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为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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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秘的地域如今对我来说充满吸引力——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民族呢?
为何他们会一个个都如此嫉恶如仇,不仅排外,还极具有攻击性?
他们的习性与眼神,就像是孤傲又不可一世的狼!
灼龙族极其古老强悍,夜英的父亲便是灼龙族族长,他从小被托付给夜辰师公收养,让他教他族外的知识,还有武术。
今天我忐忑地问夜英,那你家人他们呢?
“现在差不多都去世了,至于八年前离开,也和父亲以及舅舅的死有关,我需回去‘继位’,不是族长之位,而是‘龙萨’。”
原来灼龙族目前还不完全算在政府管辖范围内,他们的政权仍分为“王权”与“神权”两种。
族长是有实权的,各种大小事务都由族长与各个村寨的头人所组成的“七老”机构决定。
相比之下,龙萨被视为“神权”,更多代表一种信仰。
那天出现在工厂的青年汉子们则是灼龙王室的亲信们,他们被称作“影卫”。
自从季伯然的事闹出风波,夜英就一直派他们保护着我,只是那天收到我的消息,没来得及更早出现。
“影卫队坚决服从命令,我不到场,也不放心让他们擅自行动。”
师父这么说我倒是明白的很,这群狼崽子都像亡命之徒!
而夜英当时正穿着军装被邀请参加一个重要会议,这会议也是他回来的原因之一。
他告诉我,当年国家为了维护多个民族和谐、与少数人民共同进步发展,也封给过他军衔!!!
我光看他那身独特装扮,就知道天下只这一人能得此殊荣!估计头衔的级别还挺高!
想起夜英踩着黑色军靴,一身墨绿的禁欲感好吧,我荡漾地YY了
百度、谷歌半天仍旧无果,只好悲催地放弃。
爬床上闭眼睛,偷偷想起夜英,当眼前被黑暗覆盖,仿若今天与师父一起发生过的事情都成了一场美好至极的梦境。
梦里,当然有师父最温柔的脸庞。
随着大四来临,偶尔要去偏远的学校校区上课,见不到面的日子,某人会在闲暇时间打电话给我。
真的就像交往中的男朋友与女朋友,我每每接到电话也会脸上挂满笑容。
江橙侧目,取笑我道,“你这小湿父真是深藏不露,搞半天居然连方会长都是他在我们身边布下的眼线。”
她口中的方会长就是当日出现的眼镜男,原来他叫方子洛,是江橙的“好朋友”,据说也是极有名的“黑客”。
在很久以前,他俩熟识的关系被夜英知道后,方子洛就被师父无情地利用,成为盟友。
能够如此善用资源,真不愧是湿父父
“你一会去哪里?方不方便开车送我去夜英那儿?”
江橙回眸一笑,“是~!唐二小姐,奴婢会在第一时间把你送到夜湿父的府上!”
我在校区门口狠狠地白了这只小橙子一眼
驱车到夜英家中,已是一片灯火通明。
天井、客厅中都没见到他的身影,倒是卫生间的门半掩着。
我走近几步,嗓子软软的喊了声,“师父你在里面吗?”
“别进来!”
心里泛起一股深深的寒意。
我简直像在大冬天被冷水从头灌到脚底,整个人都被冻在那里无法挪动脚步
怎么回事?!知道我来了还躲在里面神神秘秘地不出现!
“你干嘛?!不高兴我来你家那我走好了!”
本来想要将刚才遭受的无名火还给这个家伙,可是当夜英带着疲惫而清澈的面容出现,我就立刻舍不得了
身体素质超强的武术冠军,这是怎么了?
他穿着棉质的长裤,身上是居家的白色休闲衬衫,上面的三个扣子都是敞开的,好像经过一番迅速的整理工作,并不像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样子,我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夜英。
“你不舒服吗?”
夜英抬眸与我对视,眸似古潭秋水。
“没事,只是刚才有些不方便”
“难道你在”我掩着嘴,脸上表情有点尴尬。
“嗯?”夜英好整以暇,等待答案。
“在”歪着脑袋,不知道怎么把自己邪恶的想法说出口,“在想我?”
师父走过来,右手手心贴在我的头顶,“前几天想过你了。”
“”脸变得爆红,我将身子一歪,躲开夜英的控制,却发现他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你到底怎么了?”
“咳咳不是”他掩嘴咳嗽几声,转身又想进洗手间。
“你说什么?”我挡住他的去路。
对方的额发遮去那一双充满凌然的眼眸,他动了动嘴唇,这才发觉夜英的脸色苍白
空气中不知为何弥漫起深浓的血腥味,难以散去。
“师父?”
