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高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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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说你闲话?”
方针不以为然地笑笑:“肯定会有闲话冒出来。我以前在深蓝工作的时候她们都见过,一个清洁工摇身一变成了深蓝的工作人员,还是咨询台这么体面的工作,她们肯定会有想法。这也很正常。要是我见到个空降兵我也会犯嘀咕的,女人都这样。”
“我一直以为你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女人就是女人。别的女人会有毛病我也有。你怎么会觉得我跟她们不大一样?”
“你胆子够大啊,杀人这种事情不是每个女人都做得出来的吧。”
如今严肃和方针的关系比从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严肃说这话的时候料定方针不会生气。朽木尚且能开花,何况是方针这种嘴硬心软的女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再铁石心肠也该有些许感动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方针就轻叹了一声。沉默片刻后她突然问:“当年那一刀疼吗?”
“疼,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你在医院住了很久吧。”
“嗯,从头到尾躺了一个月。因为摘除了左肾,所以恢复时间会比较长。”
方针抬头,一脸震惊地望着严肃。这是她第一次听严肃认真说起当年的那一刀,想不到这一刀后果这么严重,竟令他摘除了一只肾!
面对方针的吃惊严肃倒显得很平静:“你这一刀扎得还真准,好死不死刺破了左肾。医生本来想保的,结果没成,强行留着这个肾我可能会没命,所以他们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给摘了。”
严肃说得很轻松方针听得却异常难过,在此之前她从没为那一刀后悔过,哪怕因此在牢里吃了五年的苦。但这一刻她却深深地感到了后悔。她端着碗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因为极力的忍耐整个人不由感到呼吸困难。
严肃没料到这事儿会让方针这么大反应,一时有些不忍。他伸出手来,握住了方针微颤的左手,轻声道:“好了,都过去了。”
“对不起。”
听到这话严肃精神一振,起身走到方针身边,默默将她搂进了怀里。方针的脑袋贴在他的腹部上,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服仿佛直接传到了他的皮肤上,让人不由血液沸腾几乎要倒流起来。
原来他只是想安慰方针一下,可这举动却好似点燃了他心头压抑已久的那把大火。严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微颤,一股强烈的感觉借由血液全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的某个点上。
早春料峭的晚上,外面气温接近零度,严肃却希望有一盆冰水兜头浇他脑袋上,好浇熄他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方针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心情里,并未感受到严肃身体的变化。她是真心感到难过,一想到严肃因为她的冲动少了一只肾,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抱歉才好。刚才那句“对不起”是出自真心的,可光说这一句还远远不够。
“我不知道该怎么同你说,五年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
“不用感到抱歉。”严肃忍着心头的那把火哑着嗓子回道,“如果真觉得抱歉,就换种方式弥补我吧。”
“什么方式?”到了这会儿方针隐约感觉到不对了。她的脑袋就靠在严肃的腰部上方,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下半身。尽管穿着裤子,但严肃身上的某个部位已是蠢蠢欲动。
方针在这方面不是无知的小姑娘,她连孩子都怀过,自然知道男人那东西一旦有了反应,会是怎样的后果。
到这时方针终于知道害怕了,挣扎着想要推开严肃。可严肃哪里会让她挣脱出去,一双手紧紧地把她摁在自己怀里。
方针的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抓着,一不小心就打到了他的那个部位。这简直比让他吃一帖催/情药来得更为猛烈。严肃的身体立马一颤,电流顺着全身的血管流向了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体会过,那一刻他头脑一片空白,强行压抑着才没让一声轻哼从喉咙里倾泄出来。
他用力抓着方针的手,咬牙忍道:“别乱动,你知道男人有时候忍耐力并不好。”
方针吓了一跳,立马就不动了。严肃趁机俯□来,将她整个人从椅子里拦腰抱了出来。在走到沙发的那一小段路上,严肃经历了这一生最大的痛苦煎熬。
五年前让方针捅的那一刀在此刻的冲动面前简直不堪一提,若不是他还顾忌着方针的感受,他甚至不会走去沙发。搞不好直接把对方往餐桌上一推,扒了她的衣服裤子就贴上去了。
