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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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不可能!不、不会的!”绫美紧张的说。
“看来你似乎还不明白!无论你的谎撒的多逼真都无法逃过律师的双眼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案件发生时,桥已经烧起来了。没错!当时别院已经被从这个世界隔离开了。故了桥,把尸体运走这是不可能的!”我说。
“呜呜”绫美无话可说了。
“证人!事不过三!你做虚假的证词,可以判处你侮辱法庭罪!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法官问。
“等等!说到侮辱法庭的,应该是你啊。对吧,老头儿!”GOD检察官突然说。
“哎?我吗?”法官莫名其妙的问。
“证人的证词,是真是假,根本就无所谓!”GOD检察官说。
“无无无、无所谓?”我问。
“更重要的是真相!对吧?”GOD检察官问。
“话话是这么说的!”法官说。
“下雪也好、打雷也好、桥烧着了也好绝对无法更改的事实,有两点!胡丽秀的尸体是在叶樱院的别院里发现的。此外,还有一点,就是那位住持目击到了。证人,在尸体上动了手脚!”GOD检察官说。
“的、的确如此”我心想。
“是是啊,我我没有撒谎!”绫美说。
“你说什么?”法官问。
“我那天晚上因为事出突然记忆,稍稍有点混乱。”绫美说。
“等等!你现在是作为证人站在那里,就不应该说什么记忆混乱之类的话!”我说。
“如果人能可以说谎,那么人也就会记错的陈成堂!你能说明一下吗?”GOD检察官问。
“说、说明什么?”我问。
“案件发生时,龙桥已经着火。但是尸体越过了桥,在叶樱院的院子里被发现!这个谜团你能完美的解开吗?”GOD检察官问。
“呜这、这个嘛”我说。心想:“的确不论证词如何,尸体都越过了着火的拢桥!要是不能证明这方法就无法看到真相!”
“看来辩护律师似乎是说明不了啊”法官看我半天没说出来话忙说。
“没错也就是说你没有资格指责证人撒了谎!”GOD检察官说。
“啊呕”我叫道。
全场哗然!
“那么证人,请你再次作证!”法官说。
“是的。可是要我证明什么?”绫美问。
“你已经自首了你移动过尸体的罪行!不过,刚才的证词里有矛盾,却也是事实!最后,请你说明一下其原因吧!”法官说。
“好的,我知道了!”绫美说。
“这是最后的证词了吗?”我心想。
“除了过桥之外,再没有其它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所以一定是我记错了!当时是否在下雪?这些都是小事!或者说你有越过着火的吊桥的方法?”绫美说。
“恩果然是记错了啊。”法官说。
“这里有因被雷电击中的拢桥照片。是在案发的翌日早晨拍摄的!”GOD检察官说着拿出一张照片。
“这烧得还真干净啊。绕在支柱上的绳索也断了桥居然还没有垮!的确这样子,是无法搬运尸体的!”法官说。
“如果无法推翻这番证词证词就会成为事实!珍珍,就会被当作杀人犯了!”我心想。
“挺好,陈成堂!本人再说一遍!如果说人会记错的话,那么人就也会撒谎!还有能够看破这谎言的,当然也还是人!”GOD检察官说。
“听不明白”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做最后的询问!”法官说。
“尸体越过了着火的吊桥,这可能性也并非就是零!”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哼!可能性,不是零吗?”GOD检察官问。
“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有目击者在啊。”我说。
“噗!你说什么?”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大叫!
全场哗然!
