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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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天伦之乐。”
玄老夫人开始听见滕鹰拒绝自己又很是不悦,但是听到滕鹰说得“授yun”两字之时,她那双眸子中顿时闪过亮光闪过惊诧。
“滕滕,你刚才说你能…能为我们玄家诞育子嗣了?”玄老夫人的嗓音中带着颤抖,她明显十分激动,只因滕鹰这话说到她心坎儿上去了,她盼得可不就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儿嘛。
玄毓这才晓得她家娘子想要的是一劳永逸,虽然耍手段是不算好,不过为了他和滕鹰清静的二人世界,他也承认他家娘子用苦肉计加上金孙计哄骗自个儿老娘的做法十分正确。
“娘,滕滕身体都好了,自然能给您生好几个金孙,不过要是她吃不想睡不好养不好身子的话就……”这厮还适时的为滕鹰补充上一两句关键的话。笑话,这可是和自己福利息息相关的事情,玄大相爷能不贡献力量嘛。
听见“那好几个金孙”的字样,玄老夫人眸中的笑意更浓了,她嘴上叨叨着:“毓儿,说什么混账话呢,滕滕的身子不都好了,在咱们府里谁还能亏待她。”
在玄老夫人的心里当然深思嫡亲的孙子怎么着也比侧室侍妾的孩子出身高贵,更有前途。滕鹰的话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自然是要转变态度了。
说完玄老夫人还真子弯腰将滕鹰扶了起来,兴奋地和个孩子一样的她嘴上不断念叨着:“滕滕,要想尽快怀yun呀,你可得好好调养身子,娘等着就为你拟个食谱,咱们呀好好补补。”
玄老夫人身上存有高门正妻的威严,但是想不到却也有慈祥可爱的一面,看来她也不是真正的阴狠之人,只是人老了都想尝尝含饴弄孙的乐趣。
“好了,好了,你们回自己院子休息去吧,这些丫头我带走。”
折腾了一出之后,玄老夫人催促着玄毓和滕鹰回房休息,然后她很爽快地将那些本该送去紫竹院的婢女们通通带回了她自己的祥安居。至于帮凶成安管家的心里也是放下了一块大石,笑眯眯地恭送相府内的三位主子离开。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那八个丫鬟里面有庆幸自己不用被逐出府的命运的自然也有那愤恨自己没能进入紫竹院,进而当上半个主子的。只是一切都掩盖在玄老夫人欢喜的脸庞和滕鹰自信的笑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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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滕鹰的一番努力,终于回紫竹院的路上一共只有四个人,自然是玄毓、滕鹰,还有知书和知棋。
玄毓瞅着四下无人,一把抱起滕鹰,笑眯眯地问道:“计谋得逞,开心了?”
滕鹰只觉得脚下一空,人已经被紧紧箍在怀里了。
不好意思在人前表现亲昵的她低声叫嚷着:“你快放我下来,知棋知书还在后面跟着呢。”
知书和知棋相视一眼,皆是一笑,然后两人迅速上前躬身禀报道:“相爷,主子,容奴婢们先去紫竹院打点一下。”
玄毓给了知书知棋一道赞誉的眼神,在滕鹰出声反对以前就很大方地把人放走了。
滕鹰于是不满的嘟囔道:“这俩吃里扒外的家伙,看我呆会儿怎么收拾她们。”
“收拾什么?你不觉得你这俩婢女比起知琴可爱多了。”玄毓真的认为这俩年纪小点性子活泼点的丫鬟很上道,会看眼色。知琴虽然也会看眼色,但是对滕鹰太过呵护,对他都有提防。
滕鹰一撇嘴,不赞同的话立马吐出口:“知琴那是忠心护主,免得她主子被人给卖了。”眼见挣脱不开,这妞选择欣欣然享受着玄毓的怀抱。
“膝盖疼不疼?”玄毓的心疼显而易见。“要我说不就是俩丫鬟嘛,你至于这么卖力吗?”
“一劳永逸,你没瞧见娘亲听见我能生养的时候那表情比看见金子银票还开心,就好像那金孙已经出来了似的,这叫希望懂不。以后娘不会再想着给紫竹院安插什么美婢了。”滕鹰说得言之凿凿,对自己的表演功底她一向有自信。
“你就不想想一年以后你怀不上孩子,她会多么失望。”
滕鹰的小嘴贴近玄毓的耳廓,悄声打趣道:“我又没说假话,到时我若是怀不上只能是因为你不行……”
“你这小狐狸,看为夫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玄毓的银牙磨得咯吱咯吱响,滕鹰的话显然刺激到了他的骄傲的男性自尊。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滕鹰勇敢地接下了玄毓的威胁,她决定换个策略和自家夫君斗法。这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假,但是没人规定一锅熟饭就一定会被人一口气吞噬干净不是。
玄毓哑然失笑,他的娘子从不是那唯唯诺诺,以夫为天之人,他一度认为这是他的幸运,现在想想其实偶尔也是有麻烦的。
小吵了几句,两人就进了紫竹院,刚刚步入房间,没等喝口茶呢,成安就追上紫竹院来禀报,大体内容就是:皇宫里面某位极其重要的人想他们了,宣他们速速进宫见面。
滕鹰听见这破烂内容后只在心底说了一句:“你大爷的,不知道人家不想你嘛!”
