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劫色·老婆,拒婚无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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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此话,钱韶川一口鲜血涌上吼,她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啊。
“叫名字。”
钱韶川拉下脸来,冰冷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命令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叫我爷!”
他讨厌艾瑟叫的这个特别称呼,别人叫他一句爷他还能勉强接受,唯独她叫他爷他誓死不能接受。
单手抚了抚臂膀,艾瑟没有跟他做过多的争辩:“你醒了,那我也该走了。”
“”
什么玩意儿?他没听错吧?
“你非要这么逼我么?睡了一晚,然后就想跟我划清关系?艾瑟,你当我钱韶川是什么?陪你解闷的牛。郎?无聊跟你搞一夜。情的花花大少?”
这两样,他一样也不想从艾瑟的嘴里听到。
咬了咬唇瓣,放下搂住另一条手臂的手,艾瑟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钱韶川跟前。
没有说话,抬手攀上了他的肩头。
头,轻轻地考上他的胸口,十指缓缓扣住,闭上眼睑,享受那片刻的安宁。
艾瑟的动作来的太突然,钱韶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当她的头靠上他的胸膛,腰身不由地挺得笔直,不过一小会儿,腰身放松下来,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腰肢。
“钱韶川。”
良久,艾瑟在他的怀里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嗯?”
每每她叫他名字,他都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跟他说。
“我想先跟你说句谢,然后”
听见她口里冒出来的谢字,搂住她腰肢的手条件反射性的就想松开,接着再把她从自己的怀里给拽出来。
依照他的性格,他很有可能把她拉出来之后随后一甩,管她是摔倒还是怎么样,就那么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想象很美好,可事实却不能跟着他所想的去发展,由于艾瑟后话跟着一个然后。
就因为这一个然后,他强压了自己心头那股把她扯出怀里的冲动。
“说!”
一个字,表达了他的全部意思。
该说么?
听到钱韶川简单的一个字,艾瑟忽然又纠结了。
不是她不敢说,而是她害怕说。
有人会说不敢和害怕其实就是一个意思,没什么区别。
但是对于艾瑟来说,不敢和害怕是不同层面的两个意思。两者的区别在于不敢,只是胆子上的问题,然而害怕却是心理上的问题。
缓缓地睁开眼睑,晶亮的眸子没有再像昨晚那样被液体覆盖,取而代之的反倒是淡淡的笑意。
说吧,也许说出来心理也没那么难受了。
心中的声音给了她一个小小的鼓励,深深地调整呼吸,艾瑟决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钱韶川,不管他会怎么想她怎么看她,都无所谓。
有了无所谓这个认知,艾瑟忽然又觉得轻松了不少。
吞了吞口内凝聚的唾液,朱唇一上一下轻碰,略微有些沙哑的声带发出柔弱的声音:“你就不问问我的那件事吗?”
问出问题,艾瑟静默的等待着钱韶川的回答。
“那件事是哪件事?”
她的事他不是都说了清楚么?既然清楚那就没必要问,她为什么又要问他知不知道。
前后矛盾!
钱韶川丢出四个字做总结,嘴上没有明说。
“呵”
轻笑,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
松开扣住的十指,双手转移,撑在他的胸膛上,双臂微微用力,靠在胸膛上的头也顺势抬了起来。
星眸对上他的眼,四目相对,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流过,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嘴角微翘,今天的艾瑟跟昨天的艾瑟想比,真真像换了一个人。
“四年前,我莫名其妙的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时候刚好大三实习期。”
不管钱韶川是否愿意听,艾瑟自顾自的说:“一场学术交流,我的导师有三个学生,唯独带了我一个去了旧金山。那场学术交流时间一个月,在回国的前一晚,我跟着导师去了酒吧”
酒吧,那个她曾经听过班里很多同学提过的地方,有的形容它是天堂,有的形容它是地狱。
没想到,就一次,她就领教了什么叫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一杯威士忌,我喝着觉得还好,没什么感觉,导师跟我说了很多关于酒吧里的事情,我听得不算认真,因为我觉得那些东西跟我无关。
可能就因为我的不上心吧,中途导师遇见几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他几年前带的学生,他跟我说了一声之后就到邻桌去了。”
