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1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那么,证人回叶樱院,纯属偶然是吗?”法官问。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我的腰不同的话,我想我会一直呆在别院的。”‘比基尼’说。
“这也许很重要”御剑心想。
“这证词中,有问题的只有一点。好了你大概不会在这儿栽倒吧?”宋冥检察官问。
“”御剑没说话。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首先,我要考一下证人的记忆力和观察力,因为这可决定了被告的命运。”御剑说。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老婆婆我,肯定没问题的啦!因为,我是主持嘛。我可是叶樱院的头号人物啦!”‘比基尼’说。
“那么,能请您解释一下这证词吗?这是被告绫美小姐的证词。她是这么写的‘案发当晚,敲过钟之后,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也就是说,她没有去过别院!”御剑说。
“不不可能!那孩子怎么会”‘比基尼’难过的说。
“反对!被告和证人撒谎概率更高的,究竟是哪个?被告为了保护自己,所以就撒了谎!这是很正常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那么,话就说不通了。杀人现场,在叶樱院的别院,被告如果要保护自己她就应该这么说。‘案发当晚,我到别院去了’。”御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可是奇怪啊。是什么原因让那孩子,撒了谎”‘比基尼’说。
“唔的确如此,她长着一双真诚的眼睛。”法官说,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不论是谁,都会撒谎!这就是我的观点!”宋冥检察官说。
“干吗光抽我?总之!被告、证人双方,都没有撒谎的原因。那,也就是说问题,就出在你的记忆力上了”法官指着‘比基尼’说。
“啊?比老婆婆我年纪都大,还想找我记忆力的茬?”‘比基尼’生气的说。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法官忙说。
“老婆婆我的记忆力呢,可是很厉害的哦。特别是冬天!”‘比基尼’生气的说。
“看来结束询问,现在还为时尚早。辩方律师,如果你认为证人记忆力有问题的话你能否让我看看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法官问。
“我知道了。”御剑说。心想:“看来,我似乎有些激进了”
“那么,证人请把绫美小姐的事情追加到证言中去。然后让我们回到询问中来,可以吗?”法官问。
“好的,那孩子肯定到别院来过,打扮和吃完饭时一样。”‘比基尼’说。
“证人,我想确认一点。你说你所见到的被告当时,戴着这条退魔头巾吗?”御剑拿出绫美给成堂的头巾问。
“当然咯!对老婆婆我们来说,这是很重要的物品啦!哇哈、哇哈、哇哈哈哈哈哈哎?”‘比基尼’得意的说。
“反对!等等一下!为什么头巾会在你手里?”宋冥检察官问。
“这就是问题所在。宋冥检察官!这条头巾,在案发当晚,被当作礼物送给了某人。而且是在敲响熄灯钟之前。”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惊讶的问。
“好了,大家都明白了吧。案发当晚,如果证人见过被告的话被告当时,是不可能戴着头巾的。”御剑说。
“啊?”‘比基尼’大叫。
全场哗然!
“揭露矛盾,这种感觉不赖嘛!成堂那种喜形于色的表情,我总算体会到了。”御剑心里美滋滋的想。
“肃静!肃静!怎么样?证人!”法官问。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住持大人!这头巾当然应该有备用的吧?”宋冥检察官问。
“备用的吗?确实有做过一些拿来备用。”‘比基尼’想了半天说。
“呵呵所以就是有备用的是吗?”法官问。
“不过,给僧人的头巾,是人手一条的。绫美的头巾,应该也只有这一条”‘比基尼’又说。
“唔这还真奇怪啊。”法官说,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既然有多余的头巾她当时就有可能戴着。这没有任何矛盾!”宋冥检察官说。
“唔恩。”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很遗憾,宋冥检察官这不可能。事实上的不吻合,总会在人们心里播下种子。名叫疑惑的种子。”御剑心想。
“证人!虽然我并非在怀疑你的发言但是,可不可以请你发言的时候再谨慎一些?”法官问。
“不、不认同我的发言吗?”‘比基尼’难过的说。
“那么,住持大人,请你继续作证吧。关于你洗完澡后,在打算会别院的时候,目击到的事情!”宋冥检察官说。
“疑惑的种子,已经在法官的心里发芽了。要让它开花结果还需要那么一点点的肥料。一种名叫矛盾的肥料。”御剑心想。
