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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逆转裁判-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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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空空?”我问。

“那服务生,是转管客房服务的吧?可是他不但没按门铃,而且没托着盘子。对吧,这不是很不自然吗?”荷星说。

“恩的确有些奇怪”法官说。

“服务生两手空空有这么不自然吗?怎么办?就这样认同荷星的证言吗?”我心想。“两手空空的服务生一点都不奇怪!”我大声说,打算转荷星证言的空子。

“很不自然!”荷星说。

“极自然!”我说。

“反对!那服务生是专管客房服务的。只要没什么特殊原因,两手空空是很可疑的法官大人,刚才证人的发言,请做为证言记录下来!”御剑说。

“御剑那家伙非让大家都觉得那服务生很可疑吗?”我心里大骂。

“我知道了。本席认同检控方的主张。那么,证人。请你修正证言。”法官说。

“是。那服务生竟然两手空空的从客人的房间里出来,很可疑!”荷星说。

“就算是他两手空空这很可疑吗?”我问。

“这个嘛反正我是觉得很可疑。因为,第一次见到那服务生的时候他手里托着盘子!盘子上,放着果汁和玻璃杯。”荷星说。

“果汁是什么果汁?”我问。

“我想应该是番茄果汁吧!”荷星说。

“服务生两手空空的理由,要是有能表明这个的证据的话就能自圆其说了。”千寻老师说。

“两手空空的理由吗?”我心想。“反对!荷星先生!”我突然大喊。

“什什、什么?”荷星问。

“你这个人耳根子还真软啊。一听到也许服务生就是杀人凶手。马上就相信了人家的话”我说。

“可是可是,的确是很可疑啊!那服务生脸上不是还有伤疤吗?”荷星问。

“伤疤的话,我也有!你打算说我也很可疑吗?”我问。

“哇呜而且对!明明是服务生,却两手空空!”荷星说。

“请看看这照片。”我拿出了现场照片。

“这是杀人现场的照片?”法官问。

“童心的尸体旁边,放着玻璃杯。里面是番茄果汁。还有,再请看看照片右下方的桌子上。不管怎么看,这都是盘子和果汁瓶!服务生是刚把这个送到童心那儿。盘子就放在房间里了。所以,他两手空空。”我说。

“哇呜~”荷星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

“可、可是!那服务生可是从有尸体的房间里出来的啊!”法官说。

“你能证明当时童心是否已经死亡吗?”我问。

“哇呜。御、御剑检察官!”法官忙叫御剑。

“恩。”御剑恩了一声。

“都怪你,我是被逼的没话说了!”法官说。

“哼哼哼,很抱歉”御剑冷笑着。

“你笑什么?”我心想。

“证人,我有件事想问你。”御剑说。

“是、是的。什么事?”荷星问。

“服务生两手空空是关于手的。我听你说话的时候,那手似乎”御剑提示道。

“啊!对了,忘了说了!”荷星说。

“哎什、什么?”我问。

“那服务生带着手套。”荷星说。

“手套?”我问。

“黑色的皮手套。普通的服务生是不会戴那种手套的吧?”荷星说。

“黑色的皮手套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法官问。

“实、实在是抱歉”荷星说。

“可恶!的确是很可疑但是这里不能后退!”我心想。“大概他喜欢手套不可以吗?”我问。

“可是,明明是服务生,却戴着皮手套啊!”荷星说。

“要说是皮制的话,棒球手套不也一样吗?你打算说棒球手套也很可疑吗?”我问。

“哇~”荷星大叫。

“那男的,从被告处得到了数打钱。然后,戴着黑色皮手套从杀人现场出来。的确,很难想象他是个普通的服务生”法官说。

“呜呜”我的冷汗下来了。

“看来您似乎也明白过来了那么,证人。请你继续证言。”御剑说。

“继续?”我问。

“呵呵那可一定要听听了。”法官说。

“不敢当!服务生就这样第二次敲了王都楼休息室的门。然后,把什么东西递给了房里的人。我也没进房间去祝贺他,就这样回去了。就这样,我去了洗手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荷星说。