听着艾瑟的回忆,钱韶川原本想要阻止的心却在她的讲述中逐渐消失了。
她的过去,他虽然说不在乎,其实还是在乎的吧。
钱韶川很鄙视自己的这种心境,不过跟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也有那么点子在意对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即使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时间过了十二点,我想回去了,可导师还没有过来,我就走过去找导师。导师的学生见到我,以学妹相称,那个时候我还没那么反感男人,性子也没现在这么冷淡。
学长姑且就这么叫吧。学长人挺好,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他们说认识了就是朋友,无论怎么样都要喝一杯。我先喝了一杯威士忌,不想再喝了,但拗不过导师的劝说。”
说道这里,艾瑟停下了,专注钱韶川的眸子浮现出了更深的笑。
“你说,导师为什么劝我喝酒?他们特意给我要了一杯鸡尾酒,可我还是醉了。醉了之后”
回忆其实挺痛苦,艾瑟逼迫了自己,用勉强的笑将回忆讲到了这里便再也讲不下去。
“呵呵呵”
抚上心口,身子轻微地发颤,艾瑟不想哭只想笑:“醉了之后之后”
“醉了之后,你就莫名其妙的被人送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第二天酒醒仓皇而逃。”
看见她颤抖的身子,钱韶川心疼的将她重新抱进怀里:“艾瑟,我想告诉你,你的过去虽然我嘴上说不在乎,可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
“呵”
讽刺的笑出声,昨晚他亲口说的不在乎,今天全盘否定,她除了笑还是笑,因为她没资格再哭。
单手扣上她的后脑,钱韶川看不见她的眼神,但他猜得到她此时一定在听见他说在乎的时候很难过。
“我在乎的不是你曾经跟哪个男人睡过,也不是在乎你的第一次不是给我,我在乎的是为什么没有在四年前就找到你。”
四年前他在干什么?他的记忆里居然找不到答案,只知道四年前自己发生了一次事故,脑部受伤,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应该没什么,但他总觉得丢失了什么。
至于丢失的东西,他到现在没有找回来,他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否重要,但全家人,以及占耀晖都跟他说不重要。
既然是不重要的,他就不想再去理会,故而,现在想来,他后悔没有早点找到她。
紧紧地咬住唇瓣,艾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听到钱韶川的这些话都会很开心吧,可艾瑟没有表现出来太开心。
由于对她艾瑟来说,她的心门早在冷芷心离开她的时候关上,四年前的不好回忆发生的时候封死,想要再重启,还需要点时间。
◇◇
离开钱韶川的私人别墅已经是下午两点,因为占耀晖一通电。话追到,钱韶川不得不去公司。
钱韶川开车将她送到正对医院的路口,临走的时候好像跟她说晚上来接她,但是刚好有汽车开过,刺耳的喇叭声将他的声音压了下去。
恍惚中是觉得他是这么说的,艾瑟默许的点了一个头。
钱韶川收到她的回答后笑了笑开着跑车离开,直到布加迪马达轰鸣声渐渐远去,车尾消失在路面尽头,艾瑟才转身走向医院。
眼见医院距距离越来越近,胃突然一阵抽搐的疼,艾瑟捂住胸口蹲到了路边,胃痉。挛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今天怎么会发生?
艾瑟想不明白,也许有人会说胃痉。挛很正常,但她觉得不一般,清晨让她惊醒的梦境片断在这个时候也跟着浮现在了脑海里。
不好的感觉一旦出来,她就没心思工作,至于医院,今天就不去了。
从挎包里翻出手机,找出通讯录,给科室主任打了一通电。话,简短的说明了原由,彻底的将今天安排成了假期。
揉了一会儿,胃部稍微舒服了,艾瑟站起身来,挎着包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她一天没有跟尤美联系了,估计那小妞也急坏了吧。
艾瑟边走边打着手机,身边一个人影擦肩而过,就那么一瞬间她交换的双脚陡然一顿,刚刚那个人影不是
猛然回头,身后除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和平淡穿梭在街上的人群外,哪里有刚才的人影?
“难道是我看错了?”
艾瑟暗自嘀咕,而她在嘀咕的同时,一辆黑色奔驰正开往DK。
后座坐着的人带着一副遮住了半张脸的太阳墨镜,交叉十指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背上露出狰狞的刀疤
——
妞们猜猜这人素谁哇,猜中有奖哦(小提示:前文提到过的)
078川,好久不见
更新时间:2014…1…21 15:53:50 本章字数:16562
站在总裁办公室宽大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高脚酒杯,殷红的葡萄酒静谧的占据了酒杯的三分之一。
DK层高32,杵在最顶层的地方俯瞰脚下的一切,不得不说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推开办公室的门,占耀晖首先看见的便是钱韶川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站在落地窗前。
这哥们儿什么时候开始玩深沉了?
