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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宝贝战争 作者:瑛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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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一连七天,没有赵挥的任何音讯。他没有一个电话来,如馨也没有打去。缓缓流淌的溪水像被什么堵住。总之,她感觉到,两个人的情感,或是相处,出了问题。有什么地方在拧着劲,不顺畅,来自他?还是来自于她?
  如馨又频频回娘家,陪妈。但不管做什么,总有些心不在焉。心里空落落的。真的,失落的感觉。内心里,她并不想失去赵挥。考虑再三,她硬着头皮主动拨出了电话。
  “怎么不联系了呢?”她犹豫着,问。
  他沉默了一下,反问她:“你怎么样?还好吧?”
  多么平常的客套,哪是恋人之间的对话。
  “我还好。”她说。
  “你好,那就好。”他说。
  没话了。长长的空白和沉默之后,电话挂了。
  听得出,他情绪低落。辗转反侧一个晚上,如馨决定去看他。
  脸皮是不是也太厚了点?你这个蠢女人!但,她已顾不了太多。因为,她想见到他。
  在赵挥的别墅里,除了做饭的保姆,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赵先生呢?”如馨问保姆。
  “先生在楼上,一天到晚关在卧室,好像是病了,什么也吃不下,求他上医院,死活不肯去。”
  如馨若有所思:“什么病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先生交待过,不准给你打电话。”
  如馨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卧室里却没有赵挥的身影。如馨在书房找到了他。
  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温文尔雅地坐在沙发里,一只手边放着一壶茶,另一手捧着一本书,很安静地看书。尊贵,悠闲,哪里像个病人?
  如馨暗自笑了笑,不会是相思病吧? 她走过去,在他身旁轻轻地坐下。
  “你来了?”他并不看她,声音和以前一样,斯文,漫不经心。
  “你没事吧?不会是真的病了吧?”她问。
  “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他放开书抬起头来,扭过头看着她,“没想到你会来。”
  她近距离地望着他,他眉目之间一缕从未见过的憔悴,让她心里不由得变得柔软。
  “我也没想到,整整七天,你会不跟我联系。”她说,“如果今天我不来,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再跟我联系?”
  “是的,”他坦率地承认,“我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她心里想,真是一头牛啊,犟到这般田地。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他叹了口气,目光又移向别处,“在我名下,拥有很多,很多,可真正想要的,却不能拥有。”
  沉默。好一会儿,如馨道:“那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正因为不是故意,我倒希望你是故意。嗨,为什么你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冒犯了你。”
  “不,别这么说”
  “好了,过去的不提了。我饿了,陪我吃饭吧,OK?”
  如馨舒了一口气,欣然应允。
  溪水打了一个结,重新流淌起来。日子在继续。可是这场风波之后,她明显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变味儿。他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早晚来电话,也不再每天与她晚饭。两人依然会见面,隔三岔五的,有时他约她,有时她约他。见了面,本来话就少,现在更没什么谈的了,常常是冷场。仿佛一百度的水,突然降到七十度,六十度,这种感觉很明显,清晰。如果一直做朋友,不谈恋爱,该有多好。没想到弄成这样,或许以后连朋友也难做。恋爱谈到这般地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放手又舍不得,不放手又别别扭扭,进不能进,退不好退,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天出庭一起官司,做为原告代理,如馨当庭滔滔不绝,据理力争。整个庭审过程,她都觉得被告一方瞪向她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像要把她刺穿。那目光充满愤怒、怨毒,杀气腾腾,不仅要刺穿她,似乎更要将她劈碎。庭审结束,回到律师楼,又回到家里,不论走到哪里,她都摆脱不了那种可怕的感觉。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毒眼仿佛一直在脑后盯着她,刺着她,弄得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哎呀,到了这种时候才知道,这律师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尤其不该是女人干的啊! 
