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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逆转裁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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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有关系的东西啦!”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恩?这个果汁瓶是怎么回事?”我发现地上有个碎果汁瓶。

“啊~当心划到手啦!”珍珍说。

“不过,这瓶子这么厚,看样子,一般是摔不碎的。”我说。

“那是怎么碎掉的呢?”珍珍问。

“这就是那个好东西吧!看来有必要再去找他问个清楚!”我笑着说。

“他?”珍珍问。

“马克思啦!”我说。

第九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哦哦,我的甜心们!欢迎来到拘留所!”马克思见到我们来很兴奋。

“哎呀哎呀又成了他的甜心了。”我心想。

“那,甜心们,你们找我干吗?”马克思问。

“收集到很多线索。”我说。

“酷毙啦!真是酷毙啦!”马克思说。

“所以就有必要再来见你一次。”我说。

“什么、什么?别绷着脸嘛!”马克思看我脸色不好忙说。

“那好,一起来玩酷吧,马克思先生!”我说。

“我们在马戏团,打听到很多马克思先生的传言。”珍珍说。

“啊啊,那些跟不上时代的艺人说的?”马克思问。

“马克思先生,别人对你评价不高啊。”珍珍说。

“哈哈哈,甜心,这叫恶意中伤。他们嫉妒我的才华!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马克思说。

“明眼人?”我问。

“比方说我亲爱的甜心啦。”马克思说。

“难道说,他说的是米莉卡?”我心想。

“我快和她结婚了。”马克思说。

“哇,真的?”珍珍问。

“啊啊,都已经订婚了。”马克思说。

“不是吧,米莉卡说心烦的要死。”我心想。“案发当夜,你见了团长?”我问。

“没错!彩排是在10点左右结束的。然后,我就去了团长室。”

“团长先生的尸体,是在宿舍前的广场上发现的”珍珍说。

“啊啊,是这样的。他和我没谈多久,就出了房间了。”马克思说。

“恩?”珍珍问。

“‘不好意思,马克思。突然有点急事,能等我一会儿吗?’团长对我说。我提醒他外面很冷。他说大概10分钟就回来。”马克思说。

“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就在屋里等他。可是他一直没回来。”马克思说。

“是到发现他尸体的广场去了?”我问。

“也许吧,雪到是停了。不过还是很冷。”马克思说。

“你去找团长干什么?”我问。

“想要演出酷毙了的魔术,开销可是不菲的哦,说出来能吓你一跳。”马克思回答。

“所以说,就想多拿点出场费是吧?”珍珍问。

“酷毙了!所以昨天晚上,我才去了他的房间。”马克思说。

“居然还有这种,说话不脸红的人?”我心想。

“你说你昨天晚上是去和团长商量合同的事情是吧!”我问。

“对!半年前也提交了修改合同的申请,可是”马克思说。

“果真是这样?”我问。

“你你说什么?”马克思问。

“我在问你,你真的,是去商量合同的吗?”我问。

“我,我从来不撒谎的。还有,你有我昨天晚上没去商量合同的证据吗?”马克思问。

“那看看这个吧!”我拿出了在团长室找到的关于马克思的合同。

“这、这是”马克思问。

“这是在团长室的书桌上找到的。合同金额,确实上涨了不少啊。”我说。

“那,那又有什么问题?”马克思问。

“问题在日期上,这合同上的日期是一周前。马克思先生,合同的商谈,早在一周前就已经结束了。”我说。

“酷酷毙啦!OK,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是被团长叫去的。”马克思说。

“被叫去的?为什么?”我问。

“这个嘛,其实是私人问题啦甜心。”马克思说。

“马克思先生,难道说你”我问。

“可以的话,我不想谈这件事”马克思说。

“被团长叫去,是因为这玩意吧!”我拿出了在食堂发现的碎玻璃瓶。

“哪哪找到的?”马克思问。

“肯定是在食堂啦!”我说。

“我真是有够粗心的。这个、这个,是掉下来摔碎的啦。”马克思狡辩说。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心想。“马克思先生!”我说。

“干、干嘛甜心?”马克思问我。

“这可不是摔碎的,你用这个瓶子敲了棉花的脑袋吧。所以才会被团长给叫去的对吧?”我问。

“酷毙啦!简直就是大魔术!其实昨天吃早饭的时候,和这家伙干了一架。”马克思说。

“和腹语术师棉花先生?”我问。

“恩~对,是的。”马克思说。

“怎么吵起来的?人家棉花先生,可是人如其名呀。”珍珍说。

“不就是,为了亲爱的甜心。”马克思说。

“米莉卡?”珍珍惊讶的问。

“就那熊样儿,还想来追我的甜心!也不照照镜子!”马克思说。

“熊样?棉花先生?追米莉卡?棉花先生?”珍珍说。

“是,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所以我就给了他点颜色瞧瞧。后来团长就把我给叫去了。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啊。”马克思说。

