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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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堂!你们要找的是不是这个啊!”田心华拿出一个大皮包问。这个皮包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那是皮包?”法官问。
“关键是皮包里边有什么。怎么样?”田心华从皮包里拿出了贡子之罐。
“那那是”法官问。
“是贡子之罐!成堂!”珍珍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你,这位小姐!你是在哪里找到那个罐子的?”法官问。
“听好了,别吓着。是在那个所谓的名侦探,艾星延先生的事物所里!”田心华说。怪不得我瞧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放在艾星延的律师事物所桌子上的那个呀。
“心华,你好厉害啊。”站在被告席田优激动得大喊。
“哼!怎么样,艾星延先生?”我立刻变得底气十足起来。
“”艾星延的冷汗直流。
“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就是”我说。
“反对!哼!开什么玩笑”GOD检察官突然说。
“GOD检察官?”法官问。
“从前的男人不敢随便乱说话,不过现在没有人能阻止男人说话。这就是时代的进步”GOD检察官说了些很难懂的话。
“难、难道还不准备承认吗?”法官问。
“问题是,把罐子拿来的这位小姐。说你呢你就是田优的妻子是吧?”GOD检察官问。
“那、那又怎么样?”田心华问。
“哼!真是太令人感动了。为了救自己的丈夫大老远跑来说了这些话!”GOD检察官说。
“你你什么意思?”田心华问。
“既然是犯人的妻子,那把罐子找出来不是轻而易举的吗?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在侦探的事物所里找到的是吧。”GOD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罐子找到了那又怎么样?问题是那罐子原先是在哪里”GOD检察官说。
“这罐子确实是从他的事物所里拿过来的啊!”田心华说。
“这个城市流传着的谎言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添砖加瓦了。小姐。”GOD检察官说。
“不是的!我不会做那么无耻的事!”田心华说。
“心、心华小姐”我忙说。
“帮帮我!成堂你一定可以证明我清白的!”田心华说。
“一定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可以证明那个罐子、是在艾星延的侦探事物所里发现的”我心想。“要证明那个罐子原先在哪里不是不可能的。可以验一下罐子上的指纹。”我突然笑着说。
“指纹是吗?”法官问。
“哎呀!辩护律师,笑死我了!指纹能说明什么?”艾星延问。
“”我冷冷的看着他。
“我来解释给你听吧。罐子上留有我的指纹,那也是很自然的。别忘了,我是负责看守这个罐子的!何况当时我已经戴了手套。所以我的指纹根本无法成为证据。”艾星延得意的说。
“怎么样?看来证人的指纹没有任何意义啊。”法官说。
“怎怎么办?成堂!”珍珍问我。
“嘿嘿,我说的罐子上的指纹应该是我的。”我说。
“什么意思?你的指纹?”艾星延问。
“艾星延先生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吗?那个时候我确实没看到包里的东西。不过我摸到了那个东西。”我说。
“什、什么?摸、摸到了?”艾星延问。
“我记得很清楚,是圆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我说。
“哎哎呀那可就”艾星延紧张的说。
“法官大人!请验一下罐子上的指纹!如果罐子上有我的指纹那就证明,这个罐子是从艾星延侦探的事物所里拿来的!”我说。
“反对!你在罐子上留下指纹了啊那你能证明是何时留下指纹的吗?”GOD检察官问。
“当然可以。”我说。
“什、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秘宝展的负责人5小姐曾这么说过。为了让罐子看上去值钱一点,她拼命得把罐子擦得干干净净的。这么说所有的指纹都应该被擦掉了才对。而我只有昨天才有机会摸到那个罐子而且,是在艾星延的侦探事物所里!”我说。
“哼!这杯混合咖啡107号有点太过苦了!”GOD检察官自言自语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庭接受辩护方的申请!庭警,快把这个罐子拿去”法官说。
“哎呀!等等嘛,老人家。我想没那个必要吧。”艾星延突然说。
“证证人?”法官诧异的问。
“是的那个罐子上的确留有辩护律师的指纹”艾星延说。
“什什么?”法官大惊。
