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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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请允许我说完。被告人,就是说,你也看见了和托米先生看到的相同的一幕”我问。
“这话什么意思?”阿库罗问我。
“就是礼帽。”我说。
“礼帽又怎么了?”阿库罗问。
“你往窗子下边看了吗?”我问。
“我现在这样的身体,连看窗外都很吃力的。”阿库罗说。
“这是,掉落在现场的礼帽。”我说。
“这是团长的东西。那么?”阿库罗问。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马克思的礼帽。”我说。
“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克思的礼帽,有两顶?”法官问。
“礼帽是特别订制的,这世界上只有一顶。也就是说阿库罗先生你在某个地方撒了谎!”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大喊。
“和往常一样,满口胡言的男人。”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不、不要紧吧?成堂”珍珍问。
“既然已经出口,那就只有进攻了。”我说。
“辩方律师,我问一句?这位证人为什么要撒谎呢?”法官问。
“法官大人!被告方就此控告阿库罗!”我说。
“就此?”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控控告?你究竟想怎样?”法官吃惊的问。
“当然是,控告他为杀害立见团长的真凶!”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你你不是开玩笑吧,陈成堂?”法官瞪大眼睛问。
“不是。”我严肃的说。
“哼哼哼看来在频繁出入马戏团的时候,你学会了如何抓住观众的心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我没说话。
“法官大人不用吃惊。抓住旁听者的心什么的,不过是无稽之谈。”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吗?”法官问。
“你就把证据,拿给证人看看吧。他好象很冷静呢。”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果然,连眉头都不皱一皱。”我心想。
“证人。对于辩方律师的控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法官问。
“有必要说什么吗?”阿库罗问。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大伙儿,请看看我这个样子。一个人不但出不了宿舍,连站都站不起来的。”阿库罗说。
“说说的没错。”法官说。
“律师先生,我理解你想救马克思的心情。不过就为这个说我是凶手也”阿库罗轻声说。
“此言及是!无知也要有个限度!”宋冥检察官挥舞着鞭子说。
“没错!过分!竟然诬陷残疾人!”全场响起一片咒骂声!
“知道了吧?陈成堂!旁听者加入我方的话,你就是这样的下场。”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我傻傻的站在那里。
“游戏到此为止。关于证人无法站立这一点,有医生的证明在!还是说,辩方律师准备这么说?‘阿库罗有共犯’!”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怎么样?辩方律师,有共犯吗?”法官问我。
“好了!说出你口中的共犯的名字来吧!”宋冥检察官说。
“没用的,宋冥检察官。”我微笑着说。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不会再中你的计了。”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陈成堂?”法官问。
“根本就没有什么共犯!案件,是阿库罗独自一人策划,然后实行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这究竟是那个,怎么说”法官问。
“成堂!”珍珍望向我。
“现在开始,要一鼓作气立证到底了。‘阿库罗先生是怎样杀害立见团长的呢?’”我说。
“能做到吗?这种事情?”珍珍问。
“不能在原地踏步了,停止攻击的话就输了!”我说。
“好一鼓作气上吧!”珍珍点点头说。
“陈成堂!如果这位证人是凶手的话,那么刚才的目击证言就是谎话了?”宋冥检察官问。
“恩那么,辩方律师。首先请你告诉我。案发当时,阿库罗先生,人在哪里?”法官问我。
“当然就在这里!他自己的房间!”我自信的说。
“自己的房间?”法官问。
“很简单。阿库罗先生,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这样一来,答案就只有一个。阿库罗先生在房间里把立见团长杀害了!”我说。
“说什么蠢话!”宋冥检察官问。
“证人!怎么样!”法官问。
“真有趣。”阿库罗轻松的说。
“那个,就这么一句?”我问。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阿库罗说。
全场哗然!