“好机会?”我问。

“我去了他屋里,跟他说,请把甜心给我吧。团长就说了‘啊啊,行啊。’所以说,亲爱的甜心是我的。谁都不给!”马克思说。

“哈哈”我应付着笑着。

“看着心烦,所以就让他闭嘴了。”马克思说。

“让他闭嘴?”我心想。

“那个怎么会让人闭嘴?”珍珍问。

“甜心们好象还不知道,是利路,它一不在了,棉花他就不说话了。”马克思说。

“利路?”珍珍问。

“就是腹语术师的人偶。”马克思说。

“我说人偶不会说话吧。”我说。

“所以,被那些警察带到这儿之前,我就把它偷偷的藏了起来。要让他开口了,可就麻烦大了。”马克思说。

“你把腹语术师的人偶,藏起来了?”珍珍问。

“啊啊,真痛快!”马克思说。

“那个你把他藏哪儿了?”珍珍问。

“哦呀?甜心。你不会是对那家伙有意思吧?”马克思问。

“不是啦,棉花先生他,正到处找他呢。”珍珍说。

“酷~毙啦!让那家伙知道我的厉害。OK,其实我把他藏到团长室里了。你们不会是要去找了还他吧,甜心们。”马克思问。

“是的!谢谢你,马克思先生!”珍珍说。

“呼!有够爱管闲事的啊。”马克思说。

“什么啊,当初你就不该藏人家的人偶。”我心想。“那么我们先告辞了。还要再去马戏团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我对马克思说完就拉着珍珍走了。

第十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马戏团

我们再次来到马戏团正门前的时候,棉花先生已经不在那了。

“哎?棉花先生不在这里啦。”珍珍说。

“恩~本来我还有话要问他呢”我说。

“大概是太冷了,躲到帐篷里去了。”珍珍说。

“我们先去团长室找找那个人偶吧。”我说。

我和珍珍进了马戏团的帐篷。

“怎么样了?成堂?我们有没有深入了点呢?”珍珍突然问我。

“这个嘛,不太好说,大概,深入点了吧。”我说。

“不过呢,团长先生,他又受大家的爱戴,现场照片上,又没有凶手的脚印。真是迷团重重啊。”珍珍说。

“是啊。”我说。

“而且,米莉卡也走掉了。”珍珍说。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我问。

“没什么。”珍珍说。

我们边走边聊,进了团长室。

“老样子,还是这么乱糟糟的。既然这样,就算再不见了一张海报”珍珍坏笑着向墙边走去。

“别别别,不要了啦。”我忙拉住她。

“开个玩笑,马克思的海报我已经有了嘛。说起来,马克思先生他好象说过,他把利路藏到这屋里了。”珍珍说。

“对呀,那个腹语术师的人偶。快找找看。”我说。我找遍了房间,最后发现摆放奖杯的柜子底下,好象压着什么东西。“这是”我从柜子下拿出一个穿着蓝色西服带着红蝴蝶结的小人偶。它看起来有些像棉花先生。

“应该就是棉花先生的人偶利路吧。”珍珍说。

“有可能,过会儿拿去还他。”我说着把人偶给了珍珍。

“为什么要我拿着?”珍珍生气的问。可是这女孩子的视线很快转移了。她跑到衣架旁边,看着挂着的团长的衣服问我:“这个叫燕尾服吧。”

“恩!”我点点头走过去,发现衣服口袋外面漏着半张纸条。“恩?衣服口袋里有张纸条”我惊讶的说。

“哦~我来看看。”珍珍说。

“珍珍,不行啦。不可以随便掏人家的口袋的。”我忙阻止她。

“呜呜呜,就我是坏人!”珍珍低下了头。看来我语气是重了点。

“好啦,珍珍,我们去找棉花先生把利路还给他吧。”我说。

我们在食堂找到了棉花先生。

“啊,棉花先生!”珍珍兴奋的说。

“哦,恩,唔你好!”棉花先生依然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你也好,这里好冷啊。”珍珍说。