“终于肯承认了吗?”我心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请看为了寻找适合天才的我的好敌手,终于自己也犯了罪可悲的皮艾罗啊”艾星延突然狂笑狂叫起来。
“我总觉得他很危险啊,那个人”珍珍说。
“对!我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没错!大家刚才玩得很开心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星延继续狂笑着。
“那个GOD检察官。艾星延他?”法官问。
“他在候审室不停的大笑。弄得连我都想笑了。”GOD检察官说。
“看来真相水落石出了。我们差点就把罪名扣在了一个无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盗这个罪名。”法官说。
“成堂你的判断果然没错!”珍珍高兴的说。
“田优不是怪盗啊!”我也长出了一口气,心想。
“现在对田优进行判决!”法官说。
“等等!”田优突然大喊。
所有的人都看向田优。
“不!等等,不对啊!呃。错了,大家都弄错了。而且”田优说。
“喂、喂你不会是想”我呆呆的看着他心想。
“那个,关于怪盗这个案子其实怪盗是我!或者说,我就是怪盗啊!所以请判我有罪吧!”田优说。
“”我呆呆的看着他。
“”GOD检察官也呆呆的看着他。
所有人都不出声呆呆的看着他。
“到现在为止的审理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反对!我们已经证明了谁是真正的怪盗!请法官大人快判决”我说。
“你说什么啊!我都说怪盗是我了!”田优说。
“GOD检察官!你别光顾着喝咖啡!”法官说。
“哼!喂,怪盗先生。”GOD检察官突然说。
“是、是的,有什么事吗?”田优问。
“你是男子汉的话,就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GOD检察官说。
“呃我没听懂你的意思。”田优说。
“你自己来证明,你就是怪盗——司马科!”GOD检察官说。
“好好!我很乐意!”田优说。
“怎么办?成堂”珍珍问。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说。
“好,真听话。不过,能证明你是男子汉的机会只有一次。”GOD检察官说。
“恩我知道!我我会努力的!”田优忙说。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GOD检察官说。
“哎呀呀没办法。就听听吧”法官无奈的说。
“其实我才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反过来,谁能证明我不是怪盗——司马科啊?偷罐子的那晚我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据!而且当晚我是穿着怪盗——司马科的服装去到现场的。看,照片也拍到我了!至于标志嘛是被门的拉手勾住,然后扯掉的!”田优说。
“恩这下案子又变得棘手起来了”法官说。
“你怎么老是这样”我心想。
“哼干得不错嘛。”GOD检察官说。
“呵呵被夸奖了,真有点不好意思。”田优说。
“按照约定,你的证言只能做这么一次。如果你的证验没被推翻那我也会遵守约定,继续把你作为怪盗——司马科扣拘留起来。”GOD检察官说。
“那就拜托你了,我也会尽力的!”田优说。
“那好,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是被告刚刚说你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可是田心华小姐的发言也值得仔细推敲
”我说。
“我还有话,没跟心华说过。我的真实身份那个,发生太多事了。”田优说。
“就算他不说,看了他的房间也有点明白”我心想。
“恩怪盗的家事也很复杂啊。”法官说。
“怎么办?好象没什么关系”我心想。“你为什么不跟你妻子说实话呢?”我问。
“我跟她说过,可她就是不信而且,心华她很讨厌那些犯罪的人。”田优说。
“那你当初怎么会想当怪盗的?”法官问。
“心华她喜欢花钱而且我也喜欢看心华花钱时开心的样子”田优说。
“恩看来还是复杂的家庭事务啊。”法官说。
“田优。这个是你的钱包吗?”我拿出刘羽送回来的钱包问。
“啊!是、是的。那个是我不小心丢掉的钱包!”田优说。
“喂,辩护律师。你拣到钱包,应该交给警察啊。”法官说。
“不不。因为这个是证物嘛!”我忙说。
“证物?”法官问。
“田优,你是什么时候把钱包遗失的?”我问。
“呃应该是案子发生的那个晚上吧。我和心华一起去吃晚餐的时候还在的。”田优说。
“这个钱包是凌晨一点在KB保安公司的大楼里发现的。”我说。
“什什么!”法官吃惊的问。
“所以结论只有一个!田优当晚,确实去了KB保安公司!”我说。
“呜哇呜哇!”田优大叫起来。
“如果说那时被告在KB保安公司的话这个不在场证据就有了!”我说。
“呜呜呜呜”田优怪叫着。
“对了,兴隆商厦到KB保安公司的距离坐车也要半个小时。”我说。