“恩陈成堂!”法官说。
“在!”我忙回答。
“诚如证人所言你的主张的确说不通。坐在轮椅里,也未到过现场,却行凶杀了人”法官说。
“恩是这样。”我说。
“你好象忘了陈成堂。有人曾经在现场,清楚的目击到了被告。”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啊!托米先生不是也说过吗?马克思飞走了。”珍珍说。
“但是,珍珍。人是不会飞的。”我说。
“我可以问一句吗?”阿库罗问。
“什么?”我问。
“我知道你是说我把团长给不过,究竟是怎么做的呢?既然没有出过房间,当然也就不可能穿着马克思的衣服”阿库罗说。
“没错‘怎么做的?’这就是,接下来的重点”我心想。
“不要紧吧?如果在这里弄错了的话”珍珍提醒我。
“的确一定要好好考虑考虑!阿库罗他,就在自己房间里把立见团长杀害了!这错不了”我心想。
“那么,请说说阿库罗行凶的方法吧!”法官对我说。
“我知道了,那么,就让你看看证据吧!”我说。
“阿库罗,是用什么杀害了被害者的?”法官问。
“法官大人,请看这个!”我说着将马克思半身像的照片呈交给法官。
“这个是什么呀?照片?”法官吃惊的看着我。
“当然,问题就在上面的某个东西上。”我说。
“半身像?”法官问。
“真人大的半身像看来很重呢。”我说。
“很重?”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这东西,从三楼的窗户掉下来打中头的话肯定会送命吧?”我问。
“啊啊啊啊?”宋冥检察官冷汗当时流出来了。
“”阿库罗的脸色变得沉重了许多。
“没错!阿库罗先生,就是用这东西把团长给杀害了的!马克思的半身像,还有重力!”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半身像掉下来打中?”法官问。
“很容易行凶。这么一来,就算坐在轮椅里”我说。
“反对!抱着这么大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操作轮椅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阿库罗先生是阿库罗巴特二人组的艺人!要搬运这么个半身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我说。
“证人!阿库罗先生!你、你怎么想?”法官问。
“说的也是”阿库罗说。
“阿库罗先生无话可说了!”珍珍长出了一口气。
“肯定的抓到重点了!”我心想。“好了,阿库罗先生!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我大声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这是不可能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法官大人!证人的身体能力,这一点很重要。我要求从证人本人口中得到准确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恩证言吗?”法官问。
“宋冥检察官这家伙借口要求证言想要争取时间!”我心想。“反对!没有这个必要!”我忙大喊。
“反对!辩护方提示了行凶方法!检控方就有反证的权利!”宋冥检察官说。
“辩护方反对无效!”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糟了!”我心想。
“证人!很抱歉,请你证言你的身体状况。如果还有疑问,可以请求医生出庭做证。”法官说。
“证人,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谢谢。”阿库罗说。
“可恶!明明是把他逼进死路的好机会”我心想。
“说的没错,我想抱个半身像什么的,还是能拿起来的。我有锻炼过上半身,而且上半身也没有受伤。不过抱着半身像,从窗口探出身去却是不可能的。我的下半身,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也不可能知道团长的位置。我是无法扔下半身像的。这么说,你能明白吗?”阿库罗问。
“恩证言里并没有说不通的地方。”法官点点头。
“抱着沉重的半身像,是不可能从窗户探出身去的。此外,还要瞄准被害者的头部,太危险了。如果失败了,后果就是粉身碎骨”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说的没错。怎么样,陈成堂?”法官问。
“总之,请让我询问。”我说。
“是想争取时间吧。真有够难堪的。”宋冥检察官说。
“可恶说不过她”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能再说一次为什么你不可能知道被害者的位置吗?”我问。
“听好了。抱着半身像,我是无法看到窗户下边的对吧?我完全无法得知,团长的头在哪儿。”阿库罗说。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理。”我说。
“我说,成堂?”珍珍说。
“怎么?”我问。
“照这么说,把想法逆转过来的话那不就成了这样?只要知道了被害者的头的位置,就能扔下半身像了。”珍珍微笑着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说。“在没有望窗外的情况下,明确团长的头的位置只要把这个问题说明白就可以了”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完全没必要从窗户把身子探出去。”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阿库罗问我。
“你早就知道。团长的头会在哪里。而且,还极为精准。”我说。
“反对!多说无益,陈成堂!说话前要三思。好了!快把证据拿出来啊!”宋冥检察官说。
“明明是你在多说。”我心想。
“说的没错!尽快说明!辩方律师!”法官也这么说。
“请看一下这个。重点是木箱。”我把警察照下来的现场照片递给法警。
“木箱就是被害者付伏卧的那个?”法官问。
“是的。这个木箱,究竟是谁放的呢?”我问。
“谁放的?”宋冥检察官问。
“穆勉先生他们见到团长时,他并没有带着那东西。这么一来这木箱,就是被人事先放在现场的。”我说。
“这这是当然的了”法官说。
“半身像落下的瞬间团长他,正打算抱起木箱。这么一来,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我说。
“难、难到说”宋冥检察官喃喃的说。
“如果往放置木箱的地方扔下半身像的话”法官也似乎懂了。
“绝对错不了,一定会击中被害者的头部的!”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难、难道说怎么回事?”法官问。
“好!终于把推理都串到一起了就这样前进!向前进”我心想。
“那那、把木箱放置到现场的是?”法官问。
“当然,正是阿库罗先生。只要把它栓在钢丝上,然后从窗户上放下就可以了。”我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好疼!
