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劫色·老婆,拒婚无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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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姨这个称呼我比较喜欢。”
自从艾瑟住下之后,索菲就很喜欢她称呼自己阿姨。
被艾瑟带进饭厅,索菲坐的位置是艾启锋的右手边,而艾瑟则坐在她的正对面。
你说这样的做法艾启锋不就坐的是主位?
答案是YES。
略微扫了一圈,艾启锋忽然觉得这个家才像一个家,有说有笑,又哭又闹,温馨,和睦。
指着桌上的调味品,艾瑟摸着下巴:“阿姨要什么味道的?香油的,还是小米辣的?”
“小米辣。”
索菲对辣颇有钟爱,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艾启锋第一次带她尝试小米辣的情景,那个时候她对辣椒这种东西很抵触,不喜欢。
可自从她尝了第一口之后就爱上它了,每次去唐人街她都会缠着艾启锋去吃带辣味的食物。
“牛掰。”
艾瑟竖起一个大拇指。
随后,拿起银质调羹,开始配料。
一勺碾碎的青椒,搭配一勺碾碎的红椒,再来一勺小米辣。
再来,撒上一小勺盐巴,小半勺味精,一勺碾碎的香菜。
放好这些配料,艾瑟将小碗放到了索菲的跟前:“阿姨,看看还缺什么。”
“不缺了。”
她看见艾瑟加的料,每一样都不少,索菲抿唇笑了笑:“不过,你怀着宝宝,可不能吃香菜哦。”
“我吃香油味儿的。”
艾瑟将自己面前的小碗倾斜了一点儿给索菲看:“连味精都没放哦。”
“味精少吃点比较好,鸡精更别在这段时间吃。”
虽然艾瑟怀孕已经四个月了,但味精鸡精还是不能吃太多。
“阿姨,我知道。”
“来,瑟儿。”
艾启锋用小漏勺舀了些许蹄筋儿放到艾瑟跟前的小碗里。
“谢谢老爸。”
闻着小碗里的东西,艾瑟感觉到嘴里的唾液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凝聚。
想吃,真真想吃。
筷子搅拌了两下,待蹄筋儿完全滚上香油之后,才夹起其中一根放到嘴里。
细腻,爽滑,柔软,舌尖上的味蕾每一处都被蹄筋儿特有的味道滋润着,真真爽到极点。
“嗯,好吃。”
一口气吃掉碗里的蹄筋儿,艾瑟砸吧了几下小嘴,口里无限回味着香油的味道。
“好吃就多吃点,小馋猫。”
看见艾瑟那陶醉样,艾启锋心里流过丝丝暖意。
“嘿嘿。”
听见老爸不止一次的叫自己小馋猫,艾瑟没有反驳反倒一笑了之。
“对了,小瑟瑟。”
索菲对艾瑟的称呼很特殊,至于为嘛叫她小瑟瑟,艾瑟是想不明白了,而索菲给的解释就两个字——喜欢。
放下筷子,索菲端坐在椅子上正色道:“明天上午十点的孕检,中午吃了辣的,晚上可不能再吃了哦。”
“我知道,阿姨。明天唐氏筛查还得空腹,对吧。”
没有用疑问句,径直用了一个陈述句。
开玩笑,她自己也是医生耶,好歹还是了解那么一点点妇科知识的。
“知道就好,不过”
指了指汤锅,索菲还是忍不住想问为什么今天会想起吃火锅了。
“您指火锅吗?”
揉了揉鼻头,艾瑟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嗯哼。”
索菲不置可否的点头,她记得她跟她说过尽量不要吃太过刺激的食物。
“我今天特别开心,所以想吃。”
涮了一小块黄喉,放进碗里,艾瑟没有第一时间把它吃掉,而是抬眼对上索菲的碧色眼睛,很认真的回答了她心中的疑惑。
“开心?”
耸了耸肩,索菲表示不明白。
“她啊,今天得到钱韶川的消息了。”
接过菲娜递过来的啤酒,艾启锋给自己跟前的被子满上了一杯。
“来,漂亮的女士们,我们隔着大洋,为远在中国的钱韶川同志干一杯。”
“我不能喝酒,就以豆浆代替。咱们干杯。”
“OK,干杯。”
锵、锵、锵。
三只玻璃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吃过午饭,消食了半个小时之后,艾瑟躺在了床上。
小手抚上小腹,这个时候,还感觉不到胎动,可她总觉得宝宝在动。
“宝宝,爸爸醒了嗳,可他还不知道你的存在,我要告诉他吗?”