“这、这位目击者究竟是谁?”法官问。
“现在只能趁势攻击了!”我心想。“真挚!见习天才画册作家!”我说。
“天才?”法官问。
“画册作家?”GOD检察官问。
“见习?”绫美问。
“请回想一下他的证词!那天晚上,他在现场附近的山间小屋里!然后目击到了那一瞬!大家都还记得这张素描吧?他把他当时所目击到的情景,原样画了下来!”我拿着那幅素描说。
“你真的这么主张吗?被害者飞上了天?就凭这张涂鸦吗?”法官气愤的说。
“呜呜呜法官气得嘴唇都在打抖”我心想。
“哼既然到了这地步,就没有后路了那你就用这张涂鸦来证明吧。”GOD检察官说。
“我我知道了!”我忙说。
“听说你很擅长把想法给逆转过来干脆把这张涂鸦也逆转过来如何?”GOD检察官嘲讽道。
“逆转为什么GOD检察官会知道”我心想。
“那么,请辩护律师说一下他的结论吧!这张素描上所画的景象究竟如何?”法官问。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自己对自己说。“这张,真挚的素描这张画,明显有矛盾!”我说。
“我知道有矛盾!”法官大叫!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真挚曾多次说过,这张素描,是按照看到的原样画下来的。但是!要相信这证词的话,这张画上就有个和现实相矛盾的地方!”我说。
“矛盾?”绫美问。
“哼有意思!看来你那一阳指似乎又要登场了!”GOD检察官说。
“矛盾就在从桥上垂下的这绳索!”我说。
“绳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法官问。
“哼!你想说这玩意二和现实相矛盾是吗?”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那么就请你指出你所谓的现实吧!”GOD检察官说。
“就是这个!”我拿出拢桥的照片说。
“这是拢桥烧毁后的照片?”法官问。
“请仔细对比一下素描和照片!素描上,绳索是由上面往下延伸的!可是,现实中的拢桥”我说。
“啊!”法官惊呼了一声。
“绳索,是由下方向上延伸的!”我说。
“噗!什么?”GOD检察官喷了口咖啡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的确,这素描和现实不吻合!可是这会不会是单纯的看错了?”法官问。
“也有可能是画错了!”绫美说。
“不如说,是你站错了啊,陈成堂!”GOD检察官怒吼道。
“因为画这张画的是他。所以,是有可能看错了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何会看错呢?”我说。
“你想说,你知道吗?”GOD检察官问。
“诸位!请大家回想一下!真挚当时目击到那一瞬间的状况!那天晚上,他在极乐庵等待不可能会来的恋人!不久,等困了的他打了个盹儿。就在这时,命运的闪电点着了吊桥!他,目击了这一瞬。就是这个样子!仰着看到的那一瞬的情景!深深的烙在他的眼里。”我说。
“仰着看到的?”法官问。
“对,这就是答案!为何素描上的绳索会上下颠倒的答案!”我说。
“啊!”法官惊叫了一声。
“这这不可能!”GOD检察官说。
“真挚当时躺在地上仰望目击到了案件!也就是说,他所目击到的情景是上下颠倒的!”我说。
全场哗然!
“那、那么,这张素描”法官说。
“看来你似乎也注意到了。真挚所画下的素描的正确的观看方法应该是这样的!这才是,这张画的真正面貌!”我把画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说。
全场哗然!
“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飞越桥的上空!而是荡过了下方!对,就像是在做单摆运动一样!”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反对!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要做单摆运动!”GOD检察官问。
“因为桥已经着火,是根本无法从上面通过的。可是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在别院被发现所以,凶手下了一个大赌注!要通过着火的吊桥,把尸体弄到对岸去!所以她只能用单摆运动了!”我说。
“反对!总之,让我们脚踏实地的考虑一下吧。拢桥的全长约为20米。也就是说,从别院那边到对岸还是有相当的距离的。”GOD检察官说。
“是的。”我说。
“要在如此远的距离架设单摆至少得有十米长的绳索才行。如此之长的绳索,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准备好的?”GOD检察官问。
“那天晚上,吊桥被雷电击中,说到底仅仅只是个巧合所以,凶手是不可能提前把绳索给准备好的。也就是说,凶手”我心想。“根本就用不着特意去准备!凶手眼前就有足够长的绳索!”我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因为,用它就行了,仅此而已!”我笑着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问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呢?凶手用在给尸体做单摆运动的绳索在哪里?”法官问。
“就是这个!”我再次拿起那张拢桥的照片。
“这、这是!”法官惊讶的说。
“说到凶手使用的绳索不是就垂在眼前吗?”我微笑着说。
“啊啊啊啊!这是拢桥的绳索吗?”法官叫道。
“由于被雷击中,吊桥着火了!就在这时绳索中的一根,从绑绳索的柱子上脱离开来!当时,凶手没时间再犹豫了。就把尸体绑到了绳子上,荡了过去!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我说。
“哼!咕噜咕噜咕噜咕噜”GOD检察官仰头把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全场哗然!
