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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重生之锦好-第330部分

小说: 重生之锦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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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好点点头,遗憾道:“可惜咱们没带乐器,否则也可以弹奏一首。”
    金翰林瞧她动作笨拙,手儿颤抖,显然是吓到了,心里隐隐有了后悔,帮她(。kanshuba。org)看书吧好衣裳,轻声说道:“好好,日后定然不会这般莽撞了……”他怎么能陷他的好好如这样的境地。
    锦好被他话里的懊恼弄的愣住了,抬头看他,就瞧见他眼底真切的懊悔……
    他很喜欢,很喜欢她吧!
    他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亲近她吧!
    因为用了心,动了情,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就像是她一般,总想依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心就会慢慢地沉寂下来,觉得安心踏实……
    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就如同她渴望他的怀抱一般,渴望着和她肌肤相亲,痴缠交融。

    再说,刚刚自个儿何尝不是沉醉其中……若不是她也沉迷了下去,真心阻止,以他对自个儿的重视,怕是再怎么控制不住,也会尊重她的意思……
    想明白这些,锦好忍住羞涩,勇敢的看着金翰林:“我喜欢。”
    “什么?”金翰林帮她系腰带的手,一顿,不解的看着她。
    锦好吻了他的唇一下,将脑袋压在他的肩头:“你做的事情,我喜欢……可是……在这里,我怕被人瞧见,会笑。”
    金翰林眼中的光芒一下子迸射的如同太阳般明亮:“那咱们回房。”说着,就抱起锦好往回走。
    “放我下来。”锦好捶着他的胸膛:“都说了等一下再回去,你急什么?”
    她媚眼如丝,说不出的风情,看的金翰林痴笑了起来,难得的傻样:“对啊,要等一下才能回去,我急什么?”
    她低笑,眼前的男子谁还能看的出,是那朝堂上清高多谋的状元郎。
    “我吹首曲子给你听听。”
    她笑,他也跟着笑,即使明知道,她笑的人是他,可是有什么关系,只要她高兴就好。
    “没有乐器,你怎么吹曲子,难不成你带了笛子?”金翰林的笛子吹的尤好,连皇帝都曾夸赞过。
    “你等着,我去摘片柳叶来。”
    将她安置好,他身轻如燕,飞上柳树枝头,摘了一片柳叶,放在嘴边,悦耳的曲子顿时倾泻出来。
    月色下,如玉的男子,一身月白,踏风而来,衣炔飘飘,揉和了雍容典雅的贵家风范和高远闲淡的出尘气质,从从容容不疾不徐的姿态,一步一步走进她。
    这一刻,仿佛天地一时都清寂了,唯余斯人握柳叶吹拂,清姿蕴愁,说不出的风标秀举,清辉映世。
    月白的袍角在风吹得翩翩飘起,月光皎白,而他手指却比那皎洁的月儿还要莹白几分。
    锦好笑了起来,这般美好的人,却是她的夫。
    她的笑容轻盈如暮春三月婉转飞扬的杏花天雨,美丽清绝的让人倾倒。
    当夜,红绡帐中,呼吸急促沉滞。
    “好好,好好……”金翰林低低的一声接着一声,唤着她的名字,似乎要将这两个字烙印在全身每一处。
    暗夜的屋子,充斥着男子的喘息,间或娇娇的嘤咛,屋脚那盏夜灯伴随这些缠绵悱恻之声忽明忽暗摇曳出迷人心性的暗光。
    ……
    翌日
    长公主瞧着罗秀姑姑,一脸笑意进来,问:“问清楚什么事情了没有?哭哭啼啼的,还有完没完?”
    她刚刚醒来,因为这心情好,就有了兴致走走,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就听得叶氏和她那宝贝女儿许诺西的鬼哭狼嚎声,坏了兴致,也不想跟这样的人打照面,索性转身回了院子。
    想想,却又不放心,这叶氏母女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翰林在新婚之中,怕这两个坏东西,故意给两个孩子添堵,于是差了罗秀姑姑打听打听,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罗秀姑姑嘴角弯起月牙般的弧度:“奴婢打听清楚了,说是侯爷今儿个一早下令,府里禁养猫儿,这不,那边养的猫儿被侯爷派人强行抱走了,那边不服,哭闹不休。”
    “翰林让禁止府里养猫?”长公主不解的问道:“怎么忽然禁止了?”
