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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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这是秘密。搜查也是才刚开始,情报不能对外公布。”张警官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大将军又被抓起来了。”我心想。
“那个,成堂!如果珍珍姐知道了的话”春美说。
“恩,肯定会要求我为其辩护的。”我说。
看来在张警官这里再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与其珍珍求我的时候再调查,不如我先来调查调查吧,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有备无患么。想到这里,我想张警官告辞,带着春美离开了走廊。
第六小节
3月20日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啊,成堂先生,怎么了?”荷星见我回来忙站了起来。
“听说童心遇害了。”我说。
“您您您、您说什么?童心他”荷星紧张的问。
“听说是被杀的,嫌疑人也被逮捕了。是王都楼。”我说。
“怎、怎么会!”荷星说。
“涉嫌杀害忍者迦楠,因此大将军被逮捕了。”我说。
“呜呜又是这样”荷星说。
“又?”春美问。
“一年多前,曾经发生过一起很相似的案件。”我说。
“怎么会,难道真是王都楼吗?”荷星问。
“?荷星手里拿的什么?”我心想。
“啊,对了。把这个给成堂先生。是刚才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来的。”荷星给了我一个对讲机。
“这个,是给我的?”我问。
“恩,说是给律师陈成堂的。”荷星说。
“荷星先生,你能跟我说说王都楼的事吗?”我问。
“王都楼是现在最当红的演员了。这次的大将军的演出铸就了他的人气同时,也燃起了童心的竞争意识。”荷星说。
“童心先生就是忍者迦楠的那位吧!”春美问。
“这两人,不论何时何地都针锋相对王都楼只要出了半分差池,胜利就必定属于童心了。”荷星说。
“有这必要吗?搞得这么紧张?”我心想。
“童心曾经说过,‘这一次绝对是我’。两个节目相互倾轧。”荷星说。
“这就是,忍者迦楠?”春美问。
“玉树临风的大将军和炙手可热的忍者迦楠总之,两个人的争斗已经超出了节目,呈现出胶着状态。最后,终于在今晚分出了胜负。”荷星说。
“大奖再次被大将军收入囊中”我心想。“王都楼本来打算召开记者见面会是吧?”我问。
“听说是这样的。啊,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将军’的记者见面会。”荷星说。
“大将军的?”我问。
“对,穿着大将军的戏服,会见记者。”荷星说。
“穿着戏服?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荷星说。
“这么说来珍珍姐也还真够慢的。”春美突然说。
“这么一说被服务生叫去接电话就一直还没回来。”我心想。
“也许是迷路了吧,我去看看好了。”春美说。
“哔哔哔哔哔哔哔”我手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
“怎、怎么回事,成堂?”春美问。
“哎?我,我吗?”我看着这个无线电对讲机,它依然在叫。“喂?我是陈成堂”我说。
“您就是律师,陈成堂先生吧?”对方说。
“您是?”我问。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救救我,成堂!”对讲机里传来珍珍的叫声。
“珍珍珍姐?”春美失声大叫。
“珍珍?”我忙问。
“重要的是,人质的性命。不是吗?”对方问。
“人质的性命?”我心想。“珍珍!你在哪里?你没事吧?”我大声对着对讲机喊。
“好了好了别这么激动。”对方说。
“这这分明是绑票!”我心想。
“那么,律师先生,请您听好。我现在向您提个要求。如果您接受,我就把货物原样奉还。用你们的话,这是叫什么来着?”对方问。
“恐吓绑架”我说。
“说的没错。这就是绑架。”对方说。
“呀啊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大哭起来。
我的眼前一下子天旋地转起来。珍珍她珍珍她被绑架了!