波动渐生 四十八章 拜见太后
皇宫那位的旨意一到,玄毓和滕鹰即便再疲劳也不能休息了,两人快速地回屋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又梳洗打扮一番后坐上马车直奔皇城而去。
玄毓和滕鹰到达东和门的时候,景帝身边的太监金公公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了。两人随着金公公一路走到了御花园的凉亭之下,而凉亭之内,身着明黄龙袍的景帝早已命人准备好一桌佳肴。
“臣(妾身)参见皇上。”小两口一同对着景帝行礼后才起身。
景帝抬眼望着眼前的一对璧人,他的双眸之中蓦地闪过一丝精光,随后他那双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嘴上打趣地说道:“朕瞧着你们夫妻二人出去一趟后感情倒是增进不少,这行礼的动作整齐一致的,真有默契。”
玄毓听见这话后倒是不客气,他立马回道:“臣与夫人的感情一向很好,只是叫皇上见笑了。”
听见玄毓如此回应的滕鹰差点没背过气去,她的手指在玄毓掌心比划着:“你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吗?”
玄毓回复滕鹰的是:“我只知道欺君之罪的罪名很重。”
显然玄毓这厮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这家伙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的主。
相较于滕鹰的大反应,景帝很是淡定,显然早已习惯玄毓的调调。他幽幽一笑,爽朗的声音响起:“敏知和小堂妹坐下吧,朕得知你们二人今日回来,特命御膳房忙活了一桌吃食,咱们君臣兄妹三人一起坐下好好用顿膳,说说话。”
“是。”玄毓和滕鹰又对着景帝行了一礼。见景帝落座,玄毓这才牵着滕鹰入席。
滕鹰瞄了瞄眼前的美食,她的肚子虽然正在唱空城计,但是她却不觉得面前的这桌子菜色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可能是因为她一直认为她那位皇帝堂哥不算什么好人的缘故。在不清楚景帝的盘算的前提下她可没什么吃喝的心情。
甫一落座,景帝便问道:“敏知,你此次带着堂妹去寻访名医,还算顺利吗?”
景帝行事一总十分谨慎,即便是在自己掌控的地盘之内,他也用了这么隐晦的说法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玄毓自然也是极聪明的,他立马起身回禀:“禀皇上,此次行程虽不算顺利,但是结果却令人欣慰,内子的病彻底痊愈了。”玄毓虽然明白景帝的行事风格,但是他也察觉到景帝似乎比起以往更加小心,若在往日,在这四下无人的御花园内景帝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顾忌。
景帝闻言,十分欣喜地说着:“小堂妹多年的痼疾能够彻底痊愈可是一桩喜事呀,若是太后知道必定也极为欢喜,一会儿你们俩去太后的寿熙宫亲口将这个好消息禀报给太后。”
“是,臣与夫人一会儿便去拜见太后。”玄毓应下。
滕鹰也接上玄毓的话茬:“呆会儿鹰儿便去寿熙宫拜见太后,多日不见太后娘娘,鹰儿也十分想念她。”
景帝的心情因为玄毓和滕鹰的回答愈发高涨,他示意金公公为玄毓和滕鹰斟酒,他自己则是先一步端起了酒杯。
“来,你们夫妻两人陪朕喝一杯,算是庆祝小堂妹病体康复。”景帝说完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玄毓亦是十分迅速地喝完自己的酒,而后他又拿过滕鹰手中的酒杯,面带歉意地对这景帝说道:“皇上,内子不胜酒力,这杯酒请皇上允许微臣替她喝了吧。”
“呵呵,嫁给这样一位体贴的夫婿,小堂妹可是有福气的。”景帝边说还边冲着滕鹰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才答应了玄毓:“朕允了,这杯酒就叫你代喝吧。”
“谢皇上。”玄毓随即将酒饮净。
玄毓的举止在景帝看来是体贴,在滕鹰眼中却是有点多余。她本来还想尝尝这御酿的滋味,谁知被玄毓搅黄了。
玄毓瞧着滕鹰气鼓鼓的小模样就禁不住想笑,他用手指在滕鹰掌心写道:“你才多大,别想喝酒,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杯酒而已,何必这么小气。”这次换滕鹰的指肚在玄毓的掌心摩挲。
“不行就是不行,想都别想。”
“你小气鬼一枚,不讲道理。”
“……”
将两人亲密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景帝不觉有些好奇:“这俩人感情如此要好,若是呆会儿听见太后的话不知会有何反应。”
直到这顿饭结束,景帝也没说出什么有意义地话来,似乎叫他们来只是为了吃这顿饭。即便如此,滕鹰的心里却愈发觉得不踏实。
用完膳,玄毓和滕鹰走在去寿熙宫的路上。
滕鹰将疑惑吐出:“你说皇上今儿招咱们来所为何事?”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信皇帝堂哥是真的因为想咱俩才把咱们叫来,也不对,他想你我信,若说他想我,我宁可去信鬼。”
玄毓刮了一下滕鹰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就你鬼灵精怪的,你也觉察到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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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抬眼望着眼前的一对璧人,他的双眸之中蓦地闪过一丝精光,随后他那双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嘴上打趣地说道:“朕瞧着你们夫妻二人出去一趟后感情倒是增进不少,这行礼的动作整齐一致的,真有默契。”
玄毓听见这话后倒是不客气,他立马回道:“臣与夫人的感情一向很好,只是叫皇上见笑了。”
听见玄毓如此回应的滕鹰差点没背过气去,她的手指在玄毓掌心比划着:“你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吗?”
