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堂!马克思先生,好象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珍珍说。
“是啊让他清醒清醒吧!”我心想。“案发之前,你见过团长?”我问。
“是的。”马克思说。
“说了什么?”我问。
“不告诉你。”马克思回答。
“珍珍你过来!”我把珍珍叫过来要她问。
“你和团长先生说了些什么呢?”珍珍问他。
“不好吧,都是些粗俗的事情啦。就是合同的事情。”马克思说。
“呀?”珍珍惊叫。
“马戏团可以说,都是我一个人撑起来的。多拿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你能理解吧甜心?”马克思问。
“是是的。”珍珍说。
“就说了这些?”我问。
“酷~毙啦!这是当然!”马克思说。我看到了他的心里有三把心锁。看来谈话内容并不只有这些而已。这耍猴的肯定瞒着我什么!
“怎么了?成堂?干吗叹气!”珍珍问。
“马克思先生,请看。”我拿出了自己的律师徽章,说。
“那徽章是什么东东?赶快给我扔远点。”马克思说。
“我不是魔术师啦是律师!”我说。
“律师?跟我有什么关系”马克思问。
“有很大关系的啦!因为,马克思先生是”珍珍说。
“OK!OK!我好开心啦甜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对了,刚才就一直觉得怪怪的。”马克思说。
“怎么?”珍珍问。
“为什么甜心你,一直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马克思问。
“什、什么啊!你因为杀人罪被逮捕了啊!”珍珍说。
“怎、怎么会嘛,这不可能的啦!”马克思说。
“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因为我可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哦!”马克思说。
“然后呢?”我问。
“立见马戏团的超级明星哦。”马克思说。
“还有呢?”我问。
“合同都有一大堆哦。”马克思说。
“所以呢?”我问。
“”马克思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马克思先生”珍珍轻声叫他。
“怎、怎么会,骗人的吧!警察那些家伙,给我的逮捕令是真的?”马克思问。
“没见过有伪造的逮捕令。”我说。
“马、马克思先生,脸都绿掉了”珍珍说。
“有你受的了。”我说。心想:“看你还嚣张!”
“啊那个”马克思说。
“恩?”我问。
“你不是,您是,律师吧!”马克思说。
“啊?恩,没错!”我说。
“求求您,救救俺,俺没杀人啊!”马克思神色都变了。
“俺?”珍珍惊讶的问。
“俺,那个,俺刚才是嚣张了点,有点装模做样的。可、可是,俺俺、杀人,俺真的好怕啊”马克思说。
“马、马克思?”珍珍惊讶的看着他。
“真的!俺只是想给俺乡下的老爸还债!”马克思说。
“我、我知道了,我接受委托!”我说。
“真滴?真滴?”马克思怀疑的问。
“真的,真的!”我说。
“谢、谢谢。俺就知道,你们会答应俺滴。”马克思说。
“啊,那个马克思先生。”珍珍说。
“虾米?”马克思问。
“你的真名是”珍珍问。
“田耿!”马克思说。
“怎么了?珍珍?”我问。珍珍看来大受打击。
“是中国人!”珍珍说。
“本来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心想。
“呼,刚才有些张惶失态了。抱歉甜心。”马克思恢复了原状。
“哈、哈!”珍珍勉强笑笑。
“律师先生。”马克思说。
“恩?”我问。
“刚才你抽过我的一张牌对吧?”马克思问。
“啊、啊啊、这么说”我拿出那张牌。
“红桃10”马克思说。
“猜,猜中了!”我心想。
“就这样,你也悄悄的带走了这十颗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心。”马克思说。
“你究竟有多少颗心?”我心想。
“呵呵,那就拜托了,甜心!”马克思说。
“甜心?说我吗?”我心想。
“好!一起来玩酷吧,成堂!”珍珍说。
“看来一定要接这案子了。哎~律师就是劳碌命呀,都停业了,还要接案件。”我心想。
第四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我和珍珍来到了立见马戏团的正门前。
“又来到这里了。”珍珍说。
“啊啊,不过这次是来工作的。”我说。因为案件事发突然,警官正在来回忙碌着。
“总之,去拜访一些了解案情的人吧。”珍珍说。
“说的是。”我说。
我和珍珍走进马戏团,来到宿舍前的空地上。
“这里看来是马戏团的团员们的宿舍。哎!那、那个幽默的小丑先生就在这里吧。”珍珍说。
“哦?是你们啊。”真巧,竟然又碰上了张警官。
“啊,张警官!”珍珍说。
“每次一到现场,就会看见你们。”张警官说。
“张警官您工作也真卖力!”珍珍说。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卖力,只是随便卖点力而已。好不容易来趟马戏团,还想看看猛兽啊,走钢丝什么的呢。不过,不管自己走到哪儿,选择菜单上都一样是尸体。”张警官说。
“成堂!他说穿帮了。”珍珍说。
“危险,赶快谈谈工作吧。”我说:“那个,明天出庭的检察官是谁?”