“在吗?陈成堂先生。能听到吗?”对方问。
“多多少?你想要多少?”我忙问。
“不愧是律师先生,真是聪明伶俐。”对方说。
“快说你的要求!然后把她”我说。
“我的要求,不是要钱。”对方说。
“哎?”我问。
“要求是判决。一份无罪判决!”对方说。
“无罪判决?你究竟,想要什么?”我问。
“您要辩护的,并不是我。”对方说。
“什么?”我问。
“尊驾现在是在邦德饭店吧。现在那里,应该发生了杀人案吧。”对方问。
“是的,童心被人杀害了。王都楼作为嫌疑人”我说。
“不愧是超一流的律师说出话来就是不同。请您让王都楼无罪开释。”对方说。
“王都楼?”我问。
“他谁也没有杀。这一点我敢担保。不过”对方说。
“不过不过什么?”我问。
“有人想栽赃给他。让他来顶杀人罪名。某个,头脑很好的”对方说。
“这种事,死无对证,鬼才相信。”我心想。
“相不相信我,这是您的自由。只不过,有件事情你不得不相信。你重要的货物在我手中。”对方说。“呜呜呜。救救我。”对讲机中传来珍珍的哭声。
“珍珍!”我大声说。
“时间限制是两天!恐怕今天晚上,那边将会展开听证会。审判将在两天后开始。到时候,请您务必赢得无罪判决。机会,只有一次。”对方说。
“一次!就凭一次,就想要无罪判决?”我问。
“没错。您没有选择的余地。”对方说。
“呜!”我没吭声。
“啊,对了。难得绑架一次。果然,这台词不说可对不起自己了。‘不要通知警察’好了。这也是以防万一。”对方说。
“可、可恶!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问。
“好吧,告诉你也无无妨。我的名字叫杀手。哔”对方说完就挂断了。
“”我楞在那里。
“成、成堂!珍、珍珍姐她”春美哇的一声哭了。
“被绑架了。”我说。
“都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要是当时我和珍珍姐一起去的话”春美说。
“这不能怪春美。”我忙安慰她。
“都是我不好!珍珍姐~~~!哇~~~!”春美哭的更厉害了。
“成堂先生,我觉得还是通知警察比较!”荷星说。
“不成!要是通知了警察,珍珍的性命就”我心想。
“成堂!要是只告诉刚才的刑警呢?”春美突然说。
“张警官?”我问。
“对!去和他说!”春美说着就要去。
“等等,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说。
“春美小姐就由我来照看吧!”荷星看了看我。
我点点头,把春美暂时交给荷星照看,自己去找张警官。之后和他说了这件事。
“你说什么?绑架?”张警官听完以后大叫。
“别、别叫的这么大声。要求是王都楼的无罪判决。”我忙制止他。
“交换条件是无罪判决?这么说来,王都楼果然就是真凶。”张警官说。
“不过,那家伙说,王都楼是无罪的”我说。
“你怎么能相信绑匪的话?”张警官问。
“的确要是真的无罪的话,又何必绑架呢?”我心想。
“而且,实际上,对他不利的证据也不断出现。”张警官说。
“哎?”我问。
“鉴定科的家伙正在连呼万岁呢。说什么‘今晚真是大丰收’。”张警官说。
“呜呜呜呜”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大。
“证据多的过头,反而觉得有点蹊跷了。”张警官说。
“证据多的过头?”我问。“这么说来,他不是说过吗?‘让他来顶罪’”我心想。
“总之,今晚不可以离开会场,老老实实接受调查。明天,再开始行动。”张警官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我忙说。
“千万不要激怒了那杀手。”张警官最后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忙说。
第七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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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头好疼”珍珍渐渐苏醒过来。“这这是哪儿?那家酒店里?我、我我这是怎么了?”珍珍心想。她目前正被困在一个酒窖之中。“成堂!春美!”珍珍大喊,可没人回应她。“别、别别开玩笑了”珍珍心里默念着。
“您醒了?”酒窖的门开了,那个奇怪的服务生走了进来。
“呀啊!你你你你你是谁?”珍珍大叫。
“我吗?我是杀手!”奇怪服务生说。
“杀杀杀杀手”珍珍颤抖着说。“来来杀我的吗?”她心想。
“请您放心。我的猎物并不是您。至少目前不是。”奇怪服务生说。
“呜、呜哇!成堂!快来救我”珍珍大叫。
“对。能救您的只有陈成堂!”奇怪服务生说。
“哎什么?成、成堂?”珍珍问。
“请您安静点,这是交易。”奇怪服务生说。
“交交易?”珍珍问。
“过会我会和他联络的。届时请您也好好演出。”奇怪服务生说。
“成堂我、我这是怎么了?成堂!春美!姐姐”珍珍无助的哭着。
“您就是律师陈成堂先生吧?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第八小节
