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母皇翻墙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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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耍校”
曦儿摊出娇嫩的小手,放在昆仑月眼前一晃,果然上面有几道划痕,她并没有希望让昆仑月注意到什么,也没想要得到他的关怀,不过就是想证明她为了这“死人台”费了不少心,并没有偷懒而已。
“怎么搞的你?”他语气急促起来,面具下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曦儿撇撇嘴道:“采花的时候扎伤了,小意思,你在这里等人吧,我进去擦点药就好。”
昆仑月凝视了曦儿一眼,听到远处细微的传来簌簌的声音,可能入谷之人快要到来,他松开了曦儿的手,没有强留她。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个情人么?!这辈子谁还没有几个情人啊,我有的是,才不稀罕!”曦儿甩手走进屋内,看不到昆仑月眼睛如炬火般的盯着她的后背,转身坐在了白布之前。
曦儿擦完了药,想必那入谷之人已经来到,突然恶作剧般的拿着几根白色的蜡烛,点燃后,朝着外面昆仑月的方位走去。
星夜之下,昆仑月环坐在白布之上,庄重也严肃的盯着已经到面前的人。
“咦?怎么会是个男人 ?'…'难不成昆仑月是断袖之癖?!”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挺闷骚的,曦儿将手中的烛台安放在桌子的四周之上,靠着昆仑月便坐了下来。
见昆仑月并没有出声相阻,曦儿有些不以为然。
“入谷了。”昆仑月突然凝重的说道,曦儿一听便知道所谓的“客人”已经来到了身前,不禁好奇的看着台阶下的某人。
“搞什么,果然是在等情人啊,月,要不要我回避一下?”曦儿打趣的笑道。
“不用!”
咦?曦儿伸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个野果咔嚓一口咬了起来,那甜美的果汁沁满口腔,不由觉得身子被人盯得全身发僵。
“别生气,只不过是饿了嘛,你今晚只顾着等他,并没有给我做饭啊。”曦儿没好气的嘟囔着嘴,得,吃他一个野果都不行,这野果还是她费力从山顶摘回来的呢。
结果白白便宜了入谷之人,着实的可气,将手中的野果重新放回,将她咬的地方转了个方位,如果客人不拿,那就看不出有被人咬吃的痕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曦儿平静的坐下来,想要看看来人究竟是如何的神通广大,竟然能让昆仑月这般在意。
黑夜中那身影慢慢的浮现出来,曦儿竟然是有些紧张,这个人到底是来做什么来了?
她发呆的瞅着,只见身旁的昆仑月竟然突然站起来,曦儿看着他,不屑的撇撇嘴,他乐意站着是他的事情,她依旧坐着一动不动。
在微微的烛火摇曳下,来人是一个穿着一身黑的年轻人,虽然衣料并不是特别的华丽,可是曦儿见过大场面的人,自然从他衣服不俗的剪裁和面料体现来人的价值。
这人必定是金贵无比之人。
“蓝絮见过先生。”
来人竟然朝着昆仑月微微的下弯身腰,颇为有礼行了一记,曦儿更加好奇,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此人并不是昆仑月的老相好?
再说了,这年轻人相貌轮廓俱佳,年纪轻轻,并不像能甘愿给昆仑月做“受”的人。
曦儿挑眉,细心的开始大量起了这个叫蓝絮的年轻人,他与昆仑月站在一处,昆仑月竟然比他足足多出了一个头,这年轻人娇小的样子,难以让曦儿将他与一个正值盛华的年轻人联系到一起。
“来了,坐吧。”
“先生知道蓝絮会来?”蓝絮盘坐下来之后,有些疑惑的望了曦儿一阵,又问“这位是,难道就是蓝絮的师妹?”
师兄?曦儿终于知道了她与昆仑月的关系,平白无故的跑出来一个师兄,曦儿可不见的相认。
“这是你小师妹十二,十二,还不叫人。”
十二!
曦儿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该死的面具男,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敢随便给老子取外号,你不想混了你!
“哦,原来竟真是先生的门徒,十二,这名字当真不错,我是你师兄蓝絮。”那人是不是有点自来熟啊?
“屎兄!”曦儿懒懒的唤了一声。
蓝絮面色一紧,并没有在意曦儿的无礼之处“看来小师妹性格颇为有趣,难得有这般性格天真烂漫之人陪伴先生,怪不得先生如此疼你了,真是令师兄羡慕呢。”
酸溜溜的语气一出,曦儿便浑身起鸡皮疙瘩,难道他是把她当成了假想敌了?
曦儿连想都没想,直接歪倒在昆仑月的怀里“师傅~”
只觉得昆仑月身子一颤,曦儿知道自己的诡计已经得逞,暗笑今日总算是能扳回一局。
“十二,别闹!”
