日,台上还摆着插着蜡烛的生日蛋糕。
朱七七像了个小黑社会,叫嚣着:“上来呀,你们上来呀!上来一个,我捅死一个,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几个男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我,我们没什么吧?(1)
后来保安来了,把朱七七带进了经理办公室。
朱七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咻咻地说:“是他们先得罪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家经理没和她吵,而是说:“你找个朋友把你领回去吧。”
朱七七瞪眼问:“为什么要朋友把我领回去?难道我自己不可以回去吧?”
经理说:“你一个女孩子家,长得那么漂亮,喝了些酒,自己回去不安全。如果发生什么事,我们负不起责任。”
朱七七眨眨眼睛,没法。
她拨拉电话半天,先是打给刘静儿,可刘静儿这该死的小妮子关了机,估计和周公约会去了。
朱七七不愿意打给乔可风,他又不爱她,她干嘛要惹他讨厌?
最后,决定打给许文希。
还好电话通了,大概许文希还没睡,电话“嘟嘟”响了两下,便接了。
朱七七说:“许文希,我在朝阳路的左岸KTV,给人家欺负了,人家经理把我扣压了,如果你现在不赶来把我提出去,估计我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经理忍不住笑:“咦?你倒风趣幽默。”
经理又说:“看不出,你这样一个漂亮的气质又不错的女孩子,竟然做出这样的野蛮的事儿来。”
朱七七红着脸和他吵:“谁野蛮?是他们欺负我好不好?我那叫做自卫还击。”
经理又忍不住咧嘴笑了,他问:“美女,有男朋友没有?”
朱七七说:“有未婚夫了。可未婚夫不爱我。”
经理安慰她:“你长得那么漂亮,未婚夫不爱你,那你找别的男人好了。天涯何处没芳草。”
朱七七斜了眼睛看他:“要不我找你?你做我的芳草?”
经理吓了一跳,连忙说:“不不不,我是有了老婆的,不能乱来。”
看,跟前这个没什么特色,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就是朱七七愿意投怀送抱,他也不肯要。
我,我们没什么吧?(2)
她年轻,她漂亮,但又有什么用?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她。
男人喜欢的,是像了周曼妮那样的狐狸精。
许文希很快就赶到了,把朱七七领出了KTV。
许文希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朱七七说:“我不想回家,我不想看到乔可风那家伙。许文希,我能去你那儿么?反正,夫人不在家,她去了上海,乔可风奈不了我何。”
朱七七一边说,一边用自以为很缥缈诱惑的眼神瞅着许文希,谁知许文希没有看她的眼神,便说:“行啊。那就到我那儿吧。”
他们没有马上回去,朱七七说肚子饿了,于是许文希便带她到附近的阿里妈妈烧烤摊吃烧烤。
他们吃烤鱼。
那鱼是一斤多重的罗非鱼,上桌后还用炭火在下面烤着,鱼皮给烤得焦香,但鱼肉却鲜嫩,配上大白菜,萝卜,酸菜,芽菜,香菜,酸豆角,花生米。
朱七七说:“我要喝酒。”又再说:“我想醉,醉了能解百般愁。”
许文希要了啤酒在。
两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烤鱼。
许文希问:“七七,你不开心?”
几杯啤酒进肚,朱七七已半醉,她眯着眼睛说:“我能开心么?乔可风不爱我,而且,他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哦。”许文希说。
朱七七瞪了眼睛,问许文希:“我要报复乔可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许文希吃了一口烤鱼,又喝了一口啤酒,随口说:“还能怎么办?他和一个女人上床,你就和两个男人上床呗。”
朱七七一时反应不过来,大概酒是真的喝多了,有点麻木,大脑处在神经大条阶段,她问:“这样能够伤害乔可风?”
“嗯。”许文希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居然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世界最大的伤害是绿帽子。”
“好!”朱七七还大脑神经大条着,她咬牙切齿:“我给乔可风戴顶大的绿帽子。”
我,我们没什么吧?(3)
许文希竟然陪她继续胡扯下去:“那你找到工具了没有?”