3月21日上午8时11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早上好!”春美气势凶凶的闯了进来。
“早、早上好!”我忙说。
“那、事不宜迟!快和王都楼先生见面去吧”春美说。
“再等会儿吧会面时间是9点钟以后。”我说。
“是吗?啊,珍珍姐如果我当时”春美说。
“春美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样。多亏了张警官从中周旋昨晚总算是熬过去了。不过看样子,春美大概昨晚整宿都没合过眼。”我心想。
“成堂!珍珍姐她没事吧?”春美突然问我。
“别担心,我一定会救她的。”我说。
“求求你求求你了”春美眼泪在眼圈,快要哭出来了。
“让春美这么一搅和我这边也总算沉住气了。”我心想。
“那个有件事我觉得有点怪怪的。”春美突然说。
“什么?”我问。
“名叫王都楼的那位的辩护真的要接受吗?”春美问。
“恩,看目前的情况只能接受了。”我说。
“如果那一位真的是真凶的话成堂打算怎么办?”春美问。
“”我没有说话。
“为了珍珍姐,让杀人凶手无罪开释”春美继续说。
“春美!无论如何,先去和王都楼见个面再说吧。一味的做最坏的打算也是无济于事的。”我说。
“说说的也是不好意思,我我自己也忍不住了。”春美说。
“春美还真是替珍珍担心的不行呢。”我说。
“当然了,我已经再没有可失去的了。”春美说。
“失去的?”我问。
“家人!”春美回答。
“家人”我心想。
“爸爸扔下妈妈不顾,离开了村子。”春美说。
“是吗”我说。
“而且,连妈妈也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春美难过的说。
“”我没说话。
“珍珍姐对我,就像亲妹妹一样我,我就只剩珍珍姐一个亲人了。”春美说。
“别难过了,春美。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把她救出来的。”我说。
第九小节
3月21日上午8时57分拘留所会面室
等不及会面的时间,我和春美来到了拘留所。去见涉嫌杀害忍者迦楠的大将军
“”王都楼很诧异为什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来看他。
“你、你好早安!”我说。
“”王都楼依然没有说话。
“竟发生了这种事”我说。
“”王都楼仍不说话。
“那个,我们是”我说。
“啊,不好意思”王都楼突然说。
“?”我问。
“我已经投过了”王都楼说。
“什、什么?”我问。
“人身保险!我的工作是有一定危险性的”王都楼说。
“不不不。我不是来劝你投保的啦!”我忙说。
“啊。是吗?可是,我现在并不需要啊。”王都楼说。
“?”我问。
“灭火器。首先,这里不是我的住宅”王都楼说。
“不不不,我也不是推销灭火器的!我是律师。陈成堂律师!”我说。
“律师?请稍等一下,我问问我的经纪人。”王都楼说,接着他按开他的手表,原来那是一个微型电话。接着他和对方聊了起来。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呢。大将军先生。”春美小声对我说。
“我也这么觉得!”我说。
“啊,不好意思果然赶上了。”王都楼说。
“哎?”我问。
“您是律师是吧?现在经纪人已经在给我找最好的律师。”王都楼说。
“成、成堂!”春美有些愤怒的说。
“不能就此罢休!”我心想。
“不好意思,能请问一下有关你的事吗?”我问。
“哎?可是、我马上就要出版自传要是随便就说出来。出版社的人会很为难的请稍等,我先问一问出版社的人。”王都楼说着又开始打电话。
“真好啊。能有人帮你出谋划策。”春美羡慕的说。
“呜呜呜”我心想。
“啊,不好意思果然,出版社的人也说‘我们很为难的’”王都楼说。
“这样下去什么都做不了了!”我心想。
“王都楼先生,我想向你问一下有关案件的事”
“啊,这是采访吗?那个,那个。我的发言是要通过事物所”王都楼说。
“不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忙说。
“请稍等,我先问一问领导。”王都楼又开始打电话。
“成堂!没关系吧?”春美问我。
“老实说,我觉得没戏”我心想。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凶手!涵谷关知道!领导刚才是这么说的。”王都楼说。
“成堂!什么是涵谷关?”春美问我。
“大将军所处的秦国的一座重要关卡。”我解释道。“对了,王都楼先生,请看看这个。”我突然想起荷星给我和珍珍的记者见面会入场券,忙拿出来给他看。
“?那是什么?”王都楼问。
“记者见面会的入场券。本来应该是在大奖颁发之后召开的对吧?”我问。
“哎?我吗?”王都楼问。
“对,穿着大将军的戏服。”我说。
“没听说过呢。这些事,全交给经纪人去打理了。”王都楼说。
“不知道?奇怪”我心想。
“成堂!怎么办呢?这个是”春美说。
“不大清楚,不过还是先让他看一下。”我说着拿出绑匪送来的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