    罗秀姑姑脸上的笑意扩张了起来:“听说昨儿个侯爷和少夫人赏月,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只猫儿,惊吓到少夫人了,这不,今儿个早膳都没用,想来还躺在床上养身子呢。”顿了顿,声音低低:“昨儿个起夜洗了两次。”
    长公主听了,笑了起来:“翰林这孩子对好儿一向上心,只是到底到底年轻,不知道轻重,若是伤了元气,就不好了。”
    长公主想了一下,道:“让人送点补品过去。”眉头动了动:“听说翰林特意为好儿寻了莫家的旧仆,想来在好儿的面前,有几分面子,你想着法子,让这嬷嬷提点少夫人一言半句。”她轻笑:“毕竟这嬷嬷可是莫老夫人的陪房。”
    罗秀姑姑点头,应了下去,知道长公主这是要考验那嬷嬷的忠心。
    寻着机会,见了顾嬷嬷,将长公主的意思带给了她。
    顾嬷嬷听了罗秀姑姑的话,心中一惊:长公主这是……虽说是好意,可是连儿子媳妇闺房的事情都要插手,这是不是就有些不妥了?
    顾嬷嬷是明白长公主的心情,将金翰林当眼珠子疼,怕他和锦好年轻不懂事。
    可是,怎么着,就让人觉得有些腻味。
    她和锦好之前虽然是互相利用,可是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了真情,尤其是现在,更是亲近许多,听了罗秀姑姑的话,就有点自家孩子,再丑都是美的意思。
    可是现在听得别人说自个儿孩子的坏话,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但总算是忍着没发飙,只是淡笑道:“姑姑放心,这事情老奴自会禀告给少夫人的。”
    对于她甩脸子,罗秀姑姑半点都没有气恼,回去后,反而兴致匆匆的和长公主汇报:“看起来是个忠心的,为着公主您插手少夫人房里的事情,还狠狠瞪了奴婢几眼,若不是奴婢皮厚,只怕早就给瞪得没脸见人了。”
    长公主笑啐了她一下:“你这脸皮厚的跟铜墙铁壁一般,你还怕没脸见人。”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又说了会闲话,坐等猫儿事件的后续发展。
    罗秀姑姑瞧着长公主一扫之前的颓废之气,这心里特别的高兴,就觉得锦好就是金翰林和长公主的福星。
    莫说自家的侯爷现在从仙人步入凡尘,就是自家的长公主这神色之间都开朗了许多。


 ☆、正文 第259章
    金翰林得了几日的假期,只一心想着守着娇妻,但是对威远侯府这些人,他却是最清楚不过,他派人夺了那边的猫,这事情定然会闹起来。
    这或许不过是件小事情,可是他说过,锦好在莫家受了太多的委屈,嫁了他,断不会让她再受半分委屈,既然猫儿让她惧怕,那么这威远侯府就断不会再出现半个猫影。
    许泽听了叶氏和许诺西的哭诉,浑身都抖了起来,不是气的,而是兴奋的。
    他是真的高兴啊,昨儿个才封了爵位,今儿个就骄横了起来,为了自个儿的娇妻,居然就要灭了府里的猫儿,其中还有他庶母和庶妹的,这不是上杆子将把柄往他手上送吗?
    虽说金翰林是许泽的儿子,可是权利熏人眼,富贵迷人心,豪门世家,为了权利利益,杀父灭子的事情,从来就不少,更何况金翰林又没有养在许泽的身边,认回来后,更没有父慈子孝的演戏过,彼此之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感情。
    现在威远侯的爵位从许泽的头上落到了金翰林的头上,在许泽的心里,他不敢怨皇帝,只能将满心的恨意,怒气转嫁到金翰林的头上。
    什么儿子?说仇人还差不多。
    叶氏与许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自然对这个男人了解,这也是今儿个,她敢闹起来的原因。
    于是,在叶氏和许诺西有心的挑拨下,许泽做出满脸怒气的样子,气势汹汹的找到在偏厅处理事务的金翰林。
    金翰林早就知道,许泽会做那出头的鸟,故而才没在他和锦好的院子中处理事务,担心许泽的大嗓门会惊了锦好的美梦。
    昨儿个夜里自个儿忍不住要了她两回,早上起身的时候,她还在睡着,不忍心叫醒她。
    反正长公主独居一院,又是个爱睡懒觉的,昨儿个就吩咐下来,不让锦好晨昏定省,搅了她的美梦,他向来是不太会拒绝别人的好意,更何况是对锦好的好意。
    虽然这好意,是他自个儿要来的。
    他的小妻子,这些年很做出了诸多的事情来,其实本性就是个懒人,心性也是个闲散的,他这个丈夫要做到的就是让她想睡到几时起,就几时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故而当初,锦好没嫁进来之前,就和长公主说好了——不晨昏定省,不伺候婆母,随心而欲。
    他要为她撑起一片自由的天空,即使身在侯府,这规矩多如牛毛的地方。
    “侯爷,老爷来了。”阿宝笑得几分灿烂。
    他早就看许泽不顺眼了,哪里是个男人,被个女人哄的团团转,这绿帽子都戴了这么多年了,还后知后觉,更可笑的,为了那莫须有的虚荣心,居然自欺欺人,信了叶氏的鬼话,还容她顶着淫妇两个字,留在威远侯府,实在让人无语。
    若是他遇上这样的妇人,说不得早就一刀子了结了,省的看一眼,就呕得吐血,恨不得抠掉自个儿的眼珠子——居然将死鱼眼珠子当成了珍珠。
    “来了?”金翰林似笑非笑,心中忍不住冷哼:这速度比他估计的慢了片刻,瞧着果真是年纪大了,这脚步都走不快了,或是额头顶了淫妇二字,这蛊惑力就降低了不少。
    “翰林,你……你……气死为父了。”未见其人,就听其声,许泽人未到,这指责的话就飘了进来。
    金翰林眉头未挑,面色不变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眼看去,就见许泽带着两个哭的伤心欲绝,就好像死了老子娘的女子进来,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叶氏和许诺西。
    “老爷一大早就满腹的火气,这是怎么了?”金翰林像是极为不解:“若是谁怠慢了老爷,老爷跟我说一声就是了,虽说我这侯爷刚刚才赐封下来,可是给老爷出口气的能力还是有的。”
    想找他的茬?做梦!