“从杀人现场出来的服务生,这次又到了被告的休息室?”法官问。

“是的,我也是偶然撞见的。”荷星说。

“就算如此,也目击的太多了吧。而且,还竟是些可疑的事”我心想。

“恩越来越令人觉得不是普通的服务生了。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证人!”我说。

“什什么?”荷星问。

“该问什么的是我!把什么东西递给了房间里的人,请你再说清楚一点。”我说。

“是、是这样啊”荷星长出了一口气。

“荷星的脑子,是无法同时处理两件事儿的!”我心想。“从服务生那喏接了什么的人究竟是谁?”我问。

“哈啊这个嘛。我不太清楚。”荷星说。

“为什么?”我问。

“那个,很遗憾。我只看到了手。”荷星说。

“只看到了手是吗”法官问。

“那那你没有看见脸部吗?”我问。

“对!”荷星说。

“好了那不是王都楼的休息室吗?果然,那不就是王都楼吗?”法官说。

“然后那服务生又做了什么?”御剑问。

“是。他把什么东西递给了屋里的人之后”荷星说着却被我打断了。

“那他把什么东西递给了屋里的人?”我问。

“是”荷星说。

“是什么?”我问。

“哈哈哈,要是还记得的话,我就不会说什么东西了。”荷星说。

“可是,那应该是从杀人现场拿出来的!想起来了吗?”法官提示道。

“呜呜似乎是个很小的东西”荷星说。

“现在,就由我来整理一下刚才的证言吧。服务生从杀人现场出来,朝着被告的休息室去了。然后,把什么东西给了屋里的人。而关于接过东西的人,只看到了手”御剑说。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荷星急忙说。

“御剑检察官这很重要吗?”法官问。

“当然这相当重要!毕竟,这是把从杀人现场带出的东西递给委托人的瞬间!”御剑说。

“恩证人,请你好好回忆一下递给屋里的人的东西。”法官说。

“这个嘛那个好象是”荷星开始回忆。

“回忆起来的话,请你把它追加到证言里。”法官说。

“啊,是、是的。也许再让我看一次的话就会想起来了。似乎是个木制的饰物。”荷星说。

“等等!饰物?”我问。

“对看起来就是那种东西。大概,看到实物的话就能想起来了。”荷星说。

“要将审理继续下去就必须弄清楚这饰物究竟是什么”我心想。

“这这是一场赌博,成堂!”千寻老师小声对我说。

“那么,证人!请继续!你刚刚说服务生接下去又干什么了?”法官问。

“反对!”我大叫。全场的人都注视着我,等着我的发言。法庭静得连掉根阵都听得见。可是好半天我也没有说话。

“你搞什么鬼?”御剑见我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大叫。

“刚才大叫反对的人究竟是谁?”法官问。

“哈啊,是我”我尴尬的笑着。

“怎么了?成堂!”千寻老师不解的问。

“我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了”我说。

“辩方律师!要反驳的话,就请你快点!”法官不耐烦的说。

“我知道了!荷星先生,你所看到的什么东西也许就是这玩意儿吧?”我拿出春美在王都楼家拣到的玩具熊问。

“啊!就是它!就是它!呀,不愧是成堂先生,知道的真多。”荷星大叫。

“这玩意儿似乎是在王都楼的家里找到的”御剑轻描淡写的说。

“被被告的家里?”法官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官问。

“很简单胡家门在休息室杀害了童心。就在那时,把这个木制的熊从现场偷了出来。”御剑说。

“这熊,不是从王都楼的房间里发现的吗?”法官问。

“想都不用想!这样一来,王都楼肯定就是委托人了!”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请安静!辩方律师,这对你来说,是个相当不利的证据啊。”法官敲着木锤努力的维持秩序。

“哈啊对不起,千寻老师!”我小声说。

“你的判断并没有错。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的。这小熊,就算你不提交,那个检查官也一定会”千寻老师平静的说。

“没错,当时那家伙也在场。”我心想。

“恩。看来,似乎已经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法官说。

“不不能就这样结束!要快想点办法要快提出些似是而非的问题来。”我心想。“法官大人!请您等一下!”我大喊。

“什什么事?”法官问。

“刚才的审理!还留有疑问。”我说。

“你说什么!”御剑大惊。

“哦,呵呵这可不能置若罔闻啊。疑点,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是荷星先生的证言里,不清楚的地方就是那个接过饰物的人!既然还没弄清接过熊的人,那么证言本身”我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荷星大叫着。

“你干什么?”我问。所有的人都瞧着荷星。

“怎、怎么回事证人?既然你大声惊叫,就请你负起责任来。说明理由。”法官也问。

“啊实在抱歉。其实呢那个,我想起来了。那个,接过小熊饰物的人”荷星说。

“什么?”我大惊,冷汗都流下来了。

“你说什么?”法官也吃惊的问。

“的确,我是只看到了手但,但是,那那只手是大将军的!大将军丙的!”荷星说。

“你说什么?”我问。

“没弄错吧?”御剑也问。

“是的,那肯定就是大将军!”荷星肯定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辩方律师,你又自掘坟墓了。”法官说。

“今天这是第几次了?”我心想。

“接过这玩意儿的,就是大将军!大将军那不就是王都楼吗?”御剑说。

全场哗然!