  本来约好与赵挥吃晚饭,可是晚饭时间他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开个会,晚点来找她。她落落寡欢地一个人吃了几口,索然无味。就这样,一个人在一所大房里,盼着他的到来,想跟他谈谈今天的心情,感受,谈谈自己看似坚强的外表下,内心里也会有恐惧,会有软弱这时候她不再是什么律师,而只是一个平常的柔软的女人,需要男人来爱,需要他的爱给她支撑,信心、力量和安全感可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零时,不仅不见他的踪影,竟然也没个电话打来。半夜的等待让她情绪焦躁,本就不快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也可以说,这种冷落和怠慢,她压根无法接受,根本无法容忍。
  沉默了一天。
  次日晚上,赵挥不请自来,如馨憋着一肚子气,一脸坚冰无法消融。原本那种倾诉的愿望早已无影无踪。
  “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人怎么回事?究竟要干什么?玩什么哪?玩够了没有?我没心情陪你游戏”如馨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古脑儿气愤地斥责。
  “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临时开会整顿,很晚才结束,我心情不好,不想影响你情绪,所以就没来打扰。”
  “借口!全是借口!就算很晚,难道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没有?一分钟就可以,一分钟也没有?”如馨呜呜地哭起来。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不想听什么对不起!难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还有别的女人?有的话你说出来,我不会成为障碍的”如馨口无遮拦,只图个痛快。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没想到也会这么不可理喻。”他说。
  “善解人意就是要无条件地接受不公平?无辜地被爽约被愚弄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赵挥望着她,动了动嘴唇,吐出四个字:“不可思议!”
  然后,他转身走了。任凭她哭着,他连头也不回,只给她一个坚决的、冷漠的背影。泪眼朦胧中,如馨已经完全意识到,就在前不久,前些日子,那些美丽的、浪漫的、快乐的时光,竟都成了梦幻,成了回忆,已经遥不可及。
  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换了柳志文,他怎么可能在她伤心落泪的时候转身离去?他一定会想方设法不停地哄她,直到她破啼为笑,忘记一切烦恼和不快。当然,如果换了柳志文,怎么可以在失约之后一个电话都没有让她独自空待?想起前夫的温柔、宠爱、无微不至的体贴,她愈发伤心,愈发委屈,索性倒到床上放声大哭。
  渐渐地,当理智重新回到身上,她又明白了,在柳志文那里,她是宝贝,是公主,是他最珍爱的,他可以迁就,可以忍耐,可以想你所想,疼你所疼。但在赵挥这里,情形就大为不同。他需要你永远面带微笑,精力充沛,希望你能给他带来愉悦、轻松、美好的心情。如果你不能,他自然没有耐心陪你,他根本不愿看你流泪的脸,甚至厌恶你这样的情绪失控
  当然,之所以会这样,原因也是多层次的。与柳志文早已成了亲人,已经血脉相通,骨肉相连,他当然可以容你一切,忍你一切。而与赵挥,完全缺乏感情基础,你忍他,可以,他忍你,却不能。与柳志文,她是惟一,不可替代。在赵挥这儿,她不能做的,不能给的,有的是女人排队愿意送来
  一夜之间,如馨的心结了层冰。的确,好寒心。
  93
  这个不愉快的夜晚,赵挥在外面喝酒。半夜,如馨带着茫然和失意,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进入睡眠,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赵挥的号码,里面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说赵挥喝得太多,回不了家,让她去接他。
  JP会所,这是一个纯粹的供有钱人消遣、娱乐的场所,纸醉金迷,极尽奢靡之能。如馨进去的时候,赵挥靠在一只沙发上,酩酊大醉。一位年轻、靓丽、穿着黑体恤、蓝仔裤、素面朝天的长发女子坐在他身旁。如馨强忍着心里突突直蹿的怒火,看了她一眼,感觉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出于礼貌与客气,如馨觉得应该大度一点,大气一点,最起码给一个微笑什么的,却不料面部肌肉僵硬,一点笑也挤不出来。 
  “你就是叶如馨大姐吧?”那女子一点不懂含蓄,直截了当,一双挑剔的大眼睛放肆地对着如馨上下扫视一番。
  “是你打的电话?”如馨未置可否,冷冷地望着她,心生不快,死丫头,嘴巴够毒的,一见面来用“大姐”打击我,什么居心哪。
  “赵先生喝多了,开不了车,他说了你的名字,我帮他挂了电话,就这样,OK?”
  听到OK这个熟悉的尾音,如馨一下子想到本市电视台某娱乐节目主持人孙莺。仔细一看,那五官眉眼还真对上了号。只是暗暗惊讶,这女孩子化妆和不化妆简直判若两人,舞台形象和生活形象完全两码事,电视屏幕上笑魇如花、活泼明朗,此时却神情漠然,标准80后那种惟我为中心全世界都不放眼里的嘴脸。
  “孙莺小姐,谢谢!”如馨投石问路。心里立即提醒自己,你确实老了,称大姐是给你面子了,两代人,叫阿姨都不为过。
  “不客气。”
  果然是孙莺。小狐狸精这副见鬼的神情又说明了什么?挑剔的眼神又意味了什么?这么晚了跟一个男人腻在一起喝酒,想干什么呢?领教了赵挥这个冷血动物吧?是不是借他酒醉想送他回家反被拒绝?小丫头,有钱男人的警惕性远比你想象得要高,不要太低估了他对美色这副毒药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哦,要不然,还能轮到我这儿吗?
