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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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裤子破了’那句?”珍珍突然问。
“就是这个!真是的,根本就没有笑神经!”小丑气愤的说。
“今天的证言真的没弄错吗?”珍珍问。
“我看到了!那混蛋的确是飘在空中”小丑说。
“飞在空中?”珍珍问。
“说起飞在空中还是飘在空中比较贴切。看脸形,也肯定是马克思!”小丑说。
“没看到精神枷锁看来是没撒谎”我心想。“托米先生,看过这张照片吗?”我拿出马克思送给我的照片问小丑。
“哦,是这照片,也让老兄你们看了?”小丑说。
“哎?那么,托米先生也”珍珍问。
“真的,说这事儿的时候的那家伙,真是太适合当猴耍的了。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说。
“好玩!”珍珍笑着说。
“啊。还有让看的,不光是这照片。”小丑说。
“这话什么意思?”珍珍问。
“半身像啦,半身像。真人大的家伙。照片上不是有吗?每天,我们向它祷告辟邪的啦。”小丑说。
“真人大的半身像?看来,有必要再问详细些。”我心想。“能说具体些吗?”我问。
“那家伙的雕像,原来就放在那边那张小桌子上的。”小丑说。
“什么也没有啊?”我说。
“啊啊这么说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大概已经有五天了吧?突然间就不见了。”小丑说。
“不见了?”珍珍问。
“那边的留言板上,还贴着照片。马克思那家伙,到处贴照片。”小丑说。
“呀真是帅呆了!”珍珍跑过去看了留言板上的照片后赞叹道。“喂,喂,成堂!我也要半身像”珍珍对我说。
“我不会给你买的。”我严肃的说。
“呜呜呜”珍珍露出难过的样子。
“这看来有用。”我说着把留言板上的照片拿下来放进了口袋。“其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问。
“奇怪的事恩”小丑仰起头开始思考。
“是在回忆还是在想鬼点子?”我心想。
“不行,什么也想不出来。”小丑说。
“果然是鬼点子。”我心想。
“难道,真的没有了?奇怪的事。”珍珍问。
“恩?不是啦,那个到有。”小丑说。
“请快说!”我忙说。
“别急嘛,案发当日的清晨,那块留言板上贴着这玩意儿。”小丑说着给我看了件东西。
“便条?”我问。
“虽然撕碎了,不过可以看标题”小丑说。
“呜哇!‘警告杀人者’?”珍珍大叫。
“杀杀人者?”我也惊讶的问。
“是谁贴的还有,是谁撕碎的,我都不清楚。”小丑说。
“那个,什么时候发现的?”我问。
“案发当日的清晨。”小丑说。
“案发当日的?”珍珍问。
“对,团长,就是在这张纸条出现的当晚去世的。”小丑说。
“究竟是谁贴的呢?这也许是重要的线索呢。”我心想。
“成堂,这个最好调查一下!”珍珍也这么说。
“恩,我们先去问问马克思知道不知道,早晨他不正用瓶子敲穆勉先生的头吗?”我说。
我和珍珍乘出租车又赶回了拘留所去见马克思。
“那个。这张纸条你见过吗?案发当天的早晨,就贴在食堂里”珍珍把纸条递给马克思看。
“啊啊,这我当然知道。连我都吓了一跳呢。”马克思说。
“吓了一跳?”珍珍问。
“我当时正享受早茶呢,团长他们就进来了。”马克思说。
“团长他们?”我问。
“是团长和我亲爱的甜心啦!团长看到了这张纸条后,脸刷的就红了。突然一把扯了下来,猛的塞进了上衣口袋里!”马克思说。
“哎~~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珍珍问。
“谁知道。”马克思说。
“”珍珍和我都没说话。
“不好意思甜心们,你们自己去找找看吧!也许还留在什么地方。最好去和亲爱的甜心打听打听!”马克思说。
“我们会的,谢谢!”我忙说。
律师真是劳碌命,我和珍珍又打车回到了马戏团。
“既然马克思说团长是穿他衣服出去的,那么团长的衣服”我心想。“珍珍,我们去团长室看看。”我说。于是我们来到团长室。
“团长先生和马克思,就是在这里谈话的?”珍珍问。
“恩!然后,就穿着马克思的衣服去了现场”我说。
“干吗去了?不是很冷吗?”珍珍随便问了句。“说起来我记得这燕尾服衣服口袋里有张纸条呢。”珍珍说。
“那、那个,难道是”我忙去掏。
“难道是托米先生给我们的那张纸条的下半部分?快、快、成堂,快拿来看看。”珍珍说。