“多亏了辩方律师,案情更加清晰了。”法官说。

“怎怎怎、怎么办?千寻老师?”我忙向千寻老师求助。

“没时间忧郁了!从别的方向找疑点吧,快!”千寻老师说。

“那么,对这位证人的询问”法官说。

“法官大人!请等一下!”我又大叫。

“还还有什么事儿?这一次,不是所有的疑问都消失了吗?”法官问。

“你也一起消失吧,陈成堂!”御剑冷冷的说。

“再找一处,疑问”我心想。“还、还还有残留的疑点!”我都有点心虚了。

“你说什么?”御剑大声问。

“哦?呵呵,那你就说来听听吧。”法官说。

“疑点就是就是那饰物!”我说。

“”御剑冷冷的看着我。

“这熊怎么了?”法官问。

“这玩意儿,是从王都楼的家里发现的。但是!当晚,王都楼是在酒店被逮捕的。就是说案件发生之后,他一次家也没回过!”我说。

“啊”法官大吃一惊。

“结论您已经很清楚了吧?把熊拿到家里的,绝不可能是王都楼!”我说。

全场哗然!

“的的确!我疏忽了这一点!被告并没有时间把熊拿到家里去。”法官说。

“呼不管怎样,总算是过关了。”我心想。

“反对!你还真够天真的,陈成堂!”御剑冷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我记得很清楚。你在王都楼的家里自言自语。你说:‘难道那管家就是胡家门?’胡家门和王都楼可以说是共犯。他装做是管家,潜入了王都楼的家里。”御剑说。

“胆胆子真够大的”法官说。

“小熊饰物,就是胡家门带回王都楼家的。大概眼看要被逮捕了,王都楼就把这个托付给他。他知道要是这个在身体检查时被发现,可就麻烦了。”御剑说。

“恩”法官认同的点点头。

“怎么样?小律师,从刚才就老老实实的不就好了?”御剑冷笑着望着我。

“他的解说,简直是无懈可击!”我心想。

“好了,够了!小熊饰物在被告房间里的理由也好,在休息室接过它的人也好一切都已经十分清楚了。委托杀人的就是王都楼!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现在宣判!”法官说。

“谢谢您的理解!成堂果然没有人能战胜真相的。”御剑说。

“我早知道会这样因为御剑的立正就是真相”我心想。

“准备好了吗?辩方律师!”法官特意问了问我。

“怎么办?准备好了吗?”我心想。

“那么,我”法官说。

“反对!”我大喊,心想:“拖延审判的方法,只剩下一个了只有这个,罪孽深重的方法”“法官大人!证明王都楼就是杀手的委托人的证据,是以下两点。第一,从杀手那里接过了小熊饰物。第二,饰物是从王都楼的家里被发现的。但是这些证据,很有可能是某人故意留下的。”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委托胡家门杀人的真凶也许另有其人!”我大声说。

全场哗然!

“现在还在说什么另有真凶吗?”法官问。

“是的。”我说。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御剑问。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你所说的真凶究竟是谁?”法官问。

“华无絮!”我大声说。

“华无絮?”法官大吃一惊。

“她承认自己想让王都楼来顶罪。还使用了第二套大将军的戏服。”我说。

“啊?那、那我看到的那只大将军的手”荷星果然是容易被其他人的看法影响的人。

“有可能就是华无絮!”我说。

全场哗然!

“但、但是当时,王都楼他自己”法官说。

“请回想一下证言。被告休息时在睡觉!”我说。

“这这么说来那从王都楼的家里发现的小熊也是?”法官问。

“也是华无絮所设下的陷阱!”我说。全场鸦雀无声。

“御、御剑检察官,你的意见如何?”法官问。

“辩方律师的主张,过于无理!而且,连证据的影子也没有。不过也不能完全否定这种可能。”御剑说。

“唔恩”法官陷入沉思。

“什么啊,这审判谁听起来真凶不都是王都楼吗?想找人来顶替罪名,让委托人无罪开释吗?顶替罪名,这可是杀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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