回答她的,只有床头柜上小闹钟指针跳动的声音。
不过她是谁,她是艾瑟,即便没有人跟她作伴,她一个人也可以玩的不亦悦乎。
当然,要说她一个人也有点片面了,现在她的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小家伙吗,论人算,他算一个。
“嗯——让妈妈想想要不要告诉他哦。”
望着天花板说完这句话,艾瑟停顿了一分钟,以此证明她在思考。
一分钟之后,她又开口说话了:“我们还是不要告诉他了,这会儿告诉他我觉得肯定不会是惊喜,弄不好是惊吓。”
想着钱韶川刚醒过来,肯定还有很多恢复性训练要做,哪里有时间顾得上他们母子?
再者,钱老爷子对她本人一直有很大的偏见,要是这个时候跟钱韶川说了自己怀孕的事,老爷子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了,弄不好会来个大人滚孩子留,那她到时候还不哭死了?
综上两条艾瑟想想都背脊发寒,跟别说其他的各类因素了。
打消念头,必须打消告诉钱韶川她怀孕的念头。
就算要说也要等到钱韶川恢复的差不多了,孩子出生的时候再说。
孩子出生?
想到这儿,艾瑟又无语了。
孩子出生得多久?
掰着手指头数少说也得五个月。
五个月,一百五十多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叫她怎么熬?
“还有五个月嗳,宝宝,这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等孩子出生是她这会儿想的,说不定万一哪天她心血来潮又一个越洋电/话打了过去,也就天下皆知了嘛。
哎!
艾瑟叹气,她这脑瓜子有时候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拍了拍脸颊:“不想了,咱们睡觉觉。”
如今宝宝还没出生,她已经有了做慈母的感觉,只要是她一个人独处,跟腹中宝宝说话,都会带孩子音。
艾瑟说睡就睡,闭上眼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楼下,艾启锋拿着无线电/话走进了书房。
“喂?”
号码拨出不多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钱代表近日过的还好吗?”艾启锋淡淡的开口。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说完,钱建澍停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这是你家里的电/话号码?越洋,很贵啊。”
“再贵的东西也没有我宝贝女儿值钱。”
艾启锋的话传入钱建澍的耳朵里,惹得他猛一阵的瘪嘴:“当年不管他们母女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认为呢?现在说会不会晚了点?”
“可能吧。”对于曾经的事艾启锋有过自责,现在在尽力弥补。
“行了,不说这些了。”
钱建澍调整了音色:“找我什么事?”
“钱韶川怎么样了?我看报纸说他醒过来了。”
“嗯,是醒过来了,不过”
不过后面是什么,艾启锋不想去猜,但根据他的诊断结果,或许早就预见到了大半。
“如果真的不记得了就让他彻底忘了吧。我女儿现在过得很好,不希望再被打扰。”
“我也这么个想法。”钱建澍在电/话里说的很平缓。
“嗯,那就这样,挂了。”
挂了电、话,艾启锋望着书桌上的相框,那里是他抱着艾瑟照的唯一一张照片,照片里他还只是一个奶娃子。
“瑟儿,别怪爸爸狠心,钱家不是你能随便进得了的,希望你理解爸爸的心情。”
099钱父柔情惹人羡,钱少太狠吓人胆
更新时间:2014…2…14 17:45:52 本章字数:5888
钱家大宅,同样是书房。ai悫鹉琻
钱建澍握着无绳电/话,半晌都没有放下的意思。
艾启锋那老鬼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小川前脚醒,他后脚就知道了,这该不会是有人故意通风报信吧?
说道故意通风报信,钱建澍陷入了沉思。
叩、叩、叩旄。
三声敲门声传来,钱建澍拉回思绪,抬起头,看着紧闭的门启唇:“进来。”
推开门,温淑贞端着热牛奶走了进来。
“看你一直都没有从书房出来,我只能上来了。崛”
一般,丈夫在书房,她是不会来打扰的,有时候毕竟涉及到政治方面的事情,她不便参言。
“哦,接了一通电/话,有点事情没想明白。”
接过妻子手里的玻璃杯,钱建澍淡淡的笑了笑:“小川呢?”
“做恢复训练。”
温淑贞瞄了一眼收拾的很整齐的书桌,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今天这办公桌也太整齐了吧,要是平时估计老早就成了战场了,各类文件摊开,各大报纸满天飞。
敲了敲桌面,温淑贞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钱代表,今天这书房可不对劲啊。”
“怎么个不对劲法?”
都说夫妻夫妻,必定心有灵犀。
钱建澍一听温淑贞的话,心里不免打了个突。
女人的心思缜密他知道,可他老婆的心思是不是太缜密了点?
“你说怎么个不对劲法啊?”温淑贞转头冲他眨了眨眼,“素来战场似的书房今天收拾的真够整齐,你说,是不是太不对劲了?”
