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行天下:拐来美男充后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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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这小妞杀伤力太强,你们慢慢对付,只可智斗,不可耍流氓。”看着明远惊喜地点点头,我又详细问了问小组织的情况,竟然规划得颇有些样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搞头儿。
“好吧,师姐忙了一天,有些累了。就不在这儿帮你做饭了。”我深深胳膊蹬蹬腿准备走人,权当没看见明远那一脸“师姐你啥时候有帮过忙”的质疑。
出的院子,孟奶奶三人回来了,看看白青手里还背着个布袋,我有些奇怪:“这是出去干嘛了?化斋去了?”
墨归白了我一眼,就叫着白青把东西捡好洗洗送厨房,我好奇地打开口袋一看,一种童年的记忆扑涌而来。
是荠菜,嫩绿的、还粘着泥土气息的荠菜。想起小时候那些个奶奶背着背篓,我跟着她一起去田野里挖野菜的日子,我忽然眼前一热,儿时欢悦的笑声仿佛穿越了时空清晰地传递过来。
“大小姐,没见过吧?这叫——”没等墨归说完,我平淡地接过来:“这叫做荠菜,是一种土生土长的野菜,却是包含着百姓们最为熟悉的记忆。”说着,我已经接过口袋,兀自拿个筐筐去捡菜了。
白青急急朝厨房喊着:“明远!明远!快出来看看你师姐!”
墨归也是一脸惊讶:“黄天雪?今天是不是太阳打东边儿落下去了?你竟然认识这个,竟然会主动下手捡菜?”
不顾他俩的大呼小叫,我平静而又恬然地捡起手里那散发着熟悉气息的荠菜,孟奶奶见状,推着他俩闪开去洗手,也搬了个板凳同我一起坐在槐树下捡着。
“春天万物生长,荠菜嫩黄,背个麻袋,上山挖菜。春天就是好,是挖荠菜的季节。”孟奶奶捡着荠菜的手一顿:“以前我每年都会带着孙孙寻上一天去挖荠菜。那时候小萝卜头不听话撒丫子满山跑,大萝卜头就跟着我老老实实地挖荠菜。”
正沉浸在小时候跟着奶奶挖野菜的我心里一时间顿了,我不知道奶奶是不是伤感了?看着她老人家满头颤巍巍的银发,我的双眼微微有些朦胧,却依旧不停地拨弄着手下的那一片嫩绿。
“后来两根萝卜都长大了,却是从我身边儿都给拔走了。”奶奶叹了一口气:“我原本想着等他们回来了,还会跟着我上山上挖野菜,却不想大萝卜已经被人家给永远地抢走了。只剩下小萝卜头,还在沙场跟着大将军打仗。小萝卜上次给俺来信说了,大哥已经血洒边疆,他一定要杀退敌人为大哥报仇,为洛国扬威……”
我听得喉咙里有些哽咽,抬头看看老人家,一颗浑浊的老泪正滴在嫩绿的荠菜叶上,暮色下却是那么圣洁地地闪动着金光:“孟家的列祖列宗,我对不起你们。”
孟奶奶难得清醒片刻,却是如此伤痛的回忆。看着她老人家老泪纵横,我感叹着天地的无情。
终于有一天,如果我能活到,我会亲自去祭拜那些战死沙场的英魂。
这时候,一只喜鹊飞来,落在茂盛的大槐树上叫了几声,我连忙指给老人家看:“看!喜鹊!奶奶,最近我们家要走好运了!”老人家抬头眯着眼看着那只跳动的精灵,瘪瘪的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意:“是啊!那天我第一次来到孟家的时候,这还是一颗小槐树,那天树上也站了一只花喜鹊咧!”
这时候,大门被人有节凑地叩响,我朝孟奶奶一看:“这么准?好事儿这么快就来了?”
卷一 梧桐记 【048】抱上了!
