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鉴证科正在调查刀上的指纹。”张警官说。
“刀上残留着指纹?”我问。
“没错。大概,指纹就是王都楼的。”张警官说。
“怎么会”我心想。“就因为这个逮捕王都楼?”我问。
“我们当然有证据了。”张警官说。
“证据”春美问。
“被害者童心似乎奋力反抗过。”张警官说。
“看到现场就很清楚了。打斗的痕迹还完整的保留着。”我看了看满地乱七八糟的熊娃娃。
“是,没错!当时,纽扣掉了下来”张警官说。
“王都楼似乎说过衣服的褶子里,夹着忍者迦楠的纽扣。”我心想。
“不光如此。”张警官说。
“你说什么!”我问。
“有目击者!”张警官说。
“目击者!究竟是谁?”我问。
“是那个大婶儿。”张警官说。
“呜呜呜又是她?”我心想。
“证据、证言完全一致。不过现场里,也确实存在有令人费解的地方。”张警官说。
“令人费解是什么?”我问。
“自己去调查!”张警官大吼。
“来调查吧,成堂!”春美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我无奈的环视四周,在发现童心尸体的那张桌子上,地下乱七八糟的躺着些化妆品的瓶子。童心似乎在这里和凶手打斗过。
“这些玻璃碎片是什么?”春美突然问我。
“是花瓶吧?不知名的花散落了一地。”我说。
“是成堂自己不知道啦。对了,成堂,看那玻璃杯!”春美说。
“好漂亮的玻璃杯,里面装的是番茄果汁?”我被桌子上那只完整的高脚玻璃杯吸引了目光。
“我不大喜欢番茄果汁。”春美说。
“桌子上有瓶子,大概就是这个吧!”我说。
“可是有点怪怪的。”春美说。
“什么?”我问。
“因为,其它的东西都散落了一地。”春美说。
“难怪刚才一直就感觉怪怪的。的确不但花瓶摔碎了,化妆品的瓶子也散落一地。”我心想。
“为什么只有这个玻璃杯,什么事都没有?”春美问。
“的确暂时先记下来吧!”我心想。接着,我又调查了地上打开的吉他箱。“这吉他箱。里面是空的。”我说。
“好奇怪啊。到处都找不到呢吉他。”春美说。
“大概是忘了带了吧!珍珍姐好象说过,忍者迦楠是以大红色的吉他为标志的”春美说。
“这么说来”我心想着。“恩?这吉他箱是湿的,只有盖子上”我说。
“这个是水。箱子里面不是湿的。”春美说。
“张警官,请过来看下这个吉他箱”我忙叫张警官。
“啊,这个有所耳闻,似乎是忍者迦楠的商标。”张警官说。
“吉他箱?”我问。
“不是这个,当然是指里面的吉他。”张警官说。
“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吉他啊。”春美说。
“我们现在也正在找。参加颁奖仪式而忘记了作为商标的吉他,这很不自然。”张警官说。
“大红色的吉他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想。“请再看一下这个玻璃杯”我说。
“哦,厉害!你也注意到了?现场一片狼迹,只有这玻璃杯什么事也没有。”张警官说。
“啊。果然张警官也?”我说。
“不、那个,是宋冥检察官先注意到的。”张警官说。
“我这边也是春美先注意到的那么,宋冥检察官也到这里来了?”我说。
“来了。现在已经在大发雷霆了。我想你还是不要让她撞见比较好。”张警官说。
“我看见她转身就逃。”我说。
“哔哔哔哔哔哔”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
“怎、怎么回事?成堂。这奇怪的声音”春美说。
“好象以前在哪里听过”我心想。
“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哎?”春美问。
“一听到这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哨声一响,宋冥检察官就会出现!”张警官说。
“啊这么说来,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事!”我心想。
“自自自、自己先告辞了!呀啊!”张警官着慌忙的向外跑。跑到门口的他发出一声惨叫,他被正要进来的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终于看穿你的本性了,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走到我面前。
“呜呜呜害怕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我心想。
“你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窃取情报!竟然从刑警那儿窃取情报!真够卑鄙的!”宋冥检察官说着狠狠抽了我一鞭子。
“疼”我在心里大喊,边喊边向外跑。
“站住!被给我逃跑!刑警!”宋冥检察官大叫着。
“在!”张警官忙大声答应。
“真没想到这个国家的刑警道德竟然这么差”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张警官一鞭子。
“啊!”张警官惨叫一声但没敢躲。
“刑警!你过来一下!”宋冥检察官说。