“当然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呜,又要被鞭子抽了”我说。
“你只是在法庭上被抽,应该知足了。自从那位检察官来了以后,警察局里的鞭子声就不绝于耳。”张警官说。
“对了,张警官。不说宋冥检察官的事了。那个人怎么了?”珍珍问。
“那个人?”张警官说。
“肯定是问御剑检察官的事啦!要说成堂真正的对手,还是他啦!我回村里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珍珍问。
“御、御剑检察官你没听人说起吗?”张警官问。
“成堂他不告诉我嘛!”珍珍说。
“我也不太好开口。他好象已经过世了。”张警官说。
“过、过世了?成堂,怎么回事啊?”珍珍问。
“他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家伙,已经不在了。别再提起那个名字了。”我痛苦的说。
“成堂!”珍珍委屈的说。
“这个马戏团的团长先生被人杀害了?”我忙转移话题。
“是的,昨天晚上夜里10点左右。那时候一定好冷。好可怜。”张警官马上配合我转移话题。
“很冷?”珍珍问。
“这里就是案发现场。尸体就倒在这里。刚好就是,你们站的那里。”张警官说。
“啊?”珍珍大吃一惊。
“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啦。”张警官大笑。
“不好笑!”珍珍生气的说。
“那个说回来,被害人是怎么死的?”我问。
“是头盖骨被重物击碎致死的。很简单的案件,发现的也很快。不过”张警官说。
“不过?”我问。
“不过还是有个地方比较奇怪。”张警官说。
“哦?果然,至少还是得留下一个谜团才行啦!”珍珍说。
“你说的奇怪的地方是指什么?”我问。
“脚印!”张警官说。
“脚印?”珍珍问。
“这是现场的照片!”张警官拿给我们一张照片。照片上明显的看到团长爬在一个皮箱上,而雪地上很明显只有一行脚印。
“尸体下面的皮箱是什么啊?”我问。
“恩,谁知道呢?让鉴定科的家伙给抬回去了。现在正在调查。”张警官说。
“恩~那张警官,脚印之谜是指”珍珍问。
“好了,冷静点,好好看看照片上的脚印。”张警官说。
“有被害者的脚印。”我说。
“重点不在这里,问题是”张警官说。
“没有凶手的脚印!”珍珍大叫起来。
“没错。凶手是从哪来,又消失到哪去了?不会是,在空中飞着来飞着去的吧。”张警官打趣的说。
“凶手飞在空中”我自言自语的说。这时候,脑中突然联想到一个情景。就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在马戏团上空盘旋的情景。
“好了,怎么可能?哪会有这种事。”珍珍笑着说。
“说的也是,不可能的啦,哈哈哈哈。”我也笑了起来。
“干嘛!笑得这么有气无力的?”张警官问。
“不,不,没,没什么。”我忙说。“看来打听不到什么有关马克思的情报啊。”我心想。“张警官,关于马克思,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吗?”我问。
“他呀,这个马戏团的人,好象都很讨厌他。口碑,已经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张警官说。
“在拘留所,那家伙好象也看不起这里的人。”我心想。
“可是!就算口碑再怎么差,也未必就一定是凶手啊!”珍珍激动的说。
“不光是口碑,还有充分的证据。这东西也是在现场发现的。”张警官说着拿出一个礼帽。“这是那个耍杂技的的特征。好象还是,特别订做的礼帽。”
“哇!好酷的行头!”珍珍说。
“披风,礼帽,还有胸前的白玫瑰。是那家伙的特征。”张警官说。
“有够俗啊。”我说。
“什么嘛!很有个性的啦!”珍珍气愤的说。
“而且,这次也有目击者。”张警官说。
“请你说的详细点!”我忙说。
“哦!这个不行!不能告诉你,这可是原告方的王牌。”张警官说。
“哈哈,真拿你没办法。”我说。
“对了,你们俩儿,先说好了,不准进这栋宿舍。”张警官说。
“为什么?”珍珍问。
“不,不,没什么。反正就是不准进。”张警官说。
“看来,目击者就在这宿舍里。”珍珍说。
“去看看吧!”我说。
“不行!”张警官对我们大吼。总之,一定要想办法去看看才行。
第五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张警官不让我们进宿舍楼,目前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们又回到了马戏团门口。