“是、是、是啊。”棉花先生回答。

“他也说冷呢,成堂!”珍珍对我说。

“一听到这个人说的话,就会觉得有种奇妙的力量想要打他!”我心想。“能聊聊案情吗?”我问。

“不,那个。我怎么说,那个”棉花先生说。

“您什么都不知道吗?”珍珍问。

“我、我、我、我不知道”棉花先生说。

“那个”珍珍刚想问什么。

“恩,我不知道”棉花先生直接回答。

“您在这马戏团有很长时间了吧?”我问。

“大、大概吧,4、4、4年多了。”棉花先生回答。

“我也好想进这个马戏团呢。托米先生又风趣,马克思又酷,米莉卡有漂亮”珍珍说。

“米莉卡吗?我我我和,和她,有点合不来。”棉花先生说。

“啊?是吗?为什么?”珍珍问。

“”棉花先生没有说话。

“奇怪,马克思说过他好象对米莉卡表达过爱意啊”我心想。

“啊,对了,这是棉花先生您的吧?”珍珍拿出人偶问他。

“不不好意思,是,是我的。”棉花先生说。

“好的,给!”珍珍把人偶递给他。

“好了,珍珍,走吧!”我说。

“那么,我们就告辞了,棉花先生。”珍珍说。

“好好的!”棉花先生说。

“喂,成堂!接下来去哪儿?”珍珍问我。

“恩,这起找一次那小丑”我说。

“喂!站住!”突然背后传来声音,可又不是棉花先生的。

“刚、刚才,谁啊?”珍珍问。

“你丫看哪呢?这边这边!你他妈的谁啊?招呼都不打一个,他妈的。”棉花先生已经把人偶带在手上了。

“棉,棉花先生?”珍珍问。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我怎么会”棉花先生说。

“棉花个屁,看哪儿呢?这边这边!”那个人偶又在说话了。

“你你是利路?”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别他妈叫错了,是利路殿下!好了,重来!”利路说。

“利路殿下!是吗?”我问。

“妈的,看哪呢你这猪头。”利路骂道。

“别,别这样,利路,别这样了。”棉花先生说。

“我还没说你呢!妈的,脓成这熊样儿!”利路骂道。

“对不起,利路。”棉花先生忙道歉。

“怎怎、怎么回事?成堂?利路不是腹语术师的人偶吗?”珍珍问。

“你丫说什么呐?跟你说了别他妈叫错了!”利路大声说。

“能聊聊案情吗?”我问利路。

“跟我说话看着我,这边这边。”利路说。

“别这样,利路。”棉花先生又要阻止他。

“闭嘴!你是说,团长被杀的那案子?”利路问。

“是的。”珍珍说。

“切,大惊小怪的。那只老狐狸,抠的要死,胡乱开个合同来哄人”利路说。

“别,别这样,利路。那个”棉花先生说。

“闭嘴!”利路说。

“两人终于小别重逢了,成堂。”珍珍说。

“听着,凶手就是那个肉麻的混蛋。嘿嘿!打到团长的,就是那个肉麻的混蛋。”利路说。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怎、怎么回事?”我问。

“别这样,利路。适、适可而止吧!”棉花先生说。

“你说什么呐!你丫的当时,不是也在场的吗?”利路说。

“在场?”我问。

“嘿嘿!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不过”利路说。

“不过什么?”我问。

“妈的,想起来就烦。报酬又低,小丑又弱智,搭档还跟块木头似的。”利路说。

“搭档?棉花先生?”珍珍问。

“小妞,还有那边那废物。给老子听好,这地方怎么这么多废物男?”利路说。

“啊?”珍珍吃了一惊。

“不过呢,老子的马子却在这群废物中间。”利路说。

“老子的”珍珍说。

“马子?”我问。

“是米莉卡啦,那女的还凑合,对吧,棉花。”利路说。

“那、那个,我对那个”棉花先生说。

“切~所以,老子决定了。我要结婚了,和我的马子。”利路说。

“结结结婚!那个,您要和米莉卡结婚?”珍珍问。

“啊啊,是。好象对方也不反对!”利路说。

“的确有够心烦的,恐怖!”我心想。

“别、别、那个”棉花先生说。

“结婚有什么不好?老子乐意!”利路说。

“说说得也是。”棉花先生说。

“是、是吗?”我心想。

“老子给我马子唱过情歌!”利路说。

“情歌?”珍珍问。

“老子可是男高音!听着,也让小妞你听听好了。恩哼!想~好好地~亲亲你的~美丽的~眼~球。”利路唱道。

“哎!调子不错!”珍珍说。

“歌词够臭的!”我说。

“那当然,老子唱的嘛!”利路得意的说。

“那个,恩,实在不好意思,利路他”棉花先生说。

“利路?是棉花先生您让他开口说话的吧?”我问。

“喂!你这混蛋。小律师,明天我要你好看!老子要让那个嚣张的耍猴的永远消失!”利路大声对我说。

“利、利路!”珍珍说。

“好了,就这样,法庭上见!”利路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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