“根本就不该让你说话好你个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着一顿鞭雨抽向我。
“疼疼疼疼!”我大叫。
“抱箱子的时候,头的位置会移动的!”宋冥检察官对我大声说。
“正是如此,木箱被人给动了手脚!”我毫不相让。
“手手脚?”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当然就是动过手脚的就是木箱的大小!”我说。
“大小?”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正如照片所示,木箱相当大。想要抱起来,要先蹲下”我说。
“然后,张臂环抱是吗?”法官问。
“而且,这木箱有十公斤重,相当之重!”我说。
“这么说来,箱子的两侧也有提手。”法官说。
“这么说您应该明白了吧?要抱起木箱,就必须蹲下!这样一来不管是谁,头部的位置就都差不多一样了!”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看着阿库罗那平静的表情,心里想。
“我在听。”阿库罗说。
“”莫非他可以看穿我的心里。
“而且还为你如此丰富的想象力而惊叹不已”阿库罗说。
“是、是你放置的吗?这个木箱!”法官问。
“你在说什么啊?这是不可能的。”阿库罗说。
“你说什么!”我问。
“陈成堂先生。你知道这半身像,本来是放哪儿的吗?”阿库罗问。
“我当然知道,就在食堂的桌子上”我说。
“恩这又怎么了?”法官问。
“请你回忆一下。我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不是吗?”阿库罗问。
“啊!这、这么说”珍珍小声说。
“明白了吧?的确,或许我可以把半身像扔下去。但是,我是怎么把胸像从食堂搬到房间里来的呢?”阿库罗问。
全场哗然!
“说、说的没错,陈成堂!说没有共犯的可是你哦!”宋冥检察官再次神气起来。
“呜呜~~!”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位证人,是怎么把半身像拿到房间里的呢?”宋冥检察官问。
“这一点果然成了问题的关键可是!不能再犹豫了!拿出自信!出示证物吧!”我心想。
“那么,可以说了吗?半身像是怎样从食堂移动到证人的房间里的呢?”法官问。
“是鲁萨拿到证人房间的。”我说。
“是猴子?”法官问。
“对,就是阿库罗先生从小养大,喜欢收集发光物的鲁萨。”我说。
“就是那个偷了腹语术师的戒指的”法官问。
“你不会想说是证人叫猴子去偷半身像的吧?”宋冥检察官说。
“不是的!是猴子自己去拿的拿到自己屋里的。”我说。
“!”阿库罗的神情变的严肃起来了。
“自己屋里?”法官问我。
“鲁萨的房间,就在阿库罗先生的房间里。”我说。
“阿阿库罗房间里!”法官问。
“反对!半身像应该是青铜做的,怎么会发光”宋冥检察官问。
“反对!请你也偶尔放下鞭子,好好看看法庭记录吧!半身像上的这副扑克,真是漂亮啊。恐怕,是合金的吧无比的耀眼光芒!”我说。
“呜呜!”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想来,鲁萨还是有这力气的!要把这半身像拿回去,并不是难事吧!”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