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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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们啊!”张警官迎了上来。
“啊,张警官好!”珍珍说。
“不好,你们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那样的话,询问会连你们都牵扯进去的。”张警官垂头丧气的说。
“难、难道说”我问?
“总之,发生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张警官对我们说。
“那个,到底发生什么了?”珍珍问。
“是病毒!病毒!”张警官激动的说。
“病毒?”我问。
“电脑病毒正在警署里到处作乱!”张警官激动的对我喊道。
“真受不了他呀,我明明有很多想问的事情。”我心想。
“那个是什么样的电脑病毒呀?”珍珍问。
“不知道!”张警官说。
“啊?”珍珍惊讶的问。
“我刚刚被上司大声教训了一顿。”张警官说。
“真是个没用的警官啊。”我鄙视的看着张警官的脸。
“啊?你这张脸是什么意思?那么你知道吗?”张警官突然对我说。
“你知道吗?成堂!”珍珍学着张警官的语调和样子重复道。
“电脑病毒吗?这个简单!”我说。
“啊?成堂真厉害!你是万事通吗?”珍珍立刻换上了一副钦佩的眼神望着我。
“你如果知道的话,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博士!”张警官大吼道。
“啊,这个称谓不错啊。恩?博士!”珍珍逗我。
“没办法了,虽然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就勉强大概说明一下吧!所谓的电脑病毒是为了破坏电脑而编写的一种程序。”我说。
“破、破坏?像这样吗?”张警官咣地一拳重重的砸在电脑显示器上问。
“不是,破坏的是对了,是电脑内部吧。”我说。
“是这样吗?”珍珍咣的一拳重重的砸在电脑主机的机箱上问。
“你们是猩猩兄妹吗?我还是举个例子说明吧。比如,在警方电脑里纪录有各个案件的各种资料对吧?那些会被病毒程序全部破坏掉,不能再查阅了。”我留着冷汗说。
“哇,电脑病毒还真可怕呢!”珍珍说。
“更可怕的是病毒是可以传染的。”我说。
“传染?”珍珍问。
“警察局里的电脑连接网络的很多吧?病毒会把那些连在网里的电脑上的资料依次破坏掉。而且通过因特网病毒会发生变异和自我增多。”我说。
“那不是就像真正的传染病一样吗?”张警官惊叹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会有人要做那样的程序呢?”珍珍问。
“是啊,把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数据都破坏掉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张警官也问。
“不是不是,病毒程序是往别人的电脑里放的。”我忙说。
“哇,那实在是太过分了!”珍珍气愤的说。
“啊,总之是太那个了!就像是你用喷嚏把感冒传染给GOD检察官那样吗?”张警官问。
“是这样啊,难怪GOD检察官没有在法庭上出现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坏,成堂!”珍珍坏笑着说。
“为什么开始说我了?总之,这个就是电脑病毒,它是一种非常不好的程序。”我忙把话题转回去。
“病毒程序,都有自己的名字的。这次肆虐的病毒,好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啊。”张警官突然说。
“病毒程序的名字?”我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抓到了些什么。“那个张警官,关于这个病毒的名字”我忙问。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现在脑子里除了小珍与病毒啊对了,是这个名字!那个让人生气的名字,我想起来了。”张警官突然高兴的大叫起来。
“叫什么啊?不要一个人在那里点头,你到是快告诉我们啊!”珍珍着急的说。
“提示一,体坛报上的文字。提示二、CD”张警官故意拉长音说:“答案是清洁。爆弹!这个就是病毒的名字!”