手里一把荠菜还没来得及放下,我便颠儿颠儿地跑到门口去开门,古老的大门被我拉开,晚霞之下,一身白衣修修、一张儒雅得几乎令日月无光的脸一时间令我看得痴了!
风回廊前庭芜绿,修眼情相续;
沉静翩翩缘何散,爱恨皆无意。
看着眼前这个传闻中几度令我垂涎难耐的男子,看着这个上午终得一见却令我不敢掉以轻心的男子,看着这个眼前正在对我浅浅一笑的儒雅君子,我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言辞,再不像上午那样口齿伶俐,这会儿只剩下两只手把荠菜当丝帕,拿在手里绞啊绞的。
是谭公子。
此时,孟奶奶闻声也已经出来了,一看是她老人家的偶像加梦中情人,一张刚才还带着哀伤的脸此时已经是高兴得容光焕发:“啊!是谭大公子来家里了!快进去坐坐!进去坐坐!”
谭公子却是从容地过来搀着老人家,小心翼翼地把她老人家搀扶到院子里坐下,我一看乐了,老奶奶见了谭公子果然懵懂症立刻便是又犯上了。
我惊讶地看着谭公子一双修长细嫩的手接过孟奶奶手里的荠菜,一根根细心地择着,天呐!这个男子竟然可以美到连他捡菜的神色都那么迷人!
孟奶奶自然是惊喜地看着谭公子在那里捡菜,我却不淡定了,这个人什么意思,一个平时要敷面膜喝美容保养汤的人,竟然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来我们家做捡菜表演?此时,我真恨不得在大宅子门口放一挂鞭炮,招呼街坊邻里男女老少都来看这里看这里。
一把荠菜并没有几根儿,谭公子却是花了许久的功夫才终于捡完,并郑重地放在孟奶奶惊喜得不知道伸出来的手里:“老人家,我也喜欢这样的野菜,天然野生,长在天地间,吸取天地精华。我今天就是闻着味道过来的。”如同漂洗过纯净毫无杂质的声音响起:“荠菜粥,想必是最为清香的。”
吓!鬼才相信什么闻着味儿过来的。我看着谭公子在那里给孟奶奶洗脑,却是一动不动地听得十分陶醉。正陶醉着,谭公子却是看了我一眼对孟奶奶微笑道:“老人家,待一会儿您煮好了荠菜粥,能不能托您的小孙女儿通知我过来讨一碗儿呢?这是安神香,最适合老人家燃,算作小生叨扰的谢礼。”
于是,在我和孟奶奶的双重目瞪口呆中,谭公子又是安静地走出了大门,不带走一片荠菜。
我有些发懵,他这是唱哪出儿?邻里讨荠菜,礼轻情更轻?
厨房里白青已经开始叫着要开饭了,我看看孟奶奶开心的样子,一溜烟儿过去抱住荠菜汤的菜盆儿:“这汤盆儿归我了!”不顾身后一群人的大呼小叫,我已经抱着汤盆儿抄了小路跑到了谭公子府前,小心肝儿却砰砰地跳着,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心情太激动。
正犹豫着怎么身后叩门才比较淑女,身后却是已经传来一声呼唤:“姑娘。”
端着汤盆一脸迷糊我一转头,就看到霞光里谭公子正凝着眸子看我,微微皱起的眉头里似乎在疑问着我怎么跑得比他还快。
“那个,”我朝手里的东西努努嘴:“谭公子你要的荠菜汤,我是过来给你送汤的。”淑女做不了了,那就跑腿儿丫头做到底吧。
谭公子却是点点头,越来越红的晚霞里他白皙脸上笑意很是诡异:“姑娘一代才女不可多得,为何却是甘愿如此低微做个跑腿打杂的姑娘呢?”