“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没有理他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看来,对如此的事实,检控方似乎也无话可说了。的确如此,现场就有绳索!可以认为这并非不可能!”法官说。
“反对!可能还是不可能!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凶手是否真的这么做了?既然如此,陈成堂!拿出来看看吧!证明尸体是用单摆荡过去的证据!”GOD检察官彻底愤怒了!
“在提交证据之前,稍微整理一下思绪吧!根据照片显示,当时有一根断开的绳索。从俯视图上来看,就是它!当时就栓在别院那边左边的那根。”我说。
“那么凶手就从那里”法官问。
“当然是!就让我们用这俯视图,来假设当时尸体的运动吧。从这一点仍开的尸体将会在对岸的这一点的对角线附近摔了下来!”我说。
“摔、摔了下来?”法官问。
“恐怕,是因为当时没有人在对岸稳稳的接住尸体的缘故!”我说。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情?”绫美紧张的问。
“因为我有证明尸体在对岸摔了下去的证据!”我自信的说。
“什什么证据!”绫美说。
“请看一下这份解剖记录。上面这么写着。死后,曾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我说。
“三三米?”法官问。
“恐怕,这是因为和对岸之间存在着高度差的缘故!尸体脱离开绳索,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恐怕,也正是因为当时的震动这颗水晶掉了出来!”我说。
“这、这个”绫美变得紧张起来。
“当然,这颗残留着血迹的水晶就是被害者胡丽秀嵌在手杖上那颗!如此以来,接下来,关键就在于发现这颗水晶的地点上了。”我说。
“我、我记得俯视图上应该做过标记的!水晶的掉落地点就是啊!”法官忙翻他的那份资料。看了以后大惊,因为水晶的掉落地点正是我推断的尸体掉落地点附近。
“就是这么回事!那里,正是尸体到达的地点!”我说。
全场哗然!
“看来这样似乎就证明出来了。案发当晚有人,移动过尸体!而且还真是不择手段啊!是不是成堂!成成堂!”法官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惊讶的嘴张的大大的。此时我的头上正顶着GOD检察官顺手扔过来的咖啡杯,黑色的咖啡正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
“就用这杯微凉的咖啡,让你清醒一下吧!”GOD检察官怒吼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GOD检察官!”法官惊讶的问。
“真是又浓又苦的推理啊。陈成堂!但是,你还缺了一样!”GOD检察官说。
“缺、缺缺了什么?”法官问。
“香味!”GOD检察官说。
“香味?”我不解的问。
“芬芳扑鼻的香料,就是咖啡最亲密的同伙”GOD检察官说。
“那个,对不起。请说的浅显易懂些好吗?”我说。
“凶手把尸体荡到了对岸。这么一来,当然就肯定还有在对岸接应尸体的同伙了!”GOD检察官狠狠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
“同伙?”法官问。
“凶手自己,当时是无法越过拢桥的!这么以来,究竟是谁接住了尸体呢?说来听听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的确如此,这行凶过程是不可能一个人独立完成的。辩护律师,准备好来回答这个问题了吗?”法官问。
“是的。”我忙说。心想:“没有人帮忙的话,尸体是无法移动到叶樱院里的!”
“那么,请问!别院的对岸,接应尸体的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绫美小姐!”我说。
“哎?那那个是我?”绫美吃惊的问。
“没必要这么吃惊吧!要从拢桥把尸体运走,只能靠雪地摩托了。法官女士因为当时致命的腰疼是无法搬运尸体的。所以,只可能是绫美了!”我说。
“反对!你有没有好好听证人说话?这位美丽的小姐,案发当晚在别院的庭院里,给那残忍的母女吵架做善后处理!”GOD检察官说。
“忘记事情的,是您吧!GOD检察官!这位证人也曾在叶樱院被人所目击到哦!就在她在被害者的尸体上做手脚的时候”我说。
“恩恩真是奇怪啊,简直就像案发当晚在叶樱院和别院,同时出现了两个被告一样!”法官惊奇的说。
“绫美小姐,请问你一件事。为何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提到过”我说。
“那、那个提到什么?”绫美问。
“当然,就是单摆的事了。案发当晚现场的状况,目击证人的素描把尸体从着火的吊桥上运到对岸的方法,都证明出来了。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一切的吧!”我说。
“哪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单摆我从来都没想到过!”绫美说。
“要接应尸体,是绝对少不了你的协助的!这么一来,当然如果你不知道单摆的事就奇怪了。如果你真的是绫美小姐的话”我说。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