“恩,这道门通哪儿?”珍珍突然有了个大发现。
“上面写着‘闲人免进’。”我说。
“既然写着闲人免进里面就不会有人的。警察也就进不去了成堂。”珍珍说。
“恩~有道理!”我点点头。
“可能这道门通往宿舍楼。”珍珍说。
我们走了进去。原来这里通向马戏团的帐篷里。
“马戏团的舞台,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啊。”我说。
“哎!大伙儿就是在这里演出的啊!成堂,你看,是回旋飞标。”珍珍拿起飞标做出对我撇的样子。
“别闹了。”我说。
“什么嘛,绣花枕头。”珍珍笑了起来。
“谁是绣花枕头?”我心想。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一种声音从身后传出来。
“你干吗?成堂!”珍珍问我。
“不是我啦!”我忙解释。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那怪声又叫了。
“老、老、老、老、老虎!”珍珍说。
“别、别、别、别、别过来!”我一直向后退。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老虎叫着逼过来。
“”我吓的昏了过去。
“成堂!别死啊。成堂!”珍珍大叫。
“停!拉德!停!”我隐约听见一个女声在说。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老虎低声叫了几声。
“我,死了没有啊”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珍珍脸上满是泪痕。
“成堂!成堂!你没事吧?”珍珍见我醒了忙问。
“啊哈哈,吓了一跳吧?”一个少女大笑着说:“它叫拉德,很可爱吧!”
“”我和珍珍都没出声。
“怎么了?两个人都一声不吭的。”少女问我。
“什么怎么了?成堂,成堂他都被吓昏过去了。”珍珍说。
“哎~不会吧!这孩子从不咬人的,只是偶尔我在用生肉,逗它玩儿呢!怎么样?很好玩吧!哈哈,真好玩儿~”少女说。
“哎~”我叹了口气。
“好玩儿吧!”少女问。
“恩!”我点点头。
“你你、你点什么头啊,成堂!”珍珍生气的问我。
“啊~好漂亮的演出服!”少女看着珍珍的服装兴奋的跳着叫着。
“哎?”珍珍问。
“真漂亮,米莉卡也要穿。”少女说。原来她叫米莉卡呀。
“啊这、这个?不是演出服、是我的”珍珍说。
“下次,要让米莉卡穿的哦?”少女说。
“啊好吧。”珍珍说。
“真的!好开心!”少女高兴的说。
“恩~也算放心了。”我心想。
“啊!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米莉卡,团里的猛兽使。”米莉卡说。
“我叫韩珍珍,是灵媒师。”珍珍说。
“陈成堂,律师。”我说。和猛兽使在一起,我自己好象都变艺人了。
“你们好!”米莉卡说。
“你好!”我忙说。
“我说,米莉卡,你知道昨天的事情吗?”珍珍问。
“在,你说那件事?那个杀人案?”米莉卡问。
“对对。是的。”珍珍点点头。
“米莉卡的爸爸死了。”米莉卡说。
“恩恩,什么?”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啊,那个,团长先生他,是米莉卡的”珍珍问。
“恩,是爸爸。”米莉卡说。
“是、是这样啊。真是抱歉。”珍珍说。
“抱歉干吗抱歉?”米莉卡问。
“哎?”珍珍很奇怪。
“恩~昨天晚上,大家在这里彩排节目。”米莉卡说。
“你爸爸也在?”我问。
“恩,大家都在,后来,10点钟就解散了。然后大家就各走各的了。只有米莉卡多留了一会儿。”米莉卡说。
“为什么?”珍珍问。
“和拉德玩儿啦。”米莉卡说。
“拉德那怪物吗?”我心想。
“就在这时,警察来了。我过去的时候,爸爸就已经死了。”米莉卡说。
“爸爸死了,怎么还会这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关于米莉卡爸爸的死,还需要些情报。”我心想。
“哎~哎~米莉卡是猛兽使啊。好厉害~”珍珍说。
“恩~也许吧!”米莉卡说。
“不过,你不怕吗?”珍珍问。
“怕?为什么?”米莉卡问。
“哎?”珍珍问。
“拉德它、最听话最乖了。自从莱昂死了以后,拉德就成了米莉卡最好的朋友了。”米莉卡说。
“莱昂?”我问。
“恩,是狮子!”米莉卡说。
“狮子是莱昂,老虎是拉德,哈”我心想。
“莱昂它死了?”珍珍问。
“恩,是爸爸杀了它的。”米莉卡说。
“哎?”我问。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