“是”张警官磨蹭着走到宋冥检察官面前。结果被宋冥检察官一顿鞭子,抽得张警官惨叫声不断,最后干脆躺到了地上装死。
“呵呵,没逃跑。你还真是敢做敢当啊”宋冥检察官笑着说。
“腿腿都吓软了,动不了了。”我心想。
“陈成堂!都是因为你让我检察官的生涯蒙受了耻辱!不可饶恕这一次一定会胜过你的!”宋冥检察官说。
“胜胜过我?就为了这个,你”我问。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没有说话。
“哼,哼!起来,不要装死了。跟我走,刑警!搜查会议要开始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是!”张警官唯唯诺诺的说。
“拼上宋家的荣誉一决胜负吧!”宋冥检察官说完带张警官走了。临走之前扔给我一卷东西。
“疼。宋冥检察官这家伙,扔了什么过来这是什么啊?”我打开一看,上面跟鬼画符一样,根本看不懂啊。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要回局里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找我就来警察局吧。不过千万不要让宋冥检察官看到”张警官又悄悄转回来,和我说了这些后又匆匆走了。
“成堂!这涂鸦是怎么回事?”春美从我手中拿过那卷东西看了半天问。
“这个是签名。”我仔细辨认了半天才回答道。
“签名?”春美问。
“上面写着童心的名字。”我说。
“完全看不懂。老实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字呢。”春美说。
“不不,是故意写成这个样子的。你看,上边不是写着‘给小香’吗?”我又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指着那卷鬼画符对春美说。
“把、把这种根本看不懂的字给别人真没常识!”春美说。
“等一下”我心想,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成堂!”春美问。
“香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我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心想。“春美!我们快走!”我大声叫起来。
第十三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我记得那个警卫大婶儿好象叫什么‘香’吧。于是我带着春美又回到了大厅。那个警卫大婶儿还在那里。
“大婶儿,关于目击到的情况,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我问。
“老实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大婶儿说。
“那、请您快说吧!”我忙说。
“你急个什么劲啊?这是玩弄一下年轻男子的好机会。因为,大婶儿是有魔性的女人啦。”大婶儿说。
“说起魔性,我还是觉得歹毒比较合适”我心想。“没办法,大婶儿想要的是这个吧”我说着拿出那卷鬼画符似的签名。
“这这是!这是小心心的签名!”大婶儿看了马上变得气喘如牛。
“没错。”我说。
“而、而且!还写着‘给小香’!这就是大婶儿我啊!”大婶儿说。
“哎?”我故意装做吃惊的样子。
“大婶儿我叫常香啊!”大婶儿急于向我证明签名是要给她的。
“也许写的确实是‘香’字。但是,我相信绝对不是这个大婶儿。”我心里清楚的很,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要勾出她的欲望。
“喂!给我嘛!给我嘛!”大婶儿不停的求我。
“当然了也不会白给你。”我说。
“早就知道你要来这招,那这样如何?”大婶儿突然问我。
我看到她的心灵枷锁竟然接连破裂了三个,听到这种啪啦啪啦的声音,真爽
“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这还不行吗?就让大婶儿看看嘛!”大婶儿喘着粗气问我。
随着清脆的啪啦一声,最后一个心灵枷锁竟然也破裂掉了。我把签名递给了大婶儿。
“你也真是可怜呢。”大婶儿边低头欣赏边对我说。
“啊?”我问。
“大婶儿那天晚上看到了。那家伙,从小心心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大婶儿说。
“你说什么?”我问。
“怎么会?”春美也问。
“是在发现尸体前十多分钟的事。是在去厕所的路上,偶然看到的。”大婶儿说。
“这、这事警察知道吗?”我问。
“当然告诉了警察了,我想得到入场券啦!”大婶儿说。
“入场券?”春美问。
“又被我侦察到了,总之明天的审判,这次一定要让你的委托人被判死刑。”大婶儿说。
“你和王都楼先生,有什么仇恨吗?”春美问。
“仇也好恨也好,那家伙就是王都楼干掉的。那个卑鄙的男人!”大婶儿气愤的说。
“卑鄙?”春美问。
“王都楼做了什么,大婶儿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婶儿说。