他听到了自己心头剧烈的呐喊声: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彻底地完全地不留一丝余地地占有她。
方针,只能成为他的女人。
严肃强忍着心头的大火将方针抱到了沙发上,然后一把将她压在身上,双唇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
当两人的皮肤碰到一起时,严肃觉得身上的灼热感一下子退下去许多。方针意外的并没有怎么挣扎,在轻微的反抗了两下之后她竟十分配合,甚至对严肃的吻做出了回应。
方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很怕严肃会对她做什么。可当浓情蜜意来临时她却舍不得拒绝,甚至有一种深深的渴求。
恍惚中方针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和他做那样的事情。深吻已然是她的底线,她无法再越过那条线了。
当一吻结束时,方针抓住这个空档向严肃表明自己的态度:“对不起,我不能用那种方法补偿你。我不行”
“没关系。”严肃摸着她微湿的额发,眼角眉梢都是温情,“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这会儿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严肃微一皱眉,眼神竟有些迷离。他抱着方针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换了一下。这会儿方针在上他在下,她整个人都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他迅速抓过方针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即将爆炸的那个部位,咬牙道:“替我泄火。”
…
方针整个人趴在严肃身上,听着耳边传来的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她自己也是气喘连连,明明没做那档子事情,怎么比做了还让人感觉累啊。她不由自主活动了一下发酸的右手,脑子里全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鬼上身了?
严肃提出那样的要求,她难道不应该起身直接甩他一巴掌吗?再不济也该义正言辞地拒绝才是。可她非但没有,还顺从地替他脱了裤子,然后
手心有些粘粘的,方针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严肃却满足地笑笑,然后拍拍方针的背:“去洗个澡?”
方针被他拍得一激灵,吓得连滚带爬从他身上下来,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直接冲回楼上房间去了。
望着她绝尘的背影,严肃笑得更欢了。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在心头萦绕着,经过刚才那一番激烈的“手部运动”后,严肃更加确信自己绝不会放开这个女人了。
方针的手有一种魔血,哪怕这只手曾害他少了一只肾,却能带给他无限的愉悦。这样的女人他如何放得下?
方针跑回房间紧紧锁上房门,然后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从头到脚泡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她不敢再下楼面对严肃,只能吹干头发倒床上睡觉。可惜那一晚她睡得十分不好,睡梦里眼前老重复出现之前的画面。她和严肃紧紧贴在一起的画面。
第二天早上方针忍着头疼从床上爬起来,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她听见同事们在背后小声地议论她,但她什么也没说,依旧只顾着干自己的活儿。
她早上离开家的时候严肃已经走了,这让她略感安心。可这不过是暂时的,中午时分大家轮流去吃饭,轮到方针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结果就听身边有人发出一串惊呼声。
方针抬头一看,就见严肃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去吃饭,走吧。”
方针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深蓝大门的。同事们所有的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连顾客中都有不少人吃惊地望着他们两人。严肃虽然为人低调,但认识他的人不少,方针的那些女同事更是个个手机里都存有他的照片,一有空就拿出来跟人分享加炫耀。
她们原本就在猜测方针是有来头的,这下子猜测更是被坐实地透透的。只不过原先大家猜的那个靠山最多也就是袁沐那个级别的。用其中一个妹子的话来说:“袁秘书看上方针?也太委屈他了吧。”
结果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罩着方针的另有其人,并且比袁沐更令人难以接受。严肃,整个深蓝集体所有未婚女员工心中的白马王子,就这么让个曾经的清洁工“阿姨”给勾走了!
那天方针走后,咨询台的女员工们全都无心工作,恨不得抱在一起大声痛哭才好。
方针一脸尴尬地跟着严肃上车,一坐进车里她就忍不住抱怨:“干嘛这么高调,别人该对我有想法了。”
“难道现在她们就对你没想法?”