玄毓回复滕鹰的是:“我只知道欺君之罪的罪名很重。”
显然玄毓这厮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这家伙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的主。
相较于滕鹰的大反应,景帝很是淡定,显然早已习惯玄毓的调调。他幽幽一笑,爽朗的声音响起:“敏知和小堂妹坐下吧,朕得知你们二人今日回来,特命御膳房忙活了一桌吃食,咱们君臣兄妹三人一起坐下好好用顿膳,说说话。”
“是。”玄毓和滕鹰又对着景帝行了一礼。见景帝落座,玄毓这才牵着滕鹰入席。
滕鹰瞄了瞄眼前的美食,她的肚子虽然正在唱空城计,但是她却不觉得面前的这桌子菜色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可能是因为她一直认为她那位皇帝堂哥不算什么好人的缘故。在不清楚景帝的盘算的前提下她可没什么吃喝的心情。
甫一落座,景帝便问道:“敏知,你此次带着堂妹去寻访名医,还算顺利吗?”
景帝行事一总十分谨慎,即便是在自己掌控的地盘之内,他也用了这么隐晦的说法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玄毓自然也是极聪明的,他立马起身回禀:“禀皇上,此次行程虽不算顺利,但是结果却令人欣慰,内子的病彻底痊愈了。”玄毓虽然明白景帝的行事风格,但是他也察觉到景帝似乎比起以往更加小心,若在往日,在这四下无人的御花园内景帝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顾忌。
景帝闻言,十分欣喜地说着:“小堂妹多年的痼疾能够彻底痊愈可是一桩喜事呀,若是太后知道必定也极为欢喜,一会儿你们俩去太后的寿熙宫亲口将这个好消息禀报给太后。”
“是,臣与夫人一会儿便去拜见太后。”玄毓应下。
滕鹰也接上玄毓的话茬:“呆会儿鹰儿便去寿熙宫拜见太后,多日不见太后娘娘,鹰儿也十分想念她。”
景帝的心情因为玄毓和滕鹰的回答愈发高涨,他示意金公公为玄毓和滕鹰斟酒,他自己则是先一步端起了酒杯。
“来,你们夫妻两人陪朕喝一杯,算是庆祝小堂妹病体康复。”景帝说完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玄毓亦是十分迅速地喝完自己的酒,而后他又拿过滕鹰手中的酒杯,面带歉意地对这景帝说道:“皇上,内子不胜酒力,这杯酒请皇上允许微臣替她喝了吧。”
“呵呵,嫁给这样一位体贴的夫婿,小堂妹可是有福气的。”景帝边说还边冲着滕鹰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才答应了玄毓:“朕允了,这杯酒就叫你代喝吧。”
“谢皇上。”玄毓随即将酒饮净。
玄毓的举止在景帝看来是体贴,在滕鹰眼中却是有点多余。她本来还想尝尝这御酿的滋味,谁知被玄毓搅黄了。
玄毓瞧着滕鹰气鼓鼓的小模样就禁不住想笑,他用手指在滕鹰掌心写道:“你才多大,别想喝酒,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杯酒而已,何必这么小气。”这次换滕鹰的指肚在玄毓的掌心摩挲。
“不行就是不行,想都别想。”
“你小气鬼一枚,不讲道理。”
“……”
将两人亲密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景帝不觉有些好奇:“这俩人感情如此要好,若是呆会儿听见太后的话不知会有何反应。”
直到这顿饭结束,景帝也没说出什么有意义地话来,似乎叫他们来只是为了吃这顿饭。即便如此,滕鹰的心里却愈发觉得不踏实。
用完膳,玄毓和滕鹰走在去寿熙宫的路上。
滕鹰将疑惑吐出:“你说皇上今儿招咱们来所为何事?”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信皇帝堂哥是真的因为想咱俩才把咱们叫来,也不对,他想你我信,若说他想我,我宁可去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