我手里的汤盆却是因激动微微斜了一斜,一不留神有一些汤水滴在我的手上,烫的我一下子拿不稳地条件反射般脱手。眼看着一些汤水眼看要毫无诗意地洒我一身,不料谭公子却是轻身一闪,抱着我的身子闪了两圈儿。
而这时候,谭府紧闭的大门已经是闻声大开,于是在胖家丁惊讶得眼珠子要掉在地上的目光里,谭公子环绕着我腰的手臂还没有松开。
抱了!抱了!俺黄天雪被人民群众的偶像给抱了!
咳咳……那个,谁有闪光灯、摄像机神马的赶紧过来捧个场,一时间我自己都要嫉妒谭公子怀里的那个紫丫头了。
正要再进一步地往他怀里再黏糊黏糊,谭公子却已经连忙放开,胖家丁合不拢嘴的嘴还是在他主人温润却又压迫力的眼神儿里合上了。而我心中却是各种麻雀凤凰鸳鸯鸟扑腾腾乱飞,想也没想地就提步跟着谭公子进了府门。
园子倒是静雅古朴,在这个巷子里既不显得突出扎眼,又展示了主人的别样幽情,我不仅心中暗自赞叹。抬头扫描了一圈,却不见胖家丁上次说的带香海棠,不仅感叹美女的特权。
不是么?我这次得以有机会来这里逛上一逛,还不是全托了我机敏巧辩的福。果然是书中自有美男子啊!其实想来,上次我都差一点儿进了这家园子,那次完全不需要这么复杂地斗智斗勇,一张素颜脸面就可以进去,只不过却被我左颊的印记给挡了回去。
如此看来美丽还是最大的通行证啊!
不过像我这样既美丽又智慧的一代天骄黄天雪,本身就是一张通行证,不管他是在哪里。呼呼——
正暗自陶醉着,人已经随着谭公子走到了书房。谭公子的书房很有一种古朴氛围;只是正面迎门的墙上挂着的大家笔墨,吞吐天下的气势给人一种压迫感,上面还题着些什么龙飞凤舞的诗句。我不仅凑过去瞧了两眼,狂草诗句倒是没琢磨明白,却见落款处赫然印着“谭晚沉”的字样。
奇怪,我倒没有听过我们大洛国里面还有一位叫做谭晚沉的大手笔。
“好看么?”正出神儿着,亲自端了茶水的谭公子从身后过来,就那么双手端着杯具地立在我身侧凝视着那副画:“姑娘觉得如何?”
虽然不认这“老坛牌儿”是出自哪个大家,但是看那笔法老练估计也得是一个糟老头儿了。于是我慎重点点头:“果然是大家手笔,此君乃是我大洛国的骄傲!”
谭公子闻言好笑起来:“姑娘不是琴棋书画样样俱佳、诗词歌赋种种精通,自称会相千里马的伯乐么?却如何不知道这书画界里的泰斗有没有一个叫做谭晚沉的?”
卷一 梧桐记 【049】谭晚沉其人
我搔搔头,看着谭公子好笑的样子,忽然意识到一件很是严峻的事儿。
“哦——你就是姓谭的,莫非……”看着谭公子微微颔首,我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一口气儿把我的推断讲出来:“哦!我知道了,这谭晚沉应该是你爹或者爷爷什么的,然后他老人家的手笔就作为传家宝地传给你了!”
于是谭公子正在微笑颔首的样子就很是不协调地僵在那里了。
“在下姓谭,名晚沉。”谭公子看着一脸惊讶的样子很是低调地笑了:“黄姑娘,你今日在琴厅上的言论可是很损晚沉的面子。”
我闻言震惊。此时复又转过头去看那一幅画,但见远山苍翠,小径缠绵,此时稍稍离得远了一些,我终于看出来为何这幅画为何有那么大的震慑力,因为蜿蜒的小径如同一只游戏的蛟龙,而远山的形状也是那么地翩然若凤。
妙哉!妙哉!还是一副龙凤山水图,这种画法倒是我从未曾见到过的。这个谭晚沉,他究竟有多少实力,竟然青青年纪画出这种笔风灵动老练、画风动静结合完美的画来呢?
