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行天下:拐来美男充后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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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十分惶恐。洛国海棠有香,这是不是先皇真的得道成仙,下来显灵了啊!
不过看着人家胖叔叔很是热情,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慢慢转了头看着明远笑得直露出八颗牙齿:“哇!很香的海棠!我们进去看看!”
果然,还没等我拉着明远进去,胖大叔已经看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脸上巴掌大的紫色印记外加八颗裸 露的白牙不知让大叔想到哪儿去了,疾走过来的脚步连忙掉头,连我都暗自佩服这大叔刹车的丝毫不带惯性的功力。
“那个……姑娘我记错了,那几株海棠花儿蔫吧蔫吧地该浇水了,您还是改日再来赏花、改日再来!”说着连忙跑进去,双手激动地“吧唧”一下关上门,好像躲避瘟神似的,关门回去进行他的五花肉训练去了。
我很无辜地看着明远:“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又进去了?是你使用了武当瞬间转移大法了么?”
“师傅,”明远转过头:“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个心法,莫非是师爷爷偏私,传女不传男不成?”
“混话!呆顿!”墨归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明远:“你师姐……呸!你师叔乱说呢!”
留下明远一脸迷茫地低下了头,任由我同情地拉拉他的袖子也不理我。一个小屁孩儿,还这么记仇,这让我很是没有安全感。
“远远啊,师叔只是小小地幽默了一下……看看,你不觉得师叔很是幽默风趣么?”说着,我翘了个兰花指放在左颊边抛着媚眼儿朝他比划着。
“算了。我不计较了,求求您别再拿您的左脸比划了……”明远一副捂着肚子难受的样子。
“哈哈哈!徒弟你这回反应真快,不错,不错!”墨归几乎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四人也就说说笑笑地转身走了。初次来到栖霞镇,我对这里的民风民俗很是新奇,也不要回去那黑漆漆的客栈,便拉着墨归三人上街转转。
“你看那个大婶,好热情啊!她一个劲儿地朝咱们看着!”明远很是兴奋,估计是在山里憋久了没见过大婶。
“你看那个嫂嫂,她也好热情啊!她也是一个劲儿地朝咱们看着!”啧啧……明远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你看那个老奶奶,她更是亢奋啊!一双眼睛不知是老花了,还是花痴了,一个劲儿地朝咱们看!”我跟在后面大喇喇地跟着明远朝白青补充。
果然,白青憋不住了,捂着一把脸掩在我的身后,我一抬头,果然,七十岁的老奶奶朝我们这边儿颤巍巍地走过来了。
啧啧!白青啊白青,乃是中老年妇女杀手啊!
老奶奶嘴里喊着“小伙子、小伙子”,人却就要穿过我们而去,咦?白青明明在我身后啊!老奶奶您是不是看偏了?
于是,在我的眼色下,明远赶紧过去缠住老奶奶愣是往我们这边儿拉:“奶奶,白青在这儿,您别走偏了。”
老奶奶有些着急:“什么白萝卜青萝卜的!快别耽误我过去看谭公子!咳咳……咳咳!啊,谭公子他走过去了——”
谭公子?我疑惑地转头,却没看见什么瘫公子还是跛公子,却是一群大姨大妈大姨妈们在那里拿着踮脚伸头,手里还都是拿着只手绢儿绞啊绞的。
看来是人已经过去了。
我的老天爷,这个谭公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惹得我洛国众多女子敢抛头露面翻身做主人,光明正大地站在街上围观了。
看来我要是还在朝堂上呆着,这山高皇帝远的,哪里有这里的这些个大婶儿们有眼福!
啧啧……
我这边儿还没感叹完,老奶奶抓住我不依了:“小伙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没剩几天好时候了!好不容易有个枯木逢春春色满园源源不断断不可错过的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机会,你们怎么就这么狠心地给我耽误了!啊……”
奶奶,俺错了……您这颤巍巍估计走回家都困难的身子,您这把一个黄花大闺女活生生地看成小伙儿的眼神,您那无边无际苦海无涯海纳百川的无敌想象力!
这会儿,白青终于从我身后钻了出来,学习雷锋好榜样地站出来搀住老奶奶的胳膊:“奶奶,您家在哪儿住?我们把您送回家去吧!”
老奶奶盯着他看了半晌,确定是个货真价实的小伙之后,瘪瘪的嘴角终于砸吧砸吧着咧开了笑容:“我家就在那边儿的巷子,我一个妇道人家住着,腿脚也不利索,你们送我也好。”
一群人无不是怀着悲壮而又高尚的使命感护送送老奶奶回家。
终于把老奶奶送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老奶奶的老宅子距离谭公子的府邸只隔了两条巷子的距离,这方位……
于是赶忙抓住老奶奶的手,我急切道:“奶奶,我看您家宅子也有这么多屋子,您一个人住多孤单,您有没有租出去两间、让院子里热闹起来的打算?”