“啊?”珍珍大吃一惊。
“现在,在警察局里肆虐的病毒就是这个!”张警官说。
“能够再详细些告诉我们吗?”我一听忙问。
“关于清洁。爆弹的情况,不是以前就告诉过你吗?据说好像是有什么人和警察的高层秘密通过电话。据说要求警方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就会负责清除病毒!”张警官小声对我们说。
“是什么人啊,竟然会做这么大胆的事情!”珍珍问。
“好像是一位黑社会的大人物,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张警官说。
“就是说,病毒是他们放出来的?”我问。
“公共机构的电脑十有八九被感染了。网络病毒在大爆发,在大爆发!”张警官大吼道。
“好有气势啊,有些像大明星!呵呵,继续!”珍珍高兴的说。
“这个病毒好像是技术相当高超的程序员写出的病毒。现在,整个警察局都在努力寻找贩卖这个病毒的地下通道。”张警官说。
“病毒程序也能成为商品吗?”我问。
“好像是这样的,特别是,因为这次的病毒非常的完美。对方要求的也许会以亿为单位来计算吧。”张警官说。
“病毒程序竟然这么值钱吗?”我心想。“对了,有个多贷还借贷公司你知道吗?”我问。
“恩,知道,好好给我听着。”张警官说。
“啊,是!”珍珍忙摆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你们不管怎么缺钱,也不能从那种地方借一分钱。”张警官说。
“恩啊?”珍珍问。
“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就吃些方便面忍耐一下吧。”张警官说。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要借钱,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公司的情报!”我忙说。
“这样啊。多贷还借贷公司是众多借贷公司中特别可疑的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它好像最近突然发生了财政危机所以才在拼命的强制性的收回什么钱吧。”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珍珍说。
“你们还是不要和那间公司有任何关系的好。如果被她盯上的话,那可不是轻易就能了结的。”张警官说。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恩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被谁?”
“张警官所说的她是指谁呀?”珍珍也问。
“多贷还借贷公司的职员。我警告你还是不要随便靠近她的好,这是真的。”张警官说。
“是那个很忧郁的女人?确实”珍珍问。
“不是那么简单的”张警官说。
“什么意思?”我问。
“她的名字叫做陆露。恩,是陆权唯一的一个孙女。”张警官说。
“陆权?认识吗?成堂!”珍珍问。
“没听说过!”我说。
“陆权就是鹿羽社的老大。”张警官说。
“鹿、鹿羽社?”我大吃一惊。心想:“绝对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呀。”
“这个黑社会社团非常难搞,就连警察现在的力量,也很难一举消灭他们的。即便如此,你们还要和他们斗吗?”张警官问。
“谁、谁也没有说过要和他们斗呀!”我颤抖的说:“虽然我不太想问,可是关于那个鹿羽社,你能不能再说些给我们听?”
“恩,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社团。”张警官说。
“如果连你这个警官都‘害怕’的话,那普通市民怎么办?”我心想。
“不管是警官还是小学生,可怕的东西就是可怕!”张警官看着我的脸大吼,他似乎能看懂我心里所想的。“那是在黑社会里拥有极大势力,是一个非常麻烦的组织!总之那些家伙的资金都很可疑,绝对不能向他们借钱!”
“资金?”我问。
“恩,大概是把城市里的黑暗金融界联合起来,储存起来吧。”张警官说。
“黑暗金融界那么多贷还借贷公司也?”我问。
“当然,任何黑暗金融界的人,在陆权的面前都是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我心想。
“陆露小姐,是那么可怕的人的孙女吗?”珍珍吃惊的问。
“陆权喜欢他的孙女是出了名的。可以说他的孙女就是他最宝贵的。”张警官说。
“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会在多贷还借贷公司里呢?”我问。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这么多。不过好像她和那个老板的关系很不错呢。”张警官说。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珍珍问。
“因为小珍案件的关系,有关人员的资料上是这么写的。”张警官说。
“这个也许是相当重要的线索呢。”我心想。
“啊!对了!最重要的事情忘记和你说了。”张警官突然说。
“是、是什么啊?”我忙问。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盒饭、盒饭了!”张警官说。
“盒饭?”我问。
“是那个香肠的?”珍珍问。
“恩,我的盒饭怎么样啊?”张警官紧张的问。
“啊!恩那个非常好吃!”珍珍说。
“这样啊,这样啊。那太好了!”张警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啊,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珍珍忙说。
“不要紧,不用担心。我早料到会是那样的。所以我已经提前做好了”张警官说。
“啊?你提前做好了什么?”我吃惊的问。
“这个可是更加丰盛的爱心饭盒呀!”张警官说着拿出一个更大的几乎装满了香肠的盒饭对我们说。