    许泽没有想到,金翰林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还问他谁怠慢了他,气的满脸通红,怒道:“你自个儿做出来的事情,还有脸问我?有你这样做儿子的吗,自个儿庶母的猫都赶派人强夺了,有你这样惯媳妇的吗?你快让人将你庶母的猫还回去,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为了新进门的妻子,居然强夺了庶母的猫,将其灭杀了,这样的恶事都能做的出来,这世间还有孝道二字吗?
    不过,即使许泽气的快要发疯,却也不敢坚持叶氏是他的平妻了,这也算是极大的进步。
    金翰林原本是端着茶盏的,听了这话,脸色就沉下来,面色如水的指着叶氏道:“老爷,这人是我的庶母?你脑袋没坏吧?顶着淫荡二字,还想将自个儿当正经人家的姨娘看,我看不是老爷脑子坏了,就是这贱人疯了。”
    叶氏悲泣了一声,躲进许泽的怀里,瑟瑟的发抖:“老爷……妾没有……没有……”
    许诺西上前一步,对着金翰林道:“二哥,我母亲已经从平妻成了妾室,你还要如此作践她,你怎么就忍心了,就算她现在是妾室,是姨娘了,怎么就当不得你的庶母,你怎么能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这可是大不敬。”
    金翰林不屑的道:“庶母是个什么东西?我金翰林这辈子是有两个母亲,一个是生我的天朝长公主,一个是养我的金家夫人。——庶母?什么东西,不过是顶着淫荡二字,供男人取乐的下贱胚子,还想让我尊敬?你发什么疯,赶快给我滚开,别脏了我的眼睛。”
    金翰林的气质一向飘逸尔雅,即使说这般刻薄的话,却也不让人觉得过分,更何况这番话,他说得不急不慢,平缓有序,声调动人,倒不像是骂人,反而像是在读着什么锦绣文章,除了当事人觉得是把软刀子,一下一下的捅着。
    落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却是动听不少,只恨不得他多说点,多骂点才好。
    若是锦好在这里,只怕又要在心里诽谤他的假仙——这男人就有本事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却还能让人觉得他的无辜。
    许诺西羞愤难当,只紧紧的抱着叶氏,对着许泽大声道:“父亲,这日子可如何活,还不如死了的好。”
    叶氏回身抱着自个儿的女儿,也哭的十分的伤心,这母女二人是抱头痛哭,只恨不得将许家的屋顶给哭翻掉,才好显示出她们的委屈。
    下人瞧着这二人的模样,心里都鄙视起来,不就是一只猫吗,怎么哭的跟被人抢了亲爹一般。
    许泽心里对叶氏虽然没之前稀罕,对许诺西的身世心中也存了疑惑,可是到底是疼了这么多年心坎上的人,见她们哭的如此凄惨,脸上闪过心疼的神色,怒喝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别以为自个儿成了威远侯,这府里就没人管得了你,你别忘了,我是你父亲。”
    金翰林冷笑:“我自然没忘了你是我的父亲,否则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早就叉出去了。”
    他抿了一口清茶:“老爷,你进门之后,什么都不问,就一个劲的嚷着,要给这个贱人撑腰。还饶不了我?怎么着饶不了我?我倒是要问清楚了,难不成这个贱人,故意谋害我的妻子,这威远侯府的侯夫人,就是正确的了?难道我给自个儿去妻子讨个公道,就是不正确了?若不是看在老爷的面上,这贱人我早就乱棍打死了,怎么着,老爷觉得我做错了?”
    他淡淡的扫了叶氏一眼:“你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心思恶毒,居然想利用猫去谋害我夫人,不对,说不得,要谋害的是我。”
    他像是豁然开朗了一般,点了点头:“对,说不得这贱人要谋害的人,根本就是我。”
    怎么一只猫也能牵扯到谋害他的身上了?
    许泽心里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这借口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些,许泽不信,可是叶氏却顿时后背发凉起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觉得今儿个自己行事,是不是太冲动了些。
    倒是许诺西觉得金翰林实在是人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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