老奶奶嘴一撇:“不租!这两天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老是有人上门租屋子?”
看来老奶奶还不知谭公子搬过来的消息,我就琢磨着怎么说服她老人家,老奶奶却一把抓住了白青的手腕笑眯眯道:“乖孙儿啊!我看你瘦的竹竿儿似的,以后就搬过来住咱家吧!奶奶没事儿给你做肉丸子吃!”
卷一 梧桐树招来一只大凤凰 【020】乖孙儿
我一边儿研究着这老人家的眼神究竟是花了还是成了哈哈镜了,高大魁梧的型男白青,居然在她老人家眼里只是一根儿瘦竹竿儿?我胳膊一把抱住自己,莫不是我女帝很胖的形象就是通过她老人家的眼看出来的效果?
墨归却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白青,给了个“你看着解决我们住房问题”的表情,便跟着我一起抱着胳膊望天。
却是在一朵白白胖胖长得像野猪又像兔子的云彩还没有被风吹散的时候,叽呱了一阵子的白青终于拉着老人的手感叹着:“奶奶,我就是您的小萝卜干,我终于找到您了!这几个啊,这几个就是大土豆、黑豆子、紫丫头啊!您忘了?哦……是吧?想起来了吧!”
我和墨归闻言大惊,白青您这效率也特高了吧?!于是四个人,在奶奶老泪纵横地拖拽下,我们一个个或是满脸悲壮,或是目瞪口呆地被请进了院子去。
众人忙活着演出了一场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戏之后,就留下白萝卜青萝卜白青萝卜一个人给奶奶话家常,我和墨归、明远赶紧趁机溜出来,倚在院子里的大杨树下沉默。
许久,我戳戳墨归:“那个,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好啊?我怎么一直觉得有些欺骗老人家的感情的内疚。”
明远却是在道庄里扫地扫习惯了,转眼就已经拿着一把大扫帚开始扫起了地上的落叶。
墨归看着那边儿白青逗得老人家嘎嘎地笑着,又看着明远仔仔细细地把地上堆积的容易让人滑倒的树叶扫干净,俊美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笑意:“天雪,我们来到这里,或许也是一种缘分。老人家孤苦无依,只是守着一个大空院子,说不定哪天生病了都没人知道。其实我们要是留下来做个伴儿,照顾照顾她,岂不是很好么?”
我闻言也点点头,这么一想,我们还是顺手做了个善事,就更觉得理直气壮了,不由得扭了头朝东屋里吼着:“奶奶,紫丫头去收拾收拾两边的厢房可好?”
奶奶没有听清,却是憋着嘴笑了:“是不是土豆又叫着饿了?唉,出去这么久了,保不准就是饿坏了!等下我给你们做饭去!”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却是白青陪着老奶奶在院子里摘槐花,明远和墨归去打扫两边儿厢房,我一个人顶着灶台发呆。
奶奶,不是紫丫头我偷懒,而是俺实在用不来这样的灶台,用不来啊用不来!
正呆着,墨归一脸揶揄地抱着肩立在厨房门口:“怎么,会的菜式太多了,想不出究竟做哪一个来表示孝心了?”
“也不是。”我挠挠头:“或许是工具的落后妨碍了我的发挥,你要是给我换一套厨具,我能给你做出一桌子你从来没有见过的菜式。”
想当年,俺虽然很宅很腐很懒惰,但是美食是我一直不变的信仰。爱吃也爱做,真的。
墨归用一种好笑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情好像是再说我就是把天下第一厨那套最为讲究的工具给你拿来了,你恐怕还分不清哪个是盆,哪个是碗呢。
我只好摊摊手。我表示前段时间我真的在皇宫里见过了各种各样的菜式,但是,我自己都没吃过来,更别说能做得过来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大风箱抽拉的大锅灶面前,先不说菜式了,我恐怕连火都生不起来。
墨归见我不吭声了,也就微微一笑,看着我左脸的那一大块儿“胎记”,用了阴测测语调说道:“紫丫头啊,你快去一边儿看着吧,等你做饭,我们都要等到槐花都谢了!”
于是我就很失落地将整个厨房交给墨归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个人沿着这座大院子的墙根走了个遍,又倒着走了个遍,来来回回看了蚂蚁三次绕道搬家;就在我以为墨归是不是说了大话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喊到“饭好了”,我立刻一个箭步跑到院子中央去了。
却是一副温暖的画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院子里,一切都放置得那么井井有条;高大茂密的槐花树下,老奶奶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正开心地看着他的两个乖孙把一盘盘丰盛的菜端上桌,一旁,小明远又端上来了槐花茶。
“紫丫头,快别愣着了,过来吃饭呀!”奶奶一身呼喊,我赶紧跑过去,看着慢慢一桌子菜惊讶得朝墨归瞪大了眼:“这都是你做的?”