我把纸掏了出来和珍珍仔细一看
“果然!撕破的口子完全吻合!”珍珍说。
“拼起来看看”我忙说。“警告杀人者,我手中有决定性的证据今晚10点,到宿舍前的空地来”我轻轻读着。
“今,今晚10点?”珍珍说。
“正是杀人事件发生的时间!”我说。
“团长先生是被人给叫出去的!”珍珍说。
“我想这个时候宋冥检察官应该已经调查完了吧。珍珍,我们也去调查一下。”把纸条收好后,我对珍珍说。
“恩!”珍珍点点头。
第二十二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宿舍前
“啊,张警官!怎么还是满面倦容的啊?”珍珍问。
“总算是找阿库罗巴特取证完了。真是的,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突然远处传来哔、哔、哔的声音。
“怎、怎么了?成堂。这声音”珍珍问。
“不知道”我说。
“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哎?”珍珍说。
“一听到这声音,宋冥检察官就会出现了!”张警官说。
“怎、怎么可能”我说。
“我我我、我先行告辞了!”张警官说着慌慌张张的跑掉了。
“跑得真快呢。”珍珍看着张警官的背影说。
“宋冥检察官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心想。
“不管怎么说,外边果然好冷啊!好象要把身体都冻断了!”珍珍说。
突然啪的一声鞭响。鞭子贴着珍珍的鼻尖抽过。吓得珍珍楞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
“哇呀~把把、把身体都打断的鞭子!”珍珍好半天才说。
“宋、宋冥检察官”我说。“真的来了!”我心想。
“看来,胜负已分了。成堂!”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明天!我就能如愿以偿了!”宋冥检察官微笑着说。
“你是说,我败诉的新闻将在全国传播?”我问。
“全国?还是老样子呢,井底之蛙是全世界!全世界都将看到你那丧家之犬的德行!”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至于吗?”我心想。
“宋冥检察官!看起来,你好象在那找到了什么线索。”我问。
“哼你好象也变聪明了呢。”宋冥检察官说。
“这种趾高气扬的样子,任谁都受不了”我心想。
“决定性的证据、决定性的证人其他还有什么必要的吗?”宋冥检察官问。
“决定性的证人?你难道是说阿库罗巴特?”我问。
“现在,正在办理作为证人传唤的手续。马上就要给你的棺材钉上钉子了。”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算了就算和她斗嘴,也弄不到什么情报”我心想。
“你为什么老这么视成堂为眼中钉呢?就算你让我们的委托人接到有罪判决你的父亲他也不会回来了!”珍珍气愤的问。
“我的爸爸?是说宋默吗?”宋冥检察官问。
“是啊!那是那是你父亲啊!”珍珍说。
“哎呀哎呀还想再尝一鞭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为我爸爸了?”宋冥检察官问。
“你说什么?那、那究竟是为什么?”我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陈成堂!我一定要再见那男的一面!”宋冥检察官说。
“那、那男的?”我问。
“对!就是他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珍珍的嘴张的大大的。
“上、上官御剑?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名字?”我也大吃一惊。
“你不会忘了吧?培养出天才检察官上官御剑的,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宋、宋默”珍珍说。
“说的没错,就是我爸爸。”宋冥检察官说。
“那你和御剑检察官?”珍珍问。
“没错御剑他,你像是我的弟弟。”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呜御剑检察官他和成堂是同岁的”珍珍小声嘀咕。
“御剑让我踏入这个法庭世界的男子不知曾在多少的案件中战斗过后来在那件案子解决之后那家伙‘死了’”我想到这里就一阵心酸。
“是你杀的。”宋冥检察官大喊!