“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没有回答依然自在的喝他的咖啡。
“喂,都说不要光顾着喝咖啡了!”法官说。
“喂!怪盗,该你出场了!你去反驳那个辩护律师啊!”GOD检察官在一旁煽风点火。
“只有你一个人肯承认我是怪人!我就试试看吧!我会尽力的!”田优感动的说。
“他看起来很有干劲啊!”珍珍说。
“我的干劲都让他给气没了。”我说。
“我怎么会在KB保安公司把钱包丢了呢?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故意把我的钱包放在那里的!”田优说。
“陷害?这是哪跟哪嘛!”珍珍说。
“田优。你是在用这个的时候把钱包掉了出来的吧!进入KB保安公司董事长室的专用磁卡。”我拿出那张密码卡问。
“呜呜呜呜”田优无话可说了。
“哼!干得不错嘛,陈成堂!不过还有一点小小的缺陷。”GOD检察官突然说。
“什、什么?”我问。
“是理由!这位怪盗为什么要在夜里去KB保安公司啊?”GOD检察官问。
“恩看来,还需要另外一个证物才行啊。”法官说。
“该死的,怪盗”我心想。
“好,辩护律师。请你出示证物来说明一下被告人案发当晚凌晨一点,到KB保安公司去的理由!”法官说。
“被告人,这个,你知道吧?”我拿出那封绿色的勒索信。
“啊!那是”田优明显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法官问。
“勒索信!信上是这么写着的。”我说。
“勒索信?”GOD检察官问。
“我念一下里边的内容吧,里边写着‘快拿五百万元来’。”我说。
“恩果然是很严重的恐吓信”法官说。
“田优在犯人犯案的同时,正与恐吓者进行某种交易!地点就在离兴隆商厦还有半个小时车程的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案发当时,被告人在KB保安公司里看来,辩护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法官说。
“反对!那什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也太不符合本人这杯混合咖啡107号的味道了。”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意思?”我问。
“怪盗被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勒索?你有没有调查清楚那董事长的底细啊?”GOD检察官问。
“啊!这、这个还没”我说。
“素未谋面就把别人称为勒索者你也太那个点了。”GOD检察官说。
“见过面的人你还叫他怪盗,你不也太那个点了吗?”我心想。
“恩是这样啊被告人田优曾经到过董事长室。关于这一点,还需要有证人作证才行啊。”法官说。
“成堂!我们去把那董事长找来吧?”珍珍说。
“没必要。”我说。
“你说什么啊?陈成堂!”GOD检察官问。
“某人也许能作证证明那一点。他能证明案发当晚凌晨一点磁卡确实被用过!他叫刘羽。”我说。
“这是谁啊?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靠不住的青年。”法官说。
“你不记得了吗?”我问。
“恩好象是有点印象怎么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法官问。
“看来法官忘记了两年前的案子了。”珍珍说。
“你可能会慢慢的记起来。他可是案发当晚KB保安公司的警卫。”我说。
“警卫?”GOD检察官问。
“关键是这张磁卡!这张卡是用来开董事长室的门的,不论谁用它进董事长室都会留下记录!所有没有必要调查局长室了,调查一下卡就真相大白了。”我说。
全场哗然!
“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KB保安公司董事长的名字叫佟兵。虽然没办法跟他取得联系不过他提供了磁卡的数据。就是这个。”GOD检察官说着拿出一份记录。
“那、那根据数据来看,结果如何?”法官问。
“这张磁卡的序列号,跟使用记录一致!磁卡的使用时间是案发当晚凌晨一点。”GOD检察官说。
“如此看来田优先生不可能化装成怪盗——司马科被拍到!”法官说。
“哼!你说的确实没错!只有2、3分钟的话,连泡杯香浓的咖啡都不够时间”GOD检察官说。
“那那!”我说。
“被告人,田优案发当晚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检控方认可这个事实。也就是说,田优不是怪盗——司马科。”GOD检察官说。
“太棒了,成堂!”珍珍高兴的说。
“那么到此为止!我们差点就把罪名扣在了一个无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盗这个罪名。”法官说。
“怎、怎么了?法官大人!”我问。
“我马上就要下判决了这次没有人提出异议吧?”法官问。
“没有!”我说。
“哼!”GOD检察官冷哼一声。
“呜呜呜呜”田优也没吭声。
“好吧,现在宣布。对被告人田优的判决如下无罪!今天的审判到