“嗯?黄姑娘不觉得对晚沉抱有歉意么?”此时谭晚沉正微笑了看我。
微微收了惊讶,听他这么说,一副浩然正气又回归到脸上,我坦然道:“为何歉疚?有人指出弱点,你应该是心怀感激。何况当时你本就是心悦诚服的。”
“不错。”谭晚沉点点头:“然而黄姑娘你那万金油似的评论,倒是要屡试不爽的。有缘的是你我还是两条巷子的邻居,以后还请黄姑娘能够多多指点。”
看着眼前这么一个大众偶像这么感慨着我的万金油,脸皮儿再厚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都说俺是万金油了,我还指点个屁。索性端着一杯茶水咕咕噜噜起来,也不管他说什么了。
“姑娘就这么承认了晚沉的一句‘万金油’?呵呵!其实令在下意外的是你竟然能够听出琴音里面感情,也算是知音了。”听完这一句,我有些愤愤然,你那破琴再高明,还能给我弹奏出一曲“最炫民族风”来?民族风我都能听出感情来,何况你这咕咚咕咚的一曲三叹呢?
心里这样想,脸上我却是谦虚之至,优雅地放下杯子(刚才如牛饮水的不是我),我微微一低头道:“公子谦虚了。天雪的确是钻了空子,弹琴天雪的确是外行,我只是从常理上推测出音律无非是感情和技巧两个方面,这才敢当众评论你的琴艺,其实真的是投机取巧了。”
谭晚沉呵呵一笑,倒是点头不语:“不过能想到这方面也是不错的了。很多人并没有这个心思。”
看着谭晚沉的笑意,我忽然觉得这个人也不想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儒雅冷清,他言语间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调侃。我忽然想起明远八卦小分队说的谭公子去私会县爷小老婆,本来是毫无可信度的事儿此下我也拿不准了,便用了饶有趣味的眼光看着他思索。
“为何这般看着我?潘玉说,他的那一首‘为谁憔悴立中宵’,就是你做的?”谭晚沉此时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终于知道了他对我感兴趣的原因。
怕不仅仅是我在梧桐坊钻孔子耍了那几句嘴皮子的缘故。
原来是怀疑我究竟都是钻空子得来的,还是肚子里真的有才学?果然好奇害死帅哥啊!黄天雪我色迷迷的眼神立刻又迸发出来,心里那是一阵乐呵,你只要不考我琴艺,这诗文对子么,任凭你挑!心里暗自得意着,脸上谦虚得几乎谦卑:“天雪不才,只是偶然吟得,被潘公子借了去……咦?潘公子怎么会对你吟出这首诗?”
谭晚沉的脸色微微顿了一下,仿佛说错话一般地一种懊恼转瞬即逝,却是被我色迷迷地扑捉到了:“我只是无意中听到他提起过。”
“哦。我本人是很低调的,一般不喜欢别人这样在公开场合下谈论我的学识。不过既然今日只有你我二人,我们也大可不必拘束。谭公子,你有什么困扰的问题,只管跟我请教吧,别客气、我绝不会藏私。”深沉地呷了一口茶水,我郑重地抬头看着这位儒雅风度的哥哥。
看来谭晚沉同学还是不习惯我这么淳朴的性格。我看着他想了一想正要再说几句让他不要在我面前感到有压力的话,书房外面响起了嘈杂声:“天雪姑娘是在这里么?”
竟然是墨归的声音?
我有些惊讶,那边儿谭晚沉却是已经起身,却是含笑看着我说以后要常去拜访我,跟我谈论学术。天爷爷的,他谭公子这么崇拜我,连拜访都用上了!
“那个,谭公子你也不用去我们家里拜访,主要是我怕孟奶奶多看你几次心脏病爆发了。”这个是真的。每次我看到孟奶奶看见谭晚沉那红彤彤的面颊,我都担心她老人家的肾上腺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