“什么工具?”朱七七问。
“报复工具啊。”许文希说。
朱七七要想好一会儿,才明白许文希嘴里所说的“工具”指的是什么,虽然她是借酒装疯,可还是红了脸,她啐了他一口:“你胡说些什么?”
许文希突然的,也红了脸。
其实,许文希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如果她不是乔家的未过门的媳妇,没有乔可风,朱七七想,也许,她会死心塌地爱上许文希的吧?
哎,既然乔可风有周曼妮,她为什么不能够有许文希?
天下的男人又没死光,又不单单只有乔可风一个。
眼前这个身段纤细修长,皮肤很白,清秀飘逸,单眼皮,细长的眼睛,鼻子极挺,眼神清凉,带着一种郁气的美的花样男子,见不得比乔可风差去哪儿。
为什么她死蠢,眼中只有乔可风这棵树,看不到森林中的其它的树呢?
朱七七只是寂寞,一颗心从来没有过的悲凉,这悲凉透到骨子里去,让她觉得无比的凄楚无助。
此时此刻,朱七七好希望,有一个男人,拥抱她,说喜欢她,说爱她,她希望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来一场真真正正的醉生梦死。
管这个男人是谁,只要他愿意,把自己紧紧压在身体里,那一刻,也是暖的吧?
朱七七渴望这种暖,哪怕,只是一瞬那。
“许文希,你说,爱情是什么?”
“爱情,嗯,爱情是你爱我,我爱你吧。”
“许文希,你家不爱我?”
“我喜欢你。”
“喜欢是不是爱?”
“是吧。”
“许文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你回答得这样勉强?”
许文希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
“很多爱情,也是身不由己。因为爱情,并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爱情的中间,往往是涉及周围的环境,社会的地位,家庭关系。”
我,我们没什么吧?(4)
朱七七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文希又再叹一口气:“我是说,爱情是身不由己的,自己无法作得了自己的主。”
“许文希,刚才你说,社会的地位,家庭关系。家庭关系,是指家里人吧?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朱七七问。
许文希犹豫了一下,才答:“就我和我姐姐。”
“你父母呢?”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我跟随了我父亲,我姐姐跟了我母亲。后来我父亲去世后,我就和母亲姐姐生活在一起。几年前,我母亲也去世了,我和姐姐相依为命。”
“许文希,你比我好,你还有姐姐。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好不容易有了未婚夫,未婚夫也不爱我。”
“七七,对不起。”
“干嘛说对不起?你又没伤害我。”
“如果我伤害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许文希,你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听不明白。”
后来,朱七七喝多了,很难受,她跑到洗手间里,又是吐,又是晕的,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哗啦啦”的,吐了一地。
爱情,真他妈的不是好东西,折磨起人来,冷酷无情。
许文希站在朱七七身后,给朱七七递纸巾,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麻麻的,软软的,酥酥的。
朱七七像触电一般,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乔可风,很新鲜,很刺激,却又说不清,道不白。
朱七七真的是喝多了,张了张嘴,想对许文希说“谢谢”,可她发不出声音来了,气流只在喉咙里窜上窜下,“咕噜咕噜”作响。
许文希脸上的五官,不停地变换,重叠着,周围的景物,一阵阵地扭曲。
朱七七感觉,她的视线渐渐地模糊,眼前发暗,有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突然之间,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然后,朱七七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我,我们没什么吧?(5)
迷迷糊糊中,朱七七听到许文希在叫她:“朱七七!朱七七!”
又再在迷迷糊糊中,朱七七感觉到许文希把她抱了起来,感觉到许文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把她抱到出租车上,
在这幽幽的夜色里,灯火如豆,暗香浮动。
朱七七把她的头,靠在许文希的肩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泪突然就“哗哗”地流了下来,她的凄凉,不可自抑。
哭着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