夜英捂住嘴唇,剧烈的一阵咳嗽,只听重重的一声,那血几乎是从喉咙里喷出来!!!
血水从他的指缝不断渗出滴落到地上刺目的鲜血像火焰般烫得灼人!
紧接着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便无力地垂落下去
我抓不住他,彻底呆住,像被拖入一个天旋地转的漩涡中,找不到出口。
夜英夜英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他已经陷入深度的昏迷。
入夜,夜辰精武体育会馆灯火仍明。
我坐在床旁,一步不离地守着夜英,灯光下他的发泽更为银白。
师父紧闭双眼,依旧昏迷没有恢复意识,好几次醒来时,也是极其痛苦的微颦着眉
夜辰师公将那只作古的纹花盒子收起来。
“你小师父这病麻烦,光是送去医院还真没法治。”
那现在怎么办?
“这么多年了也不是说好便好,给他吃了点药,等他醒了再说。”
“师父怎么会这样的?”
空气都能把我勒到窒息。
“你师父姓姜,‘姜氏’是灼龙族的王族,他身上的病是基因遗传。”
师公说夜英发病时会浑身气血逆流,身体器官犹如五内俱焚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病,难怪坚强如他都会看上去痛苦到无法忍受,每一回发病他是要如何才能撑下去的?!
一想起师父憔悴的模样和痛苦的低吟,心脏就像被人剖开了一样,痛到难以抵挡。
“那会好起来吗?”
“我带夜英去过国外治疗,现在发病频率减少五成,不过要彻底好起来从理论上说不可能。”
夜辰斟酌着,“这病发作也有它的规律,这次有些提前。”
我心慌意乱,用手背贴住自己的脸,好让眼泪多撑一会,不要这么快掉出来。
想起母亲离去时发生的一系列过往,这种悔恨与失去安全感的痛苦,几乎要把我整个人绞碎不可以再失去更多的依靠了。
我不敢想象,如果夜英也有一天沉睡不醒,自己要如何是好?!
师父,不要睡了,醒来好不好,如果连你都倒下谁还能保护我?
屋外的灯光盏盏悉数,夜阑如水,落英漫地。
我守候在床边,观察师父的眉目——那内敛的眼,总能透出细致流连的温柔,夜英的眼神能让人心中变成胡泽一片。
夜色更深,天上青丝流布,浅绿色的月光打湿了他们徽派建筑的马头墙。
我疲惫地靠在师父的手边,紧紧地与他十指相扣
本来只想小憩一会,醒来时,发现自己反客为主,床上的夜英不见了,剩我一人独自躺在柔软的棉被中。
我翻下床,立刻沿走廊焦急寻找那人踪迹,几位结束晚练的武道馆弟子在走道与我不期而遇,各自打过招呼后,这才知道原来夜英在道场。
我打开室内训练馆的门,偌大的场地中央,赤着上身的夜英在与另一人切磋。
他柳叶掌忽起忽落,沉桥粘打变换自如,双手动有波澜,一招一式灵敏轻盈,硬净身影青岚如风。
对方显然也是武林高手,然而夜英的招式多变,从起势就保持着稳静的步调,拳法更是挥洒自如,后发制人,架势不僵不拘,很快取得了上风。
“跆拳道,腿法止斗;内家拳,以柔克刚;咏春,刚柔并济;太极,讲究心神合一。”
话音落定,师父收了势,英姿挺拔地站在那儿,负手间是雷霆起于侧而不惊的淡定。
“无实无形,无势无定,师弟回去再琢磨琢磨。”
“嗯,麻烦你啦,师兄。”
“明天的热身赛加油。”
夜英送走夜辰师公的学生,亏他在我面前还笑得出来!!!
我怒火朝天的吼,“你还敢出来和人过招?!你嫌吐血不够刺激啊?!要不要我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的肌肉因为运动而显得更加勃发,发丝凌乱,肩上还有我从前用竹剑打出的青色伤痕。
“已经没事了。”
“刚才看你睡得沉,才没打扰你。”
“学生明天要参加比赛,才想让我指点几招。”
“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宝宝怎么了?”
我哭了。
眼泪不受控制,潸然而下,想停都停不了
“为什么哭?”
“别说了”我心里越来越伤心,“也别问”
“我不知道”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一点点将画面回顾。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倒下,满目的惊痛。
那鲜血湿了我的衣衫,我不知道他会怎样痛。
这样强悍到仿若刀枪不入的男人,谁能令他这样的痛?