  如馨心里一阵冷笑,从沙发上把赵挥拖了起来。赵挥竟然很乖,任她架着往外走去。这时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问自己:显然你年长几岁,怎么一点不大度?干吗一见面就敌视那丫头?或许人家很无辜呢,何必以小人之心猜测人家?你是因为嫉妒吗?你爱这个男人是吗?
  一口气把赵挥送回别墅。看他像一摊烂泥一样摔在床上,如馨满腔的怨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一盆冷水将他浇醒。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受这种窝囊气。以后若真的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怎样!想到吴远虹那个怨妇,如馨突然开始同情她。这就是有钱的男人的习惯吗?诱惑无处不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温鞋,就那种拿青春和美貌当资本的,又挂一张主持人的招牌,这么晚了还泡在那种场所,什么心思还不一目了然?就赵挥这种人,还不是人家枪口下的目标?
  想当初在柳志文在一起,何曾有过这方面的半点忧虑?那种放心和踏实唉,能说柳志文不优秀吗?身边没诱惑吗?除了钱少,哪一条也不比赵挥逊色罢了,罢了。神经病哪,干嘛总拿过去的人来比较
  躺下没一会儿,赵挥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冲向洗手间。
  胃里的东西全给吐了出。
  晕死!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多么干净的男人呢,永远那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原来也有狼狈不堪的时候。如馨喊来保姆一块帮着收拾干净了,又给换上干净的睡衣,安顿睡去。夜已深,而如馨经过一番折腾,早已疲惫不堪,就在隔壁房间休息了。
  次日清晨,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房子里一片明媚。赵挥焕然一新、温文尔雅地坐在餐厅里,较之昨晚的烂泥相,判若两人。
  如馨坐在餐桌的另一端,默默地用早餐。
  “哦,谢谢你,昨晚”赵挥放下筷子,用纸巾拭嘴。
  “你还知道啊?”
  “隐约有感觉,知道是你在照顾我。”
  “怎么喝成那样?”
  “呵,”他淡淡一笑,“人嘛,永远那么清醒未必都是好事,有的时候需要醉一醉。”
  “哦,和孙莺是偶然遇到的吗?”如馨故作轻描淡写。
  “不,是我打电话约的她。”赵挥也是漫不经心。
  死家伙!还蛮诚实的。他这一诚实不要紧,如馨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起来。跟这种人相处怎么这么累哪,怎么可以这样啊。上次就因为没跟你上床,你就冷落我,怠慢我。我厚着脸皮来维护我们的关系,仅仅因为你的失约而说了几句气话,这下子好,你转身就去找女人喝酒,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把自己喝成那副德行让我怎么说你,气死! 
  如馨很想做出毫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轻松地离去。可是,她做不到。
  看着如馨脸上毫不掩饰地睛转多云,赵挥依然从容不迫,反而一丝淡笑在嘴角流露。
  “不过一个爱钱的女人,”他说,“因为郁闷,约出来陪着消磨一点时间,仅此而已。”
  “女人爱钱有什么错?男人不爱钱吗?”如馨没好气地反问。
  “男人女人爱钱都没错,钱也没错,错就错在取钱的方式算了,说下去就深了,扯远了,呵”他淡笑着。
  如馨从桌边站起来。
  “等一下,”他喊住她,“话还没完呢,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她冷冷地站着。
  “还嘴硬,说假话,”他笑笑,“你很在意?是吗?我要你说句实话。”
  “当然,很在意。”她说。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在爱,但看到这个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的确很不爽。
  “这样好了,”他微笑着,若有所思,“你嫁给我,做我的老婆,行吗?以后有人管我了,类似昨晚的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怎么样?”
  晕!没搞错吧?这是求婚吗?怎是这种方式?又如此突然?打她个措手不及。她错愕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听不懂?”他笑了,“当然,对你来说有些突然,但对我来说,不过一次重复而已,不怕你笑话,这句话在我心里已演习过好多次。想过手持玫瑰单膝跪地,不过感觉总是有点戏剧化,再说那是年轻人的把戏,我们还是简单实惠一点的好。戒指,已经买好一直在衣兜里放着,还缺些什么?你帮我想想。”
  他果然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红色首饰盒,打开了,从桌面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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