“从浴室出来,大约是十一点左右当时我正准备回别院去。就在这时从院内传来了响声。出去一看绫美、绫美她!把、把‘比基尼’女士给用刀给杀了!‘比基尼’女士,住的是面朝院子的角屋。她大概是从那里被推落之后,被人用刀给杀了。”‘比基尼’说。
“这还真是目击到了恐怖的一幕啊。如果当时目击到的是我的话就象是我在审判席上看到宋冥检察官鞭打御剑律师一样的感觉。”法官说。
“这个法官似乎和那个刑警的想象力水平相当啊”御剑心想。
“白痴的想象力,因为已经成了白痴才不觉得白痴看来,胜负已分了,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说。
“你能不能,改一改你那叫人全名的烂习惯?”御剑说:“对刚刚证人的证言,我只想说,这真是难得的明推理”
“厉害吧?老婆婆我的头脑可灵光了。特别是冬天。”‘比基尼’得意的说。
“只不过你似乎忽略了一个大问题。宋冥检察官,请你再好好看一下解剖记录。”御剑说。
“解、解剖记录?”宋冥检察官问。
“被害者,的确是从三米的高度跌落下来的。但是,这跌落是在她死后发生的。”御剑说。
“啊?”宋冥检察官惊讶的问。
“的的确如此!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死后二字呢!”法官忙翻了翻解剖记录说。
“可是这与证人所目击到的情景,很明显的有矛盾!如果,被告是在院内将被害者刺死杀害的话那究竟,是从哪儿又怎样从三米多的高度跌落的?”御剑问道。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被害者是在被刺死之后,跌落的!这样一来原本的杀人现场,就成了被害者的房间?”法官问。
“是是这样的没错!被害者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被告刺死的!然后,又被人从房间的窗口给推到院子里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比基尼’的房间里,有行凶的痕迹吗?”御剑问。
“”宋冥检察官无话可说了。
“因为她是被刀给刺穿了,出血量应该相当的多。”御剑说。
“怎怎么样?宋冥检察官,‘比基尼’的房间里有没有行凶的痕迹?”法官忙问。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被害者的房间里,并未发现血的痕迹。”宋冥检察官愤怒的说。
“刚才那一鞭,抽得我的脸上都有点出血了。但是,既然房间里没有血迹,那么检控方的主张”法官还没说完,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法官,你应该很清楚吧在被刀刃刺伤的情况下出血最为激烈的,是什么时候?”宋冥检察官问。
“是、是什么时候?”法官问。
“被刺瞬间的出血量并不会很大。伤口,出血最为激烈的是把凶器刀刃从伤口拔出来的时候哦。”宋冥检察官说。
“对,被刀刃等刺伤的时候说起来,凶器本身,就成了伤口的盖子。”御剑说。
“的确如此被刀刃等刺伤的时候,出血很少。确实是这样。”法官点点头说。
“看来结论似乎出来了。被害者当时,身上插着刀,被人从房间里推落了下来。这样以来,就没有任何矛盾了!”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确实存在检控官所说的这种可能性。”法官说。
“不愧是宋冥检察官让她给抓住了,这唯一的可能”御剑心想。
“哼”宋冥检察官冷哼了一声。
“看来必须要求证人做进一步的明确证明。证人!去掉你那随意的揣测,请根据事实发言。”法官说。
“”‘比基尼’没有说话,站到了箱子下面。
“我说,证人!麻烦你不要走下木箱!”法官大喊。
“别小看了老婆婆我哦。冬天的雪那么多,我还一直走下来,硬撑着我这个老腰,我难道连休息一下都不可以吗?”‘比基尼’也大叫道。
“住持大师,请您作证!过会儿,我会给您捶肩揉腰的。”宋冥检察官装作温柔的说。
“用鞭子吗?”御剑冷冷的看着宋冥检察官心想。
“哎呀哎呀,真拿你没办法呢。老婆婆我看到的时候,刀已经插在身上了。仔细想一想,似乎的确是没看到那孩子杀人的瞬间。老婆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大出血。所以,就晕过去了,这也不能怪我呀。后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贡子大人,已经把‘比基尼’女士给”‘比基尼’说。
“唔看来似乎刚好了宋冥检察官的主张相印证”法官说。
“我的立证,是完美的!这点程度,是当然的水准。对吧,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轻蔑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完美的宋冥检察官!看来,她似乎还不明白”御剑心想。“证人!你看到了被害者出血?”御剑问。
“是的,没错!那个,绫美身上,也被溅到了”‘比基尼’说。
“被告绫美,在被捕之前,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冥想。被血所溅到的衣服,已经折的好好的,放到衣柜里了。”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御剑大吃一惊。心想:“被血所溅到的衣服我怎么没有听说。”