“嗯哼——”墨归竟然微微挑了挑眉毛,仿佛这对他只是小菜一碟;一时间,我有那么一丝丝的走神。
“奶奶,快尝尝这个烧山药,吃了从表到里都舒舒坦坦!”墨归笑歪歪地夹了一筷子山药给奶奶放碗儿里。
“奶奶,你也尝尝这个,焖芸豆,焖得软烂软烂的,吃着可香了!”白青也不甘落后。
我一时间也跟着进入了角色,扮演乖孙是吧?看我的!
“奶奶,您快尝尝这个排骨汤,喝了最是补钙!”说着就盛了一勺子过去。
“补什么?”一群人睁巴着眼望着我。
“补肾。”我淡定地盛了小半碗儿汤给老人家端过去:“奶奶,多喝些,喝了美容养颜容光焕发。”
奶奶竟然是欢欢喜喜地接了过去,边喝边还直夸着丫头孙子们孝顺。
留下墨归和白青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原来从我嘴里吐出一些个别人不好意思提到的字眼儿是那么容易。
习惯就好了。我亦是用眼神儿坦然地告诉他们。
于是,他们也就不再多做尴尬,一锅排骨汤在我的一句不知是补肾还是美容的诱导下下,被几个人争着喝了个精光。
卷一 梧桐树招来一只大凤凰 【021】我真不容易
一顿饭就这样暖洋洋地吃了下来,我不仅感觉墨归说的是对的,因为当一桌子菜被扫荡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当然,这是墨归和白青的功劳),奶奶老泪纵横地抓着我们几个的手,直唏嘘着孙子回来了就是好。
陪着奶奶聊了聊天儿,老人家乏了,也就回了东屋午歇去了。留下我们几个沉默地围着桌子坐着。
白青几乎是感慨了澎湃了,直感叹着自己亲人走得早,从来没有一个人对自己这样好过,也没有这样一位老人可以让自己去尽孝心。
墨归看看周围被打扫得妥当的屋子,倒是像个主人似的分配屋子,结果就是他和白青住在西边的两间屋子去;我住在北侧房,因为那棵大槐树就长在旁边儿,淡淡的清香飘进屋子里很是醉人。明远自然跟着住在我下屋,这样以来我揪着他做事儿也比较方便。
“怎么有种瓜分别人财产的感觉?”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墨归朝我眨了个眼儿又潇洒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咱们谁不是住着帝王的房子,用着帝王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真是甚合朕心,我的罪恶感也就大大降低了。
于是他们几个就回客栈去收拾东西,我也就在院子里摘槐花,准备晒干了以后泡茶。说真的,生活在钢筋水泥的现代的时候,已经很少有亲自摘槐花这样的机会;对于我这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不万能青年,此刻竟然是积极主动起来。
于是,当我一个人努力使劲儿地在槐树上奋斗的时候,东屋的门儿吱呀一声开了,休息好的奶奶奇怪地看着她家的大槐树上有一个傻巴巴姑娘在摘槐花。
“你是哪家的丫头?你是怎么进到我家院子来的?你进来作啥子,看上我家的槐树花了?”老奶奶的眼神儿以及表情还有言语明显地在告诉我她,不认识我。
不是吧?她老人家还这么幽默风趣,给我开这么一个玩笑啊!
“奶奶,您坐着甭动弹,等着我给你摘槐花晒干了泡茶喝!”我一脸豪迈。
“丫头,你慢慢儿地摘,别磕着碰着了。你摘吧,反正我老婆子也够不着,摘完了给我老婆子留一些就是了。”老婆婆竟然是一脸慈爱,却依旧是满脸陌生地看着树上的那个傻丫头。
这么看来,老奶奶可是一觉醒来万事皆忘了啊?!
不妙不妙!
我却是不敢乱扑腾了,小心翼翼下了树来,谨慎地回答她老人家的话去,唯恐她一发怒告我个私闯民宅的罪名。
“奶奶,您不是有一群乖孙么?怎么会没人给你摘槐花?”我启发她。
哪知老奶奶长长地叹了口气,微微有些迷茫的眼神望着大门的方向,似乎是在艰苦地回忆着什么。哀叹了许久,她老人家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吓坏了,连忙给她转移注意力:“奶奶,看看您的院子打扫得多干净!”
老人家慢慢地转头看着干干净净的院子,甚至,小径上那丝丝条条的扫帚痕迹还淡淡地显现着;她忽然有些激动,扶着桌子站起身子,惊喜地看着大门:“小萝卜干儿回来了?是小萝卜干儿回来了?”
我忽然有些心酸,看着她激动得颤巍巍地就要冲向门口儿的时候,连忙过去扶住她:“奶奶,谁是小萝卜干儿啊?”
老人家也就满脸伤感地停住了,叹着气走到大槐树下,摸着树皮感叹着:“唉!人老了,就是容易乱想。小萝卜干儿怎么能回来呢?他去年就投了军,到了大西北保疆卫国去了。还是我亲自送他去的。那天,槐树也是开满了香香的槐花儿,小萝卜干儿走的时候也是满满当当地给我摘了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