“师傅,十二困了嘛,要去睡觉了,你也快点来,知道了吧!”曦儿临走还说了一通暧昧不明的话,见那蓝絮的脸色都抽了,笑意便更浓了。
趴在屋内,蹲坐在墙角处,她内功心法也有小成,从来没想到竟然会用这来窃听昆仑月和别人谈话的内容。
要是被昆仑月知道,是不是该后悔当初不该教她内功心法。
“先生,三年没见,先生当年所说,不会在收弟子,蓝絮还以为那话是真的,为此身为先生一人的独门弟子,蓝絮颇为自豪,没想到,竟然会见到她。”
“我也没想到。”昆仑月傲慢笑道“她是个意外。”
“意外?先生的意外是不是多了点,就如同当年先生不顾后果的救了蓝絮,蓝絮一直认为那年的意外是上天安排,让蓝絮得以认识先生。”
蓝絮说的有些感伤,曦儿还想等着昆仑月自刨出他们当年的情愫,想要八卦一下,可是昆仑月什么都没说。
直接切入主题“蓝絮此次为何而来?”
曦儿有些腿麻,拖过一旁昆仑月换下的衣袍残忍的甩在地上,她坐在上面继续蹲墙角。
“先生万物万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卜算只能天下莫人能所及,既然知道蓝絮今夜会来,又怎么会不知道蓝絮来求的所为何事呢?先生既然已经知晓,为何还要问蓝絮呢?”
蓝絮狂笑几声,震得旁边花衰云散,不得不说,他笑的有些刺耳。
那浑然忘我,一切皆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霸气,不做一丝做作,没有片刻虚假,冷然而为之。
“可是要让我出山去助你!”
“先生果然神通,蓝絮正是为此事而来,还望先生万莫推辞,蓝絮犹记当年,出谷之时,先生便答应了蓝絮。”
“确有此事,而今也不曾改变。”昆仑月不骄不躁,谈吐风云间,风掣雷行。
“既然如此,先生明日便同蓝絮出山。”
“等一下,我还要带着一人。”昆仑月耐心的说道。
曦儿一惊,靠,这山谷内除了昆仑月就是她云曦儿了,这面具男该不会带的人便是她吧?
“是十二?”
“真是!”
卧槽,果然躺着也中枪了啊。
【098】这章无题
次日。残颚疈晓
曦儿起床后,便发觉身子像是被鬼压了般难受“怎么这么沉呢?!”
“你做什么,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曦儿腰口处一双手掐着,她不由分说的吼叫起来:“昆仑月,你给我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曦儿指着已经苏醒的蓝絮,朝着昆仑月便甩出了一只绣花鞋“你,你怎么爬到我的床上来了,你混蛋!”
“十二,不得放肆!”昆仑月皱眉,那意思显然是曦儿无理取闹。
一睁眼便看到这个大男人搂着她,他竟然还说她无理取闹。
“昆仑月,你——”
“先生,十二,蓝絮先去洗漱。”
蓝絮见曦儿不分尊卑的朝着昆仑月大吵大叫,也不见昆仑月训斥她,反而无动于衷,蓝絮不免心中不满,瞪了一眼曦儿,曦儿收到她狠厉的眼神更加不依不饶。
在蓝絮离开房间后,她蹲坐在床上一角“呜呜,简直就是坏蛋啊,爬上我的床,占了我的便宜,竟然还敢瞪我!”
“曦儿……”昆仑月想要安抚她,却不料被曦儿一把推开“曦儿什么啊,你不是叫我十二吗,你这个变态你,呜呜……”
昆仑月知道她委屈,拍在她肩头的手一顿,随即阴冷的说道:“她是你师姐,不会占你便宜。”
“师姐?女的?”
昆仑月朝着她点点头。
“女的也不行,别以为是女人我就让着她,气死我了。”
闹剧过后,吃罢早饭,昆仑月让蓝絮在外等着,他去书房收拾东西。
见他忙碌的身影,曦儿责坐在凳子上,一脸的漠不关心。
“十二,还不去收拾东西去。”
曦儿依旧不动,她叫曦儿不叫十二,所以她不动。
“十二!”
就是不动,看你能怎么样?
“曦儿,别闹,听话!”他终于妥协,小声的喊道,接着欣长的身子搂过曦儿纤弱的身子,往怀里一带“在别人面前你依旧是十二,不要将你的名字告诉别人,知道么?”
“我不想出谷。”曦儿撇着嘴角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你和你老情人出去,我去凑什么热闹?”
“她不是!”
“她是。”
“不是,汗……如果,你真的不想出谷,那就留下好了!”
曦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本来只是开玩笑,傻子才不想出谷,出谷后就能和晟晟他们联系了,都怪刚才矫情太过,所以现在她还一时想不到要下台阶的理由。
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个,其实也不是,我……”
“我照常每月月圆夜会回来看你,你好好留在谷中,将我所教你的一一学精,知道么,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也很无奈吧,曦儿不禁恐惧的瞪着他,很难想象这个男人竟然要抛弃她,独自出谷。
“先生,可以走了么?”蓝絮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
“可以。”
“等等,你别去。”曦儿突然有种他离开就不会回来的错觉。
转过身,昆仑月透过面具下的双眸异常的璀璨,将曦儿拥在怀里“不怕,我会回来的,你乖乖等我。”
就这样?就这样?!