“哎?”珍珍感到莫名其妙。
“没错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厉声的问。
“我”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成堂!到底怎么回事?”珍珍问我。
“那件案子后那家伙变的怪怪的。几乎再也没有出过庭那天以后那家伙消失了。检察局里,只剩下了一张纸条。”我说。
“‘检察官上官御剑选择死亡’!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宋冥检察官接着我的话说。
“是你刚回家乡去之后的事!”我说。
“御剑检察官死了?”珍珍难过的说。
“我不相信。他还活着。就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检察官上官御剑选择死亡’?鬼才相信!所以,陈成堂!就因为每次都败在你手里!因为你给宋家脸上抹上了擦之不去的黑!我要再见他一次让你知道厉害!亲手”宋冥检察官说。
“成、成堂?御剑检察官他”珍珍问我。
“珍珍,我和你说过吧!叫你不要提这个名字。”我说。
“成成堂?”珍珍说。
“宋冥检察官。”我说。
“干、干吗”宋冥检察官问我。
“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天才检察官,我都不会买帐的。你也好那男的也好!”我说。
“怎怎么会这样?”珍珍用手捂着嘴。
“哼丧家犬就算叫得再凶,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明天,将是我在这个国家最后的战斗!”宋冥检察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成堂”珍珍眼巴巴的望着我。
“走吧。去问问三楼的艺人吧!”我说。
“你刚刚为什么发火啊?”珍珍边走边问我。
第二十三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宿舍三楼阿库罗的房间
我和珍珍来到了宿舍的三楼,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间里一阵响动,接着,门打开了。
“你就是,陈成堂先生吧?”开门的是一个坐轮椅的青年男子。
“是、是的。”我忙说。
“初次见面,我叫孟佐!在这里,大家都叫我阿库罗。”男子自我介绍,原来他就是阿库罗。
“阿库罗先生。”珍珍说。
“那个,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问。
“是警察先生告诉我的,说是肯定会来的。”阿库罗回答。
“阿库罗先生也是马戏团的团员?”珍珍问。
“是啊。以前是走钢丝、表演空中飞人的。现在却坐到了轮椅上。”阿库罗说。
“阿库罗先生,你是怎么到这马戏团的?”我问。
“很小的时候,父母在事业上失败了。丢下孩子连夜潜逃了。”阿库罗说。
“”珍珍楞在那里没说话。
“唯一的亲人,就是团长立见先生了。真是的,给团长添了不少的麻烦。真的。”阿库罗认真的说。
“真的是个好人呢团长先生。”珍珍说。
“恩。所以,我决定。我要用我这一生来报答他。谁知道却发生了这种事!”阿库罗难过的说。
“是吗”我有些同情他。
“那个人,对人实在是太好了。对我们团员也好对自己的女儿也好。”阿库罗说。
“女儿是在说米莉卡吧”我心想。
“米莉卡她,好漂亮!简直就像天使。”珍珍说。
“天使吗?你真这么认为吗?”阿库罗的脸色微变。
“哎?”珍珍问。
“为什么?怎么觉得他似乎是怀恨在心?”我心想。
“那个你为什么坐轮椅?”珍珍问。
“脚筋断了。断成一段一段的了。”阿库罗说。
“连走路也不行吗?”我问。
“连站都站不起来。这里是三楼,一个人的话连宿舍也出不去。”阿库罗说。
“是吗?”珍珍问。
“是因为表演走钢丝空中飞人吧?”我问。
“恩”阿库罗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了他的精神枷锁。
“受伤的原因看来并不是表演走钢丝空中飞人之类的”我心想。
“怎么了?陈成堂先生。”阿库罗问我。
“没、没什么这伤,是什么时候”我问。
“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在彩排的时候。”阿库罗说。
“半年前,这马戏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敏锐的感觉到。
“说起来,阿库罗先生。你昨天不在房间里吧?”我问。
“昨天我一天都在医院里。”阿库罗说。
“啊啊是后续治疗吧?那么,关于案件”我问。
“这个当然知道。听警察提起过,是得到他们的允许才去的医院。直到检察官先生说起,我都一直当做是在开玩笑。”阿库罗说。
“哎?”珍珍惊叫道。
“自己也不敢相信。看到的那情景”阿库罗说。
“看到那情景?阿库罗先生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我问。一种不详的预感出现在我的心中。
“那天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窗子下边发出一声巨响。”阿库罗说。
“是吗?现场,就在这窗子下面?”珍珍问。
“所以,就往窗子那边看了一眼。后来”阿库罗说。
“后、后来怎么了?”珍珍忙追问。
“就看见他从窗外过去了从下往上。”阿库罗说。
“他他?”我问。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阿库罗说。
“哎~~~~~”珍珍吃惊的大叫。
“不出所料就知道会这样”我心想。
“你肯定是马克思吗?”我问。
“恩,是他没错。”阿库罗肯定的说。
“成、成堂”珍珍眼巴巴的望着我。
看来在阿库罗这暂时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了,我决定再去别的地方转转。于是我向阿库罗告辞,和珍珍走出了他的房间。
第二十四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帐篷内
我和珍珍转了好几个地方都没碰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