在占耀晖的心里,钱韶川一般在办公室里要么坐着办公,要么随性的靠在办公椅子上闭目养神,总之很少出现站在窗前思考问题的情形,除开跟某些高层领导谈事情偶尔站在窗前烨。
“咳。”
一声咳嗽,唤回落地窗前的男人的思绪。
单手揣进裤袋里,钱韶川紧抿唇瓣转过身来,上半身轻轻往后靠,后背抵上冰冷的不锈钢栏杆沃。
双脚一前一后相交叠,咬住口腔内壁,声音淡漠无度:“你找我为了什么事?”
“”
钱韶川这么冷的声音一出,害的占耀晖正在往前走的脚步一个交换不急,差点摔到地上去。
右脚往前迈了一大步,左脚绷得笔直成弓形,勉强稳住重心以至于不让自己摔倒而弄得那么尴尬。
“哥们儿,你吃错药了?”
试问他们两人之间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冷硬的说话方式?
占耀晖想不通,不过一晚具体来说应该十来个小时没见面,川对他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袭。
这这这这未免太不至于了吧!
占耀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现在心头所想所感,心中悲愤加欲绝。
用他占耀晖的话说,如果不是他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够强大,如果不是很了解钱韶川这厮,他的一颗玻璃心肯定噼啪碎成无数瓣,末了还得摸一把眼泪哭诉他这辈子到底遇见个什么烂人。
钱韶川没有回答他的话,就那么靠在栏杆上眨了眨眼,唇边衔住酒杯杯口,殷红的液体沿着倾斜的杯壁慢慢流入他的嘴里。
浓浓的酒香淡淡的醉意,上等葡萄酒跟一般的葡萄酒就是没办法比。
品着葡萄酒,钱韶川的思绪有那么点点飘渺。
他记得在国外受训期间也喝过葡萄酒,只不过那时候喝的跟现在喝的完全不在同一个阶级,味道嘛自然是不能用相提并论四个字来做比较了。
“拉菲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在爱尔兰可没喝到过纯正的。”
手指抚上杯口,沿着边缘慢慢摩擦,钱韶川垂下眼睛看着酒杯中的液体说道。
“啊?”
很是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抽什么疯,占耀晖双眉紧皱:“你真的没问题?”
要说钱韶川今天没问题,估计打死他占耀晖都不信。
“好端端的,你抽什么疯呢?”
没事莫名其妙提拉菲,这葡萄酒中的极品他又不是没喝过,就现在他办公室里还藏着一瓶呢。
占耀晖握住下巴更加想不明白了,昨晚他帮钱韶川撬了窗户逃跑,也没看出他有什么问题啊,不过短短十个小时的时间,他不仅玩儿深沉还有那么点子忧郁了。
啊呀!
占耀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单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
“小川川,你该不会被那狠心的女人再次抛弃了吧?”
天啊,要真是哪样,那他钱韶川冒着被老爷子活劈的可能冒死撬窗逃跑还有什么意义?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
抛弃?还是被?
钱韶川眼角狠跳,端住酒杯的手不禁晃动了一下,手背青筋暴起,酒杯里的酒水也随之晃动。
殷红的液体沿着杯壁上下晃动了好几下,直到钱大少的心绪稍微平复,它才慢慢停了下来,变得安静。
“我有那么挫(读cuo,二声)么?”
挫,港台电影里经常冒出来的口头话,钱韶川学的有模有样,声音落地的同时不忘挑了挑眉。
“嘿嘿,哥们,你怎么可能挫?一点儿都不挫。”
占耀晖搓着僵硬的脸庞,笑得谄媚异常。
“”
唰、唰、唰。
钱韶川头上落下三根黑线:“有病。”
吐出两个字,站直腰身,端着酒杯朝办公桌的方向走,路过置物台,从裤袋里抽出的手接过另一只手里的高脚杯,随手一放,酒杯稳稳地放在了台面上,而后走到办公桌之后,拉开皮椅坐下。
钱韶川一系列动作看的占耀晖瞠目结舌,不说别的,就说他那随手放酒杯的动作,他很肯定钱韶川在放酒杯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过置物台的位置,就那么随意的,凭感觉的一放,酒杯很听话的便稳当当地站立在了台面上。
你要说这办公室不是他钱韶川的恐怕都没人信。
占耀晖扯了扯嘴角,心里无不竖起个大拇指,暗叫一句牛。逼。
当然,这么小细节的动作在占耀晖看来可能比天大,但是对于钱韶川来说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芝麻绿豆。
嗯嗯两声,占耀晖清了清嗓子,见钱韶川同志端坐办公桌后面,他也不可能在站着,居高临下的感觉虽然很好,但不到关键时候没必要出这么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