严肃昨天听了方针的话后,总有一种他的女人让人欺负了的不悦感。女员工喜欢凑在一起八卦他早就知道,从前他觉得不影响工作也就算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可以八到他的女人头上。
与其让她们整天猜测方针被哪个中年大人物包/养了,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自己直接走出来,昭告天下让她们知道方针是他的人。
“你放心,从今天起不会有人在你后面喋喋不休了。”
“她们嘴里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跟她们结婚又不嫁给她们,有必要管她们怎么想吗?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天生的,并且无法治愈。与其让她们诽谤你做小三,倒不如像现在这样。难道你以为找个穷光蛋当男朋友她们就不会说你?她们只会笑话你没本事找不着有钱男人。你再怎么做也无法和她们站到同一阵营里。更何况她们阵营本身也不团结。”
这倒是实话,方针心里清楚,那些女同事别看说起她来好像关系多亲密似的,实际上她们内部也有矛盾。哪天有人背来个价值几万的名牌包包,其他人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就是方针也没少听别人跟她说其他人的闲话,不过她一向不参与这种话题,别人讲完后最多得她两个笑,久而久之人家也就不乐意同她讲了。
讲八卦得有气氛才行,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最好。像方针这样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实在让人泄气。
吃饭的时候严肃谈起房子的事情:“你那里可以找房东退租了。当初有交押金吗?如果他不退还押金也没关系,损失多少我补给你。”
“不用了,当初租的时候没交什么押金,朋友的朋友家的房子,房租收得也很便宜。”
“又是借你钱的那个朋友,沈骞的表妹?”
“嗯,她朋友一家去国外了,想找人看个房子,所以就让我住进去了。房租收得很便宜,每个月三百块。”
“三百块?”严肃不由笑了。那地段他多少也知道,房子虽旧但一个月至少能租七八百,三百块真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他心头冒出一个念头:“你觉得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话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考虑一个可能性,毕竟三百块租那么一间真的太便宜,你没考虑过其他可能性?”
方针心想在昨天晚上之前她确实没有考虑过。但过了昨晚她心里已存了几分疑惑。徐美仪这大半年来帮了她太多,多得方针简直都无法承受了。并且好像每一次她有什么需要,徐美仪都会及时跳出来帮她解决,就算是亲爹妈也不过如此了。
难道说
方针脸色一黯,故意扯开话题:“你那个房子太大了,我想换间小点的,跟人合租也没关系。”
“那就在同一个小区里给你找套小户型。”
“那个小区太贵了,房租”
“我也有朋友出国空了房子出来,需要人照看,你正好搬进去住。一个月租金三百块,你觉得怎么样?”
方针简直无语,但严肃话里的暗示她听明白了。她原先租那房子的时候沈骞追求她的意思还不明显,她又急着找地方住就没往歪处想。现在经严肃一分析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倒有了股想要求证的欲/望。
严肃替她把羊排一一切好,将碟子放回她面前时说了这么一句:“打个电话给沈骞的表妹,就说你要退房子了,听听她的口气。”
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当天晚上方针下了班后就给徐美仪打电话。徐美仪一听她要换房子,立马一跳三尺高:“怎么了,住得好好的干嘛要换?嫌房子太小吗?”
“不是的,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于是方针又把有人跟踪她的事情跟徐美仪简单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流氓还是抢劫的。我一个人挺害怕的,所以想换个住处。那边不太安全了,那人应该知道我每天下班的时间,总在那个时候跟踪我。我担心有一天他会冲我下手。”
一听这个徐美仪立马换了种态度:“这么危险啊,那真该换房子了。要不你先来我家住几天,我再慢慢给你找。”
“不用了,我已经找着住处了。”
“你现在住哪里?我去看你。”
方针一时卡壳,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严肃带她去的小区位于CBD中心地带,那里的房子均价逼近二十万一平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不可能买得起。而且她现在住的这一套楼上楼下加起来面积过两百平米,四千万的价值摆在那里,要是徐美仪来了非闹翻天不可。
徐美仪的八卦可比她那些同事厉害多了,她真心招架不住。
于是她只能撒谎道:“我回家住了。我们家现在这个气氛,也不好叫你来玩,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那我请你吃饭。我们好久没见面了,过个年本想找你好好玩玩的,结果你家又出事了。你几点下班?对了,你现在在哪儿上班,加油站那边你不做了吧?”
“嗯,老板嫌我请假太多换人了。我现在在”方针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徐美仪。住处还能瞒着,反正住那里这辈子都不会碰上徐美仪,可是深蓝徐美仪偶尔也是会去的。万一哪天让她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