心疼他甚至,也想要自不量力的保护他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转身就能如同往常?
悲喜交加。
第一次,对于这个从来都像长辈般护佑着我的天神,我想要拥抱他,为他挡去所有的伤。
这是不是,对于心爱男子的一种情感?
这伤心至死的痛,像剜去我心口的一块肉。
这样的生不如死,只为了一个人。
再明确、再深切不过的心意,才会令我像一个孩子那样痛哭流涕。
唐知戏不能没有夜英。
我伸出手,在他的颈后交缠,将夜英高傲的头颅拉至眼前,吻上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柔软唇瓣。
如果有一天,无往不胜的你再度沉睡,那么,我愿意替你扛起这一整片天。
从此,我爱你一生一世,我们再不要分开。
这个篮球馆大小的场地,两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中间上方挂着一块正方形的红色匾额,草书眉飞色舞地描出了一个大气磅礴的“武”字。
月色朦胧的像有人点燃了沉香焚烧,烟般的芬芳让气氛更添旖旎。
这场纠缠来的如此狂烈,仿佛火海燃焰,全身燃起万丈高温。
“我不想要在这里”
夜英的眼眸呈现蜜色的光,那种带着侵略与野性的气势,撼动着我,让我无法动弹半分。
“我不想要放开你。”
“”
他搂住我,汲取生命般珍惜地吻,与此同时,又不断要求我的回应。
我迷迷蒙蒙的揽住他的脖颈,迎着他的亲吻,师父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他轻舔我的耳垂。
夜英将我打横抱起,我将他抱得更紧,“永远都不要再离开我”
“永远不离开你。”
他的口吻,有着十二万分的温柔。
火红色的窗帘被拉起,日光灯也关上了,天窗泄入的几束暗白照亮我们的眸底。
夜英抱我躺在一处角落,四周都是被消毒过的棕色毛毯,平日里放在这免费供给大家使用。
毛茸茸的线团惹得人皮肤发痒,幸好灯光够暗,师父瞧不见我羞红的脸。
“夜英。”我的声音好小,回荡在无人的四方。
他解开我的外套扔到地上,这下我浑身只穿了一件印有小熊维尼的淡黄色睡裙,身体又在发冷,只能靠着他的体温取暖。
清朗的夜晚,馆内却充满沐浴露与花瓣混合的香气。
夜英的脸颊与我轻柔地磨蹭,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揉上我的胸。
我微微颤抖地退后,他淡笑着看我,黑夜中的五官俊美的让人无法不心动。
灼热的吻紧缠住我的唇舌,我扯住他胸前的衣服,对着他说,“你给我”
像一个男人那样,对待我。
“怕么?那我轻一点。”
我才点头,他却邪恶地补上,“怎么可能?”
“”
“我会教你,不要怕。”夜英说着手指滑过我的唇瓣,垂首将吻印下来。
一时天旋地转,他吻住我的同时将自己上身的练功服脱下,有力的指节从我的颈部顺延而下,锁骨、肋骨、小腹
不一会我便躺倒在两人衣物上,他强压在我身上,如画的眉目再度蕴含笑容。
“你笑什么?”
“想起你小时候的事。”他的啄吻沿着鼻尖来到小巧的嘴唇,“第一次教你拿竹剑,你只到我的腰间。”
亲吻间的交谈有着比平时更浓的情意,夜英低头,手指挑开我的吊带裙两侧肩带,裙子被他褪到腰际。
不待我遮挡,他已用舌尖含住我并不丰满的胸口,紧张地想要推开,但那手臂强悍似铁,无论怎样都像蜻蜓撼石无济于事。
我轻扭腰肢,渐渐地不知是在迎合还是拒绝,胸前传来炙热的呼吸,我捧住师父在月间更显璀亮的银发。
夜英的额上汗湿,一边亲吻我的唇瓣,一边用身体磨蹭加速我对他的急切需求
“我预谋一件事已经太久”他将我的双腿抬高,让我置于他的臂弯中。
“比起做你师父,我更想做你的男人。”
体内的空虚因夜英的话语到达顶点,我几乎不争气的要被这股欲。望折磨到落泪。
他却控制着整场,游刃有余地看着我陷入这场爱的风暴。
这个男人好坏。
这个男人真的好坏。
“师父”
“我要你,我的小女人。”
夜英眸中厉芒乍闪,看我的眼神像是饮了酒般不能自已。
“我也要你夜英”
一手托住我的后脑,激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