“我说”
放下手里的玻璃杯,钱建澍微微倾斜了上半身,然后,手臂一伸再一缩,一个眨眼功夫,怀里多了一具软软的身子。
温淑贞惊呼一声坐进了他的怀里,象征意义的扭捏了两下之后便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
“温淑贞女士。”
抱着老婆大人,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钱建澍眼里含笑:“你什么时候那么关注你老公我啊?”
“钱建澍先生。”
听着钱建澍的调侃,温淑贞也不服输的戳着他的锁骨。
“我在,夫人。”
“”
有多少年了,没见过钱建澍这么玩乐的心态了。
“嗳,我说你今天没吃错药吧?”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头,温淑贞未施粉黛的脸颊红了个遍。
“煞风景,太煞风景了。”
难得他有点回到年少轻狂的感觉,结果被自己的老婆这样一说,所有玩乐的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
温淑贞被丈夫弄得一时无言以对。
当然,女人无言以对的时候自然有无言以对的办法。
只见温淑贞女士扭了扭腰肢,意图要离开,她现在压根不想呆在这里,太郁闷。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
感觉到大腿上的摩擦,钱建澍一手仍旧搂住温淑贞的腰,一手高高举起来做投降状。
“怕了还不放开?”对钱建澍的投降压根无视,文书着呢咬着唇瓣继续在丈夫的大腿上扭啊扭啊扭。
“嗳,我说凡事都得有个度,再乱扭我就”
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克星,钱建澍忽然觉得这话三十年前他就领略过了,如今夫妻三十年,他不得不说这古人总结的那就是真谛。
“就怎样?”
温淑贞细眉一挑,狠狠地在丈夫大腿上磨了磨,她就想知道跟自己同床共枕三十年的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就”拖着鼻音眨了眨眼,钱建澍忽然放下那只高举的手,换做横抱的姿势,然后牙齿一咬,哎哟一声将怀里的人给抱了起来。
“老钱,老钱,你别闹,快放我下来。”
温淑贞没料到丈夫会来这么一手,心紧的使劲儿抓住他的肩头。
“放你下来然后又欺负我啊?那不行,绝对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钱建澍边说边摇头,脚下步子还没停,抱着温淑贞径直往门口走。
“我说老钱,咱别闹了行不?你腰没事吧?”
听见温淑贞最后一句话,钱建澍自然地停下了脚步,盯着怀里的妻子半晌不说话,看的温淑贞心里直发毛。
“真闪到了?”
刚刚那声哎哟她就有所警觉了,没想到他不放下她反倒还往门口走了这么几大步,弄得她现在都想喊哎哟了。
“你说呢?”
吧唧一口。
钱建澍玩心大起,对准妻子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香的。好久没亲过了,今天,让我亲个够,成不?”
“”
这这这是A市人民选出来的人大代表?
温淑贞被钱建澍的恶趣味弄了个大红脸:“都老夫老妻了,还玩儿什么亲个够啊。快点,放下,让爸看见了我我我”
这边她的话那还没说完,那边钱建澍已经打开了门。
温淑贞被那锁匙启开的声音惊得舌头打颤,她是想不明白钱建澍双手抱着自己怎么又把门给打开了。
“你反正不死都得扒层皮,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老公好好慰藉慰藉你。”
钱建澍越说越没边,温淑贞越听越脸红。
“你不害臊啊!”
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温淑贞用力的扭动了几下身子。
“哎哟。”
刚出门,钱建澍靠在门边眉头紧皱的叫了一声。
“闪,闪了?”
这可不能开玩笑,毕竟也是五十多的人了,要是真把腰闪了那还不弄个三五月才还得了?
再一联想到老爷子那双吃人的眸子和拉下来犹如暴风雨黑夜的脸庞,温淑贞的心止不住的咚咚直跳。
“好像”
钱建澍扭了扭脖子,话说半截令温淑贞的红润的脸颊成功褪色。
“骗你的。”
看见妻子吓白了的脸,钱建澍快速的吐出三个字,然后大步流星,一个闪身,已经抱着怀里的人走进了他们的卧室。
嗯?
楼下,老爷子看着电视的眼睛时不时地往二楼书房瞄。
“淑贞上去多久了?”
“大概有二十分钟了。”老林深长脖子看了一眼坐落在墙角的座钟。
“二十分钟啦。知道了。”老爷子继续将视线盯在电视屏幕上,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小川去医院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了。”
老林这次没有看座钟,直接告诉了老爷子时间。
“嗯。”
老爷子嗯了一声后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后背靠上沙发靠背,双手交抱,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