“你到底想说王都楼做了什么?”我问。
“连这都不知道?那家伙,想捏造丑闻!玷污小心心的名声!”大婶儿说。
“成堂!”春美说。
“什、什么?”我问。
“丑闻是什么意思?”春美问。
“啊,这个回去以后再告诉你好了。”我说。
“真是可怜,小心心被那只狐狸精的女色所惑”大婶儿说。
“成堂!女色是什么意思?”春美问。
“呜!好、好了总之,现在还是先听大婶儿说吧!大婶儿,那只狐狸精究竟是?”我说。
“就是华无絮!是王都楼那家伙,指使她去诱惑小心心的!”大婶儿说。
“华无絮是?”我问。
“王都楼的经纪人!”大婶儿说。
“叫自己的经纪人去?为了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想让小心心因丑闻身败名裂!小心心都被那狐狸精迷的晕头转向了!”大婶儿说。
“真是骇人听闻的丑闻啊”我心想。“大婶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大婶儿可是小心心的大FANS哦!为了收集情报,可以不惜一切!”大婶儿说。
“你有这是王都楼干的的证据吗?”我问。
“看看下周出版的杂志!”大婶儿说。
“哎呀哎呀果然是花边新闻”我心想。
“下周也就是说,还没人知道的。”春美说。
“大婶儿是怎么弄到这种情报的?”我问。
“嘿嘿嘿”大婶儿笑了笑没有说。
在大婶儿身上实在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我觉得再去转转,似乎还有一个地方我们去,那就是王都楼的休息室。
第十四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王都楼的休息室
“那个这么是?”春美问。
“王都楼的休息室我们的委托人的房间。”我说。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突然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哎?啊那个,我们是”我忙说。
“是王都楼的律师吧?这我知道。我这边也找过律师,不过现在似乎不必找了。”漂亮女人说。
“哎?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律师?”我问。
“刚才,你说过‘我们的委托人’。这种状况下会说委托人的人物只有律师。”漂亮女人说。
“了不起。”春美赞扬道。
“肯定的。明天就审判了。王都楼的状况现在很难乐观。您为了搜集线索正在四处奔走我没说错吧?”漂亮女人问。
“啊,是八九不离十吧。”我说。
“成堂!现在可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时候。”春美提醒我。
“我叫华无絮,我不大喜欢拐弯抹角的请您开门见山的说吧。”原来这个美女就是华无絮。
“哈、哈啊”我干笑了两声。“这女人虽然身形娇小,却很有气势”我心想。
“首先,必要的数据,是案发当晚有关的人的行动。”华无絮说。
“是,是的。说的没错”我说。
“那么,我就单刀直入了。颁奖仪式开始前,我和王都楼一起进了餐。就在这休息室里。”华无絮说。
“进餐那个,吃的什么?”我问。
“我应该说过。我不喜欢转弯抹角。这种事,看看桌子就根本连问都不用问了。”华无絮说。
“还真是一丝不苟”我心想。
“颁奖仪式开始后,去了会场。”华无絮说。
“仪式结束后,在这休息室?”我问。
“不,因为我还有些繁杂的小事,就在大厅帮忙做准备。”华无絮说。
“哈啊是获奖纪念的秀吗?”我问。
“是的,到了魅力秀的时间,我就来叫王都楼。顺便也瞥了一眼童心的休息室”华无絮说。
“然后,就发现了尸体是吧?”我问。
“”华无絮没有说话。
“哈啊真是好冷静的人呢。”春美小声说。
“的确简直是滴水不漏!”我心想。“那个。对了,你是?”我问。
“够了,连这都不知道,还和我谈这么半天?”华无絮问。
“对、对不起”我忙说。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王都楼为何会选您来辩护。”华无絮说。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伤人自尊心。”我心想。
“成堂!要忍耐。过会儿我来给你捶肩。”春美小声提醒我。
“姓名刚才已经说过了,是王都楼的经纪人。”华无絮说。
“经纪人这么说来,被害者童心的经纪人是?”我问。
“没有。”华无絮说。
“没有?”我诧异的问。
“和我们英都影业不同,光映影业没有给每个演员都配备一个经纪人的余力。”华无絮说。
“是吗”我说。
“其实演艺圈也是很辛苦的。看看您,似乎也很为助手问题而头疼呢。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带上了。”华无絮说。
“不是啦!我、我是为了珍珍姐!”春美说。
“春美,要忍耐。过会儿我给你买果汁!”现在轮到我劝春美了。
“呜呜呜”春美没再说话。
“走吧,春美,我们时间不多了。”我见从华无絮这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