就把她自己抛弃了?
曦儿的震惊足可以用天泪滚滚来诠释了。
不可置信,前一秒还说要带着她一起出谷让她收拾行李,后一秒便狠心的将她独自留下,和另一个人走了,还是个女人!
曦儿神色一黯,拽着昆仑月袖口的手默默的滑落下来。
如果此时她还要央求他一起带着她离开,是不是就太丢脸了。
而且会让那个叫做蓝絮的女人看不起。
她不要,所以宁可选择自己留下。
“别怕。”
走就走,曦儿竟然有些恨透他的婆婆妈妈。
他伸手将曦儿的手掌整个包裹在大手中,曦儿生气的要拽出,却被他拉的更加的紧致。
“先生!”蓝絮皱着眉头,不悦的喊道。
“曦……十二,你好好留下!”
在昆仑月和蓝絮一起离开忘忧谷的时候,曦儿才清晰的觉醒,这个带着面具陪着她四个月的男人离开她了。
到他走的那一刻,她都没有看见他的真颜。
书房内,各类奇书应有尽有。
药房内,草药丹药应接不暇。
昆仑月临走之时,嘱咐曦儿要夜夜浸泡药水加身,曦儿虽不知是何故,但是这几日练内功之时身子轻便了许多,再查医书中得知,那些药水是帮助增加她提炼功力药草。
“搞什么,对我这么好,还舍得把我自己丢下,搞不成这疯子是爱上我了。”
此话一说,他的唠叨,他的才智,他的坚韧,他的强迫,他的好学……
他的一切切,在曦儿脑海里蹿了出来,怎么赶都甩不掉。
百味涌上心头,满眼都是他的残影。
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谷中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终于毫无阻碍的嗷嗷大哭起来。
像极了一个孩子。
其实一个人的日子也挺好。
在那日哭完最后一滴眼泪的时候,曦儿白天在谷中探路,这回没有人可以阻止和察觉,她可以随便的出走在谷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晚上就练功,泡药。
偶尔有阴天下雨的时候,她便在炼药房内整日不出。
一个人的日子果然自在,清如水,淡如云。
没有人管束。
无忧无虑。
在这样生活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到了月圆之夜,怎么说呢,曦儿感觉她嘴上虽然不在乎,可是心里是有那么点在意的。
一大早,她便将她进谷时穿的那件浅蓝色的衣服穿好,由于没有发饰,她用一根长长的蓝丝带系好了马尾吊在脑后,也有种清新脱俗不同于谷外那些脂粉女人的庸俗。
曦儿拿起药书,坐在屋前的凳椅上,等待着,从清晨到太阳落西。
始终没有人影。
果然,他是忘记了她,不会回来了。
仅仅半个月,她竟然还天真的等待着他的承诺。
到了入夜,天气转凉,曦儿并没有挪动身子,看着漫天繁星,它们大概也在耻笑她愚蠢的行为吧。
“是不是十二公子!”
听到有人说话,曦儿这才从幻想中抽出身子,见一个黑衣侍卫模样的年轻人立在眼前。
“你是谁?”
“公子,属下是先生派来给公子送衣物的,这里是先生给公子的信。”
他将信递给曦儿,曦儿顿时眼睛酸酸的,当着他的面连看都没看便用手直接从中间撕开了,随手扬在空中。
“公子,你这是?”来人有些心惊,可能是回去没有办法交差的缘故。
“你把那些东西也一并带回去,我不需要!”曦儿简短的说了几句,那侍卫还想说什么。
“让你滚啊,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
哼,昆仑月,不回来就不回来,什么都不做岂不是更好?
不回来还差遣别人回来送温暖?
他还真把他自己当成救世主了?
“是,属下这就回去了。”
“等一下!”曦儿叫住了他。
“公子,可是有回信令属下带给先生?”
“没有,把这些东西带走!”曦儿指着地上的衣物道“我说了我不需要。”
待来人消失在她的眼中,一道蓝色的身影随即也消失在黑夜里。
“哼,还真以为我是傻的?”踩着那侍卫离开的足迹,她轻而易举的出了谷。
刚才她撕信,毁物,所有的举动只不过是欲盖弥彰,为了让那侍卫对她没有警惕性。
只看到他满脸的难过,那侍卫绝对不会想到她会跟随他一路出谷。
而这出谷的密道竟然是如此的隐蔽,亏得她找遍都未曾察觉,不过,她从一早心便像是明镜似地,知道那男人回不来,而早就将屋内的内功心法武林秘籍药典熟背。
那些东西对她来讲,已经毫无用处,因为全部在她的脑袋里。
曦儿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