“啊哈哈哈”珍珍尴尬的笑着。
“那么,这个就再次拜托你们了!”张警官郑重其事的把盒饭递给了我们。
“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够沉重的”我皱着眉头想。
“小珍高兴的脸孔,仿佛已经浮现在我的面前了。”张警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里,无法自拔。
“还要吃吗?香肠?”珍珍一脸无辜的问我。
“”我也看着那满满一大饭盒香肠发呆。
“我已经再也吃不下去了。”珍珍对我说。
“暂时,还是先带着吧,毕竟是张警官的一番心意”我艰难的说。
第二十八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多贷还借贷公司
我和珍珍又回到了多贷还借贷公司,因为此时我已有足够的自信去解开陆露的心灵枷锁了。
“又是你们?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陆露见到我们冷冷的说。
“你头上的绷带是手术留下的痕迹对吧?”我问。
“”陆露没有回答我。
“你的脑袋受到了致命伤对吗?”我问。
“恩我听说是非常困难的手术”陆露说。
“既然是致命伤,就是说是负了伤对吗?”我问。
“哼哼”陆露没有回答我。
“我这儿有份汽车的修理费单,所以我能够想到的是你出了交通事故,是吧?”我问。
“那张单子,请给我看一下。修理费的领取人是鹿羽社吗?”陆露冷冷的对我说。
“是、是的!”我说。
“我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吧你觉得这个鹿羽社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陆露问。
“我知道你的事,陆露小姐。你的那个伤,是交通事故造成的吧?”我问。
“大概四个月之前,突然在社团的车前冲出来一个人。他当时骑的好像是摩托车吧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和那个摩托车撞上之后,汽车的方向盘也坏了。我好像也受了很重的伤。”陆露淡淡的说。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我心想。“那么那个冲出来的人怎么样了?我觉得他也应该受了相当重的伤吧”我问。
“我不知道听说就那么逃跑了”陆露说。
“逃跑了?”我问。
“如果不是那样,我哼哼”陆露说。
“摩托车难道说肇事的是那个男人金虎?”我问。
“不不是金老板!我我不相信!他的摩托车和我的车撞在一起了但是,金老板并没有受什么伤对吗?”陆露激动的说。
“非常遗憾我可能有证据能证明肇事的是他啊。金先生经常骑一个摩托车吧?我没记错的话,那辆摩托车前面的盖子彻底坏掉了。”我说。
“”陆露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说话。
“陆露小姐其实,你也注意到了吧?”我问。
“哼哼”陆露没有说话。
“这个修理费单,支付人的姓名是金虎。鹿羽社特意把事故的肇事者找出来了呢。”我指着修理费单上的名字对陆露说。
“也许是那样在我心里的某个地方,是这么想的。”陆露冷冷的说。
“果然她什么都清楚。”我心想。
“但是金老板,救了我的性命那个手术非常困难,而且花了很多钱!”陆露突然说。
“究竟有多少?”我问。
“总之非常非常多”陆露说。
“她好像不想说金额的样子”我心想。“支付那笔钱的人是金虎,是这样吧?”我问。
“无论如何都会救你的金老板当时是这么对我说的,‘因为是陆露小姐,才拿钱出来的。’我相信这个”陆露说。
“真的是这样的吗?”我问。
“”陆露没有说话。
“如果金虎拿出手术费用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陆权也许这样的话我不应该说。但是你爷爷陆权先生是黑暗金融界的老大对吧?而且,他最宝贵的就是你这个孙女。”我说。
“”陆露静静的听我说着。
“那个手术费虽然是金虎付的,但是如果你不是陆权的孙女的话金虎还会掏这个钱吗?”我问。
“一千万”陆露考虑了很久终于说了。她的精神枷锁终于被解开了。“四个月前,我遇上了交通事故,并接受了手术。我注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手术”陆露缓缓的说。
“啊?是、是这样的吗?”珍珍问。
“恩用了四个月时间才治好呀”我心想。
“手术费用一千万是我偷听到的。”陆露说。
“一一千万?”珍珍吃惊的大叫。
“父亲让金老板去支付一千万就这么都善后了。”陆露说。
“善后是什么意思?”珍珍问。
“在黑社会里,善后就是指负担起责任的意思。”我忙解释给珍珍听。“总之,这真是件不幸的事情啊。”我说。“一千万吗?也许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我心想。
“我想相信金老板的话他出钱给我做手术和爷爷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是我才帮我的,我想这么相信。但是并不是这样最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陆露的眼角隐约泛着泪光。
“陆露小姐”珍珍想安慰她几句,可又没想出该说些什么。
“金老板为了支付那一千万,做了那么残残忍的事情”陆露说。
“”我没有说话,打算听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是为了我,是的,我是这么听到的。所以我就帮他了”陆露说。
“帮、帮了他?”珍珍问。
“这个请拿着吧!”陆露给了我们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是一封诊断书。
“我是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