“唔果然,这是决定性的”法官点点头说。
“怎么办呢?”御剑心想。“刚才也提到了被刺瞬间的出血量并非很明显。但是,你说你目击到被害者出血了?”御剑考虑了一会问。
“啊拉啊拉,老婆婆我呢,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啦。”‘比基尼’不高兴的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的确老婆婆我没有看到刺下刀子的瞬间但是,那孩子拔刀的瞬间,我却看的清清楚楚的啦。”‘比基尼’说。
“拔拔刀?”御剑问。
“是啊说到拔刀,大概应该说刀出来了更贴切些。”‘比基尼’说。
“证人!请你把刚才的发言,添加到证词中去!”法官说。
“啊,那个,这很重要吗?”‘比基尼’问。
“出乎你想象的重要”御剑心里说。
“我看到她把插到刀柄的刀,唰的一下拔了出来”‘比基尼’说。
“毗忌尼女士,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位可以信任的证人可是你的证词里,矛盾实在是太多了。”御剑说。
“什、什么意思?你说的就像我在撒谎一样。好了看你长的这么帅,老婆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比基尼’说。
“矛盾?你说的矛盾在哪里?”宋冥检察官问。
“证人主张她所看到的情景凶器,刺穿了被害者,深至刀柄。而且凶手,还把凶器唰的一下从尸体上拔了出来。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不可能的。”御剑说。
全场哗然!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法官刚想问就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请你解释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冥检察官问。
“首先,这凶器,能深刺至柄吗?被告看起来,并非是如此有力的女性吧?”御剑拿起七支刀的照片问。
“反对!‘看来’?你竟然用了一个这么无力的词语。你看看我,光看外表,我的确很瘦弱,但如果,把我惹火了,我可以随便把一两个男人弄哭给你看!”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有效!刚才,我已经被她弄的哭起来了。”法官忙说。
“反对!问题,不光是这一点!如果当时那支刀深刺至柄的话刀上有这么多的分岔,是不可能唰的一下就拔得出来的。”御剑说。
“这、这个”宋冥检察官词穷了。
“此外,还有出血量的问题。被刀刺中,凶器本身的确有可能会成为盖子。但是,如果是如此复杂的形状的话,情况就不同了。这大概,只会令伤口扩大,而根本无法止住出血的吧。”御剑说。
“你、你这些话,不过是些推测而已!实际上,被害者就是被人用七支刀给刺死的哦。就算凶器形状再怎么古怪,同样也可以唰的拔出来,也可以止住出血的。”宋冥检察官说。
“等等,不仅如此。在此之外,还有一个决定性的矛盾!”御剑说。
“还还有啊!”法官惊讶的说。
“很简单。如果,这只刀当时深刺至刀柄的话为何,只有在刀尖才留有血迹?”御剑笑着问。
“啊!”宋冥检察官惊呼道。
“如果证人的证词,是准确无误的那么,刀身上下,不是都应该会留下血迹的吗?”御剑问道。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大喊。
“不愧是上官御剑啊!竟然光从一件凶器上,就找出这么多的矛盾点。我所认识的律师里,能和你旗鼓相当的,恐怕只有一个!”宋冥检察官说道。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明白凶器上有众多的矛盾”法官眨巴眨巴眼睛问。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么答案大概就只有一个了吧。”御剑说。
“你、你是说?”宋冥检察官问。
“夺走被害者性命的凶器并不是,这支七支刀!”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大叫道。
“白痴到把别人当白痴,以自我为中心的白痴想法”宋冥检察官说。
“证人,你一开始就把这个认为是凶器,究竟是为什么呢?”御剑问。
“这、这个嘛当然是贡子大人,把它拿在手里”‘比基尼’说。
“说的没错,但是反过来想想,证据也仅此而已。正是因为那一幕给我们留下了过深的印象。所以,我们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死胡同。认为这支七支刀就是凶器!”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凶器不是七支刀但是,就算如此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变化的。上官御剑!因为,住持大师她当时目击到了。被告用长刀一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