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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世界第一为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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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再看他的脸,难受地闭上眼睛,夜英微微撑起身,调整姿势吻得更加用力。
  “如果你不是我的徒弟,今晚我绝对会要你改变主意。”
  他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两人的腿开始互相摩擦,温软的舌像对我恋恋不舍。
  “然后,从今天起,我会变着花样折磨你把你绑在我身边。”
  夜英怒挺的坚硬在我的腿间发热。
  “我会把你囚、于、掌、中。”
  他的语气,居然可以那么的邪异。
  但又那么深情,伤透人心。
  “宝宝,你是我带大的我不能这么做。”
  因为那会有违我们彼此最后的底线吗。
  我们终究,是做过这么多年的师徒,所以,他才愿意,无可奈何到绝望地放我走,这样的答案,我到底该哭该笑呢。
  夜英整个长度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像浑身麻了一下,他的一只手架起我的腿,唇舌绞缠,彼此连在一起。
  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方式表达爱意更清晰。
  师父眉下的沉黑双眼,好像永远是年轻的。
  他随即在我耳边说,“所以我等你,会一直等你,等你回头。”
  “”
  再也抵挡不了,我咬住自己的唇,真的就像受伤的小兽般呜呜哭泣,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任性地大哭。
  眼泪都从眼角顺着太阳穴流下,将枕头弄湿了一片。
  如果,你不是夜英,你没有肩负如此深沉的使命,我们能否相爱的平凡些,像其他情侣那样,我想要见到你时,拐一个街角,就能遇见。
  夜英用四肢缠住我,两人忘我地投入,他用最大的速度与幅度在私。处搅动,氧气越来越稀薄,一股热流让我像被烈火焚心!
  细细的哽咽及辗转的缠绵,都持续了很久很久。
  心头的纠结,让我不舍。
  从今以后,无论我是好是坏,强盛或者怯懦,师父的一切都会流淌在我血液里。
  一生一世,黄土为契。




☆、44。【传说】

  
  不知不觉,灼龙族在四月迎来开山的日期,春暖花开,围绕在山谷的晨雾,被阳光照得闪烁起来。
  我的雪盲当然已经痊愈,额头的疤痕也淡了,只有脚还行动不便,每每要出门或者移动,某人都会亲自抱我。
  “你夜辰师公到了。”夜英掀开帘子,走进来问,“用不用再去厕所?”
  我遥遥头,慢吞吞地把一只脚的长靴穿起来。
  这几天,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哭,一滴眼泪都不可以流了,因为是我向他提出离开的,怎么能哭得好像万般不舍得?
  出门一看,夜辰师公气色很好地在与单罗大叔对话,村寨道路旁的植物盛开,颜色丰富的像个调色盘。
  “呦,这是要走了?”
  我诧异转头,发现是一身绣有挑花几何图案、袖子上伴有点点温辛花的迪柔在说。
  她也因为前阵子被奇诺族的死士团重伤,最近才能出来走动。
  “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龙萨的。”
  要是换做以前,我肯定赏她两拳,只是现在要迪柔真和夜英在一起,那我也无话可说。
  索性当做被野猫咬了一口,我彻底无视她,跑去与久违的夜辰师公打招呼。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次想要和我们一起回去了?舍得你那个小湿父?”
  “嘿嘿,我也想家了嘛。”
  敷衍答完,我看见师公身后站着一些穿绿色制服的男人,个个英姿挺拔,器宇轩昂,竟然就像一支受过专业训练的维和部队。
  貌似是夜英提过的,属于他的部队?
  我也是在治病的时候听单罗大叔给我讲的,夜英曾经离开灼龙族去国外治疗的那段时间中,还曾经学习处理各种危险的暴动镇压。
  甚至,他当初为了还欠下天朝的那些债,亲身参与指挥过某些真实的战斗,比如说曾经的“zang独事件”。
  “师父,东西都备齐了。”夜英示意夜辰可以出发。
  那支维和小分队看见龙萨大人,立马姿势整齐地敬礼,对方很像长官地朝他们颔首微笑。
  夜英今天穿着新做的白色祭祀长袍,身上的花纹绘着灼龙山的山神,背上的图案还是诸葛孔明的八卦印。
  他右鬓上的彩色丝线,变得好刺目,此刻与迪柔一块往那一站,长发落肩,还真有点璧人佳偶的意思。
  唉,我真的,就要离开了吗。
  夜英瞅着我,笑了笑。
  “你先随你师公回城,如果改变主意了,记得随时告诉我,还有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会再来找你。”
  我这下愣了,才要张嘴,他忽然不顾旁人的态度,直接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整个脸埋下来!
  我又羞又燥,毕竟还有这么多长辈和他的下属在场!哪知这家伙都不管了,不容我退缩,双手牢牢把我抱住。
  我的身体居然忍不住地轻颤,他的唇撬开我的嘴,交缠间是难以餍足的渴求,渴求彼此的停留我们都想要用一种方式与力量来平伏,而偏偏又不知怎样才能制止这骚动。
  他就是要我记得,永远记得,他的吻,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
  我强忍住眼眶中的眼泪,主动环上夜英的颈项
  曾经,夜英带我初入灼龙族村寨的画面,都还这么的清晰,我们在古道上途经的每一道山谷,风景都让人震撼无比。
  而沿着这些青石板上深深的马蹄印痕,我又终于要走出这里了。
  当灼龙族与熟悉的身影,都被我真正留在身后的那一刻,啼鸣凄婉的箫声,时而高亢入云,时而宛转低沉,响彻在天边。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掩面痛哭。
  ——————————————————————————————————————
  那一天,灼龙族的许多村民都是亲眼目睹,姜氏的骄傲,他们最年轻的龙萨大人,送走了他心爱的徒弟。
  那个让人倍感寂寞的背影,站在原地吹了许久、许久的灼龙箫。
  直到——有白色的花瓣落在他泛着银白的发顶,大家纷纷仰头去望天空。
  下雪了?
  居然,四月的天又刮起了飞雪。
  影卫队的右副队沈策,正巧看着夜英微微侧过来的脸庞,对方眼中淡漠的神色,令自己的心中隐隐地发痛。
  沈策忽然想,他们的龙萨就像是死了。
  死在这一场,最温柔的大雪中。
  
  如是我闻,仰慕比暗恋还苦。
  我走你的路,男儿泪、女儿哭。
  我是你执迷的信徒,你是我的坟墓,入死出生、由你做主。
  如是我闻,爱本是恨的来处。
  胡汉不归路,一个输、一个苦。
  宁愿你恨得糊涂,中了爱的迷毒,一面满足、一面残酷。
  
  夜英不再吹奏灼龙箫,他也不与旁人多加言语,独自上了雪山。
  爬了几个小时,不觉得累,不觉得冷,就像失去了所有对冷暖的感知。
  抬头去看这片阴蒙蒙的天,夜英都有些不敢相信,居然又下了雪。
  本来开山之后,已经是温暖的季节,不应该再有落白,这反常的气候,会不会给他们带来不便?
  曾经,唐知戏说,会陪他上山看无数次的石碑。
  夜英站于雪山之巅,看着英雄碑上的藤蔓干燥脱落,犹似金佛裸身般的静默。
  这里就像是一座无名的陵园,静谧的大雪再次覆盖了英冢。
  多年以后,谁还能陪他来这祭一杯酒,谁还会对着这斑驳的石碑,吹一首碧血千秋?
  心里有怎么都填不满的空缺,仿佛自己画地为牢,百年孤独。
  夜英曾以为自己心无所物,也曾以为自己大爱苍生。
  可其实他错了,他全都错了。
  “龙萨。”
  身后,悄悄陪伴着的周暮彻,走上前几步。
  夜英当然是知道的,阿彻是跟在他后头上得山,大概是怕他想不开?
  “你已经站了几个小时天快黑了,下山会很危险。”
  “阿彻。”夜英打断他的话,认真地问他,“你说”
  周暮彻静下了心,听到龙萨用又低又缓的声音问。
  “千古流芳,不世英雄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他向前伸手,抚摸着英雄碑,像在向谁索询答案。
  “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
  青天白雪,可是,却没有人给他回应。
  这天地皆是荒芜。
  
  一整夜,难枕难眠。
  药香缭绕着夜英,怎么都不肯放过他。
  浓烈的,清淡的,苦涩的,甘甜的,仿若世间百味都在他的血液中,每一种味道,都让自己想起唐知戏。
  听见门外有细微的动静,夜英披了件外衫开门,见到周暮彻独自站在那里。
  “夜英。”他的神情带着些许惭愧与无措,直白地喊龙萨的姓名。
  “怎么了?”
  “我我必须告诉你,我知道的事。”周暮彻我了握拳头,又再松开,“关于维妮为什么会离开。”
  夜英才要追问下去,两人同时听见轰鸣声从灼龙江的另一边,奔腾而来!
  本还在熟睡中的村寨,被巨声惊醒,鸟兽皆散。
  “难道是雪崩?”
  夜英带着周暮彻往山脚处赶去,一路上村民们跟随他们的龙萨。
  “龙萨!”沈策在前方长唤,接着,直接跪在了青石板的道路上,“龙萨英雄碑塌了。”
  “沈策,你说什么?”单罗大叔从夜英的身后走上来。
  众人都是不敢置信。
  “英雄碑塌了,石碑都碎了坠入了灼龙江。”
  叠嶂雄峰之上,屹立在悬崖尽头的英雄碑,在过了千年的风霜雪雨后,终于从崖山坍塌,只留下千疮百孔的根基。
  夜英仰视天空慢慢洒落的冰渣,隐约发现山崖的尽头,已经没有了青白墓碑的轮廓
  为何偏偏发生在这个时候?这么庞大的物体,靠人为是根本不可能的还是老天爷真有什么用意?
  如今,他是真正的痛失所爱,而那些所谓的虚名,正好也不复存在了吧。
  单罗大叔在所有人意料之外敞开大笑,“如果,非要说天意的话,这就是天意吧。”
  这时不知人群中的谁,大声喊出了灼龙族鬼神的尊称。
  “是南撒!一定是南撒显灵了!”
  “是吗?”单罗大叔就像是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豁然大悟过。
  “那么,他是带了什么话,给我们的英雄龙萨吧。”
  夜英不语,继续看着单罗与周暮彻。
  “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我从来没有像今天,感觉自己这么接近神谕过。”单罗大叔庄严地望了一眼四周的大山,“去吧,龙萨,我灼龙族已经不需要英雄了!”
  民众闻言,都陆续屈膝跪拜,他们对着年轻的龙萨夜英,虔诚如叩仰神佛。
  “去吧,这两天天气反常,他们也应该被困在半路了,你现在启程也应该赶得上。”
  龙萨大人不禁笑了笑。
  但愿这一次,你们能先把所有的真相告诉我。
  “夜英,你已经对得起别人了,从今往后你要对得起自己。”
  他愣了愣,随后对着单罗大叔,点了一个头。
  “我已经对得起别人,今后便要对得起自己,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
  居然,又下雪了!
  我还以为开山之后的季节,不应该有雪的。
  我们这支队伍,除了夜辰师公带领的小分队外,还有作为随从的黄少野与唐泰长老,也算是浩浩荡荡,大路向前。
  但旅途却没有变得顺利,到了怒江峡谷的出谷处,我们发现路已经断了,怒江峡谷的道路已被毁得满目沧痍,原本一天的车程,必须花上四、五天才可以到达县城。
  唐泰长老说,如果遇上泥石流等恶劣的地质灾害,那也是最没办法的事。
  “真是反常的天气”
  姜修身体素质优良,虽然染病在身,却并没像楚楚那样躺在担架上。
  看着其他男人都已经加入道理的修整中,他们用千斤顶处理碎石,从附近赶来的武警官兵则协助村民转移家产物资。
  我坐在一间简陋的招待所中,等待通路。
  忽而,屋外漫天的雪势,似乎缓了一缓,黄队长在门口向我使了一个眼色。
  “维妮姑娘,有人找。”
  我裹紧衣服,才有点儿不耐烦地踏步而出。
  一瞬间,怀疑自己的雪盲症又复发了,我的眼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夜英怎么是夜英?!
  他怎么会又追上来了?!
  穿着有些被泥巴弄脏了的灼龙族白袍,没有带多余的补给品,孑然一身。
  一直以来,干净清爽的俊脸显得有些憔悴,居然还冒出了些胡渣,头发不知是反光还是他又犯病的原故,透着寒气逼人的银白。
  “你怎么来了?!”
  我对他说第一句对白时,就已经嚎啕大哭。
  只因为,有太多的东西我是明白了,也有太多的东西我还不能够明白。
  记得以前师父教过我,这个人说:有种爱,越纠结、越矛盾、越想要却越得不到,才会要人越陷越深。
  爱情不都只是肤浅的,会有一个人,如果没爱到她就要你生不如死!
  当时的自己还问他,如果有一天,要师父在爱情和大义之间选择,你会怎么做?
  原来他的答案,居然是这样的居然是这样的!!!!!!
  “宝宝,英雄碑都塌了。”
  “尼玛的少胡说!”
  “是真的。”
  我挣脱夜英的怀抱,歇斯底里的朝他喊,“你怎么可以来找我?!怎么可以还和我在一起?”
  他却还是这么笃定,温雅的笑着。“以后,我跟你走。”
  “那你就这么走了,难道万千视你为领袖的子民你也要抛弃吗?!”
  窒息般的一刻寂静。
  “那就抛弃吧。”他低声道。
  没有丝毫的,恍惚。
  夜英把我紧紧拥在胸前,“因为,在我心中,世界第一为你。”
  “你是,这世界上的唯一。”
  高黎贡山雪地,这浪漫到死的重逢,让我痛不欲生
  我也再不能克制自己,再不要放手了
  “湿父我爱你,我爱你”
  湿父,你有没有,爱过一个遥远的人,他永远是年轻的、美好的,他光